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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罗兴来找林素素的时候,她正在家里咬着笔头做作业。 本来看见哥哥的狐朋狗友,林素素很不高兴,用臭脸摆出一个标准的赶客表情。 但听到林哲庸捅了篓子要死了,她又立刻慌了神,穿着夹板拖鞋就开始向外狂奔。 罗兴跟在她屁股后面,看着林素素撅着嘴疯狂输出,大骂林哲庸———爱死不死早死早超生死了重开造福人类。但腿脚却很诚实,“哒哒哒”一骑绝尘,鞋底板卷起的灰还扑了他一脸。 哎。 2. 林素素智商很高,哪怕在alpha里也算得上是出类拔萃,她什么都会做,却唯独想不通抛物线——逻辑上明白,思想上却一直阻塞着。 人的大脑褶皱和直肠走向没什么区别,所以思想堵塞和大便干结也没区别,总之都是憋红了脸,再用力都没有结果。 她想,凭什么a小于0就是开口向下,凭什么要算y等于多少,y可不可以就等于y? 不过林素素从来不会和别人说出这个想法,怕别人觉得她幼稚可笑。 这是属于优秀alpha的自矜,不像她那个omega哥哥林哲庸,蠢的简直一眼可见。人如其名般平庸低劣,天天张着嘴东说西讲,装出一副大明白的样子,但最后还是一事无成一文不值。 林哲庸真蠢,蠢到什么都不懂,甚至连不懂装懂都不懂。所以他的人生才会像y等于负x一样一路向下,下到alpha或者beta的jiba底下———靠挨cao换钱,用屁股谋生。 再这样下去,林哲庸虽然没有奋发向上的希望,但是很有得性病的希望。 林素素可不想像哥哥似的白活一场,那真是太可悲了。 于是她停止思维发散,拿着碳素笔在纸上写了一个漂亮的解字,开始虚着眼睛看数学的最后一题。 卷子上面,墨色的细线高高的挑起,又低低的落下,拱出两个挺翘的弧度,看着居然很像林哲庸的屁股。 由抛物线想到屁股,这很不对,不像一个高三的学生所想。 而且林素素毕竟是林哲庸的亲meimei,怎么还看过哥哥的屁股? 3. 林哲庸其人,屁用没有,屁事很多,从小就吊儿郎当不干正事。自从他16岁意外分化成omega,身体曲线便向着d形一路狂奔,腰肢纤细不说,屁股还又大又圆。 但因为父母早亡,无人管教,他的胆子也跟着屁股一同大起来。 林哲庸变得越来越浪,整天跟着群不三不四的人出去鬼混,夜不归宿。 偶尔回趟家,人醉醺醺地躺在地板上,意识却死在了酒瓶里。林哲庸的内裤里塞着现金,裤兜里塞着避孕套,那叫一个满满当当。 但林素素收拾哥哥的裤子看见避孕套时,莫名其妙还有点欣慰......至少哥哥知道避孕,不会忽然给自己整出一个便宜侄子来。 这样的“想开”实在有点悲哀,但想不开除了跳楼也无计可施。林素素从小就主意大,觉得哥哥这样做很不好,败坏名声损伤身体,应该及时止损回头是岸。 但披头散发跟林哲庸闹过几场后,她发现一点儿效果没有。林哲庸的脸皮仿佛是钢铁制成,对自己阴阳怪气的唇枪舌剑完全免疫。 林哲庸说:“你还有没有大小,哪里有meimei管哥哥的道理。” 林哲庸说:“不管怎么着,按照政府规定,omega都得生五个孩子。我既然倒了血霉成了omega,再上进又有什么用,成为一个高学历高素质人形zigong吗?我吃多了么受这些累!” 林哲庸说:“笑死,挨cao不收钱,难不成要让他们白嫖?你情我愿的哪有什么下贱不下贱,再说不给钱你学费从哪里来。” 