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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犬

    黑手党架空背景 0s1m

    OOC 注意避雷

    大厦内,面带笑容的两人踏出电梯,身上还带着淡淡的血腥味。

    “首领真是好计谋。如果不是事先安排好人手,死伤惨重的就是我们了。”

    “建议你一会汇报的时候悠着点夸,上次开会首领的意思让咱们务实点。”

    “首领最近不太开心吧,他以前不这样……该不会又是因为那个小鬼吧!打死我都不会承认他是下一任首领。”

    旁边那人正打算开口告诫他在办公楼别乱说话,柔和但肃然的声音突然从两人身后响起。

    “看来这次行动很顺利。”

    方才的二人瞬间愣在原地,整个走廊的气氛凝结至冰点。直到王滔扶着二人肩膀继续说,

    “既然很顺利的话就写份报告,过几天再给我吧,不用汇报了。”

    二人结结巴巴地叫了一句首领,但没敢转头。组织内部等级森严,首领凛不可犯。虽然从来没见过长相纯良无辜的首领动过手,但能把组织建立成如今这样庞大手上却不沾血,这可比纯粹的暴力恐怖得多。

    “首领……”

    王滔松开手侧身,示意二人可以走了。两人额头冒着虚汗没敢动。王滔笑着凑近,依次在二人唇上蜻蜓点水般落下一吻,并轻声告诉他们可以离开了。

    两人不明所以重新走回电梯。电梯门缓缓合上,王滔嘴角微扬,垂下眼无声道。

    Lord God, have mercy on their soul.

    (上帝请宽恕他们罪恶的灵魂)

    Grant them eternal joy upon welcoming them.

    (并予以永乐相迎)

    祷告结束,顷刻间王滔脸上的笑容消失得一干二净。他淡然推开办公室的门。

    被剥夺视线的杨涛敏锐地捕捉到开门声,来者不紧不慢地踱步到他身边,皮鞋踏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他光听脚步声就知道是谁。杨涛想出声喊那人的名字,奈何嘴上带着口枷只能发出闷哼声。他坐在办公椅上,双手被拷在椅背后,挣扎无果后只能默默等待。

    王滔绕到椅子背后,故意把手搭在杨涛被禁锢的手里,任由他死死握住自己,指骨都被攥得生疼。

    “稍微成熟点吧。”

    杨涛又裹紧了一分。如果现在解开束缚的话,他真想立刻让始作俑者也受到同样的惩罚。可惜现在不能,以后恐怕也不能。王滔加快的呼吸声也好,疼痛的闷哼声也好,脑海内预想的痛苦表现通通没听到,杨涛只得松开手。

    王滔转了转手腕,头搭在椅子上。温热的呼吸和鼻息喷吐在杨涛脖颈。

    “这样吧,阿黑。”

    “玩个游戏。”

    他用指腹拭去杨涛额上的汗珠,继续笑着说,“输了的话听我的,赢了的话……”

    杨涛喉结滚动,王滔手指拂过的地方微微战栗。

    “放你走。”

    “怎么样?”

    王滔绕到他的脑后解开口枷。

    “抱歉阿黑,忘记你不能说话了。”

    杨涛粗喘着,刚准备开口就被王滔从背后摁住嘴唇。力度不大,但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

    “还忘记一件事。”

    “你没拒绝的权力。”

    杨涛探出舌尖,刮蹭着柔软的指腹,趁王滔卸下防备咬了一口。王滔倒吸一口凉气收回手,侧面有留着一排浅浅的牙印。杨涛哼笑一声,声音里满含鄙夷。

    “好啊。首领想跟我玩什么?让我猜猜看,肯定不是俄罗斯轮盘赌这类的。作为黑手党的首领,枪械格斗没有一项精通……”

    “你拿什么跟我玩。”

    王滔对他无礼又放肆的态度见怪不怪。他也没恼,只是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灰色袋子放在办公桌上。王滔拿出一个装满透明液体的小型针管,针筒侧面标注着不知哪国的文字。

