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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我常在

    孟宴臣回家的时候,魏大勋正躺在沙发上和小橘猫说悄悄话。等他在玄关换好鞋,魏大勋也抱着猫从客厅出来了。魏大勋在他眼前微微塌腰,抬着脑袋看他,“孟总辛苦啦!”怀里的橘猫被他拿着爪子挥挥,也配合着“喵”了一声。

    撒娇似的。孟宴臣很轻地笑,被魏大勋捉个正着。“走吧,换衣服洗手吃饭,”魏大勋把猫放开,转而揽着孟宴臣,“都是东北菜,可都是本大厨亲手做的,孟总赏脸来尝尝吧!”孟宴臣懒得跟他贫,换上家居服就盛饭去了。魏大勋还想逗他,孟宴臣才不等他开口:“还是不吃碳水吗,晚上可别没劲儿了晕过去。”

    “放心,饿不着你。”魏大勋嘚嘚瑟瑟,把火上温着的炖排骨端上桌。

    孟宴臣吃饭很少说话,魏大勋私下话也不算多,这会儿可能是分开小半个月心里的思念太满,魏大勋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孟宴臣讲剧组的趣事。孟宴臣吃饭慢条斯理,魏大勋又要控制饮食,最后两个人竟是同时放下筷子。但是两个人都没有要下桌的意思,魏大勋慢慢地说,孟宴臣静静地听,偶尔附和一两句,同万千恩爱情侣一样。

    聊到最后实在没什么可聊,孟宴臣起身去收拾碗筷,魏大勋则躺沙发里看剧本,橘猫则跑过来窝在他身前。过了会儿,孟宴臣收拾完了就出来坐在橘猫旁边,又把猫抱在怀里,然后面不改色挪到猫原来趴着的地方。嗯,鸠占鹊巢的动作很熟练。魏大勋看了他一眼。

    “钥匙给我,”孟宴臣眼睛瞥向另一边,躲过魏大勋的目光,“我要去洗澡。”

    于是魏大勋坐起来轻捏他后颈,撸猫似的:“找我拿钥匙就说明开始了吧,这么急?”

    “到家洗澡,不是很正常?”

    魏大勋乐了,于是他把话说得更直白些:“孟宴臣,既然你想开始了,那你应该懂怎么和主人讲话。”

    这一开始是孟宴臣提出的。

    魏大勋是个很会照顾人的人,一段关系有他在总是会很舒服。孟宴臣虽然强势,但在处理亲密关系方面实在生疏,两个人一起时,孟宴臣总是毫无知觉地随着魏大勋的思路走,可以说二人关系中,魏大勋才是主导。

    既然如此,我可不可以再贪心一点?刚结束一场性事,孟宴臣这样想——可不可以,把我的痛苦,我的压力——我的一切,让渡给你,让我做哪怕一晚的蝴蝶呢?

    做一晚等待成为标本的蝴蝶。

    魏大勋只惊讶了一瞬便同意了,两人在网上学习一番,有模有样地签了协议,之后几天却什么也没发生。孟宴臣几乎以为自己是做梦了,然后魏大勋给他上了锁。

    “不锁上飞走了我找谁哭去啊。”魏大勋委屈状。

    羞耻,但心里却是前所未有的轻快。第一次上锁时孟宴臣紧着呼吸,冰凉的金属触碰到敏感的器官,他眼泪都要被逼出来了,而魏大勋只倚门框上笑吟吟地看他。

    孟宴臣端正跪在沙发前,向他的主人请求:“主人,请您为我开锁,”他顿了顿,有一瞬露出了为难的神色,“您的奴…需要去清洁一番才好服侍您。”眼睛瞥向一旁的橘猫,孟宴臣声音平淡的好似是在向助理要一杯咖啡。

