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罗小说网 - 经典小说 - 人浪中想真心告白(父子丼,1v2)在线阅读 - 38 偷吃禁果,以及,被发现了(第3次ntr)

38 偷吃禁果,以及,被发现了(第3次ntr)

    

38 偷吃禁果,以及,被发现了(第3次ntr)



    和陆延的第一次,燕茯苓后来回想起来,仍觉得印象深刻,而且艰难。

    先是买安全套。

    他们去了便利店,燕茯苓一贯的神经大条,和陆延碎碎念这个这个还有这个的尺寸好像都不太对,她对数字相关总是十分敏锐,很轻易就通过自己手指的丈量记忆,按照厂商的度量衡判断出陆延对应的尺寸。

    这个过程听得陆延眉头直跳。

    理性在需要感性的场合出现,总让人有神经萎掉的错觉。

    而后是进入,艰难正是艰难在这里。

    吃过饭已经有些晚了,天色暗淡但没完全黑。陆鹤良此前有给她准备一些换洗衣服,于是燕茯苓把下午单薄的衣服换下来,在陆延家自己的那个房间里换了新的。

    只是下面的裙子很快又被陆延扯掉。

    手指的扩张在原有汁水的润滑下算是轻松,但要扩张到能容纳陆延的尺寸,则更难一些,也更需要耐心。

    燕茯苓好几次都喊着说好累不要了,最后还是被他插得哼哼着往那里蹭,手一点一点摸着他身上肌rou的线条。

    “你们男生是不是都只要打篮球,运动,就能练出来肌rou?怪好看的……”燕茯苓有点馋,巴巴地瞅着他。

    “‘们’?”陆延停顿了一下,揉着她的臀rou把她拉向自己。

    他俯下身,低声道:“为什么要有别人?”

    燕茯苓眨眨眼:“叔叔才不是别人。”

    陆延气得扇了一下她的屁股。

    而后他发现燕茯苓确实对这种调情似的教训很是受用,小逼几乎是立即就颤抖着吐出股水来,眼神也软了。

    屁股上满溢的yin水已经完全足够润滑,陆延戴上套子,guitou在白嫩的股间蹭了一会儿,抵住了洞口。其实从后面进入疼痛会少一些,但燕茯苓仍要求正面。

    她想看他。

    一点点抵进来了……燕茯苓努力放松身体容纳他,小口喘气。

    这不是yindao,她想,没有那层膜,所以即便进来到里面也不会很疼。

    ……谁说不会疼的!

    燕茯苓简直想哭,她没什么主动适应的耐心,躲着就想往床下爬。

    陆延伸手把她拉了回来。

    “做什么?”guitou方才浅浅挤进去,他又疼又爽,这种与手yin完全不同的快感让他艰难维持自己的理智。

    咬住她的后颈,陆延舔一下吮一下,声音喑哑:“这时候想躲也没用,听话……听话一点,放松,燕茯苓。”

    燕茯苓被他含吻的动作弄得直哆嗦,下意识又贴近了他。

    “那,那你轻一点……”她吸了吸鼻子。

    先前的扩张其实做的很好,等guitou进去,剩下的棒身就顺利一些。

    因为陆延的jiba弧度有些上翘,进入过程里带来很强的酸麻感。这些令人神经发痒的细小线索在脑海里缠绕,在陆延慢慢抽弄起来后,全部变成了快感。

    “陆延……呜呜有点、有点舒服呜呜呜还要……你快一点……”

    燕茯苓捂着眼睛呜咽,被陆延强行抓着手腕拿开压在她脑袋上的位置扣紧。

    “哈啊…………嗯……”陆延低低喘着,用力握紧少女的细腰:“看着我…燕茯苓。”

    陆延听着燕茯苓柔软的呻吟,边干边想,他要一直待在她的身边,直到她回过头望见自己为止。

    ……他是她的。她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

    动作逐渐剧烈起来,燕茯苓听到床晃动的声音,自己叫床的声音。

    陆延家里睡的床也硬,她陷在他的被子里,身边全是陆延干燥清冽的气息。

    “呜呜喜欢……好喜欢……”燕茯苓声音喃喃,陆延不让她遮脸,她只能看着他。看他头发上的汗,身上出的汗,他垂下头来和自己接吻,这次没咬她的舌尖,而是很温柔地舔她。

    ……好像狗,她迷迷糊糊地想着,是那种长毛的,眼神温柔的,闹起来能把她按在地板上起不来身子的大狗。

    只是狗到底是狗,上面亲得有多温柔,下面就撞得有多凶。燕茯苓有些晕,她勉强低头看了一眼,视线越过踩在他胸口的自己的脚,看到陆延那根看起来因为充血,显得格外的狰狞的jiba正从她腿间抽出来,而后又重重地抵进去。

    “喜欢看吗?”

    陆延把她的刘海撩起来,亲了亲她的额头,低低笑着:“要不要坐起来?看得更清楚……燕茯苓,你的逼都被我蹭红了,像被干了一样。”

    燕茯苓立马蹬了他一脚。因为zuoai,陆延全身都在发力,胸肌绷得很紧,燕茯苓踩上去简直像石头。她不愿意,继而换手去挠他。

    陆延低低笑着,任由她手脚并用地打,也不躲,下身却撞得越来越狠。

    yinjing被她夹着爽得要命,陆延总算知道为什么很多人沉浸在rou体欲望的享乐,它确实让人难以拒绝。

    燕茯苓从前听说处男第一次都很快,当陆延射了之后,她以为结束了,夹着腿想去卫生间。

    刚坐起来又被陆延按了回去。

    “……再来。”他低头舔着她身上的汗。

    燕茯苓想到之前在办公室的单间,一模一样的话。那一次最后结束都不知道是几次了!

