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幽香(凤九歌x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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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过是一段孽缘罢了。 不管对于凤九歌还是方源,这句话都适用,然而孽缘之所以叫孽,就是它剪不断理还乱的牵扯,当初为白晴仙子烹调碧海潮生茶的凤九歌从未想过以古怪方式抢先一步成为狐仙福地主人的方源会有一日同他滚到床上去,他那时候还只来得及安慰妻子不要为女儿的状态太过担心,修行之路从来不会平坦,凤凰唯有浴火才能翱翔九天,他们也不可能一直庇护着女儿。 可谁知方源居然误打误撞救了他的性命,不管方源是存着怎样的心思,救命之恩不能忘,凤九歌自有一股坚持,若不是如此,他怎么可能会为了那两位只是一面之缘的朋友出手同正道对抗,凤九歌是加入了灵缘斋,却不是意味着他成了天庭的奴隶。 所以在方源假扮武遗海这事泄露被武庸所追杀时他明知不可为也为了,挡在方源面前为他出手,只为还救命之恩。 天庭让他发誓一定会追杀方源到死,他也的确答应下了,只是没想到中间出了意外,他一路追着方源,对方手段频出像条滑溜的泥鳅,他心里都有些不耐与心惊,想着如果方源真的逃脱,那么他下次再度出现时大概又要让全天下震惊了,试问一个修行年岁远远不及他们的人是怎样从一方小小山寨成长到今日,凤九歌知道蛊师修行不易,他一心追求音道,继承了先辈大能的机缘,都尚且经历不少风霜苦难,更何况像方源这般。 但立场不同,他既然已经承诺自然不可能违背,然而天外之魔总是能打破宿命原本的安排,凤九歌猛地察觉了方源突然停止了移动,所处之地竟然在一座人类城池中,方源虽然敛去了大半气息,但天庭早就做了针对他的手段,稍加推算就大致出了位置,凤九歌催动仙元速速赶去,他深知方源的狡猾,若是放松一刻都有可能被他再度逃脱。 然而实在古怪,那化作上古剑蛟的方源的位置没有再动,这儿又是靠近西漠地域的陌生之地,说不定是影宗布下了些特别手段,反倒让凤九歌更加小心。 蛊仙自然有手段避开凡人窥探,凤九歌接近了方源的所在,他已经时时小心万般在意,可千算万算没算到方源的确没设下任何陷阱,方源见他出现,并未出声,看起来与往常并无两样,只是脸上潮红与不停泌出的汗珠暗示了他此时状态不佳。 方源体内仙元一滞他就暗道不好,他原以为yin蛊还有一段时间才需要喂食,却不想过度催动杀招耗费仙元遮掩自身行踪躲避天庭推算让yin蛊比平日更加疲惫,最后竟是直接闹了起来。对于这仙蛊方源一直都没什么更好的处理手段,移出来做杀招中心对方就直接装死融化在他窍中让他遍寻不着,直接毁去又太过可惜,毕竟这可是能直接影响到八转蛊仙的蛊,若是利用得好也可以将那些精水yin气化为大量仙元或者轻纱似的一层衣,披上之后利用智慧光晕推算会优先消耗那层纱而不影响寿命,光是这几个作用就让方源无法轻易将对方给彻底割舍。只是他也对这yin蛊算不上非常了解,他旁敲侧击向琅琊地灵打探,对方也从未听说过世间还有这等yin邪之蛊,还以为方源只是随口编了个不存在的物事来欺骗他,生气了好几天。 这发作得太不是时候,不单单是凤九歌,其他不少蛊仙都在不停推算他的位置,一刻也不放松,他根本不可能有时间去找个蛊仙来媾和,只能硬顶着不断上翻的媚意,到了这块地时无论如何也撑不下去,只得停了下来。 他思索着所有关于凤九歌的信息,对方的杀招对于现在的他来说步步凶险,而背后还有天庭做依靠,实在是九死一生,即是如此方源也未失去斗志,永生之路本就艰险重重,他今日最坏的情况也不过是被凤九歌给擒住,天庭虽说叫着要杀了他这个天外之魔,但若是没有十足把握能把他直接灭杀干净应该也不会真的出手,所以今日并非必死。 脑袋里闪过无数个念头,方源寻找着最恰当的方法,由yin蛊所起的邪火烤得他一身骨头都要酥融,即便如此方源也还是站着,只是那撤去了见面曾相识杀招的姣丽脸庞越发有了媚人的意味。 