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桃治疗与进展（剧情）
乌尔奇奥拉很快就将葛力姆乔扔回了他自己的寝宫，然后又返回去找雏森。 “小乌，你回来啦。”雏森已经趁着刚才乌尔奇奥拉带葛力姆乔离开的时间里将衣着都整理好了。 “嗯。”乌尔奇奥拉走到雏森面前，他眼中有些未知的情绪让雏森忽然觉得看不太明白此刻的他了。 “那，你的伤在哪里？”乌尔奇奥拉不主动提出来，只好由雏森来开口询问了。 “——在身上。” 果然。毕竟乌尔奇奥拉的衣着太过严实了，从外观上她根本看不出来他哪里有伤。 “那……你脱下衣服吧。”雏森拿着治疗仪的手稍微紧了一些，她有些不自在地说。毕竟就在前不久，市丸银才刚跟她说过这句话呢。 听到这句超出他们以往距离的话，乌尔奇奥拉心中一动，那种心跳加速的心动感又来了。 “好。”跃然而起的情绪让他的手指微动，然后抬起手，缓缓拉下了上衣的拉链，他的内心仍然有些迟疑。 他在思考，他是否也该加入这场追逐的混战中。 乌尔奇奥拉看着雏森微微泛红的脸颊和含羞带怯的眼神，心口愈渐真实而有力的跳动，让他意识到——他的心脏真的在为她而跳动。 这一刻乌尔奇奥拉忽然不想再维持他那所谓的理性了，他只想随心而动。 因为他终于完整了，他不再虚无，他拥有了真正的“心灵”和“感情”。 雏森看着乌尔奇奥拉有些轻缓的动作，竟从中看出一些郑重和认真，像是终于下定了某种决心一样。 随着乌尔奇奥拉的动作，他将衣着散开，并彻底褪下后，露出了遍布了不少伤痕的苍白身躯。 乌尔奇奥拉的身体肌rou匀称，不像葛力姆乔那样充满了野性的外放，正如他本身的性格一般，足够内敛与隐忍，却又能从中感觉到他厚积薄发的力量。 他的理性内敛是与葛力姆乔的冲动急躁完全相反的存在。也难怪他们无法相处和谐，但通常只有葛力姆乔单方面生气。 看着乌尔奇奥拉布满伤痕的身躯，雏森这才意识到，他们打斗得究竟有多激烈。他身上的痕迹虽然不像葛力姆乔背上那道特别可怖的伤口，但却大大小小的非常多，有不少还是锋利的爪痕。 已经知晓葛力姆乔原型是豹子的雏森就轻易地知道这些伤痕的由来了。 原来乌尔奇奥拉的虚洞在锁骨之间……雏森的视线停在了他的虚洞上两秒，又移动到了占满了他左胸的“4”的编号上。 她忽然想到，乌尔奇奥拉的寝宫编号也是“4”。那……葛力姆乔的编号就是“6”吗？ 蓝染以前在虚夜宫设立的十刃编制雏森后来在战后的卷宗资料上也看到过了，但这样直接体现在身体上的十刃编号她还是第一次看到。之前她和葛力姆乔做的时候，并没有看到他身上的编号。 “好奇吗？”乌尔奇奥拉看到雏森的视线停留在他的虚洞和编号上，他走近了一些问。 “啊……有点。”雏森回过神，赶紧说：“小乌你快过来坐下。”他身上这么多伤痕，要治疗起来的时间估计和葛力姆乔那一道重伤不相上下了。 “嗯。”乌尔奇奥拉依言坐在了雏森旁边，他看到她有些着急担忧的目光，之前燃起的某些嫉妒与生气、还有失落的情绪忽然被全部浇灭了。 “这是以前十刃的编号。”此刻的他很好心情地解释了一句。 “原来如此。”她猜对了呢。 跟乌尔奇奥拉的关系还是要亲近一些，雏森也没有再多问，直接打开了治疗仪，就往他身上的伤口处开始治疗起来。 乌尔奇奥拉说得没错，破面确实有再生的能力，雏森近看之下才发现，他身上有不少伤口已经开始自我愈合，浅一些的伤痕已经开始结痂脱落，生长出新的皮肤组织了。 