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隔47章的后记与部分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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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隔47章的后记与部分番外
Hi~感谢你看到这里,余下的部分因为付费规定不再搬运(也因为懒呵呵白眼),感兴趣的朋友可以去看看,觉得麻烦就停在这里也好,爱各位。以下是此章正文:终于拖到来年的情人节才完成这个后记,我很抱歉。对于已经在完结入V前跟完全程的读友,在此受我三拜;对于没能顺畅地搞黄(也不是特别黄对不起)和进入结局的读友,在此受我一拜。
有几位读友应该会知道,我本来是正在写if线番外的,却忽然砍掉了(残章会补充在末尾),本打算写如下:
脱离重男轻女的普通家庭/事业有成/母胎单身/28岁/方有男
及
深陷变态养父掌控猥亵的富商家庭/又怂又拽/16岁/樊生浪/AKA邱池
这二位在万圣节前夕相遇并zuoai相爱,成功实施了杀死养父计划却被迫逃亡,中途被当书记的邱雨时救下的修罗场故事(也不是,mama就是来亲情客串一下)。
但因为正在接收下一部作品主人公的讯号,无法再投入到这个文风和情绪中去了,所以很遗憾只能放弃,不过她们在每个平行世界里都会是彼此最牢不可破的城墙堡垒(好土但精准)。
下面打算说一下本来的结局构想,如下:
结局一:整个故事从一开始就只是方有男渴望有人救赎自己的一场梦,结尾她醒了过来(超烂俗),毅然决然地抛下了弟弟,拿所有的钱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同时制作ASMR视频(为什么执着于这点就是说)。最后在国外的某座雪山上遇见了邱池,邱池摘下墨镜向她款款走来,笑着对她说:“方有池,我是‘没用的脑袋’,你的第一个粉丝,给你发了几千条评论的机器人,不知道有没有这个资格,让你为我特别提供一个定制服务呢?”(烂俗变纯爱,标准韩式结局,看懂掌声。)
结局二:依然是邱池和警察对峙,她面朝大海坦白了自己的所有作案经过,以及和母亲扭曲而奇异的关系,对生命、对养父的痛恨,对方有男的复杂感情。警察本来带着手铐和录音笔,也已经录下一切,但最终把它们丢到海里(别乱扔垃圾啊喂),离开了沙滩。但在开车回去的途中,被方有男指派的手下徐之谣干掉。邱池回家看到电视上正在播放一则车祸新闻,而方有男放下手机,对着她微笑,对她说:“今年生日把名字改回去吧?我更喜欢樊生浪。”或是“今晚想吃什么?你看着我做好不好?”(腹黑满满)
虽然两个结局我都还是满意的,但至于为什么两个都没用,写出一个猴急的四不像结局,是因为:
结局一:相当于OE,这和我最初承诺并坚持的HE,客观来说是不同的,而且真的有些俗套,虽说ASMR这个点没有浪费(够了我说)。
结局二:我真的很倾向于这个结局,是从一开始写就定好的,但稍微还是有点俗套,而且把男的写得有人格魅力了,很不想写一点就是说(虽然不得不因为是对照组的一员,给那个姓钟的NOrou许多镜头,但他在我看来始终是没有魅力的,所以会给得浮于表面一点)。起初是想要把警察的角色给女性,毕竟同为女性,对女性的处境更有同理心,但这样写会显得她没有专业素养和坚守的原则,况且更不想写她被女性杀死——我还在思考这个算不算抹杀女性高光的问题,所以要怪就怪我还太笨太懒吧。
