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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不是什么好人,会出现邪教迫害洗脑精神控制互相pua痴女化一系列包括女装野外脱肛失禁等重口xp物理意义上的断肢残疾还有一点G向的内容。 *各种意义上被邪教熏陶变得脑袋不太正常的病病的两个人,没有道德三观底线的阴间口味。如果你不是那种什么都能看的人的话我的建议是不要点开。 *谨慎选择观看谢谢! —— 他已经放弃了逃跑的想法,燐音也就放弃了绑着他的绳子。出发之前燐音对他说过,我们也许得在车上睡个几天。 结果确实睡了好几天,这几天的雨也没有停过,湿气腐蚀着伤口,水汽闷在纱布里面,把一些烂rou泡的发白发胀,车里有时候还飘着一股脓臭味。 燐音有些受不了那个味道,打开车门透气,顺便把一彩带进了加油站的便利店,补充物资。 “还没好吗?”燐音掏出口袋里的烟,靠在公共厕所的洗手台催促到。 “对不起……请再等我一下。”一彩痛苦的声音从厕所里面传来,他坐在马桶上,手忙脚乱地把刚刚买到的止痛药倒出来,一股脑的全部咽下去。 “唔……呕,咳、咳咳……” 空药瓶掉到地上,在空旷的卫生间里发出巨大的响声。疼痛和灼烧感快逼疯他的脑袋,他的头抵住卫生间的隔板一下又一下撞着,想要借此转移注意力。 下一秒隔间的门被强行打开,他看到哥哥阴沉的脸色,因为这几天的睡眠不足,红色的血丝布满了眼球,站在他面前。 鼻涕眼泪糊一脸的样子肯定很狼狈,他低着头不想哥哥看到自己这样,燐音抓着他的手把他提起来。 “连吃药这点小事都做不好吗?” 哥哥把他拽到洗手台,冰冷的水冲洗着他脏兮兮的脸,一下又一下摁在坚硬的台面,抓着自己头发摇晃的手,一彩终于没忍住,撑着地面吐了出来。 像要把内脏都给吐出来一样,已经不能称为声音的凄楚的呜咽声,污浊的呕吐物被水流冲走,一些其他东西也被冲走,他跪倒在地上抽搐着。好一会,哥哥才重新抱住了他,拍着他的背安慰着。 已经没事了,已经没事了…… “对不起。” 不知道他为什么道歉,燐音用纸巾温柔地擦掉他的眼泪和嘴边的脏东西。“我们继续走吧,很快就到了。” 疼痛让他恨不得缩进哥哥的身体里,摸到了还在流血的腹部,温热的液体糊了一手。 “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哥哥……” 用手捧着他无力垂着的头,顺从地含住了压在脸颊上的拇指,牙齿轻咬着指尖,舌头也如牛犊喝水一样缓慢舔舐着。 愚蠢又色情的小动物。 “我不会丢下一彩。”他把瘫软在地上的一彩抱起来,高烧和疼痛让一彩一直在流汗,燐音感觉自己像抱起了一团热水。“天黑的时候我们就能到了,你可以先睡一会吗?” “……好。” 令人窒息的安静萦绕在两人之间,他看了看车窗外还在下个不停的大雨,一彩在梦里也依旧痛苦的呓语在安静的车里响起。随着一阵布料摩擦的声音,他听见咚的一声闷响,是一彩从座椅上摔了下去,倒在车里。 燐音无视掉那些异动,只是加快了车的速度,发动机的响声更大了。 —— 天城燐音一边端着咖啡漫步走到桌前,把椎名丹希传真过来的文件平铺在桌上。打开电脑搜索着五年前的工厂爆炸案。 案件的描述和之前看的没有任何变化,他这些年来反复咀嚼相关报道的文案,几乎快要把每一篇都给背下来。不过报道都没有任何改变——疑似邪教自焚的行为,在cao作过程中出现了意外,导致废弃工厂的燃油起火最后引起爆炸。 他的手指摩挲着冰冷的打印纸,油墨印着的名字叫天城一彩,备注是受害者之一,疑似已在火灾中丧生。 他忘不掉那个精致漂亮的孩子,皮肤白的好像在太阳下发光,可能是因为邪教徒不允许他们出门,他们连处在室外太阳下的机会都少的可怜。 在17岁之前他都没有照过镜子,只能从那位与自己流着相同血脉的亲兄弟身上拼凑出自己的模样,大概也是红色的头发,蓝色的眼睛,皮肤很白……后来他被带出来,第一次在浴室的镜子前见到自己,才发现原来自己不是卷发,后脑勺也没有剃青,最不同的是眼睛,根本不像他那样含着水似的无辜。 