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sao逼对你还不熟悉,多caocao就好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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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尧不知道后入是什么滋味,他现在就已经很舒服了。 rouxue异常窄小,不断喷水痉挛,江沫在很努力地去吃他的jiba,江尧托住她的小屁股,她每次起身时都只剩一个guitou还在逼嘴里,然后在他的帮助下往下坐,次次都会比前面进得更深些,花心的软rou早已馋得不像样,jiba吻过来时就很不矜持地迎合上去,碰撞在一起,仿佛能撞出噼里啪啦的电光火花,流遍全身。 “唔……顶开来了……初九的jiba好大啊,一直在磨我的xue心……” 宫颈口被撞了开来,之前的甬道若是销魂,那这个地方简直就是天堂。 比xue道更湿更软更紧,像是含了一眼温泉,汩汩的温水冲击下来,他看到江沫的肚皮上那点凸起,果然像她说的那样,能顶出一个轮廓来。 江尧握着她的腰,猛地往下一按,原本还有一截露在外面的rou茎整个埋了进去,龟棱狠狠刮在她zigong壁上。 “不……好深……停下来,初九,快停下来!” 被cao透了的rouxue紧紧绞着他的性器,江尧身子都麻了,那急剧收缩的力道逼得他想就地泄在她身体里,箍着她的腰一通乱捣,既快又猛,圆润的guitou次次撞击在脆弱的zigong壁上,每一次都撞得她肚子又酸又疼。 “你悠着点啊……嗯啊,要被你干坏了……” rouxue哪经得起这样的刺激,宫交的状态下,不过cao了几十下,江沫就惊叫着高潮了,水液把他小腹淋得湿泞一片。 “阿姐,你又喷了……咬得这么紧,我是不是cao得你很爽?” 江尧吃着她的rutou,隔着肚皮摸她被顶得隆起的那块部位,rouxue收缩的频率越来越快,少女的身体因为情欲泛着微红,他忽然很想吻她,搂住她的腰压在身上,两人胸贴胸腿贴腿,jiba牢牢嵌在xue里,从内而外地贴合。 他如愿亲上了那两片柔软红唇。 江沫任由这毛头小子在她口腔里搅弄,时不时用舌头勾缠上他的,彼此吞吃对方的口津。 江尧抱着她翻身,将人按压到身下,江沫推他肩膀,“你的伤,唔……” 话还没说完就又被吻住了,江尧吸着她的舌头低喃:“阿姐就是我最好的药。” 身体和心理上的双重快意掩盖过了疼痛,就算这条腿废了,他今天也要cao她。 自他头回起了心思后,江尧憋了近一年,好不容易把公主吃到嘴,他是不可能这么快松口的,江沫看到他左腿上裹缠的帕子慢慢渗出血来,心知他今天不会轻易放过自己,干脆主动吸紧腹部去夹他,想要他尽快射出来。 于是江尧明显感觉到了过分的紧致,憋得额上青筋都爆出来了。 头回真枪实弹上场的少年耐力不错,顶着压力还能坚持小半个时辰,才把积攒了许久的浓精喷射到她小腹深处,然后抱着她左捏一捏右揉一揉,细碎的吻落在肩头鬓角,爱不释手。 “这么黏人啊?”江沫闭眼享受这一刻的温存。 然而男人都是一个德行,亲亲摸摸几下,很快就又硬了。 之前他的jibacao得她肚子都快麻了,江沫白天在农户家里做了不少事,没精力再来一次,缓缓摇头。 江尧握着她的奶子恳求,“阿姐让我放在里面好不好?我保证什么都不做。” 她欣然同意,不过得先把他的伤口重新包扎好。 江尧不得已把jiba抽出去,roudong红肿地合不拢,堵在里面的白浊缓缓流下,她只好夹着腿肿着奶给他上药包扎,刚打好结就被少年迫不及待地抱回床上,肿胀的jiba重新塞回去,手也顺势抓住了一只奶子。 他想,他和阿姐是最亲近的人,现在做着最亲近的事,以后也一直一直这样,这没什么不好的。 他可以不做江尧,他只是公主的初九。 第二日,江沫找了根结实的树枝当拐杖,江尧在她的搀扶下出了门。 老丈和小男孩正在院里筛米,都是些经年的陈米,很多都上了霉,寻常人家可能直接扔了,但对陇地的人来说,却是不可多得的口粮。 江沫问道:“老丈,这里干旱了这么久,朝廷也不止一次振济,怎么大家的日子还是这么难过?” “朝廷振济的粮食哪能到我们手里?”老丈看看她,“一道道经过州府县府的层层剥削,最后能剩多少?至多就是在城外布施几日,这能有什么用呢?” 江尧大概是知道朝廷赈灾银两有多少的,不说让百姓衣食无忧,至少能确保每日有一顿饱餐。 这群尸位素餐的臭虫!连救人命的钱都贪! 江沫的脸色也不好看,“近两年都是如此?” “是啊,去年好歹还下了几场雨,地里还多少有点收成,即便州府不作为,我们咬咬牙还能挺过去,今年却是连续几月大旱,真的快熬不下去了,实在不行,老头子就只能拖家带口迁去别处了。” 