接下来想谈一谈此文的风格。首先自认是有用语累赘和节奏把控不当的缺陷,因为想尝试一种华丽到浓稠的氛围和情感,用浮夸外露的话剧式表达,尝试以氛围包裹隐喻、推动情节,而不是以直白的情节带动种种的手法,来叙述整个故事。
但很明显作者的水平有限,已经尽最大努力让它贴近于我理想中的故事,却陷入了形式主义,忽略了易读性,词藻堆砌、无意义语段的现象常有。很遗憾,这暂时就是当前阶段的作者,用她能想到最贴切的语言来抒发情感的结果了。深感写作乃浩瀚宇宙,鄙人还只是漂浮在宇宙中的一粒尘埃而已。
另一方面是有些情节转折太快太生硬,比如方有男处理完弟弟的丧事去给邱池当司机之前,这里该有个缓冲章节;又比如邱池的假死和重生毫无间隔,这里也该有几个缓冲章节,可详细描述方有男事业的成功与生活的痛苦;再比如施加鞭刑过后,邱池坦白自己患病,可写方有男是如何发现,或者邱池是如何在与她的相处过程中,渐渐决定要坦白;又及方有男因病而主动提分手,这里也需要有几个章节,可描写她们分开之后如何自处,如何想要接近却互不打扰又暗自关心;再再比如秦于思对邱池的感情如何生长,与女儿的亲密关系如何转变,最后的新角色警察的身世经历,以上交代和铺垫较少,草草收尾,诸如此类。这些遗憾都是我过于急躁的性子再也弥补不回来的,也会成为一个深刻的教训,在以后的写作中努力改进,由此深感写作是一门沉静的修行。
总而言之,这部小说写得很痛苦又很快乐,因为一度想要邱池快点爱上方有男,不要那么固执,但她本人真的非常固执又激进,所以放弃了我的PUSH,随她走自己的路。和她的较量一直到最后才结束,非常非常辛苦,但很爱她的性格,就近似于方有男那样,欲罢不能地爱着她。
最后的最后,谢谢两位主人公给我带来的精神治疗。写作的过程就是治愈自己心灵的过程,从她们的身上我学到一些,也警醒一些。我始终坚信不是我创造了她们,而是她们在另一个世界找到了被遗弃的我,所以我是非常感恩所有的主人,也非常感恩在这个世界找到了庸庸记录着她们动人故事的我的读友主人——所有有缘进入这个故事的朋友!作者在此半跪,手捂左胸,仰头对诸位大声喊出那五个字:你、是、我、的、神!
感谢,还会再见!
以下是番外残章,有一章感觉写得太烂就不放出来了:
“我杀了我爸。”
她抽的烟用了水蜜桃的爆珠,方有男闻得出。
比一般的烟要好闻,但始终是烟,她闻着呛。
她“哦”一声,把脸别过去:“那你妈呢?”
对方好像是坐起来了:“你不相信?”
方有男说:“不是。”
是,一看就是跟爸妈吵架后离家出走的叛逆期小孩,方有男当然不信。
她本来遇不到这个人的。只是和同事聚餐之后,为了消食,她在附近老火车站改成的文化园区闲逛,不知不觉就走到这段废弃的铁轨上。
是个有名的景点,白天这里挺热闹,晚上没几个灯,连鬼都看不见,据说有性欲比心大的情侣会来这里野战,只是据说,方有男想既然来都来了,验证一下是不是真的也好。
她注意听着周围的响动,没留意前面有一点火星在移动,往前走了几大步,就踩到一个软绵绵的东西上。
还没惊叫,那个东西先抓住她的脚。
“朋友,你踩到我了。”
说不上是运气好还是运气差,没遇到情侣也没遇到鬼,倒是遇到一个高中生——方有男用手机的电筒检查时知道的。
躺在铁轨上抽烟的女生,里面穿着当地重点高中的校服,校服上有很多血渍,外面套了个深灰色的开衫卫衣。她戴着卫衣的兜帽安安静静地躺在这里,顺滑的长发从帽里垂下来,散在胸前。
发质很好,这是方有男对她的第一印象,不是恐怖。
虽然离万圣节还有好些天,但时髦人士预热的多,前天还在地铁上见过更奇葩的。对方衣服上的血,多半也是跟风,她见怪不怪,也许是出于无聊和好奇,就坐下和她聊了起来。
“我没见过我妈,跟她不熟。”
黑暗中能感受到学生死死盯着她的视线,即便是盯着后脑勺。
声音忽然沉下去。
“你要带我去自首吗?”