雏森隐隐有些心疼，小乌也太隐忍了，这么多伤，要不是看到她给葛力姆乔治疗，他是不是也不打算说出来，而是等着自己慢慢愈合再生？ 雏森不知道的是，乌尔奇奥拉是少数保留了超速再生能力的破面，大多虚在进化成破面后都舍弃了这个能力。只要不是脑部和内脏受损到无法再生，身体上的其他部位他都可以进行超速再生。 换言之，这点伤对乌尔奇奥拉来说只是小意思。不过现在，被他拿来用做是更接近雏森的筹码了。所以他不仅没有用超速再生，甚至还延缓了那些伤口愈合的进度。 他只是，也想试试被喜欢的女孩关心和照顾是什么感觉。 有些过于靠近的距离让雏森近距离清楚地看到了乌尔奇奥拉自带悲伤意味的眉头，还有好像永远都沉静理性的碧绿眼眸，此刻其中却似乎有些其他的情绪。 还有脸上与眼眸同色的面纹，像泪痕一样。 配上他眼中莫名涌动的不知名情绪，真的好像在无声哭泣一样。 乌尔奇奥拉给雏森的感觉一直就是纯净。 他有时是沉默内敛的，有时又如同白纸一般，什么都不懂，不断地发出他内心深处的疑问。 这让雏森忍不住有种面对弟弟或是天真的孩童一般的感觉，她总是忍不住想解答他的一切疑问，她下意识就会用自己最温柔、最柔和的态度去对待他。 但毫无疑问，他一直对她很好。 仿佛被魅惑了一般，雏森忍不住抬手轻轻抚上乌尔奇奥拉的脸庞，她的手指轻抚着乌尔奇奥拉的泪痕，有些心疼地问：“疼吗？” 这样的态度和问话是她刚才没有对葛力姆乔做的。 乌尔奇奥拉感受着脸上温柔的触感，暗想。 “不疼。”乌尔奇奥拉回答说。他甚至舍不得动一下，若是他动了，或许她就会收回手去了。 他喜欢这样的触碰。还想要更多。 乌尔奇奥拉和葛力姆乔打得彼此浑身都是伤，说不疼怎么可能呢，破面又不是没有五感、没有痛觉。雏森没有完全相信乌尔奇奥拉说不疼的话，还以为他只是又在隐忍了。 拥有超速再生的乌尔奇奥拉确实不太在意痛觉，但若是这样能得到雏森更多的注视，那他愿意“疼”。 “看你们以后还打不打了……”雏森小声吐槽了一句。 “不打了，答应过你。”乌尔奇奥拉听到了雏森的吐槽，反而认真又老实地回答。 又是那种忠犬般的乖巧感……雏森心中觉得有些怪异。 乌尔奇奥拉的目光越来越炙热，雏森回过神来，有些心虚，毕竟她这样的动作可以算得上是“轻薄”了。她赶紧想要收回手，却在刚离开乌尔奇奥拉的脸庞时，被他抬手握住了手。 “乌尔……？”逐渐升起了暧昧的炙热氛围，这让雏森不好意思再对他叫昵称了。 “还想要。”乌尔奇奥拉又拉着雏森的手贴到了他的脸上，他很诚实又直白地表达着自己的诉求：“桃，再多触碰我一些。” “……！”雏森听到乌尔奇奥拉这样的话，她心中一紧，被乌尔奇奥拉按在他脸上的手也有些僵直，想收回手却被他的力道按着收不回来。 乌尔奇奥拉察觉到雏森有想退缩的意图，他直接堵住了她的退路。他想到刚才雏森的视线一直在他的虚洞和编号上流连，便拉着她的手，放到了自己锁骨间的虚洞边上。 “想触碰这里吗？”他问。 雏森感觉到她的手被乌尔奇奥拉引导着向下，一直落到了他的虚洞周围。 她忍不住想到之前的时候，她好奇地想碰一下葛力姆乔的虚洞，被葛力姆乔及时阻止了，他没有让她触碰，还说虚洞是他们的“心脏”。 而现在……乌尔奇奥拉却主动让她触碰。 这已经足以说明了她对他来说有多特别了，特别到愿意让她触碰自己的“心脏”。 