    她使劲搡他:“我不要,我要尿尿,你让我去卫生间。”

    陆延把她拉回来,翻了个身:“就在这儿吧。”

    这一次进去的很顺利,陆延慢慢磨着她,在她猫似的呻吟声里,轻声喊她的名字:

    “茯苓……茯苓。”

    -

    这天之后,燕茯苓感觉自己有些……上瘾。

    陆延也一样,他看自己的眼神每每都像是要把她就地吃了。

    青春期里的旺盛精力在这件事上得到了释放。除掉什么都没发生的那一天,再除掉考试的那两天,剩下的四天,每天晚上陆延都压着燕茯苓zuoai。

    他一遍遍把女孩子从床头拉下来,就着汗水和她的yin水,捏着她的腰把roubang顶进去,紧窄的roudong裹紧jiba,陆延喘息的声音听在燕茯苓耳中如同春药一样。

    “好喜欢……呜呜好喜欢…喜欢听你喘……”燕茯苓很多次抱着陆延的脖子说这句话。

    陆延冷着脸说她sao,然后在燕茯苓朦朦胧胧的眼神里把她干得哭叫不止。

    家里只有他们两个人,陆延逐渐明白怎么在书房干她,怎么在浴室边给她洗澡边cao。最冲动的是最后晚上,他把燕茯苓压在父亲的书桌上,从后面进入了她的后xue。

    少女趴在桌子上,羞得满脸通红,她的反应有些过于激烈了,陆延进去只插了几下,就看到她紧紧攥着桌沿高潮。伴随的潮吹像小溪涌出泉眼,浸没两人连接的地方,流到陆鹤良书桌的桌面上。

    真的很sao,这能让男人完全沉沦的一面并不完全对他展现。

    而是对他的父亲。

    嫉妒再次从心底蔓延上来,陆延头一次掐住她的脖子,低头边和她接吻边问:“你刚才被我从后面干的时候,在想着谁?”

    每次潮吹,都觉得前面空虚,想要粗硬guntang的东西堵进来。

    燕茯苓在灭顶的快感里忘记面前的人是谁,泪眼朦胧里他们的脸真的很像,触手可及是陆鹤良办公的桌子。于是她小心地揪着他衣服的领口呜咽:“叔叔……叔叔呜呜呜你进来……”

    嘴巴被凶狠堵住,燕茯苓再发不出声音,但身体的空虚让她努力抱紧陆延,伴着生理性泪水,带着哭腔让他插到前面的洞里。

    陆延下面快速且用力地cao她,把甬道cao得湿漉软烂。

    这话不是对他说的,所以他只能听着。如果是对他……如果是对他说的,陆延一定会如她所愿,干得她心甘情愿掰着屁股要他cao。

    但现在是趁人之危。

    心里不痛快,他发了狠地折腾身前的少女。

    小小的roudong吃下这样尺寸的roubang本来就是勉强,现在又被他发狠干着,敏感的地方一遍遍被rou棍抻展,连绵的痒随即带来连绵的快感。

    细小的隐秘的感觉被忽略,燕茯苓只以为是小腹被他顶得酸麻。

    这次射的时候燕茯苓没让他戴套,这是燕茯苓后来回想最后悔的事情。

    先是射精的时候,因为是后xue,陆延满满当当全射了进去。

    然后是燕茯苓在停歇后到来的熟悉感觉判断自己要来月经,嚷着让陆延给她去买卫生巾。

    谁都没想到陆鹤良会在今晚提前回国,燕茯苓也没想到她一直以来对月经到访感觉的判断会出了差错。

    被干得太狠了,她以为那种痉挛的感觉也是月经的先兆之一。

    赶走陆延,她哼哼着躺在陆鹤良书房的地毯上,没一会儿就在温暖的地热里迷迷糊糊进入了梦乡。

    很轻的一声门锁开合,陆鹤良脱掉外套,揉着眉头上楼到卧室洗澡。

    这次在马其顿,专家对他的病情有了新的评估,建议他尽早结束手上的项目到那里进行治疗,或许几个月的化疗下来,手术成功的概率能提高5%。

    陆鹤良在做的研究与机动器械人体适配相关,这一领域即将迎来的突破进展将开启一个新的时代,医生们希望他活得久一点。

    用关系不错的同事说的话,阎王不需要机械,他们只需要死人。

    提升5%,成功率就是40%。已经是很不错的结果,但陆鹤良根本不打算做这种无谓的挣扎,他手里拿着签好的协议文件,在2013年的八月底,他会用最直截了当的办法结束自己的生命。

    这份文件被陆鹤良放到他房间的密码锁柜子里,家里只有这个柜子的密码是燕茯苓不知道的。

    陆鹤良把头发吹干,换好衣服。

    今天有点累,不过他仍打算去京慈湖畔看看他的小姑娘。他想着,打开了书房的门,准备临走前确认一下一周前从机构拿回来的文件。

    扑面情欲的气味,陆鹤良看到自己日思夜想的少女正躺在地毯上睡得安稳,xiaoxue后的roudong收紧,有jingye从里面流出来,正缓慢地掉到地上。

    泛粉的身体,红肿的嘴唇,乳白的让人觉得尤其碍眼的浓精,陆鹤良面无表情地看着,这幅场景映在他的镜片上,像揉碎的白红月杜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