林哲庸说:“是是是,你自立自强,你出去打工。你吃多了发癫有钱不花发神经浪费时间。你运气好光打工不学习还能上帝国理工。” 说这些话时,林哲庸语气是活泼欢快的,和窗外泄露进来的阳光一样温暖。可或许是被酒精毒害了脸部肌rou,他的表情冷冰冰,冰冷冷,一门心思地把激情昂扬的林素素冻成了蔫鸡。 是的,帝国理工不仅只收alpha,而且学费贵分数高,的确不好考。 林哲庸看着一脸沮丧的meimei,不说话,只自顾自慢条斯理地抽着烟。 被缕缕烟气笼着的脸轮廓柔和,五官精致,真是美极了,怪不得他能在众多情人之间辗转挑逗,还从不失手。 真是万千花丛过,片叶不沾身。 4. 林哲庸虽然在外面勾三搭四,但在家里却放松无比,没有半点儿身为omega的自觉性。 他在夏天,只穿一件又大又长的旧衬衫就在林素素面前晃来晃去——还把她当不懂事的小meimei。 可其实这位“小meimei”的jiba,已经活力十足每天清晨都要勃起。 天气热,空调温度就开的低,林哲庸的乳尖被冷空气一刺激,立刻粉嫩娇艳地把洗薄洗透的睡衣顶出两个小小的支点,不停地勾引着林素素的视线。 林哲庸一无所知,开始打着哈欠走到阳台开始晾衣服。 他的内裤是灰白条纹,因为已经穿了很久失去弹性,松松垮垮地挂在腰上。像被开水滚过一遍的西红柿,皮很薄很好剥,果rou也是酸甜的。他弯腰端盆时屁股自然地翘了起来,两瓣儿臀尖一条臀缝都被看的那么清晰,前面凸后面鼓,搞得人心浮气躁。 外面的天很蓝,没有云,一阵白色的风从远方吹来,从飘飘荡荡的衬衫底下钻进去,舔舐林哲庸身体的每一处。 林素素隔着玻璃看着林哲庸,忽的感到很轻松,仿佛自己也变成了风。 她扔开手里的试卷,把各种刁钻的试题赶出去,把风灌进来。风在她的头脑里具象化、巨大化,然后yingying地把她的校服裤子撑出一个支点———阿基米德就是用这个支点翘起地球的。 林素素脸色赤红,身体紧绷,坐在桌子前一动不动,像一尊晒硬了的泥塑佛像。 而林哲庸提着空盆子进屋,一眼就看出meimei的不对劲,他问:“怎么了脸这么红。” “太热了。还有点饿。” 林哲庸“哦”了一声,“那我给你煮点面,赶紧吃吃,你晚上要月考吧?” “要考,我的面里要加两个蛋一根肠。” “你现在满分一百五,考一百分是不是刚及格么。” 说完,林哲庸一摇二晃地走进了厨房。 5. 林素素看着空荡荡的阳台,神情恍惚。颤抖从她的左胸处蜿蜒着往上爬,让饱满的少女双颊抖得像秋天的麦穗。 林素素的心很饿,她想把什么东西吃掉,又想把什么东西给别人吃。嗓子很干,喉咙黏在一起,连吐息都变得疲乏而沉重。 两方征战下,林素素真的如自己所说发起了热。 脖子后的性腺guntang,橘子味的信息素源源不断地往外逸散。 酸甜的,酸甜的..... 世界开始旋转,颜色各异的点都被拉扯成螺旋镖似的线,丛丛地挤成一团。这团杂乱的线“咻”地窜进林素素的脑子里,然后膨胀、膨胀、膨胀到极点———“嘭!”的炸开了。 林素素眼前一黑,摔倒在地板上。 在意识消失之前,她闻到了曾经闻到过一次的檀香味,幽幽的,从林哲庸的身上传来,从林哲庸的怀抱里传来。 “素素素素,林素素!醒醒——” 6. “......她晕倒时周围的确有omega,就是我。” “没有,我一直在打抑制剂,信息素不可能逸散。” “心理压力过大导致的机体失调吗,小屁孩子哪里来的心理压力.....