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术回战-宿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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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杖同学。”祈鸢笑眯眯地朝着虎杖悠仁招招手,“让宿傩出来一下吧。” “啊?”虎杖挠了挠下巴,“老师找他有事……?需要我帮忙吗?” 毕竟那个人还是太危险了……老师为了复活他和宿傩签订了什么束缚,再继续接触下去的话,会…… “嗯,我需要他帮我做一件事。”她揉了揉小孩柔软的脸颊,在他还在发愣的时候道,“不过没事,他不会伤害我。” 语毕她在心底叫了一声“织幻”,让她将虎杖的意识带离这个世界进入幻境之中。为了保护一下虎杖同学那还在塑造的三观,这些事最好还是不要让他发现的好啊~ 虎杖愣愣点头,随后和宿傩说:“喂,老师叫你。” 宿傩额上青筋暴起:那个女人不客气对他呼来喝去就算了,这个小兔崽子还这么猖狂?! 喂是谁啊你在这里喂喂喂? 他不情不愿地出来,脸上出现了邪肆的花纹,站在原地一副大爷的模样:“什么事?” 祈鸢笑眯眯地从兜里拿出吉野顺平给的咒物,“喏。” 宿傩:? “给我?”她会有这么好心? “想多了。”祈鸢忍不住笑,扑上去挂在他身上笑眯眯的,“我记得你的领域是伏魔御厨子,想必你的厨力了得,所以,做个菜给我吃吧,喏,就用这个。” 宿傩:……? 他被她挂在身上的重量弄得趔趄,撑着墙壁勉强站稳,咬牙瞪着面前疯疯癫癫的女人:“你叫我出来就为了让我开领域给你做菜?” “对啊~对啊~”她十分欢快地挂在他脖颈上摇啊摇,粉色的眼眸亮晶晶的,“我还没吃过呢。” “……”她真的有病,真的。 宿傩把她扒拉下来,“在这里开领域,你确定?”咒术高专里开领域,五条悟那家伙会不会来另说,就说那些老家伙,肯定会毫不犹豫地把这个容器黑立刻死刑的吧? “有什么问题?”她站在他面前撑着头沉思,抬眼看他,“你怕了啊?” 谁他妈怕了啊?! 宿傩面无表情看着他。 “总之,我要吃!”她把那个丑的要死的咒物放在他手里,“务必做得好吃一点,因为我好久都没吃到合我口味的东西了。” 咒灵→人类情绪的造物,相当于欲望的合集。 咒物→咒灵的尸体部分。 那么她吃掉咒物,就相当于享用了欲望? 这种十分新奇的食材,而且还有宿傩同学的伏魔御厨子,这种感觉,就像是一直吃山珍烧烤的原始人,突然发现了海味,还有爆炒水煮清蒸等烹煮的方式,兴趣一下子就被调动起来。 “呵。”宿傩斜斜地靠在墙壁上,“我为什么要给你做。” “……” 真是的……人类对于知识的总结真是太精辟了。 时时刻刻对自己的物种进行反思和归类的存在,时不时冒出哲学问题的人类,对自己的审视还真是尖锐啊。 对于不听话的狗狗,当然不要心慈手软。 祈鸢露出了熟悉的微笑,十分温暖可爱,站在他面前,“真的吗……我会很难过的哦?” 真是一点威胁的话语都没有的呢。毕竟她自从开始试着融入人类社会以来,就很少直接动粗了,人们又爱又恨的眯眯眼怪物,就很有不怒自威的气质啊,越是生气,越是要笑。 毕竟好脾气的人生气起来才是最恐怖的吧。 宿傩:…… 他站直了身体,咬着后槽牙,“假的。”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什么叫做虎落平阳…… 祈鸢笑眯眯的:“我就知道!宿傩同学最好啦~来嘛来嘛,不过你准备做什么给我吃呢?” 宿傩撇了她一眼:“你要吃什么?” 祈鸢眨眨眼,很是无辜地摊手:“我不知道宿傩同学会做什么菜呢。” 宿傩看着还没有他手指粗的丑陋咒物,凝视了许久,忽然悟明白了这件事情——她现在就要吃这种低等级的咒物,以后她要吃什么他想都不敢想!!! 这个女人…… 这个女人把咒灵的尸体当菜吃……?! 