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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薇儿也才能解脱……”久远得似乎都有些模糊了,许久未忆起这段不堪的往事。杨进按住头,紧闭双目。乔婕妤顺势起身,将自己丰满的身子贴在他身前,媚眼如丝,情话轻吐,“陛下,薇儿爱慕您,从小就爱慕您……父亲追随您夺了储位,最替您高兴的就是薇儿了!陛下,今晚别走,好不好?让薇儿侍奉您,让薇儿真正成为您的女人吧!薇儿盼这一天盼得太久了,陛下……”白皙的手,钻入他衣带中,向下探去。杨进陡然睁开眼眸,杀意立现,一把攥住她不安分的手,将她整个人抛了出去。不屑的目光中,混杂着深深的恨意和nongnong的杀气。令乔婕妤连呼痛都不敢,惶然躲向柱后。杨进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抑住情绪,转身走了出去。吴松跟在后面,一看这情形,大气儿都不敢喘。杨进一路疾走,不觉就到了锦兰宫。容渺刚沐浴过,头发上还滴着水。见到杨进走来,微微一怔,接着就恼了起来。他脸上印着大红唇印,颈上也有。玉带松散,衣襟纷乱。且听说他是从琼罗苑来的,难不成是乔婕妤有孕不便,他才转战到她这里来?当她是什么了?乔婕妤的替代品吗?容渺行礼下去,他过来牵她的手,被她冷冷地避开。“陛下,时辰不早,还是早些休息吧。妾这里就不留陛下了!”直言送客,看也不看杨进身后不住向她打眼色的吴松。杨进有些受伤。他来找她寻求安慰,她就是这样待他的?横眉冷对,笑容欠奉,甚至直接出言赶他走。盛怒未消,杨进登时就冷了脸。“这宫里有何处朕留不得?”挥挥手,屏退一众服侍的人,大咧咧地在她床头一坐,“爱妃,替朕宽衣!”容渺看也不看他,扭着脸道:“陛下吃完东西,至少擦一擦嘴吧!没的叫人瞧了恶心!”不但不理他,还走得更远些。两人上回缓和些,其实她心里默默地不断在说服自己,他是北帝,不可能只守着她一个异国宫妃,而她又是后来者,没资格要求前面的人给她让路。要开始新生活,好好过日子,就得接受眼前的一切。可当真瞧见他带着别人的唇印来时,心里仍是压不住火。滔天醋意快把她压垮了。她实在不能忍,实在委屈!杨进愣了愣,想到什么,恼怒登时全消,嘴角勾起,笑道,“恶心什么?你说朕恶心?”瞧她这反应,忽然就明白了她之前的拒绝是为何。嘴角的笑意更盛,他朝她招手,“过来,你好好跟朕说说!”容渺哪里肯,在身旁的榻上一坐,信手拿起未完成的活计绣了两针。一只大手伸来,一把夺过她手里的半成品,杨进笑得有些欠揍,“这是,绣给朕的?”嘴里说着不肯,还不是乖乖给他做了这扇套?那笑容怎么看怎么刺眼,容渺觉得自己再多看他两眼,会忍不住做出“大不敬”、和“御前失仪”的错事来。站起身,就想溜出去。肩头被按住,接着一阵天旋地转。容渺瘦削的身子,就被他抵在了榻上。第67章伤在唇上每次都玩这招,他不腻么?心底隐隐知道他不会真的伤害自己,也就有了些许底气,她僵着脸,没好气地道:“针线盒子在旁边,这上面许有针,陛下不怕扎到自己,人家还不想受这……”话未说完,嘴唇已被狠狠地吻住。她说“人家”时的表情,真是太娇气了。她一定没发觉,她自己的所谓“甩脸子”,在他看来,就是撒娇,就是在求宠。柔软的唇瓣被粗鲁地挤压、碰撞、侵略,呼吸被夺去,灼热的气息暖烘烘的撩拨着理智,最终所有的清醒都败下阵来;被强行箍在铁一般的臂弯当中,无法推动他分毫;那些倔强不甘赌气委屈有的没的通通化成脑海中最后一点波澜,然后远远荡了开去。已不记得是为什么在执拗。他的怀抱有力而温暖,霸道而令人心安。那推拒的小指头,微微曲起,就化成了勾人心魄的欲拒还迎。她抬头,迷蒙的眼瞥见未闭合的窗外一弯新月。幽光清冷,有几分凉。此刻屋内的她,却如在炭火上灼烧,哪里都热。他的嘴唇辗辗转转,将她带入一个奇异的天地间,那里唯有她与他,深情缱绻,交颈缠绵。唇瓣有些痛,有些麻,她该是羞涩甚至恼怒的,却又暗暗有些欢喜,手不知该放在何处,不安地扭住身下的绣线。他覆手上来,握住一团云般的绵软。霎时浑身像被闪电击中,动都不敢动。丝丝缕缕地酥麻滋味,带着羞,和着痛,令人难堪得想逃。她终是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吟。猫一样的呜咽,羞得快哭出来了。惹来他一声低笑,额头抵在她额头上,逗她,“喜欢?”顺着他声音的指引,水眸终于找到了焦距,一眼望见他幽黯中蹿着火苗的眸子。接着是他放大的玉颜。大红唇印在左颊上,被蹭花了几许。那般刺目,仿佛在羞辱嘲笑着她方才的意乱情迷。怀中娇娆陡然变了脸色,杨进情知不妙,迅速欺身而上,刚贴上那两瓣微肿的唇,她便化被动为主动,卷住他的嘴唇。还未来得及惊喜,已感到一阵剧痛。尊贵的帝王被一把推开,翻过身坐在榻沿。手捂住嘴巴,目光不善地盯着面前假装什么都没发生、但衣衫不整面红耳赤喘息不定根本骗不了人的小女人。嘴里一股咸咸的滋味,容渺皱了皱眉,离开他三尺远,才开始后怕,后悔。“朕明天怎么见人……”他嘟囔着,手一抹,全是血。明□□臣们会如何作想?他伤在唇上,还有什么帝王威严?“泼小娘,……真狠……”声音含糊不清,他倒抽着凉气,疼得紧。容渺这一刻很想找个缝隙把自己藏起来。她伤了皇上!那些北国人会借机处死她吧?血流不止,杨进斜眼睨她,“你就任由朕这么着?”她能怎么办啊?她又不是太医,谁想到咬一下能出这么多血?那薄唇肿得吓人,他手心手背抹得全是红。递上手帕,别别扭扭的,不敢瞧他。“……”他捂嘴瞪着她,不说话。只好再往前凑凑,将帕子按在他唇上,心里好不委屈,明明是他欺负人在先,却成了她的错。他手臂一伸,就再次将人捞进了怀里,任她怎么扭怎么挣,就是不放。一手箍着那小细腰,一手在她背后上上下下……拂过某处丰盈,坏心眼地在上面掐了一把。怀里的人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尖叫一声,拼了命的挣。胡乱挥手拍打他,指尖刮在他伤处,引得他又一阵痛。闹得差不多了,他不情不愿地松开手。容渺一退数十步,喘息不定,泪眼涟涟,赌气不肯瞧他。他何尝不是呼吸艰涩,勉强定下心神,道,“朕还有事……”“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