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cao吐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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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cao吐老板
邱池确定自己又被跟踪了。
公司附近总会停一辆白色的帕拉梅拉,她的车一开走,那车就跟在后面,保持几辆车的距离,不是紧跟。
胥清也和她提过这个情况,但她没有让他细查。
除了好几个月没见的方有男,就是视她为眼中钉、想她死的人……啊,或许这两者中间是画等号的。
按兵不动就好,那个人总会先沉不住气。
完全忽视对手的存在是一种高明的激将法,邱池不但打破惯例去私人会所,每次出来还醉得不省人事,很难说是不是故意为了引蛇出洞,但绝对是在挑衅,告诉对方她不在乎,尽管放马过来。
邱池有应对的招数,更多却还是因为不怕死。
她不怕,总有人替她怕。
就在今天,就在她准备上车去老地方玩的时候,跟踪她的人终于忍不住露出真面目,穿着黑衣黑裤,像个间谍似的把她拽到自己车上。
“以后我来做你的司机,我不需要报酬。”
束起马尾,似乎人也挺直腰板了。
“报酬,还是报仇?”邱池挑逗地切换重音,方有男目视前方、不为所动的态度让她惊喜,“不是林宇绅,判决结果也出来了,你还在怀疑我。”
“是。”
对方松开方向盘,冷着脸给她系好安全带,再系好自己的。
“报仇也无所谓,反正我会付你报酬的。”
久别重逢,邱池看着她这副陌生的样子,倒觉得新奇,心情反而愉悦。樊鸣恩鲜少这样对她,物以稀为贵,她其实很想看到这一面。
她兴致极好,握着安全带对方有男笑起来,像她对母亲那样,带着些耍赖的意味:“现在带我去个地方吧。”
感觉自己成为她之前咬在嘴里的饼干棒,方有男差点没绷住,她甚至希望现在就死,让她脑子只装着邱池的笑,是种安乐死。
要是她死了,邱池会像思念前女友一样地思念她吗?
至少现在是不太可能。
“还要我再重复一遍?”邱池身体前倾,看她整张脸都弥漫着怨气,又笑,“在想什么?”
方有男快速点着触摸屏,输入目的地:“没什么。”
不去会所就是万幸。到达商场后,她跟随邱池,与她相隔一米,保镖一般,引人注目地来到一个专柜,看导购为邱池细致地包装六瓶同一个香型的香水。
要包最后一瓶的时候,邱池叫停,打开盖子,拉过她的手,喷了一点在她的手腕。
干净的味道,淡淡花香。
“好闻吗?这是我最喜欢的香水。”邱池把没包装的这瓶放进礼品袋,示意导购交到她手里,“作为入职礼物,六六大顺。”
“谢谢。”
虽然,方有男不喜欢喷香水。
“上班要穿这种浅色的套装。”
邱池又带她到楼上的奢品店,挑了套米色西装给她,比她当初看管家穿的那个牌子好像还要贵一点。
“你去试试看,应该合身的。”
方有男从试衣间出来,邱池的身边已经多了几个手提袋,她抬起头,再点点头。
“很适合你,这套就直接穿走吧。”
方有男喜欢,也高兴不起来。
面对面吃晚饭时,邱池一口菜也没碰,独自喝酒,喝得微醺,方有男不拦她,看着她喝,也不说话。两个人都知道今晚可能会发生些什么,不点破是最好。
但也需要一个点。
“住在哪里?”
是它了。
邱池坐在副驾靠着窗,看似很清醒,实则每个字都渗着醉意,安全带都插不进锁扣。
于是那人握着她的手帮她扣好:“离你公司不远。”
“我能去看看吗?”
“能。”
方有男知道自己在动摇,装不下去的,现在已经不想放开她的手,但不装,邱池不会满意。
“要不要睡一会儿?”
“不。”邱池看一眼她的手,推开了,轻拍她的脸,摇头笑笑,“我怕你要跟我同归于尽。”
没有比这更浪漫的事,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那就同年同月同日死。
也许邱池当年自杀就是这样想的,她是个浪漫的人,只不过这份浪漫永远不可能是为了她,她也抓不住她。她还在努力。
方有男仍然眷恋脸旁的那只手,想窝在她的手心轻轻蹭动,却只能移开。
若即若离,她算是把邱池留人的本事吃透了。等看到她租的房子有多么狭小,布置有多么简陋,邱池就会更想留下。
就像她临走前说自己生病一样。
然而方有男好像算错了,邱池走进她的房门,走到她的床边,只坐了一下,很快又起身,表情略微嫌弃。
她看着床前那张堆满杂物的旧方桌,一时语塞:“……听说你把那边的房子卖掉了。”
“对。”
“在这里住得舒服吗?”
“还行。”
“床很硬,如果要zuoai的话,不会很舒服。”
邱池再看一眼床,没有任何留恋,转身就走:“之后会让人送张软一点的床垫过来,走吧,送我回家。”
应该是去她家zuoai的意思,但方有男没能及时反应过来,她以为邱池是在斩断那个念想。
然后她拉住了对方的手,如果不让她停下来,她们就真的成为上下级的关系了,这不是她几乎倾尽所有来到这座城市的目的。
“为什么总是喝醉?”
