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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我倒是知道,原先不是听你说要种点儿瓜果什么的吗?”静怡摇头:“又想种花了,瓜果可经不起我折腾。”“说的好像花苗经得起你折腾一样。”武氏笑着说道,两个人一边聊着天,就到了福晋的院子。嬷嬷进去回话,没多久就又出来,请了她们两个进去。八贝勒还没走,九阿哥没什么形象的斜坐在椅子上,视线往这边扫了一下,就又挪开去了。十阿哥只端着点心盘子在吃,半个眼神也没给她们。待她们行了礼,福晋就摆摆手说道:“你们先回吧,想出去走走也可以,就是别走的太远了。”得,一句话没听着,又被人打发出去了。静怡也没敢磨磨蹭蹭的偷听,都是人精,自个儿动作慢了谁会看不出来?“你知道八贝勒他们来做什么了吗?”武氏也有些好奇,静怡摇头:“不知道,大概是听说咱们福晋在庄子上,所以来拜访一些的吧。”“福晋在贝勒爷又不在。”武氏不客气的说道,顿了一下,压低了声音:“我倒是有一点点儿猜测,不过,我若是和你说了,你可不许说出去。”静怡有些无奈:“我能和谁说?咱们这府里,我也就能和你说几句话。”耿氏是撕破脸了,李氏那边是不熟,宋氏那边,人家宋氏是拿自己当隐形人的,她总不能上赶着去找存在感吧?武氏这才有些满意,声音又低了一些:“听说,山东巡抚赵世显,是太子侧福晋林氏的外祖,咱们贝勒不是去山东办差了吗?这差事,应当是和赵世显有些关系的。”静怡有些吃惊:“真的?你怎么知道的?”“你管我怎么知道的。”武氏翻个白眼,伸手比了个八:“这位,大概是想来打听一下咱们贝勒的差事,好回去给大千岁交差呢。”谁不知道八贝勒胤禩是养在惠妃膝下,和大千岁胤褆是一党的。静怡在心里将这事儿捋了一遍儿,很明显,山东这次大约是要拉一批人下马的,赵世显是山东巡抚,若是运气好,他说不定能保住官职,顺便还能升升官儿什么的。若是运气不好,那就是头一个摔下来的。这运气好不好,得看康熙这次是给谁面子了。太子和大阿哥,眼下已经是水火之争了。不过,八贝勒这脸皮不是一般厚啊,找女眷打听消息也就算了,居然还亲自出马。“怎么说也该是八福晋来吧?”静怡嘟囔了一句,武氏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八福晋有了身孕了。”静怡瞪大眼睛,有点儿不敢相信。武氏见她不信自己,就略有些赌气:“咱们两府就隔着一堵墙,我知道点儿这事情还不是易如反掌?八福晋这段时间可是连贝勒府的大门都不出了。”“难得有孕,自是要上心的。”静怡笑着说道,武氏翻个白眼:“就八福晋那性子,得罪的人海了去了,她能不上心吗?也是咱们运气好,能遇上福晋这样宽和的主子。”“好了,别人府上的事情,咱们就不要说了,你真不想去看看花苗吗?自己种两盆放在书桌上,也能增添一些亮色啊。”静怡劝道:“你要是不耐烦照顾,就交给小丫鬟嘛。”武氏摇摇头:“我不喜欢养花,若是非得要养点儿什么,我宁愿养一只猫或者一只狗什么的。”静怡眼睛一亮,这可真是个好主意,好像胤禛是个很喜欢狗狗的?养条狗应该是能有些共同语言的吧?但想想,还是将这主意按下了,太危险了,她那院子不算大,要是养狗了,肯定得带到花园里去溜,万一出点儿什么事情,自己可应付不来。尤其是府里有小孩子,虽然不多,但个个精贵,反正比她是要贵多了。☆、第26章“贵人赏点儿吃的吧,求求您了,赏点儿吧。”枯瘦如柴的老人跪在墙根下,也不敢上前,只捧着碗一下下的磕头。胤祥看着有些不忍,就想打发人去买点儿馒头过来,却是被胤禛给拦下了。胤祥有些不解:“四哥?”胤禛抬手点了点,胤祥一眼看过去,面色变了变,随即就低头:“对不起四哥,是我莽撞了。”这一条街从头看到尾,全都是干枯黑瘦的人,他给这一个买了,那剩下的可怎么办?“明天开仓。”胤禛沉着脸说道,胤祥忙点头:“好,那咱们圈定几个地点?要派多少人手出来?赵大人那边,他今儿说,仓库里没多少粮食……”胤祥说着说着,脸色也难看起来了。胤禛黑沉着脸压低了声音:“今儿晚上叫了那些人来喝酒,明天咱们亲自去开仓,若是没粮食,那就募捐。”正说着话,就听见前面传来吵吵嚷嚷的声音。原本两个人是不太在意的,却是听见有人喊道:“城东有人布施了,熬的nongnong的粥,筷子扎进去也不会倒,大家款曲啊!”胤祥略有些诧异:“这会儿布施?也未免太巧了点儿吧?”“巧不巧的,只要能让百姓们喝上粥,也算是有心了。”胤禛说道,摆摆手招呼了侍卫:“去看看是谁家的。”侍卫应了一声,这边街上的人,也一转眼几乎全跑走了。胤禛正要再说句什么,却见街口有人行色匆匆的抱着包裹过来,压低了声音问道:“可是四贝勒?”胤禛身后的侍卫立马就围了过来,那人知道自己是找对了,立马将手里的包裹放在地上:“还请四贝勒为民做主!”说完,不等那些侍卫反应过来,掏出来一把匕首,反手在自己脖子上抹了一刀,瞬间人就倒下了。胤祥到底年纪小,脸色立马就变了:“四哥!”“快些回去!”胤禛迅速说道,自有侍卫上前抱了那包裹,急匆匆的护着胤禛和胤祥回去。兄弟俩先找人检查了这包裹,这才让人到外面去守着。“四哥,这事儿……”翻看完,胤祥脸色有些复杂,停顿了一会儿才略有些艰难的问道:“真的和太子有关?”胤禛并不答话,只看着面前放着的账本。今儿他和胤祥出门这事儿,是临时起意,谁也没说。却还是半路被人撞了上来,塞了个包裹,那人就直接自尽了。怕是他们这周围,也早早被人监视起来了。那人既送了东西过来,就没想着要活着回去。这些账本的指证,都是朝向一个人的——太子胤礽的奶兄凌普。“他可是太子!”见胤禛不出声,胤祥神色就变了,脸色铁青,握拳在桌子上砸了一年:“日后这大清的江山……他这样做,将这天下置于何地?将这黎民百姓至于何地?山东大旱,死了多少人!”胤禛叹口气,原先他也不知道山东灾情如此严重。可自己亲自见了,这心里,就闷得慌了。看看那骨瘦如柴的百姓,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