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xue塞玉势,先生请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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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仙花样式的银色链子微微晃动着,在雨后初晴的阳光下晕开一丝迷离的光泽。 宁宝儿回神时,裴珏已经读完了这一章的所有内容。 丝丝微风将她面前的书页翻了又翻,一只小鸟从层层帷幕间飞进来,好奇的打量着这间湖心小亭里面对面坐着的两人。 “春日容易犯困,”裴珏合上书对宁宝儿说到:“公主今夜早些休息,明日再继续学吧。” 永康十四年,宁国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国力更是前所未有的强盛。眼前这位宝儿公主生在盛世,又是嫡长公主,宁皇对她的宠爱甚至超过一众皇子。 从小就被当眼珠子似的疼爱,宝儿公主却并没有大小姐的通病,她乖巧善良,待人接物也是出了名的温柔,唯一的缺点就是对读书识字平平淡淡,于是皇后特请来当朝最年轻的状元郎——裴珏为公主授课。 开课以来,公主果然如传闻中一般和煦,连说话都是轻声细语的,不过课业也确实不好,上课总是心不在焉的。 裴珏刚想起身,只听见宁宝儿说:“裴先生,宝儿有一件好物什想请先生帮忙掌眼,不知先生愿意与否?” 公主的请求自是要答应的。裴珏点了点头,宁宝儿难得一见的露出了微笑,起身引他往长廊尽头的房间走。 眼看着就要靠近公主的房间,裴珏适时停下脚步,汗颜道:“公主闺房吾不敢擅入,还请公主将物什拿出来吧。” “裴先生,”宁宝儿回头,一双圆圆的杏眼眯起来:“实在是这件东西非同一般,不好叫别人瞧见,先生放心进来,不会有人乱说的。” 说罢,她宾退下人,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微笑。 裴珏直觉不对劲,但也没有多想。小公主能有什么坏心思,大约也就是什么话本子小物件之类女儿家的小玩意。 屋内宽敞整洁却昏暗异常,影影约约还能闻到一阵花香掺着脂粉味儿。裴珏只管低头跟着宝儿走,不敢四处看。 也正是这会儿,裴珏发现小公主走起路来模样怪怪的,步子迈得时大时小踌躇不决,似是在尽力掩饰着什么。 “先生坐下吧。”宝儿指了指边上的软垫,随即自己也倾身坐在他边上。 太近了。不论是对于师生还是男女,这一拳不到的距离都太近了,裴珏动动手指就能触摸到公主的衣衫,那股子女儿香更是愈发浓郁。 “听闻先生寒窗苦读十几年一举就中了状元,年纪轻轻做了官身边却连一个女子都没有,宝儿只当是传言,现下看先生的样子,此话倒是不假。” 宁宝儿直勾勾地盯着裴珏早已红透了的耳朵,掩唇调侃道:“先生的自持力真是让宝儿佩服。” 裴珏心中警铃大作,看着小公主抬手的动作,急忙往后挪,却见公主只是挽起了耳边发梢,一脸无辜地看向他。 “先生为什么这样怕宝儿?”公主像是受了打击,眼眶说红就红,豆大的泪珠更是不要钱似的往下坠。 到底是千宠万爱着长大的公主,一丁点委屈都受不得。裴珏看见她这幅惹人爱怜的模样放下了防备,语气尽量平和道:“吾是怕辱了公主清白,公主有什么东西还是尽早拿出来吧。” “清白?”宝儿抹了把泪,再次倾身靠近裴珏:“先生认为宝儿邀先生共处一室很随便对吗?” 裴珏感受到宝儿的泪珠划过他的手背,温热过后留下一路蜿蜒的痕迹。 “裴郎。”宝儿轻声唤着,欺身而上几乎压在了裴珏的身上。 “宝儿第一次见你便心生爱慕,恨不能将自己献给你才好。” 裴珏一向引以为傲的自持力此刻正在崩塌,清冷正直如他此刻也不过是个被压在女子身下脸颊绯红的毛头小子。 “裴郎是不是嫌宝儿,觉得宝儿浪荡,不堪,没有资格和裴郎在一起。”眼前的小公主越说越离谱,她咬着唇,眼尾漾起靡丽的红,明明是一副任人欺负的可怜模样,眼神却是一片清明。 裴珏立刻明白哪里不对劲,一个月授课相处下来,他所了解的宁宝儿虽然温柔可爱,却绝不是好欺负的主儿,现下是摆明了在给他下套呢。 “公主请裴某来是看物件的,若无物件,裴某便先告辞了。”事到如今也不敢上者自居了,他理了理衣衫说罢就要起身离开,却被小公主一把拽住了袖子。 “有的,有的。”宁宝儿柔声道:“裴郎你别走。” 宁宝儿拉起裴珏的手,在他惊愕的目光中,探向了自己的下身。 “荒唐!”裴珏及时抽手,偏过脸扬声道:“公主到底想做什么?” “宝儿爱慕裴郎至深,夜深时想起裴郎,一时情难自禁,塞了枚玉势到xiaoxue里,拿不出来了。”她拽住裴珏的衣角,又说:“那些婢女知道了定要在背后嘲笑宝儿,可若要让御医来看那宝儿宁愿去投江,只有裴郎能帮宝儿了。” “见了裴郎现下xue里正缴得紧,湿漉漉地好难受啊,裴郎就帮帮宝儿吧。” 眼见裴珏神色似有松动,宁宝儿将胸口两团软rou贴上了男人的胸膛,说得更加起劲:“裴郎难道想让别的男人见到宝儿如此sao浪的模样吗?裴郎当真心硬至此,能眼睁睁看着宝儿去死吗?” “够了,我替你拿就是了。”裴珏咬牙,转身面向公主,清楚地看见了眼前小脸蛋上扬起的那一抹得逞的笑容。 宁国的明珠、尊贵的嫡长公主此刻双腿大开着仰躺在塌上。少年状元、天之骄子裴先生半跪在塌边,红着俊美的脸庞,表情凝重。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摸到那一片湿滑的时候裴珏还是一惊,这哪里是女子的rouxue,分明是一汪春水。两根手指深入rou缝,探进狭小的甬道时甚至还发出一阵水声。 裴珏不断告诉自己,这只是在帮公主做事,可是随着一点点深入,感受到女xue的收缩,听到公主轻轻的喘息,他的理智早就崩塌得不像话了。偏偏这时候小公主还在用娇柔的声音不断唤着“裴郎”。 触碰到那枚玉势后,他并没有立刻取出来,而是不断抠挖着rou壁,戏耍般一次次试探,随着小公主越来越大的喘息声找到了那个好地方。 宝儿的娇喘声越发难耐,裴珏用力顶了一下敏感点后,yin水立刻喷出来,猝不及防溅了他一身。 快感一股脑涌上大脑,宁宝儿难得不好意思起来,小声啜泣道:“裴郎,宝儿不是故意的。” “人人都说公主最是知书达理,没想到私底下如此孟浪。公主不是故意的,难不成裴某是故意的?” 裴珏看准时机,将玉势抽了出来。刚高潮过的女xue里敏感得厉害,这一下动作几乎让宝儿又小死了一回,yin水更是止不住得流。 “不对啊公主,这玉势拿出来了,水怎么还是流个不停,是不是要用旁的东西去堵?” 宁宝儿正眯起眼睛享受一波接一波的快感,听到裴珏这样说,眉毛一挑,反问道:“难不成裴郎有办法?” “办法自然是有,”裴珏已经开始动手解儒裤了,那根尺寸骇人的紫红色roubang硬得像跟铁棍,粘连着公主的蜜液,抵在xue口蓄势待发:“只看公主受不受得住了。” 话说得容易,他也不过是个雏男。rou棍撑开两瓣yinchun,xue里又湿又紧,裴珏额前也蒙上一层细密的汗。 一开始他本能得只管抽插,渐渐得了要领,硬生生cao得宝儿yin叫连连,身下水儿连成一片。 宁宝儿得了好处,两腿自然盘住了裴珏精瘦的腰,一下一下配合着他的cao弄,一时间爽得翻白眼。 一师一生在床上默契十足,诺大的房间只剩男女交合的喘息声,色情泛滥。 裴珏xiele第二次,宁宝儿早就累得半死,半梦半醒间,她听见男人说:“授课结束后,我会向陛下请旨,求娶公主。” 说笑呢吧,本公主可不愿嫁人。宝儿想着,渐渐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