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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秋的确从小儿容貌秀丽,犹如女子,张老爷因此甚至怀疑这不是自己的种,直到张夫人用武力教训了他一顿,才把那怀疑的苗儿打死。但也许正是因为长得出色,所以自小体弱多病,有好几次甚至奄奄一息。等生下张春后……张春却完美的继承了张老爷的圆脸跟体质。所以张老爷很抑郁,觉着张春跟张秋两个的性别该换一换,同时又起了一种危机感,儿子长的这样好,一定也要配个绝色女子,这样生下来的孩子……应该,不至于平庸如张春了吧。阿镜看着不远处的北冥君,的确,天上地下,应该也只有这一张脸。但虽然容貌身量几乎都一样,可是性情却仿佛完全不同。这让阿镜有一种亦真亦幻之感。突然张春凑过来,在阿镜耳畔低声道:“我记得娘说过,小时候给哥洗澡,他胸口是有一块红色胎记的,你要是觉着他不是,那你就叫他脱了衣裳看看就知道了。”阿镜回头,张春冲她挤挤眼睛:“你不去看也成,反正等回到蓝浦,爹娘一定会催着叫你们成亲的,到时候有看的时候。”这一夜,三人一猫投宿在客栈中。夜深人静,张春早就鼾声如雷。阿镜侧耳听去,隔壁房间悄无声息。阿镜翻身坐起,看一眼身边的张春,半晌叹了口气,蹑手蹑脚走到门口。她开门出了走廊,放轻步子,往楼梯口去,正走到隔壁间,那窗扇突然被推开。阿镜吃了一惊,呆立原地转头看去。北冥君散发披衣,立在窗户旁。目光如星,有几分温柔如水的意思,凝视着她。阿镜几乎翻身跳下栏杆,逃之夭夭。“半夜三更的不睡,要去哪儿?”北冥君笑问。阿镜的心突然不听话地乱跳起来,隐隐地还有点疼。她定了定神:“你不是张秋。”“我怎么不是?”“你……你不是,我知道。”阿镜深深呼吸,突然想起张春的话,目光往下在他的胸口停了停。身披天青色鹤氅,里头白色的里衣纤尘不染,衣领交叠,露出修长的颈项。青丝如瀑般在肩头散落,有几缕在胸口摇晃。他的目光幽深,倘若不笑,一如秋水君。阿镜昂首惘然相看,眼中潮生。突然北冥君探臂,竟握住了阿镜的手。阿镜身不由己被他拉的扑了过来,隔着窗台,头撞在他的胸口,“彭”地声响,自己心头也仿佛有一头鹿撞。阿镜还未反应,小手已被带着,顺着北冥君的领口探了进去。领口被缓缓撩开,手指掠过那结实温热的肌肤,指尖所到之处,像是引起了星星点点的火焰迸溅。作者有话要说: 唐白居易邯郸驿里逢冬至,抱膝灯前影伴身。想得家中夜深坐,还应说着远行人。感谢kikiathena扔了两个地雷,摸摸漠漠扔了一个地雷~在前几天就有小伙伴猜测大哥的名字叫张秋啊~恭喜答对啦!大家小年快乐!☆、借问江潮与海水在天界的时候,对秋水君……不管是容貌身段,从里到外,阿镜是一个“垂涎三尺”。只可惜她呆看千年,从来都只能瞻仰秋水君脖子以上的部分,没机会看到他衣衫不整的样子。何况秋水君一贯都是衣冠齐整,堪称古君子楷模。直到此刻,阿镜确信这位长相跟秋水君只差一个道法丹心痕的先生,绝不会是秋水君本尊。因为他委实太不正经了。北冥君拽着阿镜的手,从自己的领口探入。阿镜能感觉那微温而结实的rou体……这让她有一种即将晕厥的恐慌惊悸感。衣领在面前被缓慢撩开,底下的活色生香,把阿镜的眼睛都给闪瞎了。直到她看清楚,在北冥君左边的胸前,有一点醒目的红色痕迹。突然,白天张春的话在耳畔响起——“哥哥的胸口有一处红色胎记。”阿镜生生地咽了口唾液,一时忘了之前的惶恐,她探手过去摸了摸,又略用了几分力道擦了擦。那颜色纹丝不动。阿镜凑近了细看。北冥君玉白色的肌肤上,那红色的痕迹自玉色的肌理中透出来。这显然并不是胭脂或者什么东西伪造的,绝对的天生痕迹。阿镜有些无法呼吸,却没意识到自己的呼吸逐渐急促,温热的气息喷在对方□□肌肤上,引得那垂在胸前的长发也有丝丝地微颤。***“客官……”一声低弱的呼唤。阿镜回头,见是一名店伙计,身后跟着两个背着包袱的客人。三人目瞪口呆地望着他们。小伙计脸色尴尬,咳嗽了声,对身后客人道:“请,请这边来。”那两位住客在尴尬之外多了些兴奋,其中一位的眼睛像是长在了阿镜身上,另一位的眼睛却长在北冥君身上,双双挪不动脚。小伙计只好提高了声音:“两位客官,你们的房间在这边。”阿镜忙缩回手,站直了往窗口靠了靠,让出一条路。两位客人不情不愿地走了过去,一边不停地回头。进门的时候,那眼睛长在阿镜身上的客人问道:“那女孩子是住客呢,还是什么别的……”小伙计不太明白:“什么别的?”“怎么这也不懂?就是客栈里……专门抚慰过往客人辛劳的那种可爱的女孩子……”小伙计魂不附体:“不不不,我们这里没有那种,这位也是住店客官。”另一个问道:“那么那屋里头的公子呢?”小伙计被问懵了:“公子怎么了?”“他是不是客栈里专门抚慰过往客人辛劳的那种……可爱的哥哥?”小伙计出离愤怒:“我不知道两位客官以前住过什么客栈,但我们客栈里没有那种做皮rou生意的不正经的……不管是女孩子还是男孩子都没有!”阿镜看向衣衫不整的北冥君。咦……若说不正经的,这里似乎正有一位。北冥君将衣领稍微掩了掩:“怎么,看清楚了吗?”阿镜拧眉望着他:“你要真的是张公子,那……你可知道张老爷什么模样?”北冥君手指在下颌上一点……思忖道:“我父亲?他人高马大,四十六岁,双眼微鼓颧骨高耸,说话粗声粗气……贪财好色,但因为夫人厉害,所以倒也规矩。”阿镜机智地质问:“你是从姑娘嘴里打听到的?”北冥君胸有成竹地微笑:“你自然可以去问她,我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