凤九歌看出了方源的状态不对,知道这就是夺这个天外之魔性命的最佳时刻,可他却犹豫了。 方源同他有什么恩怨?救了他一命,他还了一命,不是本该两不相欠互不相干吗,为何此时此刻他还背负着一个诺言? 他为一面之缘的朋友挺身而出,无视那些正道冠冕堂皇的说教,天地间自在来去,被无数打着幌子的人追杀也甘之如饴,只为不愧对内心,当他为爱情收拢那些自由的翅膀,过去批评他行事近乎魔道的世人又开始称赞他的出色,说他与白晴仙子好一对璧人,琴瑟和鸣间留下不少令人艳羡眼热的佳话,更别提他们的女儿也同样天资绝伦,万般好事似乎都被他凤九歌给占尽了。 凤九歌知道方源还在防范他,这会子两个人相距不过三步之遥,他将方源上上下下给看了个遍,还嗅见这凶名在外的魔头身上竟有一股子甜香,他只思忖了几秒,便往后退了两步,竟是打算对站在这里的方源视而不见。 现在怀疑是陷阱的反而成了方源,他很难相信凤九歌背离天庭,不管是他前世的记忆还是现在对对方的了解,天庭对于凤九歌来说是一座极大的靠山,他女儿凤金煌乃是天道决定的未来仙尊,更是证明凤九歌这人与天庭有着极深的关系。 要说报恩,凤九歌之前已经为他出手拦截过武庸,自然也算是回报,凤九歌之前说他若是在追击武庸后还能生还必定会追杀方源至天涯海角,此时此刻正是兑现的时候。 知道方源不会轻易相信他人,凤九歌撤去杀招,他仔细思索,之前宣言帮助方源只求一个心安,可仔细一琢磨方源当时所言也并无道理。若方源不一起出手阻挡,他必定死于武庸手下,这报恩之路竟是牵牵扯扯,虽知是方源的歪理,可也并非没有道理。再说他凤九歌也不屑趁人之危,天庭蛊仙所言也并非让他直接杀死方源,而是不断逼迫这只天外之魔,让他主动去寻找红莲真传,好一网打尽。 于是他淡淡开口“这一次,就是还你在武庸那时的出手。” 方源闻言冷笑一下,那少年模样的面庞潮红一片,脑海里关于yin行的念头是一个接着一个冒出来,却不影响他思考当前情况,他可不信凤九歌真是这么一个放他撤离的心思,毕竟这男人背后可是毁了幽魂魔尊十万年谋划的天庭,不能不小心,不过既然凤九歌此时此刻居然敢撤去杀招来表示诚意,他方源怎么能不把握住这个机会。 “既是如此,那就请你好人做到底。” 那原本只是浅淡的甜香骤然浓烈得几乎成了实质,知道这是吃饭机会的yin蛊一点儿也不藏私,尽情供方源驱使,另外几位蛊仙正待在至尊仙胎的仙窍中,周围那些凡人只需简单手段就可屏蔽,一切天时地利。 凤九歌暗道一声不好,他从未见过如此杀招,红白相间的衣物随着他的动作齐齐往后飘,他运转所有仙元与移动杀招,只是收效甚微,本身就能化为上古剑蛟的方源在速度本就少逢敌手,二人撞到一起,凤九歌的胸膛被方源那guntang的身躯点了正着,一时间也是离火烧身情欲四起。 “要放人……自然也没那么容易。” 方源这六百年的人生并非白白度过,拿捏人心比成名已久的老魔也不遑多让,他的确不懂那些勾栏瓦舍的样式,也不懂暖裘帐中的绕指柔,可那些东西说到底也就是互相的博弈,想那时在古月山寨沈翠口中含酒含情脉脉来喂他自然也是一种勾引手段,他一点一点若无骨蛇爬上凤九歌身上,解了他的衣,那剑眉星目的英俊男人喘了气,方源就知这手段可行。 若是完全的清心寡欲的苦行僧大抵还能多抵抗一会,可凤九歌本身就并非完全的正派中人,又早尝过这云雨之事,yin蛊催着那些属于床笫之欢的念头如潮水般往外冒,衣物仿佛是最后的防线,全部脱下后两人竟是直接滚到这空旷野地去,方源本就是有心拨撩凤九歌赶紧将精水拿出来喂饱yin蛊,于是直奔主题,至尊仙胎这天赐的身体柔软又滑腻,光是摸着都让人满足,凤九歌咬了舌尖,那剧烈刺痛半点用没有,反而被方源找了机会贴上了唇,有些犹豫地舔舐了男人的唇,尝试性挤进舌头,浅尝辄止就停了。 这副猫儿偷腥的模样反而更引动情欲,方源的技术本来就不是很好,他平日里也不会去主动抚慰那双性的地方,追求永生的道路向来忙得很,这份笨拙生涩更让人生出怜惜,凤九歌夺了方源的唇舌,极为霸道地巡视一圈,直吸得水声搅动,唾液交换牵扯出道道银丝,将两人的唇都染上水色。 