自什么首,得想个法子把她送回家,她爸妈应该很担心,说不定已经报警了——照这么说,“自首”也对。
肯定是吃软不吃硬,只能另辟蹊径。
方有男回过头:“你先跟我说,为什么要杀他?”
“想杀就杀了,你要是敢报警,我连你也杀。”
她说得轻松又阴森,仿佛是经验丰富的杀手,然而因为这句话,方有男更觉得她幼稚。
她笑道:“你不会杀我。”
学生很坚定:“我会。”
方有男打开电筒站起来,对她伸出手:“那好吧,我先带你回去,把你爸的血洗了。”
学生看着她的手,把烟按灭在地上。
她看得投入,没有回答,眼里有水光在闪动。
她的眼睛很漂亮,这是方有男对她的又一个印象。
“放心,家里没别人,我一个人住。”没说话就当她默认,方有男拉她起来,给她拍身上的灰,“你叫什么名字?”
学生沉默半晌。
“宝贝。”
拍灰的手一停。
学生继续说,淡然地说:“长这么大没听人叫过我宝贝,这下要去坐牢了,我想……”
“宝贝。”方有男轻轻喊她,对她来说有点难以启齿的rou麻昵称,这时候却说得很干脆,“宝贝,我带你回家。”
第一次这么干脆,她竟然真的毫不犹豫地就带了一个陌生人回家。
陌生人倒不客气,比她更像这个家的主人,视线扫过一圈,找出卫生间的位置,就进去锁上了门。
方有男在卫生间外等她,手里拿着条棉质睡裙和出差用的一次性内裤,学生洗得慢,她搬张椅子过来坐着等,头靠在墙上玩手机,玩着玩着居然就这样睡过去。
吹风机的响声都没把她吵醒,“咔嗒”的开锁声使她惊醒,她惺忪着眼,看门开出一条缝,把换洗的衣物塞进去。
“先穿这个吧,这是新买的。”方有男边打哈欠边说,两眼蒙上一层泪,“只下过水,我没穿过。”
学生轻声道谢,只拿了睡裙,很快穿上打开门,屋内的潮湿热气和沐香被她一股脑放出来,方有男与这股气流撞个满怀,彻底清醒,攥着内裤猛地起身,眼前一黑,要找墙来扶,腰却先被一只手牢牢把住。
“jiejie,你是单身吗?”
还没恢复视线,她听见学生的声音响在耳边,极轻柔地,少了戒备。
眩晕之中,方有男不由自主地点点头。
“为什么?”
学生揽着她的腰,往沙发的方向走,扶她坐下,再给她兑杯温水递到嘴边。
“谢谢。”方有男接过水喝了一口,叹道,“忙着赚钱,没时间。”
学生看着她:“你跟我走,我给你钱。”
“陪你当逃犯啊,meimei?”
不爱穿内裤的小屁孩,说的话也稚嫩无比。方有男端着杯子忍俊不禁,把内裤放到一边:“说实话,我在你这个年纪……”
语重心长的教育没来得及摆出来,小屁孩突然一个箭步冲到阳台。
“你干嘛?!”
她赶紧放下水杯跟过去,对方一脚已经跨出护栏,正抬起另一条腿准备跳下去。
这可是九楼啊祖宗!不要命了!
“哎!!!别冲动!”方有男吓得不轻,举手投降,“我跟你走!我答应你!别跳!”
学生听劝又不听劝,两腿踩出去,两手抓着护栏,扭头看她。
“你叫什么?”
她头发随风飘着,裙摆也被吹起来,整个人显得非常轻盈,像只停在护栏的蝴蝶。
身姿很美,嘴角若有似无的笑更美。
方有男看着这只蝴蝶,话散在夜风里,听不太清:“我叫方有男。”
“困难的难?”
“咒谁呢,宝贝?”
