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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团聚/醉酒后的亲亲,zuoai被听墙角,虚弱不堪被玩弄

    第三十五章

    几年过去,房间里的摆设一成不变,还是她离开时的样子,灰尘很少,想来是有定期打扫的。

    倾月让燕长空先坐一会儿,自己刚放好行囊,屋外便响起了孩子们的声音。

    “倾月jiejie!你回来了!”阿梅的声音里是欢快雀跃的,几个孩子眼巴巴的望着她。

    “倾月jiejie,他是谁呀?长得真好看。”

    “对啊对啊,是不是倾月jiejie的小相好呀?”

    “我看就是,他看过来了。”

    “他跟我们好像一样的年纪哎。”

    “说不定看着年纪小。”

    几个孩子七嘴八舌的讨论,很是好奇屋子里的燕长空。

    被几个孩子议论的燕长空脸色不太好看,但是也没有要去责怪他们的意思,只是装作听不到,自己坐在凳子上,无聊的紧。

    倾月只好说道,“好了好了,等我们安顿下来,再给你们介绍,我们刚回来还比较累,你们啊,就不要围观了。”

    “切,倾月jiejie明明就是不想让我们看到他,小气鬼。”

    “就是就是。”

    小豆子与阿梅比较听话,赶紧说服其他孩子们离开。

    孩子们一走,顿时安静下来,倾月走到燕长空身前,问道:“他们是比较吵闹的,吵到你了,希望你不要介意。”

    “没有没有,我总算明白我以前有多惹人讨厌了,也是这般吵闹吧。”燕长空苦笑一声。

    “长空。”倾月坐在他身边,握住他的手,看着他,她说:“我希望你任性,我希望你在我面前还是那个天真无邪的样子,而不是现在这般,隐忍着,压抑着,你有任何不满与困惑,都可以告诉我。”

    “嗯。”燕长空应了一声,然而他还是看起来没有什么心情,也不想讨论这个问题,“你去找你的义父吧,不用担心我,我先眯一会儿,等用餐了来唤我一声即可。”

    “你真的没事吗?”倾月总觉得从到了这里后,他就变得有些奇怪,或者说,有些郁郁寡欢了。

    “放心吧,我没事儿。去吧,到点了唤我。”

    “那你睡一会,我等会来唤醒你。”

    倾月有些不放心的离开了。

    燕长空坐着,手放在胸口,摸着挂在脖子上的那枚骨质扇形吊坠出神。

    约摸半个时辰后,倾月把他唤醒带到了用餐的屋子里,亲自给他湿润的手帕擦洗了双手后入座,他坐在了倾月的身边,并没有给他安排客位,显然是直接把他划分到倾月的家属这一边了。

    义父原名为“伏熹”,小辈们都称其为伏老,只有倾月唤他为义父。

    在座的有倾月的义父伏老,堂主赵穆春,同辈的两位兄长,阿虎与阿柴。

    倾月见着就这几人,不由得疑惑。

    坐在主位的赵穆春知道她的疑惑,于是说道:“你燕姐离开回春堂,成家去了,你想去看的话也不远,就在隔壁的山头那边。”

    “这些年咱们回春堂的人越来越少了,教主仙逝,少主又……”伏老轻叹,见着倾月与与那位少年正襟危坐,马上换了语气,“不说了不说了,今日是个好日子,咱们倾月回来了,得好好高兴高兴。”

    “伏老说的是,就不要提那些过去的事了,咱们回春堂还在呢,只要我还在,咱们就散不了。来来来,倾月来喝一杯。”赵穆春比之倾月离开时简单的要衰老了许多,倾月举杯回应。

    “这位小公子,别客气,就当是自家人。”赵穆春动了筷,伏老也动了筷,让他们都不要客气。

    另外两人这才开始夹菜吃饭,阿虎是经常带着倾月跑来跑去的人,他一身健硕的肌rou明显的撑起了衣裳,一看就知力大无穷,他与倾月可以说是非常要好的兄妹,虽说不是亲人却更似亲人,他笑嘻嘻的盯着倾月,“倾月啊,不正式介绍一下这位小公子吗?”