    杨涛看不见,也只能听到王滔翻袋子的声音。他对于目前的沉默本能地感到害怕,但仍仰着头,直到他听到王滔轻叹了一口气。

    “教过你很多次了,暴力分好多种。身体上的暴力确实不乏是一种管理组织的方法,但是精神上支配会省去很多麻烦……”

    杨涛注意力全放在揣摩王滔的话上,直到针头刺穿皮肤他才反应过来。王滔把细小的针头扎进他的脖子,等透明液体全部注射进去又把针管扔在地上。他双手环胸,靠着办公桌沿,正对杨涛。

    “但我发现你似乎什么也不适合。”

    “什……”

    杨涛刚想询问原因,脖颈处逐渐开始发烫,白皙的皮肤很快被渲染上一层桃红。他还没来得及深究刚才打进去液体的成分,郁热从脖颈开始蔓延至全身,奇异的、不可名状的yuhuo被燎起。

    王滔冷眼看着攀上杨涛脸颊的潮红。他抬腿把脚踩在椅子上,鞋尖抵着杨涛双腿间的鼓包,隔着裤子轻轻磨胀得越来越大的性器。

    杨涛手指蜷起,嘴唇时而张开喘息,又觉得这副样子暴露在王滔面前太难堪,果断迅速抿紧。王滔慵懒散漫夹杂着笑意的声音从前方传来,

    “游戏开始。”

    王滔脚尖勾起,重重顶了一下杨涛硬挺的胯裆,听见杨涛的闷哼声满足地闭上眼。鞋尖有意蹭着性器,本就难忍的欲望被撩拨的上涌,yinjing硬的胀痛。杨涛憋得难受,喘息之余问王滔。

    “什么游戏……”

    王滔并不理会,脚尖探到已经膨起的裆部下,继续刮蹭着阳具,鞋尖甚至在guitou处画着圈。杨涛支起腰胯想离王滔远点,但王滔直接踩住整个yinjing。杨涛低下头,汗珠顺着刘海滴在衣服里消失不见。

    “嗯……别蹭了……”

    王滔笑出声,收回腿后整个人靠近,伏在杨涛身上。他一手摘下覆着杨涛眼睛的布条,一手撑在他起伏不断的胸膛。杨涛红着的眼眶说不清是方才的闷红还是情欲侵染的艳红,他鼻腔里都是淡淡的熟悉的草木香气,是王滔的味道。

    “说过了,你不适合。”

    王滔抬眼对上那双赤红的漂亮眸子,杨涛被他眼底的笑意晃得有些无措。王滔从杨涛的衬衣内掏出随身携带的匕首。他反手握着刀柄伸向杨涛的衣服,沿着衣领一路向下划开。王滔用刀尖拨开被划烂的衣衫,他盯着杨涛,全盘接受他眼眸中的诧异和恼怒。

    杨涛倒吸一口凉气。王滔不论是无辜的长相,还是清正的气质,都与黑手党浴血的生活沾不上一点边,更别提现在赤裸裸的性暗示。他咬紧了后牙,闭上眼拒绝领受眼前反差感带来的冲击,以此对抗药剂催化下愈演愈烈的情欲。

    王滔起身蹲在椅子下,拿着匕首割开西裤。他划得很慢,故意让杨涛难堪,也为了不伤到他。可惜杨涛从小到大根本不具备羞耻心,他怕的是被人掌控,就如同现在一样。

    昂贵的西裤连带内裤都被王滔切割开,蓬勃的性器几乎是瞬间弹出来。王滔俯身,拿冰凉的刀背抵在马眼上轻轻摩擦。杨涛全身一抖,冷厉的象征着死亡的匕首没有抑制住疯狂攀升的燥欲,反而催化了他心底隐藏着的兽性。

    杨涛迅速睁开发红的双眼,低头却只能看到王滔的发顶。椅背和脚踝处的手铐被他扯得发出噼啪声,挣扎无果后杨涛唯一能做的只有叱骂揶揄罪魁祸首。

    “……首领平时也是这么惩戒别人的么?嗯?他们知道平时自持得要命的首领,背地里其实是用性羞辱来管理组织的么?”

