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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湿热的吻落在琴酒的后颈,乌丸莲耶轻轻咬着他那块光滑的肌肤,一只手向下伸去。 琴酒身下一凉,意识到他在摸哪里后,更加挣扎起来。可药效未过,哪怕他用尽全力,依然被乌丸莲耶牢牢压在身下,哪怕已经用力到指尖发白,依然连拳都握不紧。 “嘘……”乌丸莲耶凑近他耳畔呢喃:“别想太多,把你自己交给我。” 他一只手已经不知从哪里沾了润滑剂,试探着塞进他的后xue。从未被人探访的地方紧紧绷着,却仍是在药物与润滑剂的作用下被揉开了一个小口,不情不愿地被侵入了一根手指。 琴酒狠狠闭了闭眼,他身体酸软使不上力气,眼见情势比人强,便咬紧牙关,打定主意不肯出声,打算硬挨过这一场折辱。 可乌丸莲耶却不肯放过他。他信手用那根铁链将琴酒的双手束在一起,而后向琴酒身下摸去,指尖擦过yinjing顶端,引起一阵战栗。 琴酒本不是重欲的人,最近多事之秋,他也已有许久没能发泄,加上乌丸莲耶手法高超,竟是三两下就挑起了他的兴致。胯下的尘柄高高翘起,guitou蹭在榻榻米上留下一道yin靡的水渍。而身后的密洞也不知何时被塞入了三根手指。 身前快感堆积,身后酸麻胀痛,饶是琴酒意志无双,仍是觉得十分难熬,他难耐地摇着头,一头银丝散落在地上,又有几缕被汗水粘在背上,仿佛被强行困在掌心的月光,这无双景色落在乌丸莲耶眼里,真是美不胜收。 乌丸莲耶却仍不满足,他三只手指在琴酒体内不停作怪,呈剪刀状伸展抠挖,不多时就在那紧致湿热的内壁上摸到一处小小的凸起。他勾起唇角,毫不客气地揉按了下去。 “唔——”琴酒喉中不由泄出一丝闷哼。铺天的快感在脑海中炸裂,他眼前一阵发白,下体不知不觉硬到了极点,涌出一股清液。 “别急。”乌丸莲耶舔吻着他的脊背,将无数红梅似的痕迹落在他雪白的肌肤上,一手却毫不留情地将一枚束具扣在了他yinjing根部。 那枚小小的黑色圆环不知是何材质,紧紧地束住了琴酒的欲望,竟让他半点都发泄不得。 琴酒难耐的喘息着,他克制得了自己的声音,却控制不住呼吸,下体的快感一波一波地涌来,他下意识难耐地挺动身体,却得不到丝毫释放,欲望一轮一轮的冲刷着他的大脑,让他眼眶都要红了。 身后的手指还在作弄他,灵活的指尖抠挖着他的内壁,毫不留情地为他送上快感的盛宴,身下的yinjing已经胀大到痛苦,却丝毫得不到解脱,琴酒艰难地恨恨回头,不期然对上乌丸莲耶好整以暇的眸子。 “你该叫我什么?”上位者再次问出那个问题,欣赏着眼前这具被汗水浸透的绝美躯体。 琴酒声音嘶哑,被欲望浸染得格外情色:“你休想。” 乌丸莲耶勾了勾唇角,一手压下他纤瘦柔韧的腰肢,在他身后的手再度加强了攻势。那三根手指就像活了似的,在他体内到处作乱,可身前的欲望却无论如何都发泄不出去。琴酒咬紧牙关,死死忍着这近乎痛苦似的快感,明明只有三根手指,他却觉得自己仿佛被拉入了欲望的泥沼,不可自拔。 他的兴致已经完全被挑起来了,快感一波又一波地涌入大脑,让他眼前一阵泛白。终于,堆积过多的快感就像超过了堤坝的潮水,涌过了最高那一点,汹涌而下。 琴酒眼前闪过一阵白光,半晌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竟然被三根手指干得干高潮了。 