    阿虎这话一出,伏老和堂主都看过来。

    其实,他们都知道小公子是什么身份,只是碍于倾月的意思,没有问罢了。

    光是倾月说出小公子的名字便知道其身份。

    阿虎可不管,既然摩罗教已经解散,那这摩罗教少主就是个普通人,以普通人身份与他们相处,自然是要互相认识一下,不是吗?

    “虎哥。”倾月使了个眼色,让他别乱说话。

    阿虎一旁的白面书生一样的男子阿柴是个善于查颜阅色的,马上夹了一片rou塞他嘴里,“多吃点。”

    倾月转头看向身旁的燕长空,燕长空抿了抿唇,倾月才说道,“堂主,义父,虎哥,柴哥,我给你们正式介绍一下,他是我的心上人,姓燕,名长空。”

    “哇啊,倾月真是令人想不到啊,这么快就要成家了。”阿虎咽下嘴里的rou,那个羡慕哦。

    阿柴低下头,沉默的吃饭。

    “好好好,倾月有心上人了也不错,也就不用我们cao心你的终生大事了,办酒席了吗?”堂主慈祥的像个普通的长辈那般询问。

    “还没呢,还没想好日子。不着急,到时候肯定会请两老和哥哥们还有小家伙们都来吃喜酒的。”倾月笑着回答,右手抓住了燕长空的左手紧紧的握住。

    燕长空抬眼看着倾月,神色不明。

    这顿饭吃的是各有心思,也就阿虎是开开心心的吃了个饱。他们回春堂的年轻人很多都走了,各自讨生活,留下来的也就阿虎和阿柴,以及还没有长大无处可去的孩子们。

    燕长空一句话都没有,安安静静的随着倾月吃饭,只是倾月太高兴,喝了不少酒,又跟两老聊了很多,等到吃饱喝足,已经是天都黑了许久,哪怕是阿虎都说喝不下了被阿柴搀扶着走了。

    燕长空第一次见到倾月喝醉的模样,在他的印象里,这个女人从来不会醉成这样。

    “燕小公子,您……扶她回去,没问题吧?”赵穆春也喝多了,但没倾月那么严重,与伏老一起互相搀扶着。

    “没问题,我会照顾好她的。”燕长空回答,他把倾月扶好准备带着她回去卧房,走前他回过头来说道:“两位老先生不必介意我的身份,我已经不是少主,请不要对我用敬称,把我当一般小辈即可。”

    两老互看一眼,见着那少年扶着醉醺醺的倾月离开,两人又回到桌前。

    “真不知道,这会不会是一段孽缘。”伏老感叹道。

    “谁能知道呢,咱们倾月会看上这小子。”堂主倒了一杯酒,继续喝。

    “哎,你还喝,也不怕明天头疼。”

    “这不高兴嘛,我以为倾月再也不会回来了,或者消失于总舵,回来就好,咱们倾月争气的活了下来,我们要高兴一点不是吗,其他的,年轻人有自己的想法,我们这些做长辈的,就不要掺和咯。”

    “我只是担心,不会这么容易的,我有预感,倾月一定是知道了什么。”伏老有些忧心。

    “你是说,倾月回来,并不只是回家这么简单?”堂主放下酒杯,盯着伏老。

    伏老点头,“倾月这孩子很聪明,恐怕还有其他的打算。”

    “你的意思是,她可能在总舵的时候,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堂主摸摸下巴,长出的白色胡茬有些扎手。

    “她肯定会找机会来问我的。”伏老想起在厨房时,倾月来问他关于竹青阁的事情时,他便猜到了。

    这边燕长空艰难的扶着倾月回了屋,倾月真的醉了,给她脱了鞋,把她身体摆放好,他已经累的不行,而且倾月身上的酒味重的要命,他不停的皱眉头,真想一盆水把这家伙泼醒。

    “长空……”倾月迷迷糊糊的,睁眼一看,就见着燕长空皱着眉不太高兴的看着自己,她伸手一把扯住对方,把人摁在怀里,“你不开心吗?长空,我们回到家了,应该开心一点,好不好?”