是是是,我会遵照医嘱,多顺着她点。” “专用抑制剂一支500?医保能报销吗?不能啊.....没事没事,我们要用药,麻烦您直接开处方。” 7. 这样的檀香味林素素之前曾闻到过一次。那时林素素因为走的匆忙而忘记拿作业,只好丢下上了一半的课回家去取,然而在家门口站定,她听见林哲庸的呻吟洪水一般从门缝里流出来。 林素素没感到奇怪,毕竟哥哥已不是第一天卖屁股。她只是愤怒,林哲庸之前再鲜廉寡耻也只是出去鬼混,不曾把人带到家里来,让她落一个眼不见心为净。 现在可好,连番“炮火”竟然轰进了家里,想要把这最后一块净土毁掉。 想到自己居住的房屋被玷污,父母留下的唯一遗产被玷污,林素素枯站在门外,开始抓心挠肝地烦躁。 她要给对方一个下马威,要让林哲庸意识到他这种肮脏混乱的性交和大便同属低级生理行为,而厕所不仅可以排泄他的便意,还可以排泄他的性欲。所以麻烦他圆润的滚出家门、滚到外面的任何一个厕所、被任何人按在摇摇晃晃的门板上摇摇晃晃地cao、再夹着一屁股jingye回来都行,只求别厚着脸皮在家里做。 这种有理有据、理直气壮的愤怒像一团雾笼罩着林素素,而天地笼罩着雾,林素素就这样被一层层地包裹起来,像是穿了厚实铠甲的懦夫,终于有了勇气闯上战场面对刀光剑影了。 于是她仰着脖子,挺直腰开锁推门而入。林素素对着屋里的野鸳鸯破口大骂:“林哲庸你他妈找人打炮不知道去外面吗!” 说这话时林素素不太敢睁眼睛,因为她听出来林哲庸是在客厅zuoai。这套房子一室一厅,林家兄妹也只能睡在一个屋里,哥哥睡地上,meimei睡床上,唯一幸运的就是林哲庸还没把性欲的战火燃烧到房间里,不然真不知道该怎么住下去了。 然而客厅内的呻吟并未因林素素的闯入而停止,反倒因为距离的缩短,而让林素素听见了抽插时的黏腻水声。 林素素忍无可忍,只好轮过眼睛把目光投注到呻吟的源头——这才发现屋内鸳鸯并非一对,而是三只。 8. 折叠沙发正对着门口,此时已经被打开摊平扩大面积。沙发上面铺着林素素用旧的白床单。 而林哲庸两条腿大大打开,躺在白色的床单上,仿佛一只待宰的肥嫩羔羊。他的白屁股就这样暴露在林素素眼前,一个弧度诱惑的“W”。 白屁股的左右两边站着一男一女两个alpha,各扛着一条腿,把胯间那物你一下、我一下的轮流送进林哲庸同样大开着的屁股洞里。 这对alpha男女对闯进来的林素素熟视无睹,仿佛林哲庸屁股上的这个洞,就被他们插,所以干的这么理直气壮。 两条长jiba戴着避孕套,油亮油亮的赤红,颜色仿佛新鲜牛rou。它们兴致勃勃地竖起来,玩游戏似的进入着林哲庸的rou体。你来我往,好不热闹。 林哲庸的头发很黑,rutou是粉色的。午日的阳光被树叶染的浓绿,斑斑点点地投在他赤裸的身体上,让人想起易碎的点彩瓷器。他紧闭着眼睛,脸上带着被情欲吞噬的迷醉。 两只手平摊在两侧,林哲庸被夹在中间一动也不能动,白屁股一会儿被cao到左边,一会儿被cao到右边。男alpha干一下他“哼”一声,女alpha干一下他“啊”一声,哼哼哧哧的呻吟声就这样从林哲庸红润的嘴唇里倾泻出来。 空气中是厚得有些堵鼻的檀香味,浓郁到仿佛屋子里都云遮雾绕了起来。在林素素的视野里只剩下一只“W”的白屁股无比清晰,被两根jibacao的臀rou颤动。 而林素素只是把呆立的地方从门口换到了门内。 那时的场景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