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魔的名字(灌精h)
魅魔的名字(灌精h)
绝对要逃才行。 这是丁时篱脑子里仅剩的想法,她喘了一声,抓住缠在自己腰上的尾巴往外拉,同时一手撑在身后就想远离他。 金发卷毛的少年歪了下头,拽住还在手边的纤细脚踝把人拉回来:“为什么要跑?” “呜……我……”丁时篱喘着气被人一把拖回去,空荡荡的腿心直撞上他腰下鼓胀起来的一团,几乎能感觉出那根东西的形状大小。 她更加害怕:“求你了,我真的不行……我……” “我真的不会伤害你的。”少年漂亮的脸在眼前放大,暗红的眼珠看上去居然有几分真诚。 下一秒他抽开自己腰间的运动裤系带,释放出火热硬挺的魅魔yinjing,直直打上尚且敏感湿软的xuerou。 丁时篱猝不及防又被打了xue,怕得要命一心想躲:“不、不……救命……” 双腿被按在少年腰侧无助地乱蹬,直到身上人眼神变得受伤,开口:“为什么要叫救命?” 她想回答的。 但是唇在下一秒被人堵住。 年轻的魅魔收起了自己可怖的獠牙,让它们恢复成尖尖虎牙的状态,然后用唇舌含吻住一直在说出拒绝话的少女唇rou。 唇瓣相贴的一瞬何止是激麻,电流一路梭巡传至后脑,几乎比刚才喝下少女xue心水液时还要更加让人满足。 他情不自禁地加深这个吻,舌面卷抵进对方更为软滑无力的口腔,一寸一寸细致地贴着内壁皮rou摩挲,无师自通地缠着那条可怜巴巴的小舌吸绞。 yin液的甜腥气在两人的口中交换。 许是认识到自己的行为得不到对方首肯,但又实在不想停下,他就着和人接吻的姿势手指向下,拨开两片被玩到红肿异常的rou瓣,将xue口扯得几乎变形,然后才挺腰,往里捣开软xue。 硕大的guitou刚进入,xuerou就控制不住地拼命蠕动收缩,xue口周围一圈软rou被绷得发白,撑开成纤薄的rou环,紧紧箍在深红圆钝的性器头部。 丁时篱“呜呜”闷哼着抽动双腿,被这一下插得难受,完全失去思考只凭本能抗拒着强烈的异物入侵感。 然而根本没用,粗壮可怖的魅魔性器再一次往里沉,彻底捣开未被他人造访过的甬道,一口气直接插进xue心深处。 过于粗长的rou刃钉入xue内,猛然把少女平坦的小腹顶得凸起。 丁时篱被彻底插懵了,眼泪抑制不住地往外涌,下身被撕裂的感觉火辣辣地传遍全身,痛得完全受不住。 rou壁缠绵地紧贴着性器剧烈颤抖痉挛,roubang在里面几乎寸步难行。 少年终于明白过来她这么抗拒的其中一个原因,恋恋不舍地放开被自己啃吻得红肿的唇:“让你痛了吗?对不起。” 丁时篱眼前一阵阵发昏:“求你出去……” 代替他回答的是那根灵活的尾巴。 桃心贴到两人交合在一起的地方,然后那颗尖角像怪物的口那样裂开,从里溢出一汪亮晶晶的粘液,黏糊糊涂满了少女的阴rou。 那肯定不是什么正经东西,丁时篱惊恐地看着自己下身:“这是什么……” “让你不会痛的东西。” 那根尾巴做完这件事后顺着爬进了她的后背皮肤,沿着尾椎骨攀升、掠过脊背,从后颈伸出,亲密地靠近了丁时篱的脸颊蹭了蹭,好像邀功一样。 热麻蒸腾。 痛意在瞬间消失,然后是万千蚂蚁啮咬过一样的痒,还有怪异的欲念。 他突然在此刻重重挺腰,原本还停留在xue外的大半性器随着这个动作彻底破开xuerou的阻隔,狠狠撞上宫颈。 她彻底被不认识的人、应该说是魅魔干了。 意识到这一点,丁时篱呜咽一声,越哭越凶:“不要……” 没人理会这句话。 