    魏大勋也不难为他,给了钥匙继续盘腿坐沙发上看剧本。

    “可不许偷偷奖励自己哦。”快洗完的时候,孟宴臣在浴室听到魏大勋的声音,随后又听到了门响——魏大勋进来了。

    “解了锁的奴是要在主人面前保持赤裸并且随时可被主人观测的,没忘记吧。”话虽如此,魏大勋进来后其实一直没有看向孟宴臣。他只是拿起洗手台上的贞cao锁端详着。

    孟宴臣觉得自己有些热,欲望悄悄抬头。于是他调低了水温,试图让自己冷静。他一直都知道魏大勋是个好演员 ,他也一直都知道,魏大勋其实是个很容易害羞的人。所以他的身体无法抗拒地兴奋起来——好在冷水是有效的。

    关上淋浴,魏大勋的声音适时响起:“穿上西装,跪好等我。”

    魏大勋当然知道孟宴臣紧张。一般来讲,他把头伸到孟宴臣眼前,孟宴臣肯定是忍不住要上手揉的——和他撸猫手法截然不同的乱来,把他当做毛绒玩具那样搓圆摁扁。可今天却没有,克制的近乎疏离,这种情况在孟总身上八成是对亲近的人有什么抹不开面的请求。

    第一次动真格,他也有些拿不准。之前的调教只是在规范动作,他和孟宴臣都很忙,聚少离多的半个月里,孟宴臣能心甘情愿地跪下喊他主人他已经觉得进展飞快了,少有的相聚时,两个人也是点到为止,调教结束只会用手帮对方疏解——但没想到孟宴臣着急了。魏大勋是个很擅长忍耐的人,他不想因为自己的不专业让孟宴臣受伤,但现在看来孟宴臣比他想象中更相信他,也更爱他。

    他把贞cao锁清洗干净,然后去洗了澡,出来只裹了一件浴袍。

    他走到卧室,看到孟宴臣背对着他跪在小桌旁,桌上摆着他们才购入不久的工具。他走过去摸摸孟宴臣半干的头发,坐在伸手就能拿到工具的床边。

    孟宴臣在魏大勋的侧方,低头看着前方的地毯。他背挺的很直,双膝抵在地毯上向外大开,合身的西裤因为这个姿势而紧绷,勾勒出他饱满的大腿轮廓;那双好看的手背在身后,从魏大勋的角度只能微微看到腕上反射银光的表带;没有穿鞋,于是细瘦白皙的脚腕从裤管里伸出来,上面显眼地挂着一条红绳。

    魏大勋俯身托起孟宴臣的下巴,拇指摩擦过孟宴臣的唇。俩人平视,魏大勋笑:“来吧,先认错。”擎住脸的手向后移到脖颈上,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捏。

    孟宴臣无意识蹙眉,显然想不出来哪来的错处,但总归是上位者当惯了,胡诌技能开启的比脑子快:“进门时没揉你头。”十分坚定。

    魏大勋对这个答案似乎有所预期,他站起来,将手的食中二指伸进孟宴臣嘴里缓慢抽插,搅动他的舌头。他的另一只手始终搭在小桌上,食指有节律地敲击台面,轻松惬意的样子。

    孟宴臣被迫扬起头迎合他的手指,修长而上翘的手指戳弄他口腔深处,喉腔出于生理推拒着,倒好似把手指夹得更紧了。窘态完全暴露在魏大勋眼前,孟宴臣无处可逃,他艰难吞咽着口水,来不及咽下的只能沿着嘴角留下,又滴到西装与衬衫上,最后留下暧昧黏腻的水迹。

    紧闭双眼,羞耻和外来的刺激让孟宴臣控制不住地分泌泪液。当第一滴泪滑落,魏大勋动作缓下来,口腔中的两根手指夹弄孟宴臣的舌。他看着孟宴臣缓缓睁开的眼睛笑了笑:“孟总为了早点和我卿卿我我,这几天高强度加班来着吧?”他将手指抽出,好似在等孟宴臣回答一样——虽然此时的孟宴臣只能大声喘气。

    “洗澡的时候忍不住硬了,所以用冷水?”魏大勋继续说,“有什么需求要和主人说呀,你说你想要了也不会不给你对不对?”

