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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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日树涉和天祥院英智从校服走到婚纱用了八年时间。 彼时的fine刚刚解散,天祥院英智和姬宫桃李都回家接手了家族的企业,伏见弓弦成为企业内部高层,而日日树涉则一门心思做起演员。就当粉丝们在为四人的分别扼腕叹息时,便传来了天祥院英智和日日树涉结婚的消息。 两人的婚礼并没有像其他偶像结婚那般偷偷摸摸,反而办得很豪华。甚至大方地把媒体放进去,允许他们围观拍照并报道。 果然不愧是大戏剧表演家和大企业家的婚礼,场地上的一切都低调暗含着奢华,尤其是那由保加利亚玫瑰组成的花门,足足摆了二十五道,两位新人从中穿行而过,象征着他们跨过二十五年的岁月,直至今日结合在一起。 天祥院英智和日日树涉都穿了白色的西服,本来日日树涉想给天祥院英智的头上披上一块白色的纱。但显然,作为大企业的掌舵人,天祥院英智并不想把自己所处的位置摆在明面上让大家评判,最终这件事不了了之。 出席婚礼的人自然少不了他们的旧友,实际上主持婚礼的便是现在继承了家族工作的风早巽。他站在高台上念着婚礼的誓词,也难得忽略本职工作,在婚礼场合上开几个小小的玩笑。 整个流程下来堪称完美,到了下午人们才陆续散场——其实晚上还有晚宴,只不过要八点之后了。 直到把大部分人送走,天祥院英智才能喘口气。 “涉,我先去休息一会儿。” 涉闻言,把领口扯松了一点,好让自己透透气。 “好的,我会在这边主持好大局的。” 英智笑了笑,和涉道声再见。 他来到后面专门为婚礼新人准备的休息室,在进门之前,英智发现门半开着,显然是有人进过。然而即便发现了这件事,英智仍旧那么推开门走了进去。 见到沙发上坐着的人,他脸上毫无意外的神色,只一如既往地露出淡淡的笑来,问道“你怎么来了?” 把整个后背靠在沙发上的零一直盯着英智进门,等英智站在屋内,才微微前倾了身子,轻啧一声。 “怎么,不欢迎吾辈参观汝的婚礼吗?天祥院君连请帖都不给我发,真是让人寒心呐。” 英智转身把门关上,然后倚靠在门上,垂下眼睑来,任凭零在一边阴阳怪气。 “难道说汝还会顾及吾辈的心情吗?亦或者说你想要对你的丈夫忠诚呢?” 英智只笑,不搭话。在零说话期间,他甚而背过一只手去把门锁好,意义不言自明。 零见到英智的动作,侧过头嗤笑一声,拉开了自己的裤子拉链。“过来,给吾辈舔一舔。” 英智也不说什么“我都已经结婚了”之类的话,说了都像是在搞什么情趣play。 他走到零的身前,径直跪在地上,还嘟囔了一句:“你不给我弄个垫子吗?” “跪在吾辈脚上。” 他这么说了,英智也不跟他客气,两个膝盖微微岔开,分别压在的双脚上,做出一副要舔的动作。 零那根东西还没彻底硬起来,英智舔了两口,大概是因为还没洗澡,上面有淡淡的腥臊味,不太好闻。英智就真只给他舔舔,连往嘴里含的动作都没有,把零弄得直皱眉头。 “汝给汝老公舔,就这么舔吗?” 英智趴在零的大腿上微微抬头,额前的碎发滑落到他眼睫毛上,让他微微眯起眼。 “至少我们上床前都会好好洗澡。”英智皱起眉:“朔间君这里臭臭的。” 其实并不是臭,朔间零也是天天洗澡的,有时候甚至一天下来不止洗一次。硬要说臭,也只能说算是男性荷尔蒙的味道,或者说是天生的体味。只不过衣服穿了半天多,那些没有散发出去的味道便全在衣服里面发酵了。 但是在这时候说这种话,对零来说无疑是一种打击。他脸色有点不太好看,手上反而强硬地桎梏住英智的脖子,强把他的头往下按。 “让汝吃就乖乖的,别惹吾辈生气。” 英智本来也没有多么讨厌那种味道,但是被零这么一按,心里却不是滋味了。 那个硕大的guitou滑过英智的脸,英智便觉得自己脸上都沾染了挥之不去的腥臊味。 再联想到自己身上穿的是什么,英智甚至想把零揪起来打一顿。 英智也不是零的性奴隶,俩人顶多就是炮友关系。再说了,他今天结婚,本来为着避嫌都没邀请对方过来,没想到不过是想来休息室歇一会儿,都能碰到这个狗男人见缝插针让自己给他koujiao。 被零按着,英智站不起身来,他只好勉强抬着头,对零道:“惹你生气又如何呢?朔间君?本来,今天你一声招呼都不打,就跑来我这边,该生气的应该是我来着吧?” 零低下头盯着英智看,英智面无表情地回看着零。待看到英智自始至终毫无其他表情之外,零突然叹口气,松开了英智。 “为什么?为什么即便要瞒着涉,也要和吾辈出轨呢?如果汝真的有爱着吾辈,那吾辈也不会拒绝取汝。” 说完,还没等到英智的回复,零反先一步自嘲地笑了一下:“也不对,不管汝有没有爱着吾辈,只要汝提出了结婚请求,那吾辈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拒绝的。” “别说得自己好像很深情一样。”英智帮零把已经硬起来的物件包进内裤里,然后拉上裤子拉链。还好零的裤子很厚,guitou上的粘液顶多打湿内裤,而不会弄湿了裤子,以至于会显露出一个明显的印子。 只不过那个轮廓确实有点难消下去,但这并不在英智的考虑范围内了。 “如果你真的有那么深情,当初你就应该阻止我和涉在一起,而不是这时候来我这里装无辜。” 说着英智似乎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般,笑了起来。 “算了,跟你上床确实舒服,我怎么都是赚的。” 语毕,他不再看零。 反正他也能猜到零又会露出那副悲悯的,似乎是在可怜着自己的表情。 “晚宴的地址你知道吧?知道就去,不知道就算了。” “你来也好,不来也行,都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