在这种危急关头,方有男竟被她逗笑,她笑着补充道:“男人的男。”
学生转头不看她了:“什么破名字。”
“是挺烂的,我爸妈重男轻女嘛,我有个弟弟。”她伸出手,谨慎地、缓慢地靠近,“我明年生日会把名字改掉的,你帮我想想改什么比较好吧?”
学生没有回答。
就是现在!
找准时机,果断地抱住学生的腰,对方没有抗拒,只是低头看了一眼她的手:“你讨厌他吗?我可以帮你。”
越说越离谱了。
方有男缓着气,就算暂时确保她不会跳下去,心仍然是跳得很快,声音也在抖:“家里没问我要钱,我就不讨厌他。”
“还是钱。”
她似乎是听见一声叹息,叹息之后,学生的腰蹭着她的手臂旋过来,往上一提。
学生转身翻了进来,往屋里快步走着。
“又去哪里……”
方有男这才放松,不再紧跟,靠在阳台的玻璃门边看她。
学生从卫生间里出来,手里拿着一盒烟,烟上是打火机和一张黑色的卡。
那个打火机,方有男有点印象,她们公司的老总来视察时,她看见他用的就是这个牌子的,听说一个就要万来块,稍微好看点的更贵,学生手上这个又是鸽血红的底又是雕花镂金的面,大概八到十万以上?
她默默在心里估价,学生朝她走过来,把卡塞到她手里,站到阳台。
叮。
清脆的一声响,像是碰了碰酒杯,又像敲铃。
嗒。
打火机的盖子合上,学生指间夹着一支点燃的烟,眺望远处的夜景。
良久,听见她说:“那个够你用,跟我走吧。”
“但是我不想坐牢。”
方有男把卡攥在手心,走到她身边。学生没拿烟的手握在护栏上,手臂有一些划伤的深重疤痕,借着月色,更明显地呈现在她眼前。
不知为何,她想摸上去,抚摸那些伤痕。
生出这个想法,就代表她即将相信学生的话。
也许她早就信了,只是不敢承认。
她小声问:“现在可以说了吗?为什么要杀他?”
她听到咬破爆珠的轻响,学生深吸一口烟,等吐出的雾被风吹散了,才答:“他不是我亲爸,我是被他领养的。他猥亵我,从小。”
“恋童癖?”方有男心一紧眉一皱,“那确实该死。”
学生侧过脸看她,似笑非笑:“你真的信了?”
说完,她嘴唇弯起一个好看的、明晰的弧度,这是真正开心时的笑,方有男感觉得到。
信不信的,好像不再那么重要,她想多看她笑。
方有男怔怔地看,莫名来了句:“你不能抽烟。”
学生抬起手,看着她的眼睛,把烟往嘴里送:“女人不能抽烟?”
“我没这么说。”方有男移开视线,看她被风吹动的头发,“谁抽烟都对身体不好,肺容易出问题,你现在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最好不要碰。”
学生摇头:“没那么容易。”
方有男又低头看她手里的烟:“真的别抽,戒了吧。”
“那你亲我。”
啊?
她惊讶地抬眼,想确认自己没有听错,学生的脸就凑过来。
然后是嘴唇。
舌尖拨开她的唇瓣,她不由得张嘴迎接这个突如其来的亲吻,牙齿让出位置,把对方放进来,让它缠紧自己。
滑,软,蜜桃香,烟草味。
方有男闭上眼睛。
活了二十几年,她还从来没有和人接过吻,只看大学里的情侣做过这件事,还有一些电视剧里演过,不知道这究竟是怎样的一种感觉。
现在知道了,接吻的时候,心跳很快,身体变烫,双腿发软,她不受控制地就要攀住对方的肩,或是圈住她的腰,总之手是在乱动,脑子也是一团乱。
烟灭在脚下,学生吻着她、拥着她进屋去。
其实吻得不熟练,方有男躺在床上笑,从她急躁冲撞的舌头,推断出对方也是第一次接吻。她本来以为处在叛逆期的学生应该吻过很多人了,更何况,她是个很好看的女生,追求者肯定不会少。
女生?对,她竟然忘了,她是在和一个同性接吻。
甚至极有可能要进行下一步。
——学生解开她衬衫的纽扣,已经吻上胸罩托起的rufang。
想到学生的年龄,方有男瞬间觉得自己大错特错。
她声音很轻地想要打断:“宝贝,别……”
学生的吻却越来越重,手也迫切地滑向她的背,去解胸罩的排扣。手有些凉,落在皮肤上的冷意让她微微发抖,胸口的吻是温热的,被手的温度衬得发烫,烙在她的rutou和乳沟。
身上的一冷一热,让她下面的缝也一开一合。
意识到这样羞耻的反应出现在一个欲求都在钱的人的身上,方有男终于喊出来。
“等一下!”