而且奇怪的是，乌尔奇奥拉的虚洞一眼看去是黑色、像是实心的，但葛力姆乔腹部的虚洞却是空心的。不得不说，这确实是一个让雏森无法拒绝的诱惑。 她实在是很好奇。 “可、可以碰吗？”雏森没忍住问。 “可以。”乌尔奇奥拉对她的态度仍然是和之前的每一次一样，只要她问可以不可以，他的回答永远是可以。 感觉到雏森的跃跃欲试和她的主动，乌尔奇奥拉就放开了拉着她的手，而是让她自行探入。 雏森试着将手指往乌尔奇奥拉锁骨间的虚洞里探入一些，很可惜的是，什么触感都没有，她也什么都没有触碰到，好像手指只是伸入了一片虚无的空间，正如其名，只是虚洞而已。 “你会有什么感觉吗？”雏森好奇地问乌尔奇奥拉。 “有。”乌尔奇奥拉一直体会和感受着雏森的触碰，他考虑了一下该如何表达，“是满足感。” 他觉得这种满足感，更大概率不是因为虚洞被触碰，而是来自于“心灵”上的满足。或许也有因为他产生了“心”的原因，所以即使被触碰虚洞，他也不会感到空虚了。 破面通常会把自己的虚洞隐藏起来，避免被触碰。因为虚洞被触碰到或是被攻击到的话，就会触发来自虚本能的空虚与侵占感，他们会变得想要侵蚀灵魂。 被雏森触碰到虚洞，乌尔奇奥拉没有产生空虚感，大概因为他本就来自于虚无，他很少有那些各方面的欲望。 但大概也因为……他现在已经完全理解和拥有“心脏”了。 “满足吗……”雏森有些疑惑。她是知道虚洞的由来的，是因为虚没有了心脏，所以产生了空洞的虚洞。 但乌尔奇奥拉竟然会感到满足，而不是被触发空虚？ 治疗仪传来提示音，乌尔奇奥拉身上伤得最厉害、皮rou都狰狞外翻的伤口已经完全被治愈了，雏森赶紧换了个地方。 雏森收回了探入虚洞的手，因为什么都没有，继续触碰也没什么意思了。 乌尔奇奥拉又执起她空余的手，贴在自己左胸的“4”上，与此而来的，是胸腔之下快速而有力的跳动。 “是来自于‘心脏’的满足。”乌尔奇奥拉说：“因为你。” “你的触碰和靠近都会让我心跳加速。” “……”雏森感受到了手掌下胸腔里的心脏传来鼓动不停的跳动感，再加上乌尔奇奥拉这样直接的表白，她忍了又忍，脸还是忍不住红了起来。 乌尔奇奥拉这样直白的描述和平子队长还有市丸银的那种甜言蜜语不同，他的语气非常一本正经，同样的话换做另外两人来说的话，大概就是调情的甜言蜜语了。 也正是乌尔奇奥拉这样描述的口吻，才让雏森更加脸红心跳了起来，若是调情的话，她还能理所当然的无视掉，偏偏他不是。 乌尔奇奥拉只是在真诚地诉说自己最真实的感受。 雏森无法否认这样的他的感情。 她觉得她对乌尔奇奥拉已经和对小白的态度差不多了，他们都对她非常好，他们也同样对她有欲念，她不忍心拒绝他们的渴求，甚至还有点想尽自己所能地去满足他们。 还有其他几个男人的靠近与欲求，她都……不想拒绝。 所以……在她爱的能力被扼杀消失、又逐渐找回来后，她曾经的专情，已经彻底变成博爱了吗？ 她太渴望爱了。 她不想失去每一个人。 她想得到所有人的爱。 “小乌……”雏森叫了一声，没说出心中卑劣的欲望。 “嗯。”乌尔奇奥拉能感觉到他似乎打动到雏森了，她的态度没有之前那么抗拒和疏离了，也隐隐有些回到他们之前相处的模式了。 “桃，可以告诉我，你的想法吗？”乌尔奇奥拉也能感觉到雏森的纠结，他有意想知道她到底是如何想的。 雏森知道乌尔奇奥拉问的是什么，这个问题一直憋在她心中思考了很久，她也无人诉说。