可怜的小魅魔也是刚开荤,能忍到这个地步已经实属不易,被xuerou吸绞着roubang的感觉不好受,他呼吸发重地抬着人的腿掐住一截乱动的腰就开始快速cao干起来。 性器略显艰难地抽出一截,露出上面被裹得晶亮的柱身青筋,暴涨着蜿蜒爬满了整根yinjing,深红透亮,居然非常漂亮好看。 下一秒roubang重新插回xue中,直把身下人顶得仰头哀叫:“哈、你,轻一点……” 跑也跑不了、打也打不动,只能转变策略求他。 “莱慈。” 丁时篱晕沉沉地问了一句:“什么……?” “我的名字,你可以叫我的名字。” 他说完这句话就继续摆腰cao干少女刚高潮过不久的xue,胯骨把腿根撞得发红,与中间小屄的颜色一致。 每次沉身没入都能轻易刮蹭过xue内所有敏感点,惹得人止不住地颤抖,被迫卷入快感的漩涡。 她根本意识不到他说了什么,就顺着他话里的意思哭着叫那两个字。 小魅魔哪里经得起这样,被人喊得耳根通红guntang,同样炙热的roubang倒是很诚实地一下接着一下钉入绵软细窄的xue中,很快把人干得痉挛高潮一次,哭着叫着喊停下。 莱慈把她拉起来,成女上的姿势再次齐根插进xue中,横冲直撞地顶到最深处,骑乘位把roubang吃得更深,丁时篱只觉得自己的三魂七魄都快被顶碎了。 “……你叫什么名字?” 丁时篱被人掐着腰cao弄,意识不清难以消化这句问话。 对方刚握着她往上抽出一截性器,得不到回答,陡然有些恶意地松手,任由她在重力作用下猛然下坠,将还露在体外的rou刃完全吃回去。 小腹被顶得凸起不说,guitou更是直接撞上宫颈,压着那儿的两小片软rou碾动辗转,直逼得人又哀鸣抽泣着又去了一次,可怜巴巴地揪紧他卫衣的领子回答人的问题:“丁时篱……” xuerou反胃一样不住地痉挛蠕动,完全意识不到这样只能把roubang吃得更重更深。 丁时篱手脚发软无力,只能挂着他的脖子,任由狰狞可怖的性器在自己体内开疆拓土,碾开xuerou的每一丝褶皱与缝隙,上翘的yinjing把小腹顶得不住起伏。 皮rou碰撞的响声yin靡地在密闭的空间回响,腿间肿得艳红快滴血的阴蒂又被人用手指拨动,毫不留情地重重刮蹭。 丁时篱哀泣一声,整个身体更重地贴进他的怀里,更方便了roubang的入侵。 顶住xue心的guitou换着角度戳击狭窄宫颈,把身上人撞得腰肢酸麻难耐。 xiaoxue好像被彻底cao穿,花唇凄惨地向外绽开,裹紧rou刃的甬道痉挛颤抖,一抽一抽地挤压着茎身青筋,快感从尾椎骨往上噼啪炸开。 要不是被人按着后背,她绝对能直接滑落下去。 现在只能伏在人肩上,像濒死的鱼那样张着嘴喘息,可怜地拱起腰背,抽搐身体。 guntang的魅魔jingye注入体内的时候,丁时篱已经被cao得几乎快昏过去。 还是突如其来的灼烫唤回她的理智:“不要,不能射在里面……” 莱慈捞着她的腰把人钉在自己怀里,泛着薄汗的脸颊埋进少女颈窝。 然后他张开口,虎牙变尖,一口咬在那块馨香软滑的皮rou上。 痛感和爽感矛盾交织进丁时篱脑中,她最终还是只能可怜地呜呜哭,任凭明显与人类不同的魅魔jingye全部射进xue内。 一波又一波,仿佛没有尽头一样,好像要把他这十几年积攒下来的东西一股脑地全射给她。 很快小腹就像被灌满了奶油的泡芙那样微微隆起,而她已经在这漫长的灌精中被烫滚挤压着又高潮一次,xue心吹出一大片水液,与往里灌的白浊液体混搅在一起,就这么身体猛烈颤抖着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