    “来吧宴臣,惩罚前,给你个讨好我的机会。”魏大勋坐下,手托着脸撑在腿上,笑盈盈地看着孟宴臣。

    孟宴臣迟疑一瞬,他现在想要的只是个暖融融的拥抱……是的,魏大勋说这种话想要的从来都不是“你能给我什么”,而是“我能给你什么”,哪怕此时此刻作为一个dom进行训诫惩罚。

    我对你的索取是不是过多了?孟宴臣想,于是他跪行到魏大勋身前,反正只是游戏……只是情趣……来吧,不如更放纵些。他叼起浴袍带子,抬眼看魏大勋反应。魏大勋脸倏地红了,表情没什么变化,眼神甚至还冷了几分——吓到了,但是努力维持镇定。

    孟宴臣喜欢他这幅样子。于是他用牙齿扯开浴袍,低头亲了亲魏大勋的下体。

    我好想你,太久见不到你我要疯了……孟宴臣抬头透过眼中的水雾与玻璃镜片和魏大勋对视。

    孟宴臣的头埋在魏大勋跨间,手始终背在身后,只是用唇舌去舔弄触碰魏大勋的yinjing。他浅浅吞吐吮吸guitou,感受着yinjing在他口中逐渐涨大。魏大勋还是没什么反应的样子,但孟宴臣听到了他逐渐粗重的喘息,也感受到了他腹部与腿部肌rou的紧绷。

    孟宴臣侧头,努力分泌口水去濡湿这根巨物,从囊袋到柱身再到guitou,殷红的舌细细描摹柱身的青筋。半勃的性器磨蹭孟宴臣的脸颊,在上面留下透明粘稠的津液,性器前端与冰凉的眼镜边框接触,魏大勋吸了口气。

    孟宴臣抬眼看了看魏大勋,好像有些疑惑不解。

    而魏大勋知道,这是孟宴臣的“勾引”。

    他将孟宴臣的碎发拨开,拇指摩挲孟宴臣的眉骨,很怜惜的样子。孟宴臣在他好似鼓励的抚摸下更深地吞吐着完全勃起的,他自己努力也只能吃下三分之一的性器。

    说实话,俩人关系开展这么久却从未有过koujiao,孟宴臣的技术自然烂的不行,不会吸不会吞,牙齿还偶尔磕碰到敏感的器官。

    于是魏大勋那只带着鼓励与安抚意味的手逐渐用力,带着他一点点吞得更深。孟宴臣的口腔逐渐被填满,舌头不自觉地抗拒着性器的侵入。guitou卡在喉咙前,魏大勋笑着拍了拍孟宴臣的脸:“宝贝,呼吸。”

    孟宴臣眉毛皱着,很难受的样子,眼里水汽氤氲,眼角绯红,薄薄的脸颊rou透出魏大勋性器的形状。好像才知道自己滞住呼吸一样,孟宴臣逐渐放松,漏出些暧昧的喘息声,而魏大勋则趁机将性器又推进了些。

    “我会继续。要停下来可以掐我,别强迫自己,懂吗?”魏大勋揉揉他的头发,没有放开的意思。

    孟宴臣含糊应了一声,眨眨眼睛,试图将性器吞的更深一些。

    魏大勋夸他乖宝贝,然后带着孟宴臣的头缓慢抽插起来,不光是让孟宴臣慢慢适应,也是一次次地将性器插入更深的地方。

    粗硬蜷曲的耻毛刮蹭孟宴臣的脸,因清理干净而不明显的腥膻味充斥着他的每次呼吸,从中生长出的巨物反复顶入他的喉腔。安静的卧室只有暧昧的水声与喉腔被性器顶撞发出的声音。

    孟宴臣有些失神。他又硬了。

    “呃咕…”下体一疼,魏大勋隔着西裤踩上他的yinjing。孟宴臣因着突然的刺激喉咙一紧,夹得魏大勋顿了顿平复呼吸,又加重了脚上的力气。

    他前脚掌或轻或重地碾过孟宴臣的下体,将孟宴臣的头又往下按了按,提醒他专注眼前的活计。孟宴臣被刺激得腰软,终于支撑不住踉跄着将手撑在地上,嘴里的roubang也因此进入了更深的地方,顶得他直翻白眼。

