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勘 佛房打炮/慈出场三人开火车/慈善出言不逊被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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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一瓶。”佣兵从电话亭买了瓶酒递给同样被镐子误伤的勘探员———这位久经沙场的雇佣兵似乎并不喜欢给别人舔屁眼。 “谢了。”诺顿接过多夫林一饮而尽,“找点乐子?” 雇佣兵不置可否。 诺顿便当他是默认了,长年累月的矿井生活让他早已熟悉同性性爱,更何况奈布萨贝达可是比他的任何一个炮友都要帅。 拉开男人的裤链,诺顿捧出那根热气腾腾的jiba用自己的脸胡乱蹭着,接着又整根塞进嘴里。 他熟练地为男人做着深喉,柔软湿润的喉rou紧紧裹住整颗guitou;只要稍微做一下吞咽动作就能听到上方传来雇佣兵粗重的喘息声。 诺顿嘴上动作不停,手却悄悄向身下探去,为已经被cao成竖线状的熟妇屁眼做扩张。 “这里应该还没有满员吧。” 胡子拉碴的不速之客打断了这对正在庄园一角寻欢作乐的临时炮友;那男人手上拎着根手电筒,身材瘦小却十分灵活。 慈善家克利切,勘探员记得这个人———毕竟他在之前的一场游戏里跟这家伙做过。 “你的情人还真多啊。”沉默许久的雇佣兵突然开口,拔出阳具在男人脸上拍了拍;口水和前列腺液混在一起,拉出一道yin靡的银丝。 诺顿想反驳他,还没开口却听到小偷先生笑意盈盈的声音:“别急嘛佣兵先生,我可没说是来cao他的。”许是察觉到佣兵更加不善的眼神,克利切连忙又改口道:“当然也没有要cao你的打算!其实我是0.5来的。” 佣兵的神色这才缓和一点,眼神在勘探员和慈善家之间来回移动,似乎在挑选一个合适的对象。 最终,雇佣兵还是拍了拍勘探的脸道:“转过去,屁股对着我。” “真让人伤心,原来你更喜欢那样的吗。”克利切的声音又一次破坏了两人的气氛,“算了,谁不喜欢漂亮的脸蛋和屁眼呢,我这样的公0还真是没市场啊。” “我只是不想跟长相粗旷毛发旺盛脑子又一根筋的家伙做。”奈布一手抱住诺顿一边的大腿,让他以一种极其羞耻的姿势大张着双腿被性器顶入后xue;被紧紧包裹的感觉让佣兵爽的叹了一声。 这两人什么意思???!!!!明里暗里嘲讽他是个小白脸没有男子气概吗?????????? 诺顿越想越生气,回过头想要为自己争取一点男人的尊严,却被误以为他在索吻的雇佣兵含住了嘴唇。 rou舌扫过整个口腔,拍打搅弄着诺顿微微吐出的红舌,最后两根舌头交缠在一起吮吸。 雇佣兵的亲法太过于霸道,以至于勘探员被亲的迷迷糊糊完全忘记了自己刚才想要说什么,当然也没注意到慈善家正在向自己走来。 “唔、唔唔唔啊、什么、东西。。。?!” 有什么沾着黏腻液体的东西打在了勘探的大腿内侧,男人迷茫地睁开眼睛,却看到一朵棕褐色的菊xue正对着他。那菊xue并不是紧紧闭合着,而是已经半张着露出藏在里面的一颗发光钢珠———刚才打在勘探腿上的估计也是这玩意吧。 “抱歉,忘记取出来了。”男人摸着头笑道,“反正这把是佛也用不到这玩意啊,稍等一下,我这就排出来。” 说着,菊xue又再次用力嘟起,像排泄般往外推那颗钢珠。 诺顿从没见过这场面。他虽是0.5,但是来到庄园后几乎算是当上了纯0,就算偶尔当1也是匆匆插入,根本不会仔细看别的男人的屁眼;更何况还是这样含着东西的色情屁眼。 “专心点。” 雇佣兵捏他大腿根的嫩rou,力度不算大,肌肤接触传来麻痒的触感。 诺顿的注意力于是又被拉回到下半身,身后男人的有力撞击让他不得不抓住男人的手臂作支撑;即便如此,身下被不断凿击的感觉还是让他有种要飞出去的错觉。 “呵呵,还真是天生的sao货呢;不介意的话我也要加入咯。” 又一颗钢珠打在勘探腿跟上,引得那根被冷落已久的rou棍跳动两下。而随即,那rou根被一只手抓住,guitou顶端也似乎顶到一处柔软的褶皱上。 接着,诺顿的roubang被整根吞入了那口xue。 “啊、jiba被、咬住了、好爽~” 屁眼被插,jiba被吸;前后同时传来的爽感使诺顿几乎要翻着白眼尖叫。 事实上他也确实那样做了,完全像个被cao坏脑子的婊子,甚至连舌头都吐了出来。 “要、、要射、!” 勘探员的身体突然向后仰去,臀部猛地向上一顶,在空中滞留一会后又掉了下来,整个人软倒在身后的男人怀里。 温热粗糙的手指随手替他抹去生理性眼泪,顺着他脸上烧伤的疤痕摩挲。 “为了追我的屁股腰都挺起来了,真sao。”克利切恶劣地笑道,“像个发情的小母狗。” 诺顿的眉毛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但躲不过雇佣兵的眼睛。 而另一个一根筋的家伙显然没有注意到气氛的改变,只是自顾自地继续说道:“cao人的时候也这么sao?以前那么清高还以为你是个贵族呢,不过也只是个妓女,后来还不是去卖了.……” 勘探员的脸色更差了,他似乎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东西;也许是他并不算漂亮的过往。 “你一直这么多话吗?”奈布打断道,“安静点,要么就滚蛋。” 雇佣兵的眼神里没什么善意,克利切知道他是个狠角色,明白自己刚才讲的太过头了,只能安分地闭上了嘴。 “我改变主意了。”奈布萨贝达取下手上的护腕丢在地上,“你现在就可以滚蛋。” 克利切显然没有应付这位传闻中冷漠而残暴的佣兵的经验;实际上他也并不敢在庄园里忤逆这家伙,除了提起裤子悻悻离开并无其他选择。 勘探员一直背对着佣兵坐在他的性器上,所以此刻并不能知道他的表情。刚才旖旎的气氛完全不复存在了,连长年流连情场的诺顿也不知道该如何继续下去。 “诺顿是吗。” 雇佣兵几乎已经确定了他的名字。 “游戏结束之后我去找你。”他说,顿了顿又继续道,“如果你需要的话,我会付钱。” 勘探员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不需要。”他撇撇嘴,又看向旁边的空多夫林酒瓶,“那个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