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扩阴器,兄弟夹心,枫哥你是一个王母娘娘

    再反应过来的时候,穹的裤子已经被丹恒脱下来了。

    丹恒的手指有点凉,摸上那个红肿着的花口时,穹瑟缩了一下。rouxue随着他的动作,在丹恒的目光下发出了咕啾一声,挤出了一点晶莹的液体。

    穹臊的用手臂盖住了眼睛。

    “肿的厉害,”丹恒轻声道,“需要涂一点药,你等我一下。”

    穹乖乖点头,眼睛跟随着丹恒的动作,看着他下床打开门,走出去。消失了几分钟后又回到他视线里,关上门,手里拿着一个小药箱。

    丹恒在床上铺了一块垫子,接着蹲在床边,支起了一个灯架,把穹挪了上来,摆成双腿大张的姿势。

    xue口肿的最厉害,但丹恒用棉签沾着药膏,先剥开了yinchun,涂在中间的rou蒂上,手上动作很轻,像是生怕把人弄疼。

    在他的注视下,那红肿的xue口被阴蒂上突如其来的凉意刺激,收缩着挤出里面的液体,顺着沟壑往下流。

    丹恒情不自禁的喉结滚动,把新的药膏涂在了周围。

    穹扭着腰,轻轻推了一下丹恒的手腕:“有点凉…不要了。”

    “这样才好的快,”丹恒不为所动,“里面也要看一下。”

    穹没明白丹恒说的这个里面是什么意思,看着他给自己的外阴涂好药膏后,从医药箱里拿出了一次性手套,和一个封在纸包里面的器具。

    “把腿再张开一点,穹。”丹恒说。

    他撕开了纸包,里面是一个扩阴器。

    丹恒消完毒后轻轻把它塞进了穹的下体,戴着手套取出了一根棉签,沾上药膏,探了进去。

    “痛吗?”他的声音依然温柔。

    “有一点…”穹缩了缩,“好凉,丹恒、你快一点。”

    丹恒并没回应,口罩遮住了他的下半张脸,只剩一双低垂的眼睛,正专心致志的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长柄棉签沾着药膏,在里面红肿的部位上轻轻打转涂。眼下的情况能看的出来,他哥是个很不会心疼床伴的人,娇嫩的rou壁和最深处的宫口都泛红了,轻微肿胀着。

    最严重的两处,一处在里面,另一处在比较浅的位置上。丹恒用棉签蹭上去,便听到了穹在轻轻抽气。

    “这里最疼?”

    穹摇了摇头,有点难以启齿,他的rou壁在灯光照耀下收缩着想藏,却被扩阴器扒开展示出来。

    “有点、唔…啊!别…”

    丹恒又蹭了那里两下。

    他现在明白了,这处最严重的原因。

    “好多水,”丹恒说,“这里最舒服,是吗?”

    穹咬住了自己的指节,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却在丹恒又一次用棉签蹭上去时再次咕涌出一波sao水。

    他很难堪。

    在曾经的恋人面前,被迫展示自己的yin荡身体这一事实,让他非常难以接受。

    但是穹不知道,丹恒是故意的。

    他反复用棉签蹭着穹那处敏感点,甚至去轻轻顶弄里面。

    穹想要躲开,但异物感太重,他不敢动作,只能在羞耻中喷了出来。

    有几滴晶亮的液体还喷在了丹恒的口罩上,但是丹恒并不在意,涂好了药膏后才摘掉。

    检查过程也很快结束。丹恒取出了那个被体温染热的扩阴器,收拾起了残局,把药箱放进了房间里的柜子里面后,才转身回来看穹。

    穹在刚才他取走垫子的时候就翻身藏进了被子里面,盖的很严实,只在脸部留了一点点用以呼吸的空档。

    于是丹恒翻出了一条床头柜里的新内裤,蹲过去递给了穹。

    对方接过之后在被子里面穿上了,接着又套好了裤子才坐起来,手里攥着自己换下来的内裤,小声道:“谢谢你,我先回客房了,你好好休息。”

    丹恒还蹲在低一点的位置,仰着头,把穹的手握在手里,又摊平放在自己的脸上,用一双灰绿色的瞳孔注视他,接着轻轻吻了吻穹的手心。

    虔诚又小心翼翼,故意放低了自己的姿态。

    “陪陪我,”丹恒说,“好吗?”