    这个姿势让孟宴臣觉得自己像条摇尾乞怜的狗,突如其来的想法让他不知所措,兴许是为了转移注意力,他愣了愣神便更加卖力地吃起了roubang,笨拙地吸吮吞咽,有意识地夹紧喉咙,他发出含糊的声音,一幅吃的很开心的样子。

    魏大勋手虚扶在孟宴臣头上,看着他金丝眼镜下迷离的被欲望填满的琥珀般的眼睛,亮晶晶的,好看极了。孟宴臣脸上的泪痕与汗珠,还有不可避免沾上的腺液与唾液,让这双眼睛显得愈发摄人心魄。视线下移,他看到孟宴臣正努力吞吐着他的性器,粗大的深色roubang撑开他的鲜红的唇,视觉冲击与下体的快感让他头皮发麻。

    好想把孟宴臣按在怀里亲,他想,好想接吻啊。

    他再次加重脚踩孟宴臣下体的力气,鼓鼓囊囊的一团隔着西装裤顶他的脚掌,他反复踩碾,感受里面颤抖的兴奋。

    孟宴臣有些遭不住,发出呜呜的声音,眼泪又开始一颗一颗地滚落,嘴里的津液也含不住了,流下去扯出一条银丝。偏偏魏大勋还使坏,问他有没有被搞得很爽,激得他很快地射了,喉头痉挛的肌rou夹得魏大勋险些也去了。

    他已经失神,凭着本能对roubang又吸又啯。魏大勋只好拽着他的脑袋加快抽插速度,临高潮,他掐着孟宴臣的腮帮子将roubang退出来,用手快速撸动几下,调整方向将jingye尽数射到孟宴臣脸上。

    早就跪不住的孟宴臣双膝大敞着坐在地上,眼镜和脸上满是jingye,殷红的舌无意识地舔下唇周的白浊吃进嘴里。国坤集团的总裁此时像个被人蹂躏过的布娃娃。

    “宝贝,你讨好的很努力,但是我不是很满意欸。”魏大勋笑着说。他摘下孟宴臣的眼镜,亲了亲他湿润的眼角。

    魏大勋把孟宴臣抱起来,让他跨坐在自己腿上。他轻拍孟宴臣的背:“哪有奴隶比主人先射的道理。”吻了吻孟宴臣的脸颊,和怀里尚未缓过神的人亲昵地额头抵着额头,大手却在下面隔着西裤揉捏他的臀rou,“我们小孟总能做的更好,对不对?”

    孟宴难堪地蹭了蹭臀,试图摆脱sao扰,偷偷抬眼看魏大勋却被逮个正着。魏大勋盯着孟宴臣的眼睛少有的充满了侵略性,他轻笑一声,视线移到孟宴臣刚被蹂躏过的嘴唇,吻了上去。他轻轻吮吸着孟宴臣有些发肿的唇瓣,感受他的推拒和呼吸间的依恋。

    待到到孟宴臣缓过神来逐渐放松,魏大勋便撬开孟宴臣的牙关长驱直入,扣住孟宴臣的头与他恶狠狠地接吻。他又啃又咬,而孟宴臣紧闭着眼——他要窒息了。魏大勋的舌在他口中横冲直撞,他也迎合着对方的侵入,享受这份来自主人的爱意。

    魏大勋解开了孟宴臣西裤上的暗扣,将手探进去在他臀瓣上打着圈,偶尔下重手一掐,孟宴臣便漏出几声难耐的喘息。孟宴臣想躲,却把自己往魏大勋怀里送的更多。粗糙的大手刺激着孟宴臣的神经,他难堪地发现自己又硬了。

    察觉到西裤下的硬物抵着自己的小腹,魏大勋终于结束了漫长的吻,扯出的银丝落在孟宴臣嘴边。怀里的人喘着粗气,羞耻与缺氧让他脸上泛起潮红,琥珀色的眼仁里瞳孔微散,只痴迷地看着自己。平日里的冷静克制被抛到九霄云外,眼下只有爱与欲的交织。