    王滔对这段话外音了然于心。他笑着抬头,把匕首扔在地上,用手蹭掉柱身和马眼渗出的透明液体。他伸出嫣红的舌尖,舔掉手指上带有膻味的渗液。委屈的下垂眼仿佛在昭示这一切跟他无关,深棕色的眸子倒映出束手无策、嗔目切齿的杨涛。

    “偶尔。”

    偶尔……杨涛垂下头重重喘息。他从来不知道王滔怎么在组织里维护首领的威信。虽然组织里的东西本身就与被迫圈养在他身边十几年的杨涛无关,但是这句话他听着有些刺耳,甚至于比之前王滔做的事都让他恼火。

    王滔一手抚慰着杨涛挺立的性器,一手从袋子中拿出银色的马眼针和yinjing环。他捏着拉环,顺着马眼缓缓推进去,并把yinjing环系在根部。杨涛的刘海被汗浸透,马眼针每往里深进一寸,痛感和快感就多几分,但是难耐的欲望还是无法疏解。

    这不是他想要的,他想要别的。想被温热紧致的东西包裹,想要埋在一团绵软的rou里……

    做完一切工作的王滔收回手。杨涛抿着唇,冠头跳动几下以示不满。虽然王滔帮他撸动的几下不足以解决汹涌的欲望,但至少能安心舒服一点。

    王滔掀开他的刘海。杨涛眼角留着未成珠的泪,漆黑的眸子里带着恳求。他把刚刚的倨傲狂妄抛在脑后,抬眼乞求王滔的帮助。

    “别走……”

    王滔手扣在他的后脑,两人额头相抵。

    “想要么。”

    “想……”

    王滔笑了笑,直起身摁下了开关。杨涛的瞳孔一缩,埋在尿道的马眼棒和yinjing环同时开始震动。

    “十五分钟。”

    “回来后你要是还有意识……”

    王滔手摩挲着杨涛锁骨上套着的黑色项圈,上面闪着微弱的红光。他听着杨涛夹杂着欲念的粗喘声,小声在他耳边说,

    “我就放你走。”

    杨涛闻着王滔身上的木香,但对于现在的他来说简直是杯水车薪。他看着办公室的门合上,王滔的背影也消失在光里。十五分钟换他渴望已久的自由,理应是划得来的。

    但是这十五分钟比他受过的任何处罚都难熬。以往的处罚无非是挨顿打,再不济睡眠剥夺,水刑,而且王滔不会罚他很久,就好像只是让他亲历一遍罢了。

    现在不一样,酸痛和酥痒感交替,折磨着杨涛的每一寸神经。他咬破舌尖,维持着仅存的一丝理智,静静倒数着时间。他甚至没有精力分神去思考王滔是不是真的要放他走,或者离开这里重获自由后他要去做什么。

    王滔……

    杨涛从唇缝中挤出几个字。他刚刚就应该拧碎那人的指骨,咬下那人修长的手指,可为什么没这么干,还因为王滔说出的偶尔生气。

    王滔每天也会顶着那副纯真稚嫩的脸给别人手yin么。那双手骨节那样分明,单是给别人解开衣裤时就足以让人发狂。更别说帮人撸的时候,他的手心很暖,覆在自己的性器上轻轻撸动,抚过上面的一根根筋络。

    杨涛越想越恼。sao货、婊子……他走之前一定先把王滔摁在床上cao一顿,第二天再把首领在床上浪叫的音频传遍整个组织。

    感觉还不够,他应该带着王滔走,让他做自己一辈子的狗。像他十几年前刚遇到王滔时一样,往他脖子上也套个项圈。cao他的时候要是不配合,电流就会顺着颈部麻痹全身,乖乖趴着让他射进里面或者张开嘴直接捅进喉咙。他的嘴那么小,估计都吃不下自己半根性器,但上下两张嘴肯定都紧的要命。

    “嗯……”

    身下的性器因为刚刚不敬的臆想膨胀,但被不断震动的马眼针和yinjing环限制。疼痛感瞬间充斥大脑,这份痛觉逐渐减弱,后被更加炽烈的快感和酥痒感填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杨涛的喘息声越来越重,他出声叫着王滔的名字,而刚才被王滔割得破烂不堪的衣裤已经沁透,黏在身上尤为难受。

    “杨涛?”