他瞳孔地震:“你吃这个?!” 祈鸢很是迷茫地看着他:“我不是一开始就和你说了吗?我要吃这个啊,怎么了,这个不能吃吗?” 她凑近了他,伸手把他拽低下来,凝视着他:嗯,这个表情有点害怕,结合刚才的问话来看,这个有点笨的诅咒之王大概是把自己当作了食物链的上游存在……但其实,这么说也没有错。 她享受欲望发泄的过程,品尝活物的“愿”,偶尔也会吸收那些欲望充盈自己,总的来说,在他们眼里,和吞食也没什么两样了吧? “你在害怕?”她颇为新奇地看着面前这个不久之前还雄赳赳气昂昂的诅咒之王,忍不住恶劣地捏了捏他的脸,“放心啦,宿傩同学,除非我真的快要死了,不然不会吃掉你的。你可以算是我的底粮,所以,要好好活着啊。” 她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目光开始打量着他:“不过,真要吃的话……生吃比较好吧?” 宿傩脊背一寒,冷意直冲天灵盖,他退了一步拉开些许距离,“不好。”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面前已经开始用切rou的目光看向他的女人,咬牙,“我给你做菜,你别他妈看了——” ——?伏魔御厨子?。 他恼火地双手结印展开领域,把领域限制在十几平方米以内,从繁复华丽的神龛旁边抽出一把锃亮的菜刀,手指一胎从领域内召唤出像模像样的料理台,低头看着这个干瘪无比的青绿色咒物,开始冲洗。 祈鸢闲得无聊,干脆从身后抱着他的腰,一边趴着一边说话:“话说,你的手指找回来之后,要做些什么?” 宿傩动作顿了一下:“干嘛?” 祈鸢十分不厚道地抱着他的腰,懒懒散散地一副没骨头的样子,“陪我玩啊,难得有人这么没事干,可以天天陪我做我想做的事情。” 主要是这个家伙如果真的出来了,杀太多人,那她的名额不久全部被侵吞了吗? 哎……好烦。 理论上来说,只要她管住了其他杀人如麻的家伙,她一个月就可以剥掉一千多个人的皮。 但是理论之所以是理论,就是因为其过于理想化的实施条件,像她这种整日游手好闲,不想被人管也不想管人的存在,根本就不可能建立起什么组织来实施规章制度化的杀人流程。 那样也太不自由了。 但是面前这个家伙真的要管一管诶……不然把人都弄死了,她玩什么啊? 尤其是五条悟、虎杖悠仁、伏黑惠还有其余的一些人……连带着他,都在她的饲养范围之内,要是他一下子杀得高兴了把她要的人弄死了,她都没办法维持好心情了呢。 所以啊…… “不许乱杀人哦。” 她笑眯眯的抱着他,像是撒娇一样从身后环着他的腰,贴得很紧,让宿傩差点刀都拿歪去,他忍着要把身后边这个勒得他快喘不过气的女人甩掉的冲动,磨牙:“你要勒死我?” “诶,哪里的事。”她笑眯眯地抱着他,手安抚性地拍了拍他的小腹,“我哪里是要勒死你,我想cao你还来不及呢。” “……” 真是够了。 这种三句话不离开zuoai的女人。 真是…真是…每每都让他拳头硬了。要不是打不过,他非得开伏魔御厨子把她片成生鱼片不成! 宿傩忍着脾气低头默不作声地切菜,身后的祈鸢丝毫没有被人记恨的自觉,顺着咒术高专校服的缝隙就摸了进去,一边干坏事一边感叹,“做这种事情,真是有着别样的情趣啊。” “……” 身前的人不答话她也不恼,笑眯眯地感受着掌心下那结实的腹肌,温度尚好的躯体摸起来热乎乎的,再往上一点就可以感受到他的心跳,如此贴近的感觉……真想把他裤子扒拉下来。 但是让厨子衣冠不整也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 祈鸢眨了眨眼,她凑到他耳边,问:“你觉得他们会过来吗?” 宿傩手一顿,一股来自灵魂的警觉让他回头:“干什么?” 祈鸢思来想去,还是有些渴望地舔了舔后槽牙:“你说我在这里cao你的化,要是被发现了,那真的就好刺激了哦。而且你的领域还是开放领域……” 宿傩恼得闭上眼睛,额头上青筋乱蹦,他在心底默念忍耐,最后转头看向她,吼道:“你每天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啊?!!” 