    任何一个成年男性被爱人这样盯着都会硬吧,他想。轻咬口颊,魏大勋托着孟宴臣的臀让他趴到自己腿上。嗯,不看就好了。

    他扒下孟宴臣的西裤,里面如他所想是真空。孟宴臣看起来有些紧张,背部僵直,臀部肌rou紧绷,腿也夹着,只小幅度地扭头想要看他的主人。魏大勋手放在孟宴臣的背上以示安抚,伸腿把先前孟宴臣跪着的垫子勾过来,“撑好,别受伤。”

    他只把垫子移到孟宴臣勉强才能碰到的地方,坏心眼地看孟宴臣在他腿上挣扎着努力去够垫子,将西装弄的满是褶皱……然后孟宴臣停下了。

    啊呀,被发现了,魏大勋想。

    孟宴臣意识到魏大勋根本就没想让他真的拿过来,索性干脆放弃,反正自己的爱人又不会让自己受伤。他只放松地趴在魏大勋的腿上,等魏大勋把垫子拿来——不过其实并不需要垫子吧?

    “啪——”魏大勋的手抽在孟宴臣臀尖,惊得他一哆嗦。被验证了,他想。

    “不紧张了吧?”魏大勋还是那副游刃有余的样子,“来,自己说说错哪儿了。 ”又落下一巴掌。

    孟宴臣闭上眼睛,脸红到耳朵尖:“你刚刚不是说过一遍了吗?”嘟嘟囔囔的。

    “我说的和你招的能一样么,”魏大勋像拍猫屁股那样连续轻轻拍打他的屁股,看孟宴臣羞得越来越僵硬的样子乐出声,“认错态度越诚恳,一会儿挨的打越少。”

    “嗯……我不记得了……你知道的,工作早晚也是要做的,这种无关紧要的小事我……”

    意料之中的巴掌声响起,孟宴臣闭了闭眼。魏大勋下手不重,但声音格外脆响,于是他下面因为紧张与羞耻更精神了。而在魏大勋眼里,爱人白皙的臀rou被自己打得微微泛红,下体也因为自己而兴奋——实在是色情又可爱。

    特别定制的皮拍子碰了碰有些发烫的臀rou,上面两排蝴蝶形状的金属铆钉冰得孟宴臣夹紧了屁股。魏大勋拿着拍子笑说他也不想的,但是惩罚就是惩罚,然后狠狠拍了下去。

    “报数。”又是一拍子。

    “一。”孟宴臣小声哼哼,魏大勋也不为难他,只跟他说第一下没记,所以要重来。

    孟宴臣知道他是故意的,于是攥紧了手边魏大勋的浴袍轻轻点头。魏大勋不满,捏着他的脸转过来:“说话。”

    “知道了,主人。”他轻轻地说。

    “乖宝贝。”

    大而温暖的手覆在泛起桃红的臀rou上轻轻揉捏,感觉到肌rou放松就又扬起拍子抽了下去。皮拍子起起落落,臀rou上逐渐布满了模糊的蝴蝶样红斑。孟宴臣声音颤抖地报数,战战兢兢等待着不知何时再次落下的刑具。

    孟家是没有体罚的,更不可能有这种侮辱性的惩罚。孟父孟母从小把孟宴臣当做完美的继承人来培养,养出来个孝顺贴心的好儿子,也养出来个谦逊宽厚的上位者。若是没有meimei,孟宴臣前二十多年的人生轨迹可以称得上是完璧无瑕。

    他们把儿子养的很好,而他们引以为傲的好儿子此时正伏在一个小演员的腿上被打屁股。

    皮拍子偶尔落在臀腿交界处,孟宴臣疼得呻吟出声。脆弱的皮rou肿得厉害,金属铆钉留下一群蝴蝶翩飞。充血的下体在与大腿的摩擦中又一次让他高潮,他知道明天上班时自己注定会为眼下这场惩罚分神,魏大勋没有放水,而孟宴臣喜欢他这样。

    但魏大勋不喜欢孟宴臣这样。

    孟宴臣这人很倔,魏大勋是知道的,比如现在,手指死死绞着浴袍,眼泪吧嗒吧嗒掉个不停也不肯喊一声疼或服一句软。魏大勋知道他在想什么,无非是知道自己错了,忍着痛乖乖挨打,以为这样能让魏大勋开心——有时候魏大勋觉得这人在性事上实在一点情趣没有。