    “你喝醉了。”

    “我喝醉了?不不不,我酒量那么好,怎么可能醉酒。”她抱紧了对方的腰肢,看着上方俊俏的少年,忍不住笑了,“长空,亲我一下,好不好?”

    倾月竟然撒娇的要求他亲她。

    “快点了,亲我一下。”

    “……你松开我。”

    “不,你亲我一下,我就松开。”

    竟然还耍起无赖来了,燕长空撑起上半身,奈何对方紧紧箍住他的腰肢。

    如此任性还撒娇的倾月,让他有点惊讶,明明就是个流氓,他却不讨厌。

    “快点,亲亲,么么么~”噘着嘴等着他亲。

    他脸色一红,看着倾月如此不要脸的索求亲亲,他慢慢的俯下身,紧张的慢慢的亲了下去。

    只是亲在额头。

    倾月愣了一下,不满意,“不能亲额头,要亲嘴巴。”

    他一听,不干了,起身不想管她了,真是喝醉了就疯言疯语。

    倾月哪里肯干,马上又把他箍住,压在怀里,一手压着他的后腰,一手扣着他的后脑勺,已经亲了上去,顶开牙关,扫荡着他的一切。

    他两手撑不住对方强大的力道,被迫趴在她身上,对方胸部柔软的触感传来,吓得他挣扎,然而他马上就被一个天旋地转给压在了床榻上,与倾月调换了位置,倾月红着脸,在烛光下也能清晰看见,他马上被吻住,都来不及拒绝。

    酒味与倾月本身的特有的淡淡的熏香味窜入鼻中,渐渐的酒味已经盖过了其他味道,熏得他头昏脑涨。

    这个吻既深入又热烈强势,他瞪大眼,用力的用舌头抵抗入侵者的舌头,因为酒味熏的他脑子一团浆糊,想要咬合都做不到,两手用力推拒,终于把倾月推开一些距离,对方退出他的口腔,带出津液,yin靡的一条线连接着两人的嘴唇。

    “啊~倾月,你喝醉了,你清醒一点。唔……唔……”被再次吻住,他挣扎的力度变小,倾月放肆的侵占他,脑子越发迷糊,他眼眶发热,眼泪很快夺眶而出。

    燕长空流着眼泪,只能被迫承受索吻,倾月不管不顾,凭着本能压制住身下的人,吻够了后,舔弄他嘴角溢出的津液,含住他的唇珠啃咬,啃够了便嗅着味道往下,咬住他的喉结,咬了咬没多用力,但足以留下痕迹,又往下舔吻锁骨,留下一个个咬痕。

    “长空……我想要你。”倾月闷闷的声音传入耳中,那只手已经悄然而至他的腰间扯开了腰封,摸入腿间。

    “不……你喝醉了……啊!”被抓住了脆弱的性器,倾月这家伙根本就不想让他拒绝!

    “嗯啊……长空,你硬了,嗯,你明明就想要,真是不诚实的孩子。”倾月咬了身下人一口,继续抓着那小巧的家伙撸动,包皮推上去,漏出敏感的茎身,她的手法不算温柔,甚至算得上粗暴,但是长空太敏感了,又年少,即便如此粗鲁的被对待,还是硬了起来。

    “放开我,你又想强上我吗?倾月!”推拒没有丝毫作用,倾月的体重比他重多了,他心惊胆战,生怕又要被粗暴的对待。

    “长空,我难受,帮帮我……”倾月在醉酒状态下,露出柔弱的姿态,他一时之间分不清这是不是倾月,还是那个暴虐无道的倾月。

    也许可以事后说因为醉了才这般任性的要他,但是倾月没有,倾月高潮后沉沉睡去,只有他浑身赤裸的躺在她的身下,已经射出的性器还未拔出,倾月紧紧贴着他,不让他逃离,那包裹着他的部位倾泻而出一股股白浊,黏腻的从两人连接的部位滑落,全都沾染在他的腿间,把他的阴户弄的更是乱糟糟。