    王滔的声音从头顶上方传来,杨涛分辨不清声音里的情绪。他抬起头,汗液滴在睫毛,眨眼时模糊了视线。王滔取出马眼针和yinjing环,又绕到椅背后解开手铐。

    惝恍迷离的杨涛能感觉全身的束缚逐渐消失。等王滔把手铐解开的一刻,他迅速起身,把手铐缠在王滔脖子上。王滔眸子闪过一瞬的惊惧,仿佛一滴水溅入湖泊,激起圈圈涟漪,而后归于平静。

    杨涛双眼赤红,汗珠顺着脸侧滑下。他紧紧盯着王滔,用力勒紧手铐。然而颈部传来的刺痛制止了他进一步的动作。王滔拽开自己脖子上的手铐,重新拷住杨涛的手腕,并勾着中间的链条,把他推在旁边的床上。

    “咳……我怎么就没勒死你啊首领。”

    “游戏结束了,杨涛。”

    “你自由了。”

    杨涛半耷着眼皮,全身的麻木感还未完全褪去。王滔俯身,把仍硬挺的yinjing含在嘴里。

    “首领……”

    好舒服……温润的口腔包裹着整个guitou,王滔的舌尖舔舐着刚刚扩开的马眼,柱体上残留的液体也全被清理干净。王滔吐出冠头,杨涛粗大的yinjing还立在他眼前。

    “还能射出来么。”

    王滔褪下裤子,刚才灌进后xue的润滑液顺着xue口滴在身下的yinjing上。他跪坐在杨涛身上,扶着性器靠近xue口。guitou挤进后庭,直至全部没入。王滔趴在杨涛身上,闭着眼在他耳边小声呻吟。

    “嗯……有点,太大了……”

    和杨涛设想得一模一样。王滔温热的肠壁围裹着巨大的阳物,表面暴起的筋络叠着层层软rou。很爽,很紧,但是还不够。他睁开眼睛,偏头望着王滔泛红的耳根。

    “……不够。”

    王滔直起身,凝望着杨涛朦胧的眼眸。他双手撑在杨涛的胸膛,腰肢摆动,下身缓缓向上抬起,又轻轻落下。王滔不常锻炼,柔软又饱满的臀rou撞在他的腰胯发出清脆又yin靡的响声。杨涛看着王滔在自己身上起伏,频率越来越快,xuerou也乖乖吸附着柱体。

    被磨擦的性器堆积起越来越多的快感,逐渐大过刚刚折磨杨涛许久的酸痛感和酥痒感。王滔上半身穿着白色的衬衣,被汗水打湿勾勒出他整个腰身。杨涛看得喉咙发紧,忍不住抬起胳膊,被束缚的双手贴着王滔的胸脯。

    “首领……”

    王滔仰着头,听到杨涛出声唤他,便居高临下地望着杨涛那张深陷情欲的脸。他没去扒开杨涛的双手,甚至用自己的手掌覆盖住他宽大的手背。王滔轻轻揉搓几圈便转去抓杨涛的小臂,继续动腰吞吐硕大的阳物。而杨涛模仿着王滔的动作,搓捻着两团软rou。王滔忍不住夹紧双腿,腿根微微颤抖。

    “嗯……啊……”

    杨涛转去掐王滔胸前挺立的乳粒。充血的rutou隔着一层薄衣更显色情,杨涛手指在乳晕处打转,指腹狠狠摁住两块红缨。王滔耐不住这样的撩拨,娇吟声拐了调。而埋在后xue的性器顶到某个凸起,他软下腰,嘴角溢出来不及收回的津液。