他剧烈地喘息着,身上再没有一丝力气,整个人汗出如浆,身上被情欲催逼,浮起浅浅的粉色。乌丸莲耶实在爱他这样子,俯下身去亲了亲他的肩头,而后终于撤出自己的手指。下一秒,琴酒感到一个更粗大也更guntang的东西抵在他的xue口。 他想去拦,可被束在头顶的双手没有一丝力气,只能死死咬着牙,任由乌丸莲耶好不容情的一寸寸顶入他的身体。 太大了,他难耐地喘息,三根手指的扩张完全不够,他只觉得自己仿佛被一根guntang的利刃劈开,整个下半身都不是自己的。 可那根巨物擦过体内某个点时,他突然浑身僵住了,刚刚熟悉的快感再次不顾他的意志,席卷了他的身体。 那个更硬也更烫的东西带来更多快感,身前刚刚有些萎靡的yinjing再度直直挺立起来,戳在他自己的小腹上,试图寻找欲望的出口。 可是束具依然尽职尽责地紧紧箍住底端,不肯放松一丝一毫。 乌丸莲耶紧紧掐住琴酒的腰,缓慢但坚定地把自己完全插了进去。手中的肌肤guntang发热,比之方才不知活色生香了多少。他稍稍退开一点,然后瞄准那一点,再次撞了进去,满意地感受到身下人克制不住的战栗。 “你……松开……”琴酒咬牙道,被束在一起的手无力地抓握,想要挣脱,却连撑起腰身都没有力气,整个人像是被欲望泡软了骨头。 “你叫对我,我就松开。”乌丸莲耶再不克制,漫不经心地吻了吻他汗湿的肩头,而后放纵自己肆意随着心意肆意顶撞开来。 琴酒哪里肯妥协,他咬紧牙关,紧紧皱眉,饱胀的guitou随着乌丸莲耶的动作一下下擦在榻榻米上,久不得释放的前端哪里经得住这种折磨,每一下都是钻心的疼。 不知过了多久,身后的快感犹如永不消退的浪潮,将他推上一个又一个欲望的顶端,他眼前发黑,不知干高潮了几次,乌丸莲耶终于满足了一次,深深顶入甬道,射入他体内。 可这对琴酒却远远不是结束。乌丸莲耶抽出自己的东西,欣赏了片刻那红肿的小洞里缓缓淌出自己jingye的样子,大发慈悲地打开了束具。 那可怜的东西被束缚太久,已经红的发紫,清液淌了不知道多少,被随便摸两下就到了高潮。可还没等他射出两股,那束具就又被眼疾手快地关上了。 琴酒难得迎来一次正常的高潮,却在最痛快的时候被突然打断,jingye逆流的痛苦让他不由闷哼出声,双手死死抓挠着榻榻米,却只能捉住冷硬的铁链。 乌丸莲耶如是再三,不紧不慢的把玩着他,竟是硬生生将他射精的过程延长了十多分钟。直到最后一次琴酒实在射无可射,那东西都还硬挺挺地戳在他掌心,一副被彻底玩坏的样子。 乌丸莲耶这才将他翻了过来。 琴酒此时已经被他折腾得再无半点力气,双手连拳都握不紧,只能虚虚抓着链子。一双修长笔直的长腿无力地岔开,露出身下的绝美风光。 他的rutou也早就挺立起来,在榻榻米上被毫不留情地摩擦了半天,此时都有些红肿。乌丸莲耶见那两颗殷红就心生喜爱,一边用指尖轻轻拨弄,一边以唇舌吻了上去 那几乎从没被人碰过的地方哪里禁得住这个,本就红肿的双乳再度胀大硬挺了三分,被乌丸莲耶含在舌尖玩弄。 一丝愉悦的喘息自唇边溢出,琴酒抿紧了唇,侧过头去,不去看在身上作乱那人。可上位者却不肯放过他,一手揽起他的肩颈,唇舌相就。 这一次,乌丸莲耶吻的缠绵细致。湿热的舌尖舔过琴酒的上颚与齿列,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姿态叩开了他的牙关,缠着他的软舌一同起舞。吞咽不下的津液顺着下巴流出,将他的胸前浸润出一片润泽的水光。 可就在乌丸莲耶动情之时,琴酒突然狠狠一咬。乌丸莲耶及时掐住他的下巴,却仍不免被尖利的牙齿划伤了一道,一抹鲜红自两人唇舌间溢出。