尸魂界的朋友们要是知道了她是这样的人，大概都不会再理她了吧…… 她憋得心中实在是难受，雏森终于忍不住诉说了出来：“小乌……我不知道……我总是……总是无法拒绝你们所有人……我没法做出选择……” “我害怕失去……” “对不起……这样的我……太卑劣了……” “……”看到雏森垂下眼难过的模样，乌尔奇奥拉原本愉快的心情也随之沉淀了一些，他听到雏森说她害怕失去，他想安慰她。可是他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事情才会这样。 “不要道歉。”乌尔奇奥拉想了会，直接抬手将雏森拥入了怀中，他认真地跟她说：“桃，你很好。没有卑劣。” 要说卑劣……或许他们这些人，才是卑劣的那一方吧。 他们每个人都尽自己所能地让雏森心软，让她无法拒绝他们，甚至想让她接受他们。 雏森感到自己被乌尔奇奥拉揽进怀里，她的头被轻轻按在乌尔奇奥拉的肩上，她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她能听出他语气中的认真，他就是这么认为的。 他这样的话也和平子队长之前说过的差不多。 他们怎么这么好。 他们一直在夸她好，一直在鼓励她。 或许欲念都是相互的。 他们都真挚地喜爱着她，她也贪恋他们对她的热爱，不愿放手。 看到雏森的情绪低落，乌尔奇奥拉忽然不想再拖延疗伤的进度了，除了雏森现在正在为他治疗的那个伤口外，其他的地方他都开启了超速再生。 在治疗仪响起提示音的那一瞬，乌尔奇奥拉就将其从雏森手中接过放置到一边去了。 “乌尔？你的伤……咦？都好了……？”雏森听到声响，正从乌尔奇奥拉的拥抱中退开一些，她还准备继续换一个地方治疗，却发现他身上的伤不知道什么时候都愈合了！ “没事了，我有超速再生。”乌尔奇奥拉好脾气地跟她解释说。 “哦、这样啊……”雏森记得，之前乌尔奇奥拉说过破面有再生能力，就是她没想到再生得这么快，她看葛力姆乔的自我再生，好像没有乌尔奇奥拉这么快。 难怪他这个是“超速再生”……确实是超级快！ “那……这样就好了。”既然疗伤结束，那他们也没必要再这样了……雏森刚站起身来准备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却被乌尔奇奥拉握住了手腕。 “桃——别走。”乌尔奇奥拉握住了雏森的手腕，他阻止了雏森想要远离他的举动。 他刚才好不容易打开了一些她的心门，怎么能就这样让她又退回门后去呢。 乌尔奇奥拉也跟着站了起来，他稍稍使力，将雏森拉到自己身前来。 他想到了其他几个男人的所作所为，他觉得他无法再一步步按照那些恋爱指南上写的那些什么“先培养感情”的话来做了。 对她虎视眈眈、都抱有同样目的的人太多了，就连葛力姆乔都后来居上直接和她做了……然后也在她心中占据了一席之地。 乌尔奇奥拉从未接触过情欲，虽然他从书本上了解过这些知识，但是他的身体从未体会过。 因此也意外的纯情，他早就在刚才雏森对他的治疗过程中而起了反应。 她在他的引导下触碰了他的虚洞，她的手也感受到他胸膛下的跳动，他还将她温软的身体拥入怀中安慰，这些从未有过的接触都很难让他不产生感觉。 “乌尔奇奥拉……”近距离看到乌尔奇奥拉碧绿的眼眸，就如同琉璃般炫目，雏森下意识喊了声他的名字。 “桃——我也想和你，做更亲密的事情。”乌尔奇奥拉看着雏森说。 “也”、“更亲密的事情”……这句话里的信息量有点多，雏森一时间有些转不过弯来了。 她没有想到，乌尔奇奥拉明明知道她和几个男人都发生了关系，却仍然不放弃，仍然要选择靠近她吗？ 还有那句更亲密的事情，是之前他问雏森什么是“爱”的时候，她给他的答案…… “可以吗？”这一次换乌尔奇奥拉来问她可不可以了。 雏森想到每一次她的任何询问，乌尔奇奥拉都无条件答应了她，现在轮到他来询问她可以不可以了，她……能拒绝得了吗？ “……现在不行……”雏森婉拒的声音很小，她怕乌尔奇奥拉难过，又加了一句：“有点发炎……” “……”乌尔奇奥拉想了下雏森指的是什么，前后一联想他很快就知道了雏森的意思。 很显然这也是他和葛力姆乔打斗的原因——葛力姆乔让雏森受伤了。 想到这一点乌尔奇奥拉的周身气压又有些低沉了下来。 “你、你生气了吗？”雏森看乌尔奇奥拉明显地不高兴了，她有些小心地问。 看到雏森小心翼翼询问他的样子，乌尔奇奥拉心中那股沉郁又缓缓散去，他摇了下头：“桃，我没有生你的气。” “我只是因为葛力姆乔伤害了你，而感到愤怒。” “还有，因为我没有保护好你。” 不管是蓝染大人的命令，还是他内心自发的想法，他都没有做到。 这句话乌尔奇奥拉没有说出来，而是在心中默想。 “别这样。”乌尔奇奥拉如今有些自责的语气和以前的小白如出一辙，雏森只想赶紧安慰好这样的他，“也不关葛力姆乔的事，是我……嗯，是我没有控制好自己的情绪。” 是她不该莫名其妙地和葛力姆乔打起了那莫名其妙的赌。也是她不该没有弄清楚葛力姆乔到底是什么样的破面，就半推半就跟他彻底发生关系了。 而且葛力姆乔受了重伤还急着要来找她，看到那样的“小豹子”，雏森就算心中原本还有些小埋怨，也早就消散了。 只能说是她自作自受。 在失控的情绪下，会发生很多他们往常不会做的事情。 这一点乌尔奇奥拉已经深有体会了，但他暂时不想围绕着葛力姆乔来谈论这件事到底谁对谁错了。 因为他发现，刚才雏森的话并不是直接拒绝了他，而是说“现在不行”，因为受伤了，他可以理解。那这还是不是意味着……等她好了，就“可以”了？ “我知道了。” 欲念上头的乌尔奇奥拉，现在并不想再听到雏森的口中冒出其他男人的名字了，他转移话题说到正题上。 “那，这里，帮帮我吧。” 他将雏森的手按在了自己的下腹处。 “……啊……！”雏森短促地惊呼了一声。 手下的触感并不陌生，这样的举动雏森也不陌生，她已经有好几次，被另外两位队长拉着手，按在了他们对她勃起的硬挺上了。 可是现在做这个举动的人是小乌呀！！ 色气的动作由他做起来却总有种纯洁的意味，让她心中升起许多染指了白纸的罪恶感。 乌尔奇奥拉对这方面有多纯洁雏森早有体会了，可能……这种事他是真的不懂该怎么去做。所以她没法说出要他自己去解决，或是等待欲望自然消散。 雏森想缩回手，却又一次被乌尔奇奥拉的力道给固定在他的那里。 他们本来就是在寝宫的外间客室里进行治疗的，现在要在这里做这种事，未免也太羞耻了吧！！ 乌尔奇奥拉还赤裸着上身，雏森维持着手被按在他的下腹处的动作，她终于忍不住羞耻地抬眼看了下乌尔奇奥拉。 “别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