这第一重防线突破之后便再容易不过了,方源又主动迎合凤九歌的双手,主动将胯部贴近蹭着,那儿不正常的湿淋令人惊异,凤九歌定睛一瞧,才知道自己追杀之人竟然是个双性,那花xue同女子没什么不同,只是更窄些紧些却不妨事,他可从未得到过这样的消息,也不知是不是方源修行的某种仙道杀招,但真有男人会给自己做如此改造吗?还是说做这yin欲之事可以让方源得到什么好处? 凤九歌没见过yin蛊,不过也听说过有些蛊仙修行了媚道合欢之术,但方源过去从未展示这方面的手段,天庭的蛊仙也未告知这些东西,一遇上就令凤九歌防不胜防,这被催出的情到深处同样难以自抑,往常清心口诀全派不上用处,那处温软出水的地方一直刮蹭着他,又被方源故意挑逗,这番是决不能再忍,当即摁着这天外之魔的腰往下一带,那花xue竟是含着衣物就被阳具捅了进去,好似两人在光天化日之下媾和忘了礼义廉耻,急得裤子都不脱就要在此处颠龙倒凤共享极乐。 穿在身上的衣服再用好料子对于敏感的rou壁也是刺激,也幸亏没让整根阳具进去,方源还能叉开腿让主动让xue去吞吐,那无一丝多余赘rou的腰上下欺负,吃得滋滋有声,滚出yin水打湿裹在xue内的性器上盖着的布,凤九歌还是第一次见如此sao浪的方源,彻底成了夺人精气的狐女妖修,眼角脸颊漾漾一片媚色,伸手不停碰着胸口两颗樱色小果,或推或揉,摁得白皙皮肤印上不少指印。 方源只在这种状态下瞧了凤九歌一眼,就张嘴放松地呻吟着,叫的那些词语没什么新意也不成句子,仿佛只将凤九歌当做喂yin蛊吃饭的一个东西罢了,末了整个人噗地坐下去,大腿内侧抽动一下就丢了身,热乎乎地溢出潮水来,内里猛然绞紧,如此舒爽的挤压让凤九歌隔着布料射了精,暖烘地黏在裤子里。 这样还不足够,腔内没有灌上精水就不能解决问题,扯了裤子皮rou相贴又是一轮,凤九歌是找回了主场优势,拽着方源的腿往下拖,rou刃严丝合缝地嵌进去不留一点儿空隙,里面溢出的情汁便全部给堵了回去,微微下降的zigong口没几下就放弃挣扎让凤九歌叩开进去,光了身体的方源眯起眼睛,双腿夹在凤九歌腰上,情动至极时就伸手揽住凤九歌的肩,整个人蜷缩着挂在凤九歌身上将那根傲人阳物给吞得更深。 好久没这么被cao干过的魔头呜呜咽咽地喘着,方源眼前一阵阵冒金星,他太过高估这具身体对快感的承受力,现在凤九歌成了这边性事的主导,抓着他的腰又不放开,每一下都撞得方源人仰马翻,酸胀yin水唯有全根抽出时才有机会淌出来点,但马上又被带着送了回去,娇小zigong躲闪不及,被那guitou撞得发红,随便一擦就爽痛得不行。 “呼……不……不行了……” 这经过计算而发出的讨饶声音被凤九歌忽视了,他更扛着方源那两条腿,沉默地一下更胜过一下,好像要靠这方法把方源给cao死在此处,完全不管天庭所谓要逼杀方源直到他主动去寻红莲真传这回事,方源全身上下唯一支撑点就是凤九歌穿着他的那根jiba,他不停用腿去踢凤九歌的背以此来告诉男人他现在有多难受,还没吃到精的蛊虫与宫胞流水都要流得碎了,这rou体碰撞得如此大声,即使布下手段都仿佛会泄露出去引来别人旁观。 凤九歌忽地狠狠咬了方源一下,鲜血与快感一起涌出,那本该微凉的精水莫名发烫,烫得方源再也抓不住凤九歌,闭了眼睛留着生理性的泪水往地上滑,血液快速流动的身体一片粉霞般颜色,抽出埋在里面的性器时还被xuerou不舍地吸吮讨好着,那xue口没了堵塞,却也漏了些稀薄的液体出来,显然是把射进去的浓精好好地含在宫腔之中不肯吐出一点。 这绝伦丑事终究做下了,凤九歌心里也说不清是各种感情,只莫名觉得他与方源的孽缘似乎还有说道的时间,绝不会简单结束。 身为当事人,凤九歌踟躇着想要开口,他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却只见那躺在地上喘着的方源突然化身剑蛟冲撞过来扬长而去,在天边划过好似流星的影子,这回凤九歌再次失去了方源的方位,只留了一地狼藉给他自己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