学生抬起头:“嗯?”
她望着天花板,委婉提醒道:“你……你上高几了?”
“我不做。”学生听出来她的意思,把解开的胸罩往下拽了拽,“我只亲。”
两个奶子就在别人眼前赤裸裸地晃,方有男只想逃,捂着胸部结结巴巴:“那、那个,要不,等我先洗个澡?”
“不想等。”
学生松开她的胸罩,盯着她的脸:“你不喜欢吗?”
方有男感觉脸在烧:“也不是,就是我……”
“那就继续。”
直勾勾的眼神移到她握在rufang上的手,说是要继续,但学生一动不动。
“你的手很好看。”
好看吗?怕是性欲驱使。带着种色情的意味去观赏,看什么都美。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当务之急是要处理那件沾血的衣服。
给自己找到这么个借口,方有男鼓起勇气坐起来。湿黏的裆部瞬间陷进rou缝,她皱了皱眉,把腿垂下床,脚正在找拖鞋,上半身就被压回去。
来不及反应,裤子已经被扒下来。
“去哪里?”她听见学生在她耳边喘,像是哭了,“要去报警?”
“不是。”
方有男不敢反抗,她怕她又去跳楼。
“我妈不要我,你也不要我。”
学生是真的在哭,她哭着捏住她的手腕,咬她的手指,咬出牙印,再把指尖含进嘴,按在舌根,抵得她干呕出来,眼泪打在对方的耳廓,滑进耳孔,痒得要命。
“我就是个没人要的垃圾,对不对?”
“不对。”
哭得太揪心,方有男过意不去,用另一只手帮她擦眼泪:“我要你,刚刚不是答应了要跟你走吗?你别哭。”
学生泪眼朦胧地看着她,一滴水又落到她的眼角。
“你这里有痣。”
她捧上她的脸,拇指摩挲着眼角那颗很小很淡的痣。
方有男轻轻点头。
“好漂亮。”
学生吻下去,吻自己的眼泪,吻她的痣,手往下面摸。
极其温柔的触摸,被手指掠过的位置,都羞怯地发抖,缩回。起伏的皮肤是海面,学生的指尖就是贴着海面飞行的鸟,渐渐地,她躲不开,只能用浪潮拥抱了。
“你更……漂亮。”
方有男昏昏沉沉地夸,张开双腿拥抱着,学生的指间、自己的中心也突突地跳动着。
她像是晕船,身体在手指的拨弄下失去重力,躺也像悬空,睡在云上似的,很不踏实。绵软的四肢努力寻找一个依附,只有学生的身体能给她安全感。
“改成方有海吧。”
学生细密地吻着她的脖颈,说话含糊不清。
“为什么?”方有男联想到胖大海,边动腰边笑,“听起来有点怪。”
学生没有回答,把湿淋淋的yinchun卷在指间刮了刮,指尖到xue口试探。
“不要紧张。”学生似乎在偷笑,她感到脖子上有阵冷气,“我会帮你找到那个位置。”
手指滑了进去。
方有男捂住嘴。
“舒服吗?舒服就告诉我。”
学生看着她,手指在xue里扭转方向。湿濡的软壁吮紧皮肤,跟随她转动的手势挪移、包裹,很顺从,很配合,上面的这张嘴却抗拒着不想发出yin荡的叫声,很固执,很保守,就连眼睛,也是羞得往一边瞥的。
她看了一会儿,又吻她捂嘴的手。
她舔进指缝,下面的rou缝也更深一步地吸进她的指节,隐约地温着掌骨。
“你在咬我,jiejie,绞得很紧。”学生吻她的耳垂,往她耳孔里哈气,“水很多,里面好热好湿,手都要化了,怎么办?”
