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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给沈霃宽看,“这些姑娘,一个比一个聪明漂亮,家庭背景也好,学历工作也好,都很合适。你看看。”沈霃宽哪有心思看这些,忙说:“妈,我的事您真的不用这么着急。”“我是你妈,我能不着急吗?再说我这脑子里又长东西了,指不定哪天日子就过到头了。”崔玉盈见他始终不肯认真去看这些姑娘,又生气了,“你说你这么多年就是不肯好好谈恋爱结婚,是不是心里还惦记你大学时候谈的那个?”沈霃宽:“……啊?”“你别装啊。”崔玉盈白了他一眼,“江牧淮早就告诉我了,说你大学时候被一姑娘给甩了之后,颓废了好一阵子。”“……”沈霃宽此刻有点想去找江牧淮谈谈心。陈年往事怎么能和家长那一辈说。尤其是他母亲,自从当年脑子里被发现一个囊肿后,情绪就容易不对。这两天才刚好点,他正准备松口气,结果体检竟然又发现了囊肿。崔玉盈追问他:“你是不是还惦记着那姑娘?”沈霃宽低下头,咧嘴微微一笑。“你这孩子,笑什么?”“行了妈,我保证,一年半之内结婚。”崔玉盈收起手机,打量着儿子:“你不会自己遇到合适的了?”“到时候您就知道了。”沈霃宽故意卖了个关子。崔玉盈这才放下心,不再继续追问沈霃宽。半个小时后,医生过来告知,手术已经准备就绪。此时,沈父也回来了。他看到垃圾篓里有果皮,便猜到了沈霃宽这一路上应该没怎么吃东西。手术前,崔玉盈没在唠叨,面色平静得很。毕竟这囊肿之前她长过一次,心里倒也没觉得害怕。倒是沈家兴和沈霃宽,两个人特别担心。又半个小时后,沈母崔玉盈进了手术室。沈霃宽和沈家兴两人在手术室外等着。沈家兴问儿子:“路上辛苦吗?”“睡着觉就到了。”沈霃宽说得轻松。“你跟你那个小女朋友认识多久了?”沈家兴难得同他说着家常话。在手术室前等待的心情是很焦急的。两个人必须找点东西聊聊。“其实……挺久的。”沈霃宽道,“以前就认识。”沈家兴未追问下去,只是微微点了点头。“对了爸,刚才那医生来通知说准备手术的时候,怎么觉得他表情很严肃。”沈霃宽道,“看着不像做小手术的样子。”沈家兴叹气,道:“我之前没跟你说明白,怕你知道了心里担心,再影响你赶路的。”父亲这么一说,他倒真的开始担心了,“妈她到底怎么了?”沈家兴实话告诉他:“医生说不是囊肿,而是肿瘤。我也没跟你妈说,她这段时间吧,情绪一直不太好。告诉了她,她会多想。”沈霃宽深有同感。“昨天,你江叔江姨也来看了你妈,刚好问起我那个订单的事。”沈家兴说起了生意上的事,“你江叔说,时家因这事关系一下子僵起来了。”沈霃宽道:“他们时家人多,关系本来就很僵。”“你也小心点好,做生意讲一个和气生财。”“嗯,我从不乱搞事。”沈家兴瞄了一眼沈霃宽,他对自己这个儿子心知肚明。沈霃宽也知道有些事,哪怕他不承认,父亲也会用他的灵敏嗅觉觉察出点什么的。毕竟他是沈家兴的儿子,沈家兴多少还是知道他的。沈家兴说:“这两年万兴集团被你管理得很好。不过,霃宽,爸爸还得提醒你一句,越是进步的快,越是要稳点走。”沈霃宽点头:“爸,我知道。”“远的不说,就这几年,易荣集团的利润率缩了多少倍大家都看得到。”沈家兴想到这儿,便颇为惋惜地叹气,“易正峰是个人物啊,可惜没能把易荣集团交给更合适的人。”“爸,你说易正峰和易正远这俩兄弟关系好吗?”“以前在酒会上见过几次,看上去关系很好。”沈家兴回忆了片刻,“易正峰当时还跟别人说起了易正远当时投资的几个新兴产业。看上去也是挺照顾易正远的。”“易正远这人怎么样?”沈家兴摇了摇头,“这个人不太好说。要说这人完全没商业头脑那也不对,可要说他的能力吧,总让人感到差强人意。跟他哥易正峰比,就显得不太行。”沈霃宽笑了笑,说:“何止是不太行,我看差远了。”沈家兴对儿子侧目而视:“你最近对易荣集团挺关注的啊。你是不是心里又打着什么小算盘?”“我的小算盘,还早着呢。”沈霃宽看了一眼手术室,“爸你放宽心,我走路一直很稳。”“前车之鉴不可忘。”沈家兴说道,“传说几年前易荣集团换人,就是因为易正峰的一个错误决策,导致公司直接亏损两千多亿,间接亏损无法估计。”当年,易荣集团的资产差不多在六千五百多亿。“两千多亿?”沈霃宽忍不住笑了,“难不成易正峰突发奇想去造巨型太空飞船了?”“我当然也不信,可很多事,也不是谁都清楚怎么回事的。”沈霃宽想,易荣集团的事,对他来说,确实值得警示。他会铭记别人的惨痛教训。只是想到,自己此刻和父亲以局外人的身份讨论易荣集团,讨论她的父亲和叔叔,就莫名地替她感到难过。两父子随后又聊了些别的事,最后实在不知道聊些什么,便干坐着等。“要不你先出去吃点东西,我看你像是没吃饭。”沈霃宽摇头,说:“没事,我刚吃了水果。”“去吃点。”沈家兴催促他,“我在这儿守着你妈就行。”“爸,我跟你一起。”沈霃宽一动不动,沈家兴最后只能无奈作罢。手术一直进行到晚上八点多。医生出来的时候,脸色都看着不太好。沈霃宽见此,心也跟着吊了起来。医生道:“手术还行,成功了。切片还在化验科,稍候才能知道是良性还是恶性。”沈家两父子对医生连声道谢。不幸中的万幸。最后得到的消息,肿瘤是良性的。这时,沈母崔玉盈才知道,这一回自己脑子里长出的不是囊肿,而是肿瘤。她看着镜子里抱着白纱布的脑袋,闷闷不乐地说:“怎么我这脑子老是不行?净给我长些没用的东西。”吓得沈霃宽急忙走上前,对着母亲又是好一通安慰。沈霃宽一连陪了母亲一个星期多。连崔玉盈都和来探望自己的江牧淮的母亲感叹着,也就自己病了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