    杨涛静静欣赏王滔高潮前失控的表情,好看得让人舍不得挪开视线。他突然很想吻住王滔嫣红的唇瓣,把yin荡不堪的呻吟声全都堵回去。王滔分不出精力去揣测杨涛究竟在想什么。他扭动着腰,让杨涛的性器抵着xue内的凸起挺动。杨涛双手搭在王滔的yinjing上,学着他之前抚慰自己时的动作。

    “别动……嗯……别……”

    “啊——”

    杨涛听到王滔短促的尖叫声,乳白色的jingye从马眼处溢出,沾在杨涛的衣服和手心。王滔xiele力,趴在杨涛身上,把头埋在他的颈窝轻喘。

    “首领,我想吻你。”

    “可以么。”

    杨涛对上王滔有些无措的眼神。高潮残留的余热还没过,腰肢还有些酸软,酥麻感并未完全褪去。他盯着杨涛,发现那双轻佻的桃花眼里没有一点讥讽。王滔起身吻了杨涛的鼻尖,但没有继续往下,两人唇离得很近,但就是不曾接触。王滔轻笑一声,抬起头缓缓开口道,

    “不能。”

    “除非你想好要下地狱。”

    杨涛的手突然从后扣住王滔的后脑,狠狠把他压在自己的唇上。唇齿相贴,杨涛闭上眼细细吻着两片肖想已久的唇瓣,但舌尖还没来得及撬开他的嘴,就被王滔狠咬了唇,血腥味飘荡在两人的口腔。

    王滔抹去嘴上的血迹,冷眼俯视着杨涛。

    “你知道规矩。”

    杨涛笑着,血珠从伤口缓缓滴出。他伸出舌头将血吞入口中,勃发的性器深埋在王滔的后xue跳动着。

    “能挑死法么。”

    “首领能不能在床上夹死我。”

    王滔沉默着支起身体,胀大的性器从xue口滑出。他调换身子,嘴唇轻轻触碰杨涛的孽根,白花花的臀rou紧贴杨涛的肩颈,随着王滔的动作微微晃动。

    cao。

    杨涛死死捏着王滔柔软的屁股,不管是在上面留下指印也好,还是拍打掀起的rou浪,似乎都是调味品,真正的掌控权永远不在他手里。王滔双手握住柱身,缓缓往自己的嘴里送,直到整根没入。他忍着呕吐感,喉室自动夹紧杨涛的冠头。

    咽反射带来的快感比方才的性交来得更急更猛。杨涛喟叹几声,顶跨往里深顶几下,忍不住缴械。王滔吐出软趴下的yinjing,轻咳着反咽出杨涛留在他嘴里的jingye。

    王滔扭头张开嘴,短舌上盛满白浊,在杨涛气恼焦躁的注视下全部咽回去。他披上黑色的风衣,把手铐的钥匙扔在床上,又解开了杨涛脖子上套了十几年的项圈。他只给杨涛留下一句话就离开了办公室。

    你想死么,我偏要你活。

    几日后,王滔坐在办公椅上,手里摩挲着那条项圈。

    不管从哪方面来看,杨涛都是最适合的继承人。但凡能听自己话好好学,组织不可能不接纳他。可惜,沉默、暗语、信息,杨涛一项也学不会。

    “砰——”

    门板传出的闷声将王滔从回忆拽回现实,不过组织里可没人敢踹首领办公室的门。

    杨涛缓缓踱步到办公桌前,手里拎着的黑色袋子还往外渗着血,在地板上留下一路血痕。他扬着头,把手里的袋子和被血洇湿的报告一并放在桌上。

    “首领。”

    他侧坐在桌面上,两条腿随意摇晃着。王滔皱着眉,刚想拿起那份前几日行动的报告,就被杨涛抓住。

    杨涛攥着王滔的左手,在他的指尖落下虔诚的一吻。

    “给我安排点别的事做。”

    “我对首领这个位子一点也不感兴趣。”

    他又抬起王滔的右手,吻着他的拇指,把那条项圈放在王滔的掌心,用自己另一只手紧紧裹住。

    “毕竟我只对首领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