强烈的羞耻盖过快感,方有男全身发麻,颤抖地抬起手,遮住学生的眼睛。
比起这种话,她还是更怕有人看她这副样子。
学生不蹭开手掌,嘴唇一弯。
“是这里吗?”
xue里的手指也勾起来。
“呃!”方有男翘起脚尖,再也忍不住要叫,求饶似的,“宝贝!不……”
“是这里,我也是这里。”
学生笑着让拇指安抚她的阴阜,指尖加快动作,逗弄那块敏感的区域:“我们一样。”
真的要疯了,甚至没有自慰过,今天直接一次性完成所有步骤,还是跟一个高中女生。方有男的快感达到巅峰,羞愧却要让这个巅峰崩塌了。
眼泪滑下来,手也放下来。
“你哪来的经验啊?”她哭着问学生,“这么小就跟别人做过了吗?”
问出来,哭得更厉害。
竟然是在意这件事,她脑子坏了。
“只和你。”学生回答得很正经,像在念说明书,“压力太大又不能抽烟的时候,我会自慰。”
方有男还是哭。
“看着我。”
感到下面的小腹在痉挛,学生倏地抽出手指。
“樊生浪,海浪的浪。”
方有男望着她,眼里的水和xue里的水一并涌流,堆起她话里的浪。
“陪我逃到海边去吧,方有男。”
她头晕脑胀地点头,勾住樊生浪的脖子吻她,吻得乱糟糟,身体还在抖,连带着身上的人都抖起来。
“走吧,走。”方有男在潮吹的影响下丧失理智,胡言乱语道,“我是你的……你的海。”
“嗯,我的。”
听出樊生浪的笑意,她像是受到鼓舞,摸进对方的裙子,捏了捏大腿。
樊生浪分开腿,拉着她的手送去更深处:“要帮我吗?”
也想碰她,也想看她高潮的模样,一定很美。
方有男怀着这种期待,刚触到那两片黏软的yinchun,门铃响了。
来抓人了?
她警觉地要坐起来,樊生浪按下她,朝她满是红痕的胸部看一眼。仿佛是留恋的一眼,她竟然觉得有点悲伤,胸口闷得慌。
“没事,我去看,你就在这里。”
樊生浪看着她,关上了房门。
还没报警,警察不可能会这么快就找到这里,这么晚了,也不会是来找她的。
没事。
方有男咀嚼着这两个字,和对方刚才的神情,她忽然产生一种不好的预感。
她揪着衬衫拢住胸口,稍稍打开门,从门缝里看见一个魁梧的男人,小臂上缠着绷带,樊生浪的身上披了他的西装外套,低头站在门口。
男人握住樊生浪的手臂,脸上是无奈的表情:“走吧,他马上就要下飞机了,没看见人,您知道我们会有多难办。”
手臂受伤的位置也许就对应着校服上最大的那块血渍,方有男有这种感觉,这个叫樊生浪的学生,应该就是从他手里挣脱的。
保镖?阻止出逃被伤?
也就是说她的那个变态养父没死,她要回到他身边了。
方有男心一沉。
樊生浪挣开男人的手,语气很不耐烦:“好,等一下。”
她向卧室走过来,发现她在偷看,抓住门把,看着门缝里的眼睛说了串数字。
“不要忘了。”
吝啬地留下这最后四个字,樊生浪跟着那个男人离开了她的家。
不要忘了什么?忘了她吗?她们还会再见吗?
方有男机械地重复那串数字,把它输进手机后,瘫坐在沙发上。
怀里的抱枕被她搂得更紧,却始终是堵不上某个漏洞。
她的心在透风。
她似乎是喜欢上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