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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我先问了一句,然后发觉不对,肯定是和我一样,然后手忙脚乱的站起来,福了个身当做行礼。“罢了,起来吧。”太子殿下虚扶了一下,“不必在意这些礼节,何况,此事过后,我是不是太子还不一定。咱们先走出去要紧。”这话说的还真实在,这次秋狩是他主持的,虽说天灾不可控,然而皇后一派说不得会借此大做文章,比如太子无德上天不容之类的,这种事可大可小,就看皇帝的心意了。可是我觉着,皇帝对他还算是不错的,毕竟猎苑选妃这种略有些出格儿的事情都随着他了,不过这话我却是不能说的,只好看着他的伤口道:“殿下是不是受伤了,我这里有些金疮药,不如先给您上药吧。”似乎是没想到我居然有药,太子楞了一下然后答应了,我们找了块大石头让他坐了下来,然后,他似乎有些扭捏。“你背过身去。”原来是怕我看他脱衣服,我一脸黑线,对这种白斩鸡身材我才没有兴趣好吗?何况他今年年纪也不大啊,搁我前世,妥妥的做我弟弟的年纪,不过看他假装镇定,其实耳朵尖都有些发红的样子,我还是乖乖转过身去,以维护他那颗脆弱的少年之心。很快,后面细细索索的传来声响,过了一会儿,一个沙哑的声音才道:“好了。”我回头看去,发现他把上衣都脱了,衣服整整齐齐的叠在一起,两只手也规规矩矩的放在膝盖上,端端正正的坐着,样子很是严肃。但到他这副小大人的样子,我心里不由有些好笑,却还是过去看了看他的伤口,发现已经被敷上了草药,不过一看就是牙齿咬出来的,并不碎不说,效果也不甚好,最起码我看,伤口的边缘有些腐烂的痕迹。因此我忙将他胡乱系在胳膊上的布条扯下来,仔细观察了一下伤口,发现上面还有细小的沙粒,又将水壶和纱布拿出来,可是又犯了难,这伤口拿流动的水清洗是最好的,可是只有这一壶水,若是后续不够,找不到新的水源,我们两个就要被渴死。可若是将纱布浸湿来清洁的话,恐怕会痛很多。太子殿下看出了我的心思,将胳膊一伸道:“这伤口有些脏,你直接将纱布浸湿清理一下就是,留些水路上用。”见他如此说,我就将纱布分了一块下来,折成几折,然后放在他的伤口上,将水囊中的水小心翼翼的倾泻下来,将纱布浸湿,然后合上水囊,小心的帮他清理起伤口来。这一定很疼,我小心翼翼的尽量轻些,弄了好一会儿才把伤口弄干净。幸好他自己包扎的时间并不长,估计也是今天早上才弄的,因此伤口还算好清理,腐烂的程度也并不深,弄好了伤口,又将胳膊上的血迹一一擦干净后,伤口也晾的差不多了。然后将金疮药小心翼翼的敷在伤口上,又缠上了干净的纱布,如此才算大功告成。然后我背过身去,示意他自己穿好衣服,等了半天也没发现他叫我回头,忍不住回头看了看,才发现他刚勉勉强强穿好里衣。也是,连清洁带上药,他的胳膊此时一定疼的厉害,看那一脑门子的汗就清楚了。我实在看不得这样,也不管别的,直接过去帮他把里衣的带子解开,重新理了一下衣服,然后才重新系上,低头系带子的时候,甚至能看到他身上薄薄的肌rou,咦,不像我想象中的那么白斩鸡嘛。没想到此举却惹得他涨红了脸,用完好的手推拒我,又碍着是女孩子不好用太大的力气,刚推了两下,却听他肚子咕隆一声响,原来是饿的。这倒是我思虑不周了,他流落至此,身边肯定没带东西吃的。如此,他的脸色更加通红,手也没地方放起来。“好啦,我哥哥是你伴读,您在我心里就和亲哥哥是一样的,不用再推了,就当是meimei帮不方便的哥哥服务一下,行不?太子哥哥?”听到我如此说,太子放缓和了脸色,加上他现在的样子确实不方便,便嗯了一声由我了。我心里吐了吐舌头,险些被自己那一句太子哥哥给腻死,不过却也没办法,这样青春期的男孩子,最是要面子不过,何况太子据说最是守礼,想来对男女之大妨看的也重,便只好顺着他一些,往哥哥meimei上扯。有了我的帮忙,衣服很快就穿好了,然后我又帮他重新梳了头发,不过我并不会梳男子的发式,将他头上乱七八糟的东西摘掉又重新梳顺头发之后,只好按我的样子给他梳了个辫子垂在脑后。没想到他却很是不满意:“这是女孩子的发式,我不要。”我无奈的摊了摊手:“可是我不会梳男孩子的发式啊,您看看我自己都是这样,我要是会梳头,先把自己的给梳好了,哪里用得着像现在这样呢。”“那也不行。”大概是觉得这个发型太过女气,他坚决不肯,我也很是无语:“您自己也梳不上啊,要不,给你散开?可是这是在林子里,很不方便的。万一挂到树上之类的,得不偿失啊。”“你!”太子被我气的无语,坐在石头上直大口大口的喘气,一副要晕过去的架势,不就是梳个女孩子的头发吗?至于吗?您连袖都断了,还在乎这个,不过我也只敢偷偷吐槽,这话是万万不能说出来的。我忙把水囊和rou干递给他:“您也别气了,我确实是不会,不如吃点东西喝点水,咱们早日走出这里,外面还不知道什么情况呢,就不用纠结这种小事了。退一步讲,您吃点东西,早日养好了伤,就能自己梳头了。”被我说的无语,太子也只好接过水壶,估计是渴的狠了,先喝了两大口,然后才不好意思的看看我,仔细的泯了一小口,拿起rou干吃起来。幸好他没问我东西是怎么来的,否则我可是解释不清了,此时才有些后悔不该太过莽撞,可是他身上有伤,我又不能见死不救。先不说他是我嫂子,是储君,就是个普通人,那也不能见死不救,因此我只是蹲在地上叹了口气,就发起呆来。见我叹气,太子一边吃东西一边疑惑的问我为何难过。我不好说是有些后悔救了他,便道不知情况如何了,地动如此大事,受牵连的肯定不止我们两个,还有外面千千万万的百姓。太子笑了一下,笑容有些奇怪:“看不出你还有忧国忧民之心。”这话说的,我不服气的站起来,“怎么不能有?女子便不能关心国事了吗?于公于私这都是应当的。于私,我家里有没有事,亲人还好,房屋可还齐整,我听说地动过后会瘟疫横行,家里会不会受到连累?这都是我该担心的。于公,粮食受没受到影响,还能吃饱饭吗?边疆异族会不会就此入侵,边疆能否平安?这是为着国家大义。您可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