    穹的反应称得上是狼狈至极。他躲开了丹恒的灼灼目光,语无伦次:“我、我回去洗一下衣服,枫总醒了之后也可能需要我…”

    “他昨晚就走了,”丹恒打断了他,“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

    穹的呼吸急促起来,慌乱的在脑中构思起另一个理由。

    他的反应尽在丹恒的掌控之中。

    “交给我吧,”丹恒从他手里扯出来那条被浸湿过的内裤,“你在这里等我一下,陪陪我,一小会儿就可以。”

    穹的思考被打断,目光挪回来。

    看着那双眼,他说不出更多拒绝的话。

    片刻后,他轻微的点了下头,又小声道:“我可以跟你一起吗?”

    他需要一点亲密接触。

    得到丹恒的允许后,他亦步亦趋的跟着对方走去了外间的洗衣房。里面摆着一个崭新的内衣洗衣机,丹恒把内裤放进去,注水,放洗衣液,动作很熟练。

    穹悄悄抓住了一点丹恒的衣角,后者察觉到之后把他抱在怀里,轻轻吻他的侧脸。二人体型差不多,穹的下巴垫在丹恒的肩上,加深这个拥抱。

    他有很多很多话想要和丹恒说。他想说退学是因为得到了一位陌生女士的赞助,那位女士从没露过面,非常突然的替他办手续转到了很远的一所学校。他想说他曾经回来偷偷看过丹恒,但从老师嘴里听到了丹恒出国的消息。

    他想说,他从来没有忘记过丹恒。

    可是他不可以,现在的他已经没有从前那样一往无前的勇气了。他有很多很多的私心,他没有办法再次全身心投入到恋爱中去。

    “这样就好。”丹恒说。

    可是丹恒懂他。

    他们从前是最亲密无间的伙伴,也是最了解彼此的恋人。他们之间的羁绊组成了一座无法撼动的桥梁,紧紧将彼此的心意连接在一起。

    但是他没有勇气再踏上去。

    二人没有再开口,当机械声音停止的时候,丹恒才转身去晾好了内裤,洗完手后回来牵住穹的手腕,沉默地回到了卧室。

    他们从前在学校住宿时总是睡在一张床上,另一张床空着,用来堆放衣服和书。晚上挤在一张被子里面拥抱接吻,互相抚摸对方的身体。

    丹恒还是像从那时一样,脑袋钻在他的怀里,用头顶蹭着他的下巴,与他十指紧扣着酣眠。

    穹抱紧了他,在安心中沉沉睡着。

    中午时分,跟朋友研究完检查报告的丹枫推开自个儿弟弟的卧室门,准备叫他起来吃饭,刚抬头就看见这样的场景。

    明明是两米多的大床,两个身量相当的成年男性却非要挤在一起,留出一大片空地。一个的脑袋枕着另一个的胳膊,剩下的那两只手还十指交叉着牢牢牵在一起。

    非常温馨。

    丹枫抱着臂站在门口看了片刻,边解领带边走了过去。

    穹的胳膊被丹恒枕麻了,在睡梦里轻轻的翻个身,面向了空着的那半边,挠了挠下巴继续睡。

    丹枫单膝跪在床上,用自己的阴影牢牢罩住了他,垂眼看了看他那只紧握丹恒的手,面无表情地将二人轻轻分开。

    他攥着穹的两个手腕,箍到一起,用自己的领带在上面绕了两圈,系紧。

    接着解开了自己的腰带,拉下裤链,捏着穹的两颊,迫使他张开嘴,然后把自己还软着的性器塞了进去。

    睡梦中的人并不能给他很好的服务,只在被异物入侵口腔时轻微皱着眉用舌尖抵了一下,像是抗拒,发觉摆脱不了的时候,又舔了舔,像是在吃什么美味的糖果。

    丹枫被舔弄的很快硬了,按着穹的手腕开始挺动腰挎,这个姿势并不适合深喉,因此他只照顾着自己的前半段,把穹的腮帮顶的高高鼓起。另一只手缓缓撸动着自己后半截,幅度很小的cao着穹温热的嘴。

    丹枫并不知道自己的小朋友和自己的弟弟因为点什么睡在了一起,他伸手摸了下穹的下体,摸到一点湿润的液体,闻起来有股药膏味道,但很紧。

    看起来是没cao这,挺会怜香惜玉呢?丹枫想。

    他并不介意丹恒跟他分享,他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有他弟的一半。他的所有东西,只要丹恒张嘴,他都会给,包括人。

    之前那批不要命的逆贼不也是得知了丹恒即将回国,才终于耐不住性子了么,想要把他拉下马,然后把丹恒供上来做傀儡。

    不过可惜,丹恒从来对家族产业不感兴趣,一心要去做什么无国界医生。但他曾经听他弟说过,他这次回来是为了个人,准备找到后再见一面,见完就要再次出国了。

    丹枫看着穹的脸,突然有了个联想。

    他弟那位初恋,不会就是这个小演员吧?