祈鸢在后边眼巴巴望着他。 那模样要多可怜有多可怜,眼泪水在眼框里面转转悠悠,看起来要哭不哭的,她扁扁嘴,控诉:“你凶我——” 宿傩气得牙痒痒:“我什么时候凶你——” 祈鸢泪眼汪汪:“你骂我。” 宿傩怒声:“我什么时候骂了你啊!啊?!!” 祈鸢嚎啕大哭:“你无情你无义你无理取闹!!!” 宿傩脑门上青筋乱蹦,菜刀往砧板上一剁,把人拎着走到桌边的椅子上放下,看她眨巴眨巴眼睛一副受气小媳妇的模样,简直要给气笑了。 多大的人了还装可爱,他是那种装可爱就能糊弄过去的人吗?! “能不能好好说话?” “你又不给我,我委屈一下还不行?” “你委屈?” 他居高临下看着她一秒变脸这种神奇cao作,那双眼睛虽然还是湿漉漉的,但里面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情绪在,神色淡得根本没把任何人放在眼里,这跟委屈八竿子都打不着吧?! “嘤嘤嘤……” “好恶心。”他嫌弃地看着她,“别发出这种让人听了忍不住要给你一拳的声音。”他手摁在她头上,警告地垂眸看着他,“你还想吃就别吵。” “……好吧。” 祈鸢擦去那说来就来的虚假泪水,撑着头在椅子边看他站回灶台的位置继续忙活,转头又是笑眯眯的模样。 真好呀……存在着这么一个整天什么事情都不用干,随时随地都能够陪自己玩的人。 看看五条老师,整日不见踪影。 再看看虎杖悠仁和伏黑惠他们,也是忙着变强没空陪她玩。 只有身为诅咒之王的宿傩,如此清闲,如此随叫随到,如此的……可爱~ 伏魔御厨子的领域展开自然会吸引无数人注意,作为正在咒术高专里面的一级咒术师,七海建人警觉地看向楼上。 七海建人从床上翻身下来,一边拿着刀,一边等着家入硝子给他的腹部上药。 这种领域的威压,真是让人毛骨悚然。 他沿着楼梯走上去,在空荡荡的教室门口看见了无数的咒灵被挤压在一个小小的陶罐里,狰狞无比地往外爬着。 七八个咒灵的身体被卡在陶罐的圆口上,发出吱吱呃呃的怪声,浑身都是眼睛的蠕虫,长了十几只手的一滩烂泥,还有无数虫豸从缝隙里面窸窸簌簌地涌出来,数量之多,足以让人头皮发麻。 高专为什么会出现这种东西……?它释放的领域? 七海建人眉头紧锁,看着那些想要逃出牢笼的咒灵互相撕咬着,他捏紧了刀柄。 他不能确定自己砍下去之后,这些咒灵会不会从这个陶罐里钻出来。 就像是潘多拉的魔盒。 真是棘手。 这种数量的咒灵,少说也有七八个一级在这里……他受的伤还没有好全,今天来换药居然遇到这种事情。 五条悟被派遣出去解决另一边的咒灵暴动了。夜蛾和那群人在商量如何处理学校里的那个少女,现在在学校里的只有他和学生,仅仅有这些,完全不够把这些东西给清除掉。 七海建人垂眸看着那些蠕动的虫子,轻轻往后退了几步, 房间里的咒灵没有往外面爬……还算是一件好事。 不管那么多了,能解决多少算多少吧。 “祈鸢小姐,有人闯入幻境了。”织幻在旁边浮现,尽职尽责,一板一眼地汇报,“是七海建人先生。” “……啊。”祈鸢托腮看着那边还在辛勤炒菜的宿傩,笑眯眯的,“先不管那边吧,高专范围内幻境全开也是可以的。” 她伸了个懒腰,注视着幻境内正在和咒灵厮杀的七海建人,又看了一眼还在被关小黑屋的虎杖悠仁,眨了眨眼:“让小家伙出来吧,总是闲着没事干可不太好啊。” “好的。” 不开幻境宿傩同学的所作所为就要被虎杖同学看见啦,这样可不利于单纯的孩子成长啊,可是开了环境又很难避免七海先生呢,他来找虎杖同学的几率太大了……毕竟虎杖已经和吉野同学有所接触,而电影院的事情,到现在还没有完全结案呢。 所以为了避免她和宿傩的二人时光被打扰,她还是让织幻开了大范围的幻境。 唯一保持现实世界的就是这间教室。 所有人在幻境里汇聚到门前,所看见的,永远都只会是被关押在陶罐里面挣扎的“咒灵”。 她享受美好时光的时候,不允许任何人打扰哦。 …… 宿傩摆了一小盘的菜放在她面前。 