    他希望他能抛下什么理智克制,全身心投入一场性爱,痛也好爽也好,完全依靠本能或哭或叫。他想让他把自己交出来,没有负担地在欲海沉沦。

    放在孟宴臣背上的手攥起了拳头,魏大勋把拍子甩到地上,觉得有些泄气。先前的讨好无疑算是情趣,但现在的忍耐却让魏大勋觉得自己被推开了。

    “我刚刚是不是应该哭喊着说我错了求你放过我?”孟宴臣突然出声,带着鼻音。

    魏大勋一怔,旋即回过神来,“没关系,之后哭喊也来得及。”

    孟宴臣低低地笑,胸腔的震动搞得魏大勋心痒痒的,于是他把孟宴臣扔到床上,盯住孟宴臣有些错愕的眼睛欺身压下。

    呼吸交缠,魏大勋单手解开西装外套摸上孟宴臣的胸,隔着衬衫又推又拢。乳粒在布料的摩擦与手的玩弄下很快地挺立起来,把衬衫顶出小小的凸起。指尖轻点那凸起,他将衬衫解开,露出孟宴臣已经红了一片的胸膛。

    手指夹着乳尖轻摇,魏大勋看着孟宴臣涨红的脸:“让我检查一下,不乖的奴隶有没有偷偷玩自己啊。”在孟宴臣唇上浅啄一口,魏大勋低头含住孟宴臣另一边rutou,婴孩吃奶那样吮吸啃咬,故意发出啧啧水声,把玩乳粒的手也从轻扯变成揉捏,后又掐住乳晕用食指在乳尖搔刮。

    孟宴臣脑子已然宕机,酥麻的感觉让他不自觉挺起胸,胳膊也难耐地环上魏大勋的脑袋下压,试图让人停止动作。

    鼻尖撞上孟宴臣薄薄的胸肌,魏大勋抬眼看看正情动的孟宴臣,又在胸口狠咬一口留下齿痕。他在孟宴臣吃痛的吸气声中扯下孟宴臣歪歪扭扭只是挂在脖子上的领带,抓起那双环抱着他的细瘦的手腕压到孟宴臣的头顶。

    孟宴臣还没回神,半睁着眼抬头索吻。魏大勋偏头躲过,“有允许过你碰我吗?”他笑着说,用领带把身下人的手腕与床柱绑在一起。

    错愕又委屈的神情看得魏大勋有些想笑,于是他看向那些小玩具:“嗯……用哪个惩罚呢?”

    魏大勋知道孟宴臣正用膝盖偷偷蹭他的腿——他把它理解为撒娇——但他决定先不理会。他拿起连了电线的乳夹,在孟宴臣的注视下夹在一侧rutou上,直接开了最大档的电流。

    突然的强刺激引起一声惊呼,孟宴臣的身体猛地一弹,腰背不受控制地反向弓起。眉头因为疼痛微蹙,孟宴臣试图通过追寻魏大勋的眼睛来获得些许安全感。

    长期佩戴眼镜的人短时间摘了眼镜眼神难免涣散,所以在魏大勋看来,他这副模样倒像是要将身体全部献给自己……像是撞在网子里的,迷茫而美丽的蝴蝶。

    他慢慢将孟宴臣的西裤褪下,看细直的腿因为突然暴露在空气中而不自觉地夹紧,腿根上还可怜兮兮地挂着早就被扯掉了的衬衫夹。拽来枕头垫在孟宴臣的后腰,魏大勋的手掌覆上粉色的膝盖打着圈,接着不容置喙地将双膝分开,叠起腿支在自己身体两侧,让孟宴臣的后xue完全暴露在眼前。

    电流让孟宴臣抖得厉害,也让他的后xue也因为痉挛闭合得很紧。魏大勋直起身子俯视他的蝴蝶,将润滑油倒在孟宴臣的股间。冰凉黏滑的触感激得孟宴臣想收拢双腿,却只能夹住魏大勋的腰。