邱池会怎么回答呢?大概就是“因为我想喝醉。”——本质上是因为某个逝去的人,反正不会因为她。
方有男仿佛已经听到答案,她忽然又想打退堂鼓了,她的手正准备着放开。
而对方先挣开她的手,紧紧地抱住她,她能感受到她贴上胸口的深呼吸,她的一起一伏:“失眠,我在想一个人。”
无法相信,方有男感觉自己的呼吸停滞:“谁?”
“我好想跟她zuoai……”邱池身体颤抖,她在哭,“我好想你,你为什么现在才来?”
“我,对不起……”
眼泪最容易让她败下阵来,方有男果然慌了,将她抱得更紧:“我错了,你不要哭,邱池。”
“你不要我了……”
邱池箍着她的腰,像在和她较劲,又像是怕她离开,当害怕占上风,就会条件反射地念出一个名字。
“别总是骗我,樊鸣恩。”
刺耳的名字。
方有男的腰不难受,大概是另外一个位置太难受,这点比起来倒不算什么。
还是那个人,她不该抱侥幸心理。
“你认错人了。”方有男把她推上床,暗自发誓这次不会再心软,“你说的那个人,她死了。”
“不……没有!”
“床不舒服是吗?我会cao得你更不舒服。”
她扒下邱池的衣服,扔在这个人厌恶的、不整洁的杂物堆,然后捂上她的嘴,让她不能再说出那三个讨厌的字。
“樊鸣恩应该不会像我这样cao你。”
阴部粗暴地摩擦着阴部,跳动的阴蒂猛烈相撞,方有男只想要她痛。rou唇肥肿地黏连,她迅速抽出再紧贴,堵住xue口的缩合,掐断快感后凸进,让她下体死咬着自己的xuerou,潮液生生地被吸回rou道,憋闷地堆在褶壁里。
邱池流的泪更多,抠抓着她的背,挺立的rutou硬抵着她悬垂的rutou,发出无济于事的抗议。呜咽,抽噎,这些声音都和她的高潮一样被驳回。她双腿狂颤,腹胀到极致的痛觉把身体分成几段,一段在往上求救,一段在往下坠跌,还有一段在无能为力地抽搐,和她的脚尖一起。
“知道我每次看你喝得烂醉,被胥清扶着从会所出来是什么心情吗?”
“你也跟他做了吗?”
方有男突然停止大的动作,缓慢磨着她的rou缝,将潮液一滴不漏地灌进她体内,邱池的rou道骤然夹住她的xue口,爽得她浑身发抖,恨不得把硕肿的yinchun都挤送进去。需要奖励她了,她松开她的嘴,给她叫出来的机会,让她骂让她念,她好进行下一步粗野的交媾,只满足自己的交媾。
但邱池没有说话,也没有叫,只看着她,空洞的目光把她呆呆地看着,像个失去灵魂的壳。
“你是故意做给我看的,你就想看我发疯。”
不能再看她的眼睛,否则又要心软了。
“邱池……”
方有男叫她一声,闭眼吻她,舌rou疯狂地攫取她嘴里的酒气和氧气,要吻到窒息才好,邱池才会记住她,只有以这种方式,才能在她心里留下一个位置。
“你想我,你想的不是她,不要再装了,你根本就没有喝醉。”
她又去咬她锁骨,咬她的rutou,咬得足以留下深痕,再去看她的眼睛。
她在看哪里?明明是和她四目相对,却没有看她,穿过她的眼睛在看另一个人。
不是方有男所想的那个人,而是一身唐装的樊觉浅,他手里拿着串念珠,慈眉善目地朝邱池招手。
“想mama了吗?我的小浪。”
年幼的邱池揉了揉泪眼,点点头。
“别难过,来,到樊爹怀里来。”
她乖顺地过去,坐在他身上,让她最好的老爹唱着安眠曲,当她的摇篮。快要睡着,渐渐地觉得有点不舒服,摇篮凸起一块,蹭着她的臀缝,她伸手按下去。
“老爹,你这里怎么肿了?”
樊觉浅在她耳边笑:“因为我也在想你mama,我想她的时候,就会生病,这里就会肿起来。”
邱池担心的眼泪涌上来:“那怎么办?”
“帮老爹揉一揉,它就不肿了。”
“嗯!”
模仿老爹在她肚子难受的时候帮他揉,她不会乱叫,老爹却很吵,念着母亲的名字,喘着严禁她喘的粗气。
“鸣恩,鸣恩……我要射进来……只有我能……”
最后她的手湿了,她以为那是挤破水泡的液体,还骄傲地宣称自己具备了医生的能力。
邱池不愿再看,猛然推落身上的人,对着地面用尽全力地干呕。
“邱池!你怎么了?!”
方有男如梦初醒,坐起来扶着她,慌忙拍她的背,目光比对方更涣散。
禽兽不如,她脑子里只有这四个字。
“对不起……是我不对,我、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邱池摇头,侧过脸看她一眼,重重瘫倒在床。
“不用紧张。”
她嗓子呕得干涩,声音疲软,像是断裂的皮筋。手还在轻颤,握住方有男的手,将它放在自己痉挛的小腹。
“我怀孕了,是你的孩子。”
她看着方有男,眼角微红,嘴角抽动,在即将到来的啜泣之前,勉强换上一副调笑的模样。
“你要对我负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