    丹恒嘴挺严,一直没说过,丹枫也懒得多问。但如果真如他所想…那确实挺有缘分的呢?

    丹枫吁口气,把yinjing整根顶进了穹的嘴里。

    对方迷迷瞪瞪的醒了过来,想咳没咳出来,悠悠睁开了眼。

    眼睛在看清现状时陡然瞪大,下意识先看了一眼身边熟睡着的丹恒。

    丹枫又顶了他两下,插他的喉咙,把他的注意力拉回来。而后把yinjing从他嘴里抽出来,给了他个喘气机会,轻声道:“怎么在这。”

    穹蒙着被子咳嗽了一通,连忙坐起来想抱住丹枫,但很快便发现自己的手被捆着,于是只得解释道:“我以为你睡在这里…”

    “哦,为了找我?”丹枫摸着他的脸,露出个堪称温柔的笑,故意问道:“他cao你了吗?”

    穹摇头,寒意一点一点爬上了他的脊椎,立马诚实道:“他帮我…上了药。”

    “嗯,上了药?”丹枫的手摸进他的裤子,插了两根手指进去,勾起来摸着里面的软rou,“我弄的很痛?现在好点了吗?”

    “不、不痛,”穹说,“已经没…唔、嗯…”

    丹枫的指节顶着他的敏感点开始插,把那处插的水声泛滥后抽了出来,换了guitou顶上去。

    穹惊惧地一头扎进丹枫怀里,小声道:“不要在这里…求你了。”

    “怕什么呢?”丹枫又笑了下,没给穹推他的机会,直接插到了底,汁水四溅开来,被二人紧贴的皮肤挤成黏糊一片,“喜欢他,舍不得吵醒他?”

    穹喘了两口气,几乎要哭出来,“不要、不要不要…哥哥、求求你了,我不想在这里…”

    “嗯,那怎么办呢?”丹枫亲了亲他因为害怕而颤抖的耳尖,“我想在这。等他醒了,我们两个一起cao你,不好吗?”

    “不、嗯…不好,”穹被顶的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我只给、只给你cao,哥哥…呜啊、啊、我们去外面…我给你cao后面,求求你了…”

    丹枫含住了他的耳尖,下身动作却一点不减,狠狠的抽出来再插到底,如此反复几十下后,夹着他的rou逼紧缩到了一个难以置信的程度,里面的rou还跳动着从周围扒上来嘬他,像长了十几张小嘴,个个都口水充沛的吃他的jiba。

    “你再哭,他就要醒了,”丹枫耳语着,“他醒了之后,给他cao你的逼,我cao你后面…有什么不好?”

    穹真的快哭出来了,他小腹收紧,恨不得把丹枫的jiba夹断,胡乱着拒绝:“不要、不要丹恒…我只给、给哥哥cao,拜托你…不要这样对我…”

    丹枫被他夹的抽了口气,“是吗,我看你挺喜欢,吃的这么紧。”

    穹崩溃的抽咽,把脑袋抵在丹枫肩膀上。他完全是怕的,丹枫却偏偏故意曲解他的意思…

    “只给我cao?”丹枫又问。

    “嗯、唔,想亲、亲…”

    丹枫吻住了穹,在深处狠狠挺两下,穹便咬着他的嘴唇喷水了。与此同时体内的rou刃也停止了动作,插在最深处,像是在感受逼rou的跳动。

    丹枫离开了他的嘴唇,喘口气,眼睛看向了旁边,道:“他不想给你cao,怎么办?”