    魏大勋勾起嘴角,将孟宴臣的腿架到自己肩上,侧头亲了亲他光洁的小腿。

    没了眼镜的孟宴臣只能隐约看到魏大勋的表情和动作,当柔软的唇与皮肤接触,明明只是轻微的刺激也让他头脑发昏。

    需要更多的触摸。

    拥抱,接吻,插入,求求你。

    似乎是察觉到了孟宴臣的难耐,魏大勋将手指挤进xue口,堪堪进去两个指节,许久没用过的地方已经热情地吸附上来。修长的手指在后xue缓慢地抽插转动,待到肠rou适应了再加上第二根、第三根。他偶尔屈起指节抠挖肠壁,故意在孟宴臣的敏感点附近磨蹭,惹得人直扭腰。

    孟宴臣被如此上下夹击,rutou的电刺激带来的不再仅仅是疼痛,还有酥酥麻麻的快感。他尽可能扭动着身子想要得到更多——抚摸、接吻、高潮——但终归只是徒劳。他试图向魏大勋求助,而魏大勋却只假装不知道,低下头专心地为他扩张。

    “哥……主、主人……”孟宴臣发现自己已经带上了哭腔,但他已经无暇顾及,“求求你……求……嗯——!”

    手指狠狠摁上敏感点,孟宴臣惊叫出声,眼泪登时充满眼眶。他轻喘着平复刺激,期待着下一波快感,但魏大勋却把手指抽出来,俯身问他有什么不舒服。两个人的脸离得很近,孟宴臣脸颊绯红,只觉得眼前的爱人实在太会扮无辜,而自己又实在吃他这套。

    他和魏大勋对视:“求求你……求求主人……摸摸我……”不等魏大勋使坏问他摸哪,他接着说,“想要你摸我的rutou,揉捏、掐、咬,都可以……下面也是,想要你的yinjing插进来……求主人让我当您的性爱玩具……求……啊……!”

    下面被猛地贯穿,性器碾着腺体进入,孟宴臣又一次射精了。后面的几个“求”再也说不出口,双腿被压到胸前,魏大勋从他头颈交界的地方一路向下亲吻到锁骨,他有些涣散地看着天花板,感受牙齿的啃咬和头发的轻触。

    见孟宴臣愣神,魏大勋挺了挺腰,同时扯掉一直通着电的乳夹。孟宴臣漏出一声可以称得上黏腻的呻吟,下面夹得愈紧。

    “宝贝儿,放松。”他拍了拍孟宴臣的屁股。

    “疼……”泛红的眼眶和眼角的泪痕替孟宴臣诉苦,于是魏大勋笑着朝肿起来的rutou吹气,夸他是个耐痛的乖孩子,然后将rutou含在嘴里吮吸,待孟宴臣放松一些,他才开始缓慢抽插。

    魏大勋一下一下cao干到深处,每一次都狠狠碾过前列腺。孟宴臣爽得仰起头大口呼吸,绑住双手的领带被解开,魏大勋和他十指相扣,又含住他暴露在空气中的喉结。他发出类似啜泣的声音,yinjing再次挺立,随着cao干的频率甩出几滴清液。快感逐步累积,而魏大勋依然不疾不徐,孟宴臣难耐地蹬腿,想伸手抚慰自己的yinjing。

    魏大勋哪能任他去了,先他一步握住柱身,食指堵住马眼同时上下撸动。无处释放的快感憋得器官生疼,孟宴臣手附在魏大勋肩上哭着摇头抗拒,而魏大勋只吻去泪水,将孟宴臣翻过去摆成跪趴的姿势,继续之前的频率挺动腰身。

    孟宴臣乱摸的手被他捉住绑在身后,于是上身只剩肩膀抵在床上受力。这个姿势下魏大勋进得很深,孟宴臣觉得自己魂都要被顶出来了。他被cao得腰软,直将头埋在枕头里呜咽,却把屁股撅得更高,在迎合一样。

    “宴臣宝贝好棒,里面吸得很紧,让我很舒服哦。”魏大勋带着笑的声音传到孟宴臣耳朵里,他有些恍惚,脑袋在枕头里拱了拱,还是没有忍住眼泪。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为什么会对一句床上的夸奖反应这么大。他并不是打压教育下长大的孩子,从小到大真真假假的夸奖赞许听过许多,但他觉得那些离他格外远,这句离他格外近。

