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交/生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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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需要一个暖和的东西。”她想,根据系统来的这出,估计下一秒就会出现,但是她发觉自己忽然动不了了。 像是小龙女被点了定身xue,她破衣服衣不蔽体的动不了了。 根本没有什么温暖的东西,从远处弯曲游来的是一条大蛇,是它在寻找温暖的东西。 那蛇也不算特别大,不属于蟒蛇一类将人直接缠死,估摸有五指粗,头尖为三角,色泽红黑艳丽,眉心一点白。 长得又有毒又美艳。 言施语屏住呼吸,她怕蛇。 这种冰凉冷血的爬行生物,无足行如鬼魅,滑溜溜又披满鳞片,主要它还是扭曲前行的,那么多种生物,就只有它能水陆两地那么快。 但此刻这个令人恐惧的不知名蛇以不疾不徐的速度笔直朝言施语游来,蛇脖子高立蛇头紧致森冷,吐着蛇信贴着言施语面颊。 言施语:救命…… 她以一种全身绷得像死人的僵硬程度大气不敢出,直到那条蛇去寻求温暖。 它钻进了言施语的洞里。 那处早就被白日的流星锤捅得红肿,洞口都扩大许多,因此那怪蛇进得异常容易。 进的时候感觉就像roubangguitou,和烟楠一样,进的时候像死人一样又硬又冷,那是它是扭曲进的。 言施语的痛苦难以言表,里面被成s字侵袭,xue口不断有被进入的感觉,蛇不过一米长,进的时间似乎过了一个漫长的冬日。 她欲哭无泪,没有想到有朝一日会被定身在野外被一条毒蛇入逼为窝。 所幸这个动物还不如植物好动,入了温暖的xue就缩一团半天没有动静。 言施语被吊一天也甚是疲惫,定着身也渐渐进入梦乡。 隔天腹中已空空,除了逼里,还有胃。 她饿了。 但是他知道内心渴望已经不是可以决定这个世界行动的唯一要素了,她生怕下一秒出现一个“饥渴”的野兽又对她进行占夺,她现在要做的是荒野求生。 后面几天还算得上是相安无事,她一路在森林里都看不见其他生物,诡异的事她唯一寻到的吃食果子,被端端正正摆在地上,像是为了防止弄脏看不见一样,下面用不知道哪里弄来的荷叶作底托着。 她实在找不到其他能吃的东西,拿着一个试了一下,酸甜可口,清脆多汁,出乎意料的好吃。 但是言施语发现她的肚子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在变大,她的衣服破烂得都拢不上,白日里温度还好,圆滚滚的肚皮涨得老高。 她知道怀孕了,她个寡妇,如今不知道怀上了谁的种,藤蔓的?蛇的?还是说上个副本里查莉的? 因为死去的死鬼老公烟楠的缘故,她对预防措施的意识已经很淡薄了,一是因为鬼气阴冷烟楠不舍得顶进言施语生殖腔让她怀孕,再也是烟楠本身问题。 她敏感高,往往需要长时间的性爱和一些变态的视觉rou体冲击才能堪堪达到爽点,但她更打算将鬼气射在言施语脸上,胸上,背后的腰窝里。 不管怀与不怀,但凡有个道行的人,都能看出那时候的言施语由内而外的鬼气森然。 但和烟楠这个正牌老公都没有怀上的她,现在肚子涨成球,不知道怀的哪个孽种。 她也没那么贞洁,尤其是在这虚假诡异的世界。 如果说副本还有点意思,这收税费的地方就是纯粹的玩弄了。 再过几天,言施语已经俨然是个孕妇的样子了。 她的rutou变大变黑,挺翘在外头是熟透的黑夏葡萄,本就丰满的乳球现在更是大如圆轮,她屈腿跪坐树旁,腹鼓如球,低眉间柔美的母性尽显。 