丑陋的东西已经完全看不出原来的样貌,被油炸得色泽金黄的颗粒完全分辨不出食材,她眨了眨眼,抬头看向那边洗手的厨子:“你要吃点吗?” 宿傩面无表情:“不吃。” 祈鸢眨了眨眼:“是因为这算得上你同类所以会下意识地厌恶吗?” 就像人类吃禽类兽类,但是永远不会吃自己的同类。 安全是一方面,屠杀吞食同类尸体的那种膈应感觉又是另一方面。 同理,咒灵吞噬人类,但是咒灵也不会对同类下嘴啃,尤其是这种咒物——对于咒灵来说完完全全是尸体的东西,就算是人类也不会看着自己同伴的尸体流口水吧? 宿傩洗干净手,用白色的棉布擦干,转头看过来,嗤笑:“我的食谱里面没有这么低端的食材。” 祈鸢不由得啧啧称奇:“低端?你不会仙女似的只喝露水吧?” 宿傩忍着恼火,转过头来不言语了。 无法理解这个女人的脑回路,但事实证明一旦开始试图理解她的脑回路,那自己就已经输了。 所以他选择无视。 把领域收起来,他又倍感屈辱,这种杀鸡焉用牛刀的行为怎么想怎么不爽,开了个领域就真的只为了一盘菜,说出去都会让人笑掉大牙。 人在屋檐下…… 宿傩暗自恼恨:等他得到全部的力量,看他怎么折磨这个整日嬉皮笑脸的女人。 祈鸢端起盘子直接往嘴里倒的行为让宿傩沉默不语,他着实没见过这么粗糙的女人。或许说粗糙也不是很正确,毕竟她平日里的打扮也是精致的,只是从来没有哪个女人张开嘴拿着菜盘子往里面倒——就连男人也不会这么做吧?! 祈鸢奇怪地瞥他:这个表情是做什么? 反正她吃的是一团能量,过过嘴只是尝下味道,她要真吃,直接握在手里吸收了更迅速,完全不用考虑味道问题。 不管啦,总之今天心情很愉悦~ 她刚想拍拍屁股走人,忽而看见他阴沉沉的脸色,思索了半秒,凑到他面前,乐:“不开心?” 她宽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做的菜很好吃,但是你也知道,我们这样的人吃东西完全不是贪图那个味道,所以吃得快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对吧?” 宿傩面无表情:“嗯。” 祈鸢乐不可支:“哎……这么耿耿于怀。” 她忍不住捧着他的脸仔细研究那表情,三分不甘心两份恼怒还有五分因为无法反抗的生闷气,如此精彩纷呈的表情在传说中的诅咒之王脸上出现,让她笑得前俯后仰,最后勾搭着他的脖颈,在他耳朵边吹气:“嗯…既然你不满意这个答复…不如我‘rou’债‘rou’偿?” 宿傩面瘫的脸越发瘫得厉害,十动然拒:“不用。” “来嘛来嘛。”她诚挚邀请,粉色的瞳孔注视着他猩红的眸子,露出“我满怀诚意希望你不要不识好歹”的微笑,“而且好久都没和你亲密接触了。” “他看得见!!!”宿傩对她动手动脚的状况又惊又怒,抓着她想要扒衣服的小手,眼睛里都快喷火了,“你能不能矜持一点?!” “啊……饱暖思yin欲嘛。” 她无辜地看着他,“而且看得见怎么啦,虎杖同学又不会对我怎么样。” 宿傩脑门突突的跳:“……真有你的。” 不要脸的举动牵制的永远都是要脸的人。 这简直是至理名言。 “所以,乖乖束手就擒吧。”她挂在他身上,舔了舔唇瓣,“虽然用的是虎杖同学的身体,但是完全没有问题呢,毕竟上次已经试过了。” 第一次在医务室里面就展现出了良好的适应性…… 她不由得思索了一下和虎杖悠仁在床上翻云覆雨的情况,小孩子应该会很容易被挑起情欲,适应性当然毋庸置疑是很好的,只是耐受性大概还是不如面前的宿傩……有什么办法能够“帮助”一下的呢? 宿傩无端的感觉到了一阵危险,他警觉地看着面前若有所思的少女:“你想干什么?” 祈鸢十分大方地同他分享自己的创意:“你看啊,你现在住在虎杖同学的身体里,我如果和虎杖同学做一些羞羞的事情,你就只能在旁边干看着了,我定不能让你如此孤寂,所以我想出来了一个好办法——” “共感!”她坐在桌面上,“在享受情欲的时候,虎杖同学和宿傩同学同时能够享受到如此快感,完美解决了不能分身满足两个人的尴尬情况。” “……”宿傩一言难尽,退避三舍,戒备地看着她,“你做梦。” “那就让我将这个梦变成现实!”