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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巴士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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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魔族郑重辟谣:不能生,真的不能生

    下课铃声响起。

    到晚自习还有一段很长的时间。

    很快,教室就变得空荡荡。值日生擦完黑板顺手关了空调,她拉起窗帘,教室顿时变得亮堂堂的。下午的风还带着燥热,从打开的窗户吹进来,值日生正打算走,回头却看见还有人坐在座位上。

    那人有一头显眼的白发。

    那是门笛吧?奇怪,少女想,生病了吗?下午的时候好像就一直趴在桌子上。

    她本来想走近对方,但下一刻她脑海里划过一道冰冷冷的视线,下意识顿住脚步,只站在原地叫了声:“门笛同学?你还好吗?晚上需要我帮你向老师请假吗?”

    容貌昳丽的少年从双臂之间抬起头,他大概确实是生病了,脸颊泛着潮红,双唇红得像滴血,值日生猝不及防和他对视,然后不知怎么,只觉得脸颊也跟着烧起来,立马急匆匆移开了视线。

    “嗯……还好,不需要,谢谢了。”他声音也哑哑的,值日生的头埋得更低了,也不敢再说话,丢下一句好就离开了。

    不一会,门笛抽屉里传出震动声,他颤抖着摸了好一会才从抽屉里找到手机,想了想,又摸出个蓝牙耳机戴上。

    “喂……”

    “门笛?”句尾微微上挑的声线,门笛搅成一团的脑子敏锐的捕捉到阿宝此刻情绪的高昂。

    少爷,这会心情很好吗?

    那是不是可以求求少爷……

    “少爷,下课了。”

    “我知道。”

    “那可不可以,让我,让我把……那个拿出来?”

    阿宝似乎笑了一声,门笛没听清。

    “那个啊,你说的哪个?”

    门笛抿唇。

    阿宝问:“教室还有人吗?”

    “没有。”

    “那就好。”

    声音隔着通讯,莫名有点失真。

    门笛不知怎么觉得有点发冷,他想,要不就这样也行,还是先挂断电话吧——他总觉得阿宝在想什么“不好的事”。

    但阿宝的下一个指令更快。

    阿宝说:“开视频。”

    “让我看看你。”

    是什么意思?

    被情欲烧得晕晕乎乎的脑子艰难的试图分析。

    手机又震动起来。

    大概是见门笛不动,阿宝那边先发过来视频请求。

    门笛迟疑了几秒,指尖还是落到接通键。

    小小的屏幕上显出大少爷俊美英挺的脸。

    他今天请了假,理由嘛,说是宴会,但实际上是相亲。家族早就相中的一位门当户对的名媛今日回国,双方借宴会的由头让两位年轻人见一面。

    因为这个原因,往常需要跟在阿宝身边的门笛就不便出现了。

    但不等门笛松一口气——因为身体的秘密被阿宝发现,门笛最近被阿宝缠得很紧——阿宝出门前已做下万全的“布置”。

    大少爷今日容光焕发,隔着屏幕对视那双幽深的眼睛,门笛都有一种要被灼伤的错觉。

    门笛抓着手机,身体却僵直着不敢轻易移动。

    不知道阿宝坐在哪里,那边灯光有点暗,他的声音从耳机流进耳道,像贴着门笛耳朵说话一样暧昧。

    阿宝说:“手机拿下去,我要看看你有没有听话。”

    门笛下意识夹紧了双腿,身体里的小玩具因为这个动作而互相磨蹭,最终又往里进了一点,碾过敏感的嫩rou,带起丝丝缕缕火苗一样的快感蹿过门笛的脊背。

    门笛艰难的组织语言:“少爷,还在教室……”

    阿宝说:“嗯。但刚刚你不是说已经没人了吗?”

    门笛咬着唇,哀求的看着阿宝:“但门没有关……”他的视线扫过四周,“窗户也开着。”

    阿宝说:“怕什么,五楼,看不清的。”

    门笛想了想,低下头:“可是教室还有监控……”

    阿宝说:“桌子挡住的,只要你动作不大,小心一点,监控也看不清的。”

    门笛还要说什么,阿宝却有些不耐烦了。

    他敲了敲桌子,门笛这时候才发现桌子上摆着一杯红酒。

    阿宝说:“我不喜欢重复说过的话。”

    “还有,我不是在跟你商量。”