如果报道都是真的,他也确实有着那段时间的记忆,工厂的爆炸还是什么太过刺激,总之他的大脑在那个时候好像出了点问题,对那个时候的记忆很模糊。丹希带他去医院看过很多次,不过燐音始终表现的跟正常人无异,于是就搁置了这件事。 可如果一彩真的死了的话,那现在躺在他床上的人又是谁呢? 桌子上的咖啡已经不再冒热气了,在桌子上留下一个圆形的水痕。他捏着眉心往椅子上一倒,纸上给的资料终究是有限的,如果他想要彻底回忆起之前的事,他就得去问当事人。 可是一彩……现在可以这样叫他吗?他有些心虚地朝着虚掩的卧室门看去,里面漆黑一片,安静到燐音觉得自己可以听见一彩熟睡的呼吸声。 他突然想起那个女人的尸体还在浴缸里,丹希本来想帮他处理了,结果被他拦住,因为他打算借着那个尸体把后面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引出来。 邪教还没有死透,燐音记得很清楚,到现在都有余党活在世界上的每一个角落,他试着举报或者告知警察,得到的结果都是不管不问。出于自保的想法,他决定自己先动手就好了。反正那些邪教徒都是没有身份的人,死了根本不会有人发现,连立案都做不到。 一彩来的时候,他把刀具和绳索都藏在了厨房,一彩很乖,跟他说了不要去翻他就绝对不会因为好奇就过去查看的,他的计划很简单,一是彻底解决掉邪教的余党,二是让一彩摆脱掉邪教的影响,其他事他都安排妥当,只有一彩是唯一的变数。 “哥哥?你还不休息吗。”突然响起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一彩揉着眼睛站在房间门口,身上穿着过大的外套,那件是燐音的,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完全遮不住下面暧昧的吻痕和牙印。 “嗯。你已经睡醒了吗?”燐音刻意不去看他,手指接着敲击键盘。 “睡醒了,但是醒来的时候没有看到哥哥。” 他像只猫一样无声地走了过来,步伐轻到燐音会怀疑他是幽灵,一双手从身后环住他的腰,燐音打字的手顿了一下,很快又重新敲起来。 “哥哥昨天不在的时候椎名前辈带我去了拉面馆,跟我解释了很多词的意思,我学到了好多东西……”他开始汇报起自己的行动,和之前在教会的生活一样,做过的每一件事都要和哥哥讲清楚。 虽然那是在扭曲控制欲之下的规则,一彩现在不用遵守了才是……不过燐音还是让他说了下去,只是了解一彩在做什么而已,他对自己解释到。 “这样啊,看来弟弟同学对城市生活习惯的很好嘛。” “可是我还是希望哥哥能和我一起回去。”一彩的手往上移,撑着他的肩膀,把脸凑过去讨要一个亲亲。 被燐音歪着头躲开,他拿起桌子上已经冷了的咖啡,装模作样地喝了一口。“不要再提这个了,你也不用按以前他们教你的那样行动了。” “这样不正确吗?但是哥哥不还是和我做了吗?” 他曾经看到过一种说法,很多年未见的亲人间会涌现出更多的性吸引,一彩只是把一瞬的情迷意乱当做了心动而已。一彩还可以矫正。 作为刚刚躲开的道歉,他的手放在一彩的头上轻轻抚摸着,“一彩现在还什么都不明白,所以我不能像之前那样对你……还是放弃吧。” 一彩脸上露出快要心碎的表情,他开始反悔刚刚是不是把话说的太绝对了。也许是因为五年没见的愧疚感,他想要补足一些兄弟间的感情。燐音在这方面虽然不坦率,但对一彩仍然是到了溺爱的程度,等把这件事解决了,一彩还是可以像正常人一样在社会上生活的。 “可以先去休息吗?”他把一彩披着的外套拢了拢,盖住胸口的牙印和指痕。“之后的事之后再说。” 明晃晃的拒绝。一彩盯着他的脸看了好一会,然后低着头答应了。 “晚安……哥哥。”他一手扶着卧室的门框回头看着燐音,“不用太辛苦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