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W玩得爽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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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帖人:rrrri D会不会觉得W除了在公司工作外还兼职律师?怎么想也不可能吧。我现在好想回家,不想再继续在这呆着。 我这才意识到什么叫祸从口出。 当时我整个人都僵硬了,眼神涣散盯着地面。 直到W拍了拍我,我回过神,才注意到W问要不要一起去喝个下午茶。 当然不要啊。 其实就算D知道我有两个男朋友也什么事吧,顶多是比较社死而已,而且同时谈两个,只能证明我比较厉害吧?D也不经常来美国,我就算谈十个也跟他没什么关系吧,只是我自己觉得尴尬而已。 想通这层后,我觉得就算D问什么都无所畏惧了。长呼一口气,说:“好啊。” 我还是跟着去吧,万一D说出我俩谈过就糟了,前男友对着现男友贴脸开大。 我坐在副驾,W开车,D一个人坐后面,我透过后视镜偷偷观察D,好在他一路上一直在安安静静看手机。 到店点餐,W问我要不要吃香蕉派,D突然来了句她不爱吃香蕉。 我确实不爱吃香蕉,我没和他们说过,因为平时买水果也没怎么买过香蕉。 “诶?”W扭头望着我,我从他眼里读出了疑惑、不解。 我尴尬一笑,偷偷瞪了D一眼,暗示他不要多嘴,虽然他就算读懂了也不会听我的。跟W说我不饿,随便点杯喝的吧。 三个人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我后悔同意来了,就算D多嘴说出是前男友的事情也无所谓了我想,我应该也不会在意他俩的前女友吧。 之前我们三个人一直都没聊过前男友或者前女友的话题,导致我不清楚他俩有多少前女友,他们自然也不知道我有几个前男友。 W问D和我是什么时候认识的,D回忆了一下说,第一次见应该是我初中的时候,当时一起吃饭,但我很不耐烦地中途走了。 我震惊,脱口而出:“真假的,完全忘记了,我以为高中才是…”话还没说完我就闭嘴了。 “高中?你俩高中怎么了嘛?”W吃了块芒果,问我。 我没说话,假装在喝咖啡。 “啊,也没什么,不过是我高中辅导过她学习噢,”D笑了下,接着说:“她高中的时候心思真的,完全没在学习上呢,还被我抓到过……” 我意识到他可能要说什么,急忙拉了下身旁的W,说我要吃饼干,帮我点一份。 W喊来服务员,话题就这样被打断了,我拿出手机给D发讯息,让他不要胡乱说些什么。 D:实话实说也不行吗? D:你的律师男友呢?怎么?今天不来是吗? 我拿着手机的手都在发抖,表面还要维持平静的样子。 好在接下来他们一直谈着工作上的事情,喝完下午茶,W问需要送D回酒店吗,D摇摇头说马上有人来接他。 我和W一起回家,我瘫坐在副驾驶位上,心想这顿下午茶三个人真是心思都不在一个频率上。 正值下班时间,堵车堵得要死。 “我说,D不会是你前男友什么的吧?” “啊?什么?”我转头,震惊地盯着W,心里慌的要死,怎么办?承认还是否认? “很明显啊,你一看到他就恨不得逃跑,一起来喝咖啡也是怕他说出来吧。”W望着道路前面。 “真假的。”内心混乱,但还在强装镇定。 “拜托,我偶尔也会相信自己的第六感啊。说你俩没点什么,完全不可信吧。” “啊对,我是之前和他谈过,也就半年啊。”我破罐破摔,面向车窗。 “那还真巧啊,不过他好像明天就走了吧,你确定不再和你前男友叙叙旧?” “停车。” “干嘛?” “听你的啊,我去找我的前男友叙旧加复合。” W突然笑了,我真搞不懂这有什么好笑的,明明很让人无语吧。 到家后J正在做饭,W坐在餐桌上,故意超大声地和J说话。 “喂,你猜,我们今天遇到了谁?” 好想缝了这家伙的嘴。 “谁啊,她前男友吗?”J端了盘菜出来,随口一说。 “啊?你怎么知道?”W一下子坐直身子。 “因为我昨天也碰到了。”J看了我一眼,还是说出了实情。 “能不能别老提什么前男友啊!”我大声说道。 “OK,吃饭吧。”W去拿筷子了。 我好郁闷,觉得最近自己水逆了。 晚上,W问我,睡了吗。 我立马说,去你房间,我才换的床单。 我问他想干嘛,快点做完睡吧。今天一整天真的心神俱疲。 他拿出一个飞机杯,问我想玩他吗? 想、玩、他、吗。 我把这四个字在心里重新读了一遍,确定汉字是我想的那个意思。两眼放光,连连答应。 其实来美国后我也去过那些会所,但这边的男性完全不符合我的审美,所以每次都只是陪朋友去而已,加上我也没饥渴到找鸭子的地步。 W把飞机杯递给我,说他可是第一次这样被女生对待,让我认真点。说完大咧咧地半靠在床上,yinjing微微翘起。 我点点头,端详着手中的飞机杯,我的确是第一次看见男性自慰玩具,应该是W才买的,我闻到了洗护液的香味。白色一端有个开口,看着是模仿女性yinchun的rou感设计,另一边是全透明的,看着还挺有设计感的,拿在手里有点重,透明层里一粒粒凸起的rou粒胶体吗,我也不知道。 我轻轻握住W的yinjing,往杯口送去,W和J俩人一直有给下体刮毛的习惯,有时我还会帮他们刮,无毛让性爱更舒适,希望每个男的都有这种觉悟。 在我仅亲眼看过的男性yinjing中,这俩人的颜色绝对算是健康正常的,上面部分比较白净,靠近头部会渐渐变红,别问我为什么观察这么仔细啊,每次口的时候无聊,只能看着。 我看片的时候,发现很多男的yinjing靠近卵蛋的部分很黑,我不知道是因为他俩本身就比较白还是什么,反正并没有发黑的样子,否则我也下不去口啊。 明明还没整根送进去,W就侧头喘气,抬起手臂捂住眼睛,舌头半露在外面。 我送进去半根,又立马拿出来,W呼吸声骤然加重,手微微握拳。 guitou处吐出点清液,我伸出指尖,戳了戳孔口,黏腻的感觉,把清液抹到柱身。 再次握住,往里面塞,我问W什么感觉。 W:“好紧。” 我了然,等我还想往里面继续怼的时候,发现进不去了。 W:“怼到头了,可以了。” 我震惊,我说你这啥尺寸,怎么还露一截在外面。 W:“就一个尺寸啊。” 我看了下按键,直觉告诉我应该有不同的模式。透过透明的杯身,能清楚看见凸起的rou球裹狭着W的yinjing,rou球抵着血管,我长按开启,飞机杯开始震动。 “呃啊。”W整个人滑下,躺在床上,胸口起伏着,身体明显颤动,像个狗一样哈着气,飞机杯内rou球一直摩擦着柱身,透明管道抵着yinjing小幅度收缩,我摸了摸露在外面的卵蛋,问W舒服吗。 W:“我好像要死了。” 但我不会让W死,要死也只会shuangsi。 我调到二档,感觉效果没有差别,又按了两下。 W一下子屈起膝盖,大腿肌rou颤抖着,头左右小幅度摇晃着,紧咬着嘴唇,但还是忍不住发出呻吟声。 “呜、” 我凑上前去看W,发现他的眼睛亮晶晶的。 “诶?被玩哭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