到底是世世代代生活的地方,他也一把年纪,如果不是到不得已的地步,谁都不愿意背井离乡。 江沫和江尧对视一眼,不再提这个话茬,帮着老丈做了些事,打算等江尧的伤好一些了可以赶路了,就一起出发去州府,谁知那日傍晚就有一支小队伍找了过来,径直跪在江沫面前,“公主,属下救驾来迟!” 那日遇到马贼的护卫队并没有全军覆没,有几人逃出生天,去了州府搬救兵。 昭明公主微服来赈灾祈雨,府尹十分重视,若是公主死在他的管辖范围内,他万死难辞其咎,当下几乎动用了所有衙役来周围搜寻。 整个村子的人这才知道,昨日挨家挨户问他们讨要一点粮食的姑娘,正是当今女帝的掌上明珠,顿时个个噤若寒蝉。 江沫给收留她的老丈留了些银钱作为报答,和江尧一起上了马车前往州府,然后就被府尹亲自接去了府上为她接风洗尘。 舒舒服服地泡了个澡,江沫躺在床上想事情,就见外面有个身影鬼鬼祟祟地徘徊,她顿时好笑,“进来吧。” 江尧偷偷摸摸溜进去,一瘸一拐地摸上床,把她抱到怀里,手隔着衣服摩挲,小声撒娇,“阿姐,我睡不着。” “那要jiejie哄你睡吗?” 江尧无比期待地眼睛发亮,“嗯!” 他本以为能和昨晚在老丈家一样,就等着把硬起的jiba埋进她的嫩逼里了,结果江沫只是抱着他的脑袋小声哼着童谣,手掌轻拍他的后背,真的和哄小孩子睡觉一样的哄他。 江尧:“……” 虽然这种感觉也挺好,可还是忍不住有点失望。 江沫不是没注意到他充满怨念的目光,但这个年纪的男孩子太好玩了,她总忍不住想去逗他,看他憋不住的样子。 “今天晚膳桌上的菜肴看到了吧?虽比不得公主府,可跟大富大贵的人家比也是一点不差了,他一个小小府尹,能有多少俸禄?也不知以往吃了多少油水。” 听她说起正事,江尧也把自己乱七八糟的想法放了放,“阿姐想要怎么整治他?” “这么多年,这群蛀虫早就学会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他既然敢吃,就肯定做了准备,能拿得出来的账本看不出问题来,我需要的是那些不好拿出来的暗账……下一笔振济物资也快到了,这次必须得用在实处上。” 江尧明白她的意思,“阿姐放心,我会去查的。” 柔软的小手隔着裤子摸到他勃起的yinjing,“那你就得好好养伤了哦,不然一瘸一拐的怎么办得好事?” 江尧面露纠结之色,“我保证不乱动……”右手解开她的亵裤,摸到腿间的rou缝,轻轻揉搓两下,指尖就湿了,他缓缓探入一根手指,低声求欢,“阿姐……想要……” 江沫满足他,又来了一次骑乘。 少年靠在床头,少女坐在他身上,湿软的嫩xue夹着他的roubang,又热又凶,表面凸起的青筋分外狰狞,jiba紧贴着逼rou,浅浅抽插几下,磨了磨她的甬道,嫩逼就已经水淋淋了。 客房里的灯光明亮得多,双乳上两抹艳色看着尤为喜人,他伸手拢住乳rou,含住啃咬,另一只手则在她臀rou上大力揉捏。 粗长的rou茎把xiaoxue塞得不留一丝空隙,被疼惯了的sao逼逮着jiba就咬,又吸又夹,逼得江尧开始吐露前精,然而那点东西在她的yin水面前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阿姐,为什么这么紧啊……”江尧的脸埋在她的胸前乳沟里,舔舔饱满白嫩的乳rou,“昨天不是已经狠狠cao过了,才过了几个时辰,又这样了,嗯,吸得好舒服……” 江沫低低地笑,“因为jiejie的小sao逼还不够熟悉你啊……” 她的动作幅度比昨晚大得多,几乎是发了狠地往他腰胯上坐,圆润的臀rou撞在胯上,rou体碰撞时混合着咕叽咕叽的插xue声,每次都像是能捣烂她的xue。 少年喜欢这样剧烈的刺激,她也喜欢。臀上腿上全是她的yin水,没一会儿臀尖就被撞得通红。 “总得要有个习惯的过程,小sao逼也是认jiba的,多cao几次才能够cao熟……” 江沫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而少年想到裴炀和她zuoai的时候就很顺利,当下就真的信了,问她,“阿姐记得我墙上刻的字吗?你问过我是什么意思的。” “嗯……”江沫当然记得,那密密麻麻刻的正字,问他他又不说,“现在肯告诉我了?” 江尧闷不做声地掐住她的腰往自己jiba上按,同时挺腰往上顶,guitou顶到了宫口处的那团软rou,酥得她身体都软了,xue口不受控制地强烈收缩,而江尧就抱着她的屁股专门往那一个地方顶,要把她的xue贯穿。 “是少将军和公主做过的次数……我都数好了记着的,总共是三百五十一次!” 宫颈口被顶开,guitou不顾一切地闯了进去,少年在她耳边掷地有声,“以后我要比这个次数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