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首次调教(H)言语羞辱/录制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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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真捆好了,因为李辉月是被她直接放在地毯上的,没有那么矮的椅子,黄锦夺直接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好久没有绑人了,没想到手艺还在,就是有点又累又困。 毕竟现在是凌晨四点左右了。 丝滑的温暖的人rou坐垫坐起来还挺舒服的,真是一条身娇体贵的狗,她拍了拍身下紧实的大腿,非常满意。 她弹了弹他脖颈上紧绷的绳子,人还没醒,也没挣扎,脖子上就已经有了红痕,这皮肤可真的嫩啊。 一碰就留痕。 呲溜呲溜,那等会玩起来就更带劲了,黄锦夺发出了杠铃一般变态的笑声。 二十分钟迷药的时效过去了,春药的药效上来了。 李辉月感觉自己好像不太对劲。 他感觉自己越来越不对劲。 他好像动不了,全身被束缚,身体上有重物。 蚂蚁钻心般的痒让他闭着眼睛扭动了起来。 哦哟,扭起来真的很像诡计多端的M,对自己打结手艺满意极了的黄导拿起手机录了起来。 好东西当然不能自己一个人看。 美色当前,享受一把也是人之常情吧? 黄锦夺单手拆开迷你小气球,套在手指上,准备牺牲一下自己的手, 讨好一下直播球外的女鬼jiejie们。 不想直接碰到,她嫌男人脏。 作为N号男主,李辉月的身体本钱还是很可以的,八块腹肌若隐若现,屁股又挺又翘。 他腰很细,平时还是会去健身房锻炼身体的,特别喜欢游泳。 黄锦夺摸了摸身下起伏的“人鱼线”,像条红色小傻鱼,还挺可爱。 在一瓶春药的效果下,全身泛起诱人的绯红色,脸蛋粉扑扑的,看起来格外让人有食欲。 在挣扎中,绳子嵌入白绳中,慢慢勒出血丝来,染红了白线,分外有趣。 他一阵恍惚中,感觉全身的热度仿佛全汇聚到了身下那处,但是又被狠狠束缚,痛,但又没那么痛,爽,但又没那么爽。 他情不自禁娇喘起来,轻轻哼着。 他挣扎着睁开眼。 阮娇娇那绝美的容颜近在眼前。 “........娇..娇..?!!!!!” 他瞳孔地震。 眼前的娇娇不是平时温温柔柔的样子,脸上带着诡异而邪恶的笑容。 “我的好未婚夫,你终于醒了。”她轻佻地拍了拍李辉月的脸蛋,把“好”字加重。 “你在干什么?”李辉月剧烈地挣扎,怒吼着,差点把黄锦夺都颠下去了。 这是一匹不乖的野马。 她皱眉。 “嘘,乖一点。”她扯了扯小辉月上面的绳,笑眯眯地晃了晃手机。 她轻声细语地说:“我们小声一点,别吵醒jiejie。” “毕竟,堂堂李少爷,你也不想全世界都知道你是这样…yin……荡………吧。”她靠近他涨红的耳朵,在光线的照射下,几乎变得晶莹剔透了。 像是水晶猪耳朵,看起来挺好吃的。 她一向随心所欲,想吃就吃咯。 李辉月只感觉自己无法思考,无法聚焦,他甚至听不清阮娇娇在说什么,为什么房间里面还有一个人。 耳朵上扑来了一股少女的馨香,吐息之间,让他心痒难耐,后来传来又有色气满满的啃咬和舔舐的感觉,耳垂麻麻的,仿佛全身上下都战栗起来了。 他似乎可以听到血液在全身奔腾不休的声音,心跳如雷。 他觉得脑子里面只有想要这两个字,其他什么都想不出来。 他绷紧自己全身的肌rou,想把自己更贴近阮娇娇,获得她更多爱抚。 他的挣扎渐渐变成了妥协。 “别,别拍。”他恳求着,近乎羞耻了。 黄锦夺才不会停下拍摄呢,等下还要靠这个大赚一笔。 