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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是你赛车生涯最重要的一年,年底的拉力赛你必须参加,现在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去把你的心找回来。”于是安珩又回到了迪拜。不过只是离开了短短的十来天,再次踏上这片土地,却感觉像过了好多年,直到走出机场的时候,她还恍惚着,随便找了一辆出租车就坐了上去。从机场到酒店,安珩发现迪拜的氛围确实和她离开的时候有些不一样,到处都贴着巨幅海报和标语,安珩看了一会儿,问开车的司机:“请问一下,这些都是什么?”司机英语说得十分溜儿,他话语间满满的都是自豪感:“小姐才来迪拜吧,这是在欢迎纳尔夫亲王时隔八年终于回国呢,这个欢迎仪式要持续一个月,两周之后,在迪拜河上还会有一个大型的游轮酒会,听说到时候亲王会亲自到场。”安珩当时也只是随便一听,却万万也没有想到,这个传说中和她沾不上边的酒会,她也会有幸成为受邀的一员。这是因为她住的喜来登酒店是这一次酒会的承办方,而她作为酒店的超级VIP贵宾,便受到了酒店的邀请,酒店的服务也好,出席的礼服也都一并准备好了,到时候,她只需要穿上晚礼服,美美的出席就可以了。距离游轮酒会还有两周多的时间,安珩就收到了酒店送来的晚礼服,她试穿了一下,发现腰腹的地方有些紧,到时候吃了东西可能会更紧,便打算拿着衣服去酒店一楼大厅找负责人拿去改一改,却没有想到一进电梯,就被人堵在了电梯里。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带着腾腾地热气,他将她圈在电梯一角,额头几乎相抵。时隔小半个月,两人竟是以这样的方式再次见面,安珩看见Bck是又惊又喜,还有心中那点自尊心引出的小恼怒。她回到迪拜之后不是没有去3866仓库找过他,可是那里已经人去楼空了,根本没有人,现在他却又这么毫无征兆的出现在了她的面前,再次将她的心搅乱。安珩愣了好一会,本来想抱上他,但是突然想到了他对自己的决绝,便生气地伸手去将他推开,嘴里说出伤人的话:“这位先生,我和你很熟吗?你这样,我完全可以叫警察了。”Bck好像低声笑了一下,没说话,却也放开了她。安珩立马撇清关系似的站得远了些,她将手里的晚礼服捏出了褶皱却浑然不知,余光忍不住看了他一眼,语气硬生生地询问,却多了赌气的意味:“先生,你去几楼?”刚把手抬起来放到电梯的按键盘上,Bck就抬头盯着她看,眼神渐深,“去你的房间。”安珩听了这话,心里堵着一股气,半天说不出话来。无名之火在心底愈演愈烈,安珩没好气地转身看他,正想开口骂他一顿,他却突然直挺挺地朝着她倒了下来。安珩下意识地伸手接住Bck,手里传来一阵濡湿之意,她低头去看,竟然满手是血。她有点懵了,眼里的光一下子都散开了去,好一会儿,她的眼里才找回焦距,慌乱的扶住Bck跌跌撞撞的往自己的房间走,心中也只有一个念头:——Bck,受伤了。作者有话要说: 【插播一个新文,下一篇开这个】2008年,乖戾嚣张的傅家老三做了件错事,至此之后,音信全无。2017年,无人问津的沂宁动物园突然来了个男人,男人养了一只通体幽黑的八哥,八哥最常说的一句话是:“燃哥威武,燃哥棒棒哒。”只有姜荼知道,夜深人静的时候,燃哥最威武雄壮。——————【小剧场】——————小朋友们都羡慕傅姜生有一个当动物园园长的爸爸,私底下喜欢叫傅燃万兽之王。只有傅姜生满眼不屑,万兽之王又怎么样,他mama姜荼是兽医,专治各种不服。第15章.015(修)我妈说,震惊!没想到你爸的第一次被我夺走了!————chapter15安珩把bck放到床上,雪白的床单瞬间浸红了一片。她手抖得厉害,手机都快握不住了。bck嘶了一声,慢慢睁开眼,抬起沾血的手握住了她的手,然后骤然收紧,“别打电话。”“那、那怎么办?”安珩眼睛跟bck身上的血一样红,她的声音忍不住颤抖,“你留了这么多血,必须叫医生。”bck舔了一下苍白的嘴唇,握着安珩的手微微用力,直视着她的眼睛,加重了语气:“安珩,我的伤绝对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所以,只能由你来做我的医生。”他眼窝幽黑,明明难受得很,却极力弯起嘴角,扯出一个笑容来,“安珩,我相信你,所以我把命交给你。”这句话的重量,比她任何时候拿过的奖杯都要沉重,压在她的心上,让她每一根神经都在紧绷。可是,bck的伤势容不得她再三的犹豫,她必须当机立断。安珩抹了一把脸,手回握着他,坚定而有力,她说,“bck,今天之后,你的这条命,就是我的了。”bck莞尔:“好。”在这种豪华顶级配套的房间里,各种东西都十分齐全,安珩从柜子里翻出医药箱,拿出里面消过毒的医用剪刀,将bck身上的黑色短袖从中间剪开,然后打了热水将他身上的血迹清洗干净,才看见背后横起的刀伤,从左边的肩胛骨一刀下去,几乎跨越了整个背部,止于右边的肩胛骨下。安珩眉心突突的跳,她呼吸又急又粗,看着背上这道触目惊心的伤痕,都能想象到下手的人有多狠。她深呼一口气,说,“我要给伤口消毒,你忍不住就叫出来,我不会嘲笑你的。”bck淡淡地答:“好。”消毒,清洗伤口,缝接,上药,一连串的动作几乎一气呵成,她绷紧了每一神经,不敢有一点分心,等到最后用纱布条将伤口包住,安珩才发现,自己的上衣已经全部湿透,尽管房间里开着恒温21度的空调。bck额头上已是汗珠涔涔,他向来能忍,安珩缝接伤口的时候,他一声未吭,只是闭眼紧咬着牙,腮帮子一突一突的,那似乎已经是他忍耐的极限。安珩坐到床边握住他的手,这才后知后觉流出眼泪来,声音也哽咽着,喉咙里似乎有什么东西要拼命地往外面冲,她看着他,不说其他话,只是一味的甚至略显偏执的叫他的名字。“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