    他大口喘气掩盖哭声,尽量平稳自己的气息,将脸埋在枕头里发出闷闷的声音:“那你可不可以快一点……”

    “这么爱哥哥啊,”魏大勋说,“好啊,既然是宴臣的请求,当然可以。”

    带着薄茧的手握住孟宴臣劲瘦的腰,魏大勋加快冲撞速度,rou体碰撞与液体摩擦的暧昧声音搅在一起,xue口激起一圈白沫。孟宴臣破碎的呻吟逐渐高亢,内容从无意义的嗯嗯啊啊变成哥哥主人一通乱喊的讨饶。

    孟宴臣无意识地向前爬,却又被掐着腰拽回来,臀瓣狠狠撞上髋骨。体内的性器顶得更深更重,他几乎怀疑自己的肚子要破开了。他眼前发白,思绪飘得很远,他想到从前zuoai时魏大勋总会哄他,蓬松的头发蹭他的颈窝,委委屈屈地跟他喊疼,让他放松些,好像被干的不是他而是魏大勋;或者看他被干的大脑空白就醋醋地让他一遍一遍说他爱他、zuoai时脑子里不可以有其他只可以有自己。

    魏大勋察觉到他的走神,俯身轻咬他的耳廓,压低声音在耳边说:小狗的注意力,应该都在主人这里呀。温热的吐息喷在耳朵上,孟宴臣胡乱点头,将脸转过去不敢看他。魏大勋也不强求,手伸到前面从咽喉一路打着圈向下摸,动作很慢所以格外色情。孟宴臣在他怀里直打哆嗦,脑海里尽是魏大勋那只漂亮的手在自己身上煽风点火。

    那只手最后覆在小腹上虚虚下按,孟宴臣发出细弱的尖叫。

    “哥哥到你的这么深的地方了。”魏大勋侧头亲他的脸颊。

    小腹被顶出浅浅的凸起,在手掌的压力下,这种异样的感觉格外明显。孟宴臣有些恐慌,又难以抑制地期待,而魏大勋没再说话。

    两人一同高潮的时候孟宴臣已经近乎虚脱,一半是累的一半是羞的,而魏大勋躺在他身边,揽着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拍他的背。本来只是想放空歇会儿,见孟宴臣就快要睡着了,魏大勋只好轻手轻脚地去浴室放水,好给这人做清理。

    他出来时孟宴臣已经坐起来了,眼镜也戴好了,正靠在床头看他。他被盯得有些毛毛的,给人抱起来往浴室走,问他怎么醒了。孟宴臣意外地乖顺,只是摇了摇头:美好得像大梦一场,我还是清醒地记下来好。

    我又不会丢了。这么喜欢,下次继续?

    孟宴臣又不说话了。

    孟宴臣的占有欲很强,但很少表现出来——用他自己的话说,既然他什么都把握不住,不如一开始就不要说,不然只给人徒增负担——但现在看来,唯一体现在外的这点都给了自己,这种认知让魏大勋很开心。

    要不怎么说我们天生一对。右手手腕被孟宴臣死死抓着,魏大勋愉快得想唱歌。

    左手笨拙地给孟宴臣清洗掉身上的液迹,孟宴臣是真的累狠了,躺在浴缸里昏昏欲睡,兴许是梦到还没结束,于是闭着眼睛只捧起他的手放在脸颊轻蹭:哥,让我歇歇……

    乖,睡觉吧。魏大勋就着姿势挠他下巴,逗猫一样。

    他想起来两个人刚在一起时,他总是喜欢搂着孟宴臣睡,那时他整个人缠到睡相很好像个人形抱枕一样的孟宴臣身上,搞得人很不习惯,一开始还有些失眠。他发现后就不这样干了,但逐渐地,孟宴臣离他越来越近,直到最后从他怀里醒来。

    孟宴臣很错愕,而魏大勋只觉得欣喜。

    我的猫,终于完全属于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