原本旖旎悱恻的室内,突然侵入了一丝铁锈般的血腥气。 琴酒不闪不避地看着他,哪怕周身都不由自己掌控,眼神中仍有熠熠光华。他挑衅地看着身上的人,吐出一口血沫。 乌丸莲耶掐住他的下巴,一手拇指擦去他唇上血迹,硬生生掰开他的齿列,再度重重吻下。 再没有一丝温情,迅猛的攻势摧枯拉朽一般袭来,毫不掩饰的占有欲逼得琴酒不由自主地后仰,汗湿的面颊也浮现出一抹嫣红。等乌丸莲耶餍足的停下,琴酒胯下已是再度高高翘起。 乌丸莲耶将他放到榻榻米上,两条修长的腿抬到肩膀,逼他门户大开,露出自己最脆弱的地方,而后不容逃避地看着他的双眼,再度直直插了进去。 这个姿势进得极深,仿佛被一直捅到了胃里。琴酒无力地仰头,脖颈抻成一道优美的弧线。乌丸莲耶食髓知味,照着片刻前发现的敏感点大肆伐挞,汹涌的快感再度涌来,琴酒不由试图将手往身下抓去。 可他刚一动手就被按住了,乌丸莲耶一手将他两只手腕按在头顶,再次问道:“你该叫我什么?” 琴酒被欲望浸湿的眸子死死瞪着他,指尖无力地扯住铁链,仍旧不发一言。 乌丸莲耶淡淡一笑,揽着他的腿弯,攻势更加迅猛。 琴酒只觉得浑身上下再没一个地方属于自己。后背的伤口新近结痂,正是最敏感的时候,先被汗水浸透,又压到自己过长的头发,发梢刺到伤口,带来钻心的痛痒。原本白皙的胸膛此时也是吻痕遍布,乌丸莲耶似乎爱极那处地方,不停啃咬亲吻,鲜红发紫的痕迹遍布他的上身。 下半身的快感更是一波接着一波永无止息。浓烈到痛苦的快感冲刷着他的大脑,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干高潮了几次,神志渐渐昏聩。头顶的日光灯落在他眼中,光晕逐渐扩大,仿佛一个逃脱不过的漩涡。 又过了十几分钟,他的胯下早就被自己流出的前列腺液浸得一塌糊涂,得不到发泄的yinjing通红紫胀,稍微一碰就带起一阵快感的涟漪。快感和痛苦交织成一片,搅乱了他的大脑,让他再也分不清今夕何夕。 乌丸莲耶也加快了速度。他让琴酒的双腿盘在自己腰上,一手在他胯下颇有技巧地撸动,一边在他耳边再度落下一个吻,蛊惑似的说道:“说出来,我就放开你。” 琴酒似乎已经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他眨了眨眼,瞳孔中才映出身上人的身影。欲望催逼之下,他一贯清冷低沉的嗓音变得格外喑哑,可饶是这样,他仍是挣扎着吐出了两字:“休想。” 乌丸莲耶听罢便再不容情,一面抚慰他,一面加快了自己冲刺的速度。他再度冲刺了几十下,然后深深顶入他最深的地方,酣畅淋漓地射了出来。 同一时间,他感受到身下人一阵痉挛,后xue瞬间绷得死紧,像是要榨出他最后一滴汁液。等琴酒终于放松下来,他才发现,原来琴酒已经晕了过去。 这昔日他最得力的下属无力地躺在榻榻米上,双眸紧闭,银白的发丝被汗水打湿成一缕一缕,粘在他遍布暧昧痕迹的躯体上,双腿无力大张,下体一片狼藉,后xue还在缓缓淌出白浊。 乌丸莲耶稍微清理干净自己,叹了口气,为他摘下下身的束具。那只是床笫间的情趣,他并不想真的废了他。 他和缓地为他抚慰了两下,被玩到极致的yinjing受不住似的抖了抖,才缓缓淌出一缕jingye。 乌丸莲耶捻了捻指尖的白浊,忽而笑了。他有的是耐心驯服这匹孤狼,他们,来日方长。 - TBC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