她终于放过了已经快被咬破的耳朵,看向这个狼狈的男人。 他的贝齿用力咬着自己的下嘴唇,全身都在颤抖,很努力想把自己的全身贴到她的身体上,绳子狠狠地勒住了想勃起的小辉月,本就紫红的小辉月颜色更深了,颜色都有点吓人了。 她把镜头从上到下细细地摄影着,手指轻飘飘地移动,像是在快要渴死的驴前面放了一个鲜嫩多汁的胡萝卜,但就是吊着不给他。 “啊,啊哈,娇娇…”他看着那修长纤细的手指虚虚地划过胸口,不够,不够,完全不够,他挺起胸膛,渴望那只手能给自己极致的快感。 这半片春药都让她难受得不行,更别说她直接给他炫了一瓶了。 他已经变成黄锦夺的奴隶了。 “这是什么?”她指着那个“石榴籽”,彬彬有礼地问。 他不说话,只是拼命地挺胸。 “你回答正确,我就摸摸它。不回答,我就走了。”她收回手,作势要撑着他的大腿溜走。 “别走,娇娇…”他想用手拉她,但只是让全身的绳子更深地割进rou里而已。 “这个是我的…rutou。”他吞吞吐吐地说。 从小被千娇万宠长大的李辉月脸皮薄的很。 “你知道我想听的不是这个。”黄锦夺失望地摇摇头,往旁边挪,两个人的接触面积更小了。 “奶头,我的奶头。”李辉月破罐破摔。 “不对哦,这个是贱狗的sao奶头。”黄锦夺离开人rou坐垫,盘腿坐在地毯上。 “自己承认,我就摸摸它哦。”她把自己骨节分明的手向他摊开。 温热的身体离开李辉月的一瞬间,他空虚的快要疯了。 他甚至故意加大挣扎力度,想用疼痛让自己清醒。 可惜,一瓶的药力并不是常人可以挣脱的。 他颤抖着,膝行着靠近黄锦夺。 “这个……是…,这个…是………贱狗的sao奶头。”他断断续续,支支吾吾,视死如归地闭上了眼睛。 黄锦夺也不想第一次就太过严格,大发慈悲把手指尖安上了那一个凸起。 他几乎要喜极而泣了。 细碎电流随着按压遍布全身,带来灭顶的快感。白浊和坏了的水龙头一样往外滴落。 “没电了,你多说点好听的给我冲冲电。”她移开手指,坏笑着说。 尝过甜头的小狗又怎么会放弃呢。 “主人,再摸摸贱狗~”男人在这方面都是无师自通的。 她用食指和中指夹住左边的奶头,像是找到了新奇的玩具,拧一下,扯一下,刮一下,毫无章法,无法预料。 他不知道下一秒是喜悦还是痛苦,只能更加期待,细细品味黄锦夺带给他的一切感觉。 “主人,主人,另外一边sao奶好痒,也要。”他已经放飞自我了,忠实地讲出自己的渴求。 她才不管,用手掌心按压揉捏那个已经有点出血的奶头。 李辉月爽的舌头都吐出来了,口水不受控制地滴落下来。 “主人,你摸摸它,贱狗以后都听你的。” 那个被冷落的奶头上实在是空虚寂寞,和被宠爱的那个奶头天差地别,他只觉得百爪挠心,实在是被钓的神志不清了。 黄锦夺停下手里的动作,美滋滋地把这一句录地清清楚楚,画面也一点都不抖。 “真的吗?辉月宝宝。” “真的,真的。”他忙不迭点头,吃力地扭动身体,把自己的另外一个奶头蹭到她手前面。 他yuhuo焚身。 她心如止水。 不过手感确实还行,都送上门了,她也不推脱,一边揉搓,一边把手机摄像头打开翻转,怼到他面前。 “记住你那sao浪极了的贱狗样。” 那个屏幕里面爽到翻白眼,口水都失控的,放浪形骸的风情满满的男人是谁? 肯定不是他。 李辉月自欺欺人地闭上眼。 黄锦夺啪啪啪朝着敏感脆弱的红肿奶头上扇着巴掌,逼他把眼睛睁开。 “光是摸个奶,就射了这么多,真是不中用的烂货。”她踩了踩小辉月,不让他太爽。 她在想要不要拿个东西把这个烂东西堵住。 他感觉胸口是舒服了,但是下半身更饥渴了。 屁眼好想要什么东西捅一捅。 真的好想要。 他低下头,讨好地亲了亲黄锦夺的腿,“主人,干死sao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