她跳下桌子,按着宿傩的两只手,狞笑,“乖乖束手就擒吧!你喊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来救你的!”随后十分阴恻恻且不怀好意地看着他,“宿傩同学,你也不想让身体里那个小鬼知道你被按在身下cao的事情吧?” “……你他妈……从哪看来这种……” 宿傩被摁住手,只能用膝盖抵着她,咬牙切齿地看着面前的人,挣扎不得的动作简直像极了爱情动作影片里面被蹂躏的小可怜,她低头舔了舔水润的嘴唇,眨了眨眼:“电影都这么演。” 她用绳索绑好了他的手,笑眯眯的:“很快就好啦,不用担心。” 在背包里掏了掏,拿出了檀木盒子装着的“灵魂共振药”,这还是在某个世界旅行的时候,狐朋狗友闲得无聊送给她的小玩具,把共感液体给双方的身体涂抹好,再爽的时候就完全可以做到“只有一根唧唧但是却能够cao两个人”。 初见不识其中意,再用已是同道人。 她不由感叹:有那么些个狐朋狗友真是件大开后门的爽事。 宿傩看着她手里那透明的液体就知道大事不妙,刚想直接下线逃避现实,就被她给按住了。 “跑什么嘛,又不是没做过。” 她眨了眨眼,把他翻了个身,趴在桌上双手紧紧绑缚在两条桌腿上,让他下半身正好卡在桌子的直角上,屁股恰好翘了起来,可惜的是两条腿也被绑在桌子腿上,根本挣脱不开。 “喂——!!!”宿傩什么时候这么狼狈过,他扭头看着身后,火冒三丈,“你有病……” 话音未完,屁股就被狠狠地抽打了。 她玩味地看着他,手上不知道什么出现了一根纯黑色的小皮鞭,站在他身后踩着椅子,挑眉:“啊?宿傩同学想说什么?” 屁股上那一下,不是很疼,但屈辱意味完全大于疼痛。 祈鸢把他裤子扒掉,露出白花花的屁股,扬了扬鞭子,冲他露出一个笑:“你要是不情愿,就骂一句。” 宿傩回头,后槽牙咬碎:“你要做什么?” 祈鸢:“这样我就有理由抽你了嘛。” 宿傩怒火中烧:“你非得抽我?!” 祈鸢思索了一下,和蔼看着他:“我又没抽你啊,我抽虎杖同学跟你宿傩有什么关系?” 宿傩:??? 他忍不住要破口大骂:“你他妈——” 小皮鞭唰的抽过屁股,他疼得浑身一紧:这女人抽哪里不好对着屁股沟那么用力做什么!!! “多骂几句嘛。”她笑嘻嘻的凑到他跟前,“就只抽一下怎么够啊。” 宿傩面色黑沉沉的,他索性撇开头,根本不想看到这个碍眼的女人。 祈鸢颇为遗憾地看着他:怎么这么快就服软了啊。 她从兜里拿出那盒子,里面的药物是膏状的,而且……手指粗细的东西,形状被恶趣味雕刻成了yinjing的形状。 用体温融化药膏,直击灵魂的共鸣。 她戳了戳那个时不时加紧的褶皱,笑得妖媚:“这么迫不及待了啊,宿傩同学。” 宿傩咬着手臂,死活不肯和她沟通。 “没事,药膏进去之后会自己化开。”她用手指调戏着他股沟里的那朵小花,嬉笑,“到时候也要夹得这么紧哦~” 神经病啊! 他能感觉到那触感近似于蜡的东西在肌肤上蹭来蹭去,一阵痒让他根本不敢放松警惕,在一阵低笑传过来之后,她说:“你这是在紧张吗?” 心理战术的处刑莫过于此。 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插进来,就像悬在头上的达摩克里斯之剑。 无法预判的,才是最为刺激惶恐的。 “猜猜它什么时候进去?”她笑着用手掌抵着他的脊背,笑眯眯地用那个药膏的顶端戳进去一小部分,又“啵”地拔出来,看他倒吸一口凉气,忍不住笑得更加愉悦,拿着药柱在那个逼仄的门口进进出出。 “你猜,是现在全部进去。” “还是……现在?” “又或者是现在……?” “还是说——” “现在?” …… 宿傩猛地绷紧身体,回头怒骂:“嘶啊——你他妈的有病啊?!” 要死啊这个女人! 扩张都没有,猛地插进来干什么?! 祈鸢笑眯眯地看着他,一巴掌糊上他的屁股:“不要以为我进来了就不能玩打屁股了哦~” 宿傩后槽牙都快咬碎了:妈的有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