言施语有预感,她将在未来几天生产,但是是胎生还是卵生就不得而知了。 一个是虚拟副本里的异能人,一个是能动的植物,一个是毒蛇,综合来看这肚子里会蹦出什么孩子她是一点也不知道。 言施语现在站起来都很费劲了,但她不想像个怪物残疾一样地上爬,老半天才站起来,阳光正好照射到她苍白脸上。 一孕傻三年,她算不上聪明,以后不会纯靠身子去勾引别人吧? 会不会以后还是拖家带口的寡妇? 她把这些有的没的想了又想,不知道太阳轮转几个来回,言施语感觉腹中阵痛,下xue流出不知名液体。 她怕是,真的要生了…… 整个过程都是她一个人,一开始还能忍,毕竟腹中没有什么太大动静,但是持续的痛感太磨人,她只好从被动到主动,丢了颜面也要把肚子里东西弄出去。 言施语躺在地上,双手扶着自己肚子使劲下摁,额上汗聚集到豆大,逼口混杂透明的,红色的液体红艳艳地张开,却一直没有东西出来。 使劲,使劲…… 一个身娇体软只要负责躺下享受的OMEGA刺客要走一遭生孩子的鬼门关,随着下腹坠痛还有yindao口撕裂痛,逼rou拥簇间,终于能见一抹白色。 言施语却看不见是什么,她手指扣破落叶,指甲深深嵌入泥土,表情痛苦狰狞,湿哒哒的红rou里吐露出“胎儿”的冰山一角,是坚硬的白瓷色的蛋壳模样。 随着腹部肌rou的持续用力,蛋愈吐愈多,到了呼之欲出的地步,言施语一个泄力,它又重新害羞缩了回去。 言施语几缕发丝湿哒哒黏在脸颊上,脸苍白如纸,发漆黑如墨,双色冲突之下她成了水墨画里最病美的孕妇人。 这妇人脱力大口喘息,对于腹中孽种大致推敲出来,居然是那晚安分待一晚的度过漫漫寒冷长夜的毒蛇。 她浑身打了个冷战,出于防御心理言施语一直避免去回想那夜,但是长长的扭曲的冰凉生物,在她腹中一夜,偶尔轻轻几个动作就让她后怕不已。 纵然是人类,唯一类似的玩具也只有串珠,它拉出长长一条肛门口快速张合,烟楠自然开发过她的屁眼,但是那种逼口从左张挪到右张,长无止境的进出,有一种体内身体物件被左右拖拽而出的感觉。 蛇蛋。 言施语死抿嘴唇,再次发力,她本就习武,纵然几日不入米粒,身体素质也非常人,但下一刻发生了让她十分难堪又舒口气的事。 难堪是因为她后xue也奋发图强,xiele一地,因为她几日都食清果,味道也不算冲鼻,只是颜色形状都不甚喜人,脏污污沾上屁股瓣。 舒口气的是她刚刚一鼓作气之下竟真的下了一蛋,那枚雪白椭圆的蛋沾着透明又混杂血液的液体晃悠悠打了几个圈,最终安稳躺在满是枯叶的地上。 言施语一时间有点失神,她从这母鸡下蛋一样的过程里突然被思想改造了,她觉得十分幸福,即使说下体经受不住蛇蛋的硕大已经被撑大撑烂,此刻合不拢随着呼吸一翕一张。 这股幸福感让她恢复了些许力气,伸长手够到了地上白皙完整的蛇蛋紧紧抱在怀里,全然忘了这里面会孵出的也是令她恐惧的小毒蛇。 如此往复,她逼口大开一个个排出腹中蛇蛋,整个人虚弱抱着枚蛋靠在大树旁,面色苍白妖异,就此刻而言,她已经算不得是普通人了。 言施语眼神有些涣散,费力眨眼几下竟在眼前看见了自己一直苦苦寻找的老公烟楠。 她白发松散披落身旁,卷发波浪的起伏加于她身只添美貌不添妩媚,身着不再是民国的旗袍,而是宽大的古人衣服,长裙曳地,浑似谪仙。 衣衫破烂双腿大张,逼rou外翻的言施语自然形成了鲜明对比。 “老公,我,我——” 言施语我了半天愣是没我出个所以然,她知道的,在她主动和查莉做交易的时候她就不忠于烟楠了,要是脱离开副本她紧紧逼道只当忘记,可是眼下捉jian在床,不,还要复杂得多。 她从前与鬼厮混,如今诞下一堆蛇蛋。 荒唐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