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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白?脖子上的抓痕还那么明显,你装什么不知道?把我当傻子耍,好玩吗?”“还有,放开我!!!”声音里透露着严重的不耐与厌恶,让李厉心凉,更多的是愤怒。“我脖子怎么了,有抓痕那也是我自己不小心抓上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李厉压住了隐隐爆发的怒火,耐着最后的性子解释道。他实在想不出自己脖子有谁碰过,唯一的解释应该就是自己在睡觉时不小心抓的。晓晓不愿再多说,见男人始终不放手,她低头直接一口咬在他的大手上。李厉吃痛,猛的甩开了她,她乘机快速的离开池子,穿好衣服便移步走出去。“朱晓晓,给我站住,你这女人别不知好歹,别忘了我是你相公。女诫里难道没教过你要以夫为天吗?你这样的行为已经犯了七出,要是别的男人早就把你休了”李厉大声厉喝道。李厉的话就像是一把尖刀插进了晓晓的心房,让她痛到窒息。犯了七出,要是别的男人早就把她休了!!她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他现在没有休了她,应该感谢他,感谢他的不休之恩呢????心再痛,眼睛再酸涩想流泪,她都要倔强的憋着,因为最后的一丝尊严不允许她示弱。冰冷的面孔上浮现出一抹冷冷的笑容,嘲讽道:“我这样的村姑粗俗不堪,连字都没认过,哪里知道什么女诫,又怎么知道犯了七出呢?我听厉王爷话里的意思,我是应该感激你咯,感激你还没有休我?可惜呀,我是个村姑,无才无德,但也知道要脸皮,所以呀,你要休便休呀。我可不会赖着你,更不敢阻挡你娶心爱的女人进门,您这样尊贵的男人,我这样的村姑可高攀不起”阴阳怪气的说完这一番话便出去了,理都没理那池子里脸色漆黑的男人。李厉看着小女人离开的背影,拳头狠狠捶打了几下水面,面上除了可怖的情绪外,深邃的眸子还有一抹落寞和颓败。原本他还在后悔刚刚自己话太过重了,有些愧疚,哪成想她的话更让他气的想杀人。什么叫想休便休?什么叫不阻挡你娶心爱的女人进门?她难道不知,她才是他心爱的女人?什么叫他那样尊贵的人他高攀不起?一字字一句句就像是食人蚁般蚕食他的心脏......难道她就那么不在乎他?难道她就那么想把自己拱手送人?难道曾经的恩爱和甜蜜只是过眼云烟,那些承诺和誓言只是说说而已吗?最可恨的是,为什么他妈的,他的心那么痛?明明不是他的问题呀?这女人总是有办法让他难受,既然她想他休了她,他偏不让她如意。这辈子,就算困,他也要把她困在身边。不知不觉间,女人已经融入他的骨血,他离不开她。离了她,他会死!!!晓晓坐在梳妆台前木楞的梳着头发,双眼空洞,思绪早已飘飞,要不是铜镜里出现男人的身影,她都不知他已经出来。脸色漆黑成墨,一双深邃的眸子瞪着她的后背,仿佛要把她拆骨入腹的架势。正在晓晓胡思乱想时,就感觉身后的男人一个健步冲了过来,一个公主抱便把她抱起,然后快速转身往床榻方向奔去。那急吼吼的模样真是让晓晓惊恐,她大声厉喝道:“李厉,你要干什么?”小手还在途中使劲的捶打着男人的胸膛,奈何男人是铁打的,无论她怎么捶打,一点用处都没用,就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干什么?当然是干*你”李厉冷笑出声道,那动作姿势该死的性感,可晓晓此刻却没有心情看。曾经床事上的羞涩话语被男人大咧咧的说出来,晓晓却没有了以前的羞涩和刺激,反而觉得很是恶心,让她一阵想吐。“你就那么饥渴吗?昨晚不是才让刘倾儿满足过你,今晚就又忍不住了?果然,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晓晓冷笑嘲讽出声。李厉把女人放在床上,欺身而上,不悦道:“朱晓晓,你这辈子都别想离开我,死心吧。还有,这种时候就应该乖乖的接受我给你的疼爱,提起别人你不觉得扫兴吗?”说罢,便开始在她玲珑有致的身子上游走起来.......“呵呵”晓晓连连冷笑:“提起别的女人扫兴,是不是昨晚你在刘倾儿身上也说了这句话,你可真是虚伪”听着女人阴阳怪气的话,他真是想掐死她的心都有了:“朱晓晓,你就一定要惹怒我吗?昨晚我真的在太师府下了一晚棋,没骗你”晓晓听了男人的说辞,心如死灰,真的好假,事实都已经摆在眼前他居然还睁眼说瞎话,真是好本事。感受到男人的大手和嘴在自己的身体上游走,她觉得无比恶心,用尽了力气挣扎,无果,乘着男人抬头的瞬间,她一个耳光给他扇了过去:“李厉,你真贱”李厉震惊的看着身下胆大包天的女人,摸了摸刚刚被扇的脸颊,那里还隐隐发疼。他被一个女人扇了,再次被扇了。谁给她的胆,是因为他宠的太过了,导致她的无法无天?李厉愤怒了,特别是那句‘李厉,你真贱’,那鄙夷的眼神,深深刺痛他的心,让他神色疯狂。用力的撕扯着女人的衣衫,大手凡是游走过的地方全部是一片青紫,不管身下女人如何挣扎,他都不管不顾,他就不信了,他还治不了这女人。晓晓感受到男人就像是一头野兽在她身上......耻辱,没错,就是耻辱。那种野兽泄愤的感觉,让她觉得她就是一个任男人发泄的充气娃娃。挣扎不过,索性也不在挣扎,往日水灵动人的大眼变的黯淡无光,闭上双眼,眼角处流下了一滴滴晶莹心碎的眼泪。一个被愤怒冲昏头脑,狼变的男人。一个心如死灰,绝望的女人,两人就这样做到了最后一步。就在最后一步时,晓晓终于没忍住内心的不适,猛的用力推开了男人,她干呕了几声,吐了出来。晓晓看着李厉漆黑入墨的脸,双拳紧握,青筋暴起,就知道他心里有多愤怒。“呵呵,没办法下去了,真好。我真想不到,现在和你做居然想吐,真是.......你碰不了我了,现在你有正当理由把刘倾儿弄进门了。不然以你那饥渴的程度,怕是.......”李厉本来见女人吐了心情就已经差到极致,现在听女人话里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