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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了一首。除此之外,还引发了人间界的一场大浩劫动荡。这段日子里她一直都在反思。突然间织女说她不悔。阿镜无言,对上明玦帝君的双眼:“帝君……可怪我多事胡为?”明玦笑笑:“你大概不知道我妹子的事,你若知道,就不会问我这个问题了。”“啊……是帝天女跟清尊重烨?”“这么说你知道。”“我隐约听了一二而已……”阿镜有些不好意思。她掌理情天的时候,这件曾惊天动地的爱恋故事早就过去几万年,成了一个口耳相传的传奇。而阿镜之所以留意到这个古老的故事,是因为这故事里有个人叫秋水君。但她素日跟兰璃在一起虽脸皮十足的厚,但一看到秋水君,却变成了稚嫩少女,绝不肯当面问他什么。如今跟这故事的当事人之一面对面,阿镜的心怦怦而跳。明玦帝君道:“好了,话已带到,我且去了。”“帝君!”明玦止步:“宫主还有事?”阿镜讷言。明玦袖子里那小蛇突然探出脑袋:“你是不是想问秋水君的事呀?我告诉你,那个家伙当初还是离元真君的时候,可是帝天女的命定夫婿哟,后来帝天女开眼喜欢上了清尊重烨,他就被甩了……嘻嘻嘻……怪不得整天一副苦情冷清的鳏夫脸,难为你居然喜欢他……”阿镜的脸呼呼地发热。她不知道自己的心事居然连这猥琐的蛇都知道了。同时她想把这蛇从明玦袖子里扯出来,抡圆,抻长,再扔给身后的仙鹤们当零食。小蛇仿佛嗅到了危机,它昂头,做楚楚可怜状跟明玦道:“帝君咱们走吧,恋爱里的女人都是没脑子的,她的眼神好像要吃了我。”阿镜红着脸冷哼道:“你多虑了,我死也不会吃你的。”小蛇对她吐舌:“那是你不识货。”阿镜翻了个白眼。明玦莞尔一笑,将走的时候,回头跟阿镜道:“它方才说的有一点不对。”“哪里不对?”阿镜忙问。“秋水君一心向道,当初是离元真君的时候,就甚是寡情了,后来下凡历劫,也从未动过凡心,就算对我妹子……也从来都死抱他的‘道’不肯放弃,所以……”他突然向着阿镜抛出了一个跟他身份很不相称的眼风:“你若真的对他有意,可就糟了。”明玦说罢,转身往外。阿镜听他念道:“鹊桥崔嵬河宛转,织女牵牛夜相见。”同时,是那只猥琐蛇,不停嚷嚷:“走开走开,不许冲着帝君流口水,讨厌的家伙们!”***神思恍惚。阿镜醒悟过来之后,却见北冥君把她放在一块儿石头旁边,自己提剑走到那蜘蛛跟前。他看一眼坠落在旁边的小鼎,似要举手去拿。“别动!”熟悉的声音响起,一道影子闪过,落在北冥君身前。是灵崆。北冥君果然停手,灵崆伸出毛茸茸的爪子,把天机鼎拨了拨,那鼎忽而变的极小,犹如一颗芥子。灵崆提起来,塞到自己头顶的纯阳巾中。北冥君不语,提剑望着地上的蜘蛛:“此物该如何处置。”先前因阿镜指点,北冥君的剑气刺中这魔物的罩门,蜘蛛虽还未死尽,却已无法作恶。灵崆道:“这妖物沾染了天机鼎的魔气,只能斩草除根啦。”北冥君点点头,潋滟微动,金光闪烁。一剑斩落,巨型的蜘蛛在金光之中陡然火起,噼噼剥剥,一股焦臭弥漫开来。而在熊熊火光里,一线幽魂冉冉而起,却正是阿镜先前看见的那个被蛛丝裹在其中拼命挣扎的书生秦瞭。但却只是秦瞭残存的一枚魂魄而已。秦瞭浮在空中,茫然四顾,最后看向北冥君:“没想到竟惊动了国师大驾,是我之罪。”北冥君收了潋滟,淡淡道:“秦大人原本可以为一方贤官,怎么竟入了魔道。”秦瞭苦笑:“当初因为天不降雨,下官治下甚至出现易子而食的惨状,下官日夜祈祷苍天,都无济于事,无意中得了这天机鼎,那声音诱我说,只要将rou身跟魂魄献祭于他,就可以救我治下百姓。”秦瞭的初衷本是好的,然而一入魔道,身不由己,渐渐地他三魂六魄都给消化吞噬,只剩下一枚残存的魄还在苦苦挣扎,今日终得解脱。“我本不欲入魔道,但天道救不了世人,又奈何?如今得了这种下场,正是求仁得仁。”秦瞭说罢,向着北冥君行了一礼,又向着不远处的阿镜躬了躬身:“多谢姑娘赐我解脱。”伴随着蜘蛛妖身在真火之中化为灰烬,秦瞭的魄也随着消失在空中。阿镜茫然地看着这一幕,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却说不上来。正在这时,灵崆奔到她跟前儿,爪子在她脸上挠了挠:“丫头,吾来晚了,你可还好?”阿镜瞅了一眼北冥君那张碍眼的脸,决定实话实说:“不算太好。”北冥君微微一笑,向她走过来。阿镜正想让他别过来,身后响起一个惊喜交加的声音,唤道:“哥哥?!”奇怪……像是张春。但是,哥哥?不知为什么,阿镜心里那不妙之感更浓了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kikiathena扔两个地雷(づ ̄3 ̄)づ╭?~感谢君爱顺,铭镜,摸摸漠漠扔出的地雷~(╯3╰)看到小伙伴问同时更两本书会不会有错乱之感,是啊,因为写小逃妻那边总是锦宜,所以时常会出现灵崆对锦宜,北冥君对锦宜……啊,感觉到了来自三叔公的杀气这一章非常有趣,慢慢看。☆、还应说着远行人身后响起张春的尖叫,同时是脚步声急促靠近。阿镜回头,见果然是张春,她不知何时醒了过来,正飞快地向着这边奔来。“不是,不是,不是……”眼睁睁地看着张春的同时,阿镜在心里默默地念叨,“千万不是!”可就像是上天故意捉弄一样,张春飞奔过她身旁,直冲到北冥君跟前,张开双臂将那人抱了个正着。“哥!”她跳跃着,像是一只毛茸茸的狮子狗贴在北冥君身上,欢快地叫:“哥!哥!你怎么在这里!”阿镜不知自己脸上是何表情,但一定好看不到哪里去。呆若木鸡之余,她看着面前这一幅感天动地的兄妹相认,回头瞅着满地狼藉暗自琢磨:如果趁着这时候偷偷溜出去,不知可行性有多大。阿镜很快发现,可行性为零。因为灵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