    黏腻的不适感充满了全身,他总算推开了满足了欲望又睡得香甜的倾月,裹了一件单薄的外衫下了榻,赤着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虽然冷,却给他带来了一阵凉爽和清明,被倾月的欲望蒸腾了许久,他觉得自己快要被融化了。

    他有些虚浮的走出门,还好脚腕的银铃已经摘去许久了,不然倾月绝对听得到他离开的脚步声。

    不过这次倾月的确是睡得很熟,这开门声都没有惊醒她。

    这已经是半夜,他站在走廊上,冰冷的夜风让他头脑都清醒了许多,也想了起来,他被倾月压着,他高潮时,射在了倾月体内。

    “不能这样,怎么办?这是第二次了……”他想不通,好像两次都是,倾月却没有怀孕,可能是自己不行吧,自己没有令人怀孕的能力。

    这个可能让他突然轻松了些许,他真的怕倾月怀了孩子,不被期待而出生的孩子,是无法得到爱的,他还没有准备好,也不希望倾月让自己安心而草率的怀孕,不管怎么说,倾月一旦怀孕,对她是一件麻烦事。

    突然有什么声响,可能是野猫野狗吧?这大半夜的,我不可能有什么闯空门的人吧。

    只是,真的有些奇怪,那声音很像是脚步声。

    不过是在屋外清醒一下,却没有想到有人早已经藏匿于此,把倾月与燕长空的情事给完整听了去。

    此时更是跳将出来捂住了他的口鼻,如此胆大包天,令人作呕。

    “嘘,别动,否则你的小命不保哦,小少主。”

    “你是谁?”

    “我的声音你不记得吗?”

    “你是阿柴。啊……你放肆,放开我。”燕长空扭动,想要挣开阿柴的桎梏,可又怎么是阿柴的对手。

    “燕长空,你也许不知道倾月对于我的重要性,而你,夺走了她。我很难过,非常难过,你可以消失吗?”

    “你在胡说什么?你想做什么?你要不顾后果杀了我吗?阿柴,你不会是以为杀了我,倾月jiejie就会是你的……啊……”阿柴粗鲁的掐住他的脖子,窒息感让他眼前一片空白!

    “闭嘴,她喝醉了,听不到你说什么。”阿柴靠近了他,恶狠狠的警告,“是谁让你喊她倾月jiejie的?你也配。”

    燕长空奋力挣扎,在对方想扇他巴掌的时候一把抓住对方的手,费力的说道,“呵呵,我配不配我不知道,但,但你不配,你这种龌龊的畜生……呃啊……”对方用力掐着自己脖子无法呼吸,他逐渐挣扎的力度变小。

    阿柴见对方快要被掐死时松开了手,燕长空猛烈的咳嗽,站不稳的跌坐在地上,楚楚可怜的盯着他。

    “燕长空,我们来玩点有趣的事情吧,你一定会喜欢的。”邪笑的阿柴露出了赤裸的恶意。

    “咳咳,你想做什么?你疯了吗?”这个人是个疯子,竟然是如此jian诈的小人。

    “别担心,我改变主意了,不会杀你,只会让你生不如死。”阿柴面目可憎的靠近了他。

    “你这个疯子!”燕长空惊恐的想逃,想要呼喊倾月,却被阿柴再一次捂住了口鼻!

    “嘘,你也不想让倾月知道你被一个男人这么对待吧?”阿柴在他耳边说出的话犹如恶鬼呢喃细语,令他惊恐万分。

    除了无尽的疼痛和身心俱疲的身体,他已经感觉不到自己还活着,只是手中死死的抓着对方企图逃跑的衣角,然而还是让对方跑了,自己会死在这里吧,被一个男人给弄死,气的如此窝囊。

    “长空!长空!你怎么了快醒醒,别吓我!”

    倾月的声音竟是如此急切而惊慌,他忍不住想,以后是不是就听不到她的声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