    丹恒不知何时已经睁开了眼,听到问话后,闷不做声的坐了起来。

    丹恒做了两个深呼吸。

    不愧是他亲哥,很懂怎么激他。

    打蛇打七寸。他的七寸在哪儿,怎么打,只有丹枫知道。

    “先说好,我不介意,”丹枫笑了下,“如果你要征求他的意见也行。”

    于是那沉沉双眼落到了穹的脸上。

    对方还在高潮余韵中,呆愣愣的,没把脑子抓回来,张着嘴无声流泪,脆弱极了。

    丹恒的拳头和jiba一样硬。他知道丹枫没憋好屁,但是他上钩了,而且这钩很结实,他挣不开一点。

    穹的涣散目光落在了丹恒眼里,他动动嘴唇想说点什么,却眼眶更红,沉默地把头偏开了。

    丹枫最不爱看人柔情蜜意,看穹缓过来了一点后便又开始了动作。大拇指勾着领带上抬,把穹的双手固定在床头吊住,摁着他的小腹处,快又密的插干起来,里面浑浊的药混着他的体液,裹在丹枫jiba上,像套了一层避孕套。

    穹惨惨的叫了两声,下意识抬头想去找丹枫讨吻。

    这时,从旁边伸出了一只手,卡住他的下巴。

    他被丹恒吻住了。

    对方的动作很粗鲁,又急躁,把他的舌头吸在嘴里吃,跟他交换了一波唾液。却又轻柔的帮他松开了手上的领带,握着他的手,摸到了一处硬挺的rou柱上。

    丹恒用一个落在他嘴角的亲吻做结束。

    又用把他rutou吃在嘴里的动作做开始。

    穹挺着胸腹,把自己往丹恒嘴里送,脚不自觉地乱蹬,敏感极了。丹枫握住他的脚踝推上去,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单手摸着他另一边被冷落的乳尖抠弄,又捏在指尖拉扯着。

    插了十几下后,丹枫把yinjing拔了出来,里面湿淋淋的rou嘬的很紧,发出了啵的一声,又在失去填充后缓缓回弹收缩,烂红透了。

    他把手指插进穹的女xue里抠挖几下,沾够了水,来到后面那个他没用过的地方,先插进去一根,活动几下后又插了一根。另一只手迅速taonong着自己的水亮的jiba,guitou抵着穹的外阴射了上去。

    浑浊jingye从yinchun流到xue口,又挂在丹枫进出的手指上,yin荡的出奇。

    丹恒只看了两眼,在穹手心里的jiba就跳了好几下。

    他最后的理智是给穹的腰下垫了个枕头,好让穹的姿势不那么费力。

    下身抬高后,两个xue也就更大方的展示了出来,一个上面还有jingye,另一个里面插着手指,湿漉漉的泛着yin靡光泽。

    穹怕的发抖,紧紧咬着自己的指节,眼泪哗啦啦的往外流。丹恒替他擦了擦,又亲了亲他泛红的眼角。

    接着直起身体,把guitou抵在那使用过的逼口插了进去。

    里面已经完全被cao开cao熟了,食髓知味的裹住入侵者,丹恒爽的几乎要直接射出来。

    但此时原本在另一口xue里开拓的手指抽了出去,换成了一根和他形状大小无异的jiba递上来。

    丹恒缓缓抵住了穹的敏感点,每一次抽插都重重蹭过去。穹被cao的挺了一下腰,伸手想推,却被丹恒十指交叉着握紧,放在唇边轻吻。

    另一口xue里的yinjing只进去了一个头,动作很艰难,实在太紧了,之前用跳蛋玩过,又提前做了扩张,却还是很难容纳下丹枫的大小,夹的他有点疼,但是又很爽。

    后xue跟那口逼不同,不是用来干这种事情的,里面干的很,只有一点用以开拓的yin水,捣进去便很快干了。

    丹枫只得喘着气暂停了动作,把被死死卡住的性器拔出来,去隔壁屋找润滑。这房间是丹恒的,必然找不着。

    等丹枫好不容易翻到一管赠品润滑剂,拿着回来的时候,看到丹恒靠着床头,穹正骑在他身上,二人小声说着悄悄话。

    如果不是穹的逼里露出小半根丹恒jiba的话,丹枫真的会为他们的纯洁爱情感到动容。

    “难受吗?”丹恒亲了亲穹的嘴唇。

    穹摇了摇头,抬着腰夹他,小声道:“多亲亲就不难受。”

    于是丹恒又吻了上去,自下而上的缓缓caoxue,把怀里人抱得更紧。穹发出一点舒服的唔唔声,撅着屁股迎合。

    丹枫回到了床上,垂着头往手上和jiba上挤润滑,摁着穹的腰制止了他的动作,慢吞吞地把自己插了进去,插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