    门笛把脸埋进手臂。

    手机被放进抽屉里靠着书立起,另一手往下颤抖着去拉裤子。

    他弓着身体,因为小腹被迫收缩而压迫到身体内的硬物,越发颤抖。快感刺激下,不断有透明的yin水从谷道深处流出来。

    为了遮掩身体上青紫斑驳的痕迹而特意穿的长袖衬衫袖口明明已经扣到最上一颗,但因为用力,还是在雪白纤细的手腕处若隐若现露出一点点痕迹,骨节分明的手指很白,指腹透着粉红。

    从阿宝的视角,可以看到那只手掀起衬衫下摆,又慢慢解开长裤拉链,拉下纯色的已经被打湿得半透明的内裤,湿漉漉的性器就从内裤里露出来。

    他看不到门笛的脸,但却能明显的看到对方狠狠收缩的小腹,用力得连腹肌的轮廓都微微突显出来,手机的扩音器传来一声不明显但也不算低的喘息。

    阿宝想了想,还是好心提醒:“我可是开的外放,而且……”

    门笛耳边响起阿宝低沉沉的笑。

    “叫太大声,会被隔壁教室的同学听到吧。”

    修剪整齐的指甲弧度圆润,刚好贴着指尖,伸进那个新生的xue内的时候并不算太刺激。

    但门笛还是顿了顿,好一会才又继续往里。

    已经含了整整一天异物的xuerou很敏感,连来自自身的触摸都有些抗拒,内里的嫩rou不自觉的缩紧将手指咬住,门笛咬着衣服生怕自己不小心就漏出几声尖叫。

    被塞进身体的小玩具没什么别的功能,仅仅是几颗大大小小不同的小球串在一起,但表面凹凸不平,且不知用了什么材质,明明体积不大,重量却不轻,门笛早上来时紧紧夹着腿心,甚至不敢走太快,生怕一不小心,那东西就滑出去。

    那东西塞得很满,他指尖探进去不深已经摸到最外一颗小球。

    阿宝换了个姿势,靠在沙发上好整以暇:“衣服挡住了,看不清楚,手机再拿近一点。”

    放在桌面上假装枕着的手死死握拳,门笛有点想哭:“少爷,求……”

    但阿宝只是说:“拿近一点。”

    阿宝说:“门笛,听话。”

    他施施然指挥到:“把裤子拉下来一点,然后用大腿夹住手机。”

    门笛安静了几秒,但阿宝并不担心。

    果然,很快,门笛照做。

    从xue里抽出来的手指还沾着水迹,指尖黏着银丝,被擦在早就乱七八糟的内裤上。小小的布料被拉得更下来,然后在阿宝得寸进尺的要求下几乎被拉到膝盖。

    课桌挡住了监控,教室里除了自己也没有别人,但几乎全裸的屁股接触到已经被坐得温热的课椅的时候,门笛还是觉得巨大的惶恐攥住了自己。

    被情欲浸满的理智也高高提起,生怕有人在这个时候回教室。

    然而不可否认,身体高度紧张之下对快感更加敏感,隐藏在恐惧之下的另一种情绪让他不自觉激动起来,双腿之间的花xue痉挛着又咬得更紧。

    白皙的皮肤裸露出来,上面印着大片的痕迹,指痕吻痕,青青紫紫叠在一起,密布整个大腿内侧。

    手机被夹在两条笔直的大腿之间,镜头正好对准腿心。

    少年的性器还未完全成熟,颜色有点浅,往下是被阴影遮住了一点的不应该出现在男性身上的花xue,两瓣微微肿大的外缘沾着透明的液体,挡住里面艳红的xue口,已经硬了的rou粒从两瓣花唇之间探出头,露出一点点。

    门笛的手拨开腿心遮掩的外缘,阿宝猜门笛的角度大概是看不清的,他的指尖在双腿之间摸索着,好一会才找到对的地方,然后顿了下,才忽然用力插进紧闭的xue口,镜头跟着他的动作也摇晃起来,大腿肌rou紧绷的时候线条格外明显。

    很快,阿宝看到死死咬住手指的xue口忽然颤抖了一下,一丝透明的yin液沿着门笛白皙的手指缓缓流下,流到他指根,弄脏他手心。

    阿宝听到一声很小的抽泣声。

    耳机里又传来阿宝的声音,黏黏的,像高温的融化的糖,又像透明树脂,将门笛这只无助的昆虫裹成漂亮的琥珀:“继续啊门笛,还是说,夹了一整天还舍不得吐出来?”

    “呜……少爷……不,”浑身上下都烧得发慌,门笛一边警惕着随时可能出现的同学,一边却因为阿宝的话羞耻得不住发抖,“不是,我不是……”

    那两根被xue口吞吃到最底的手指动了起来,从外面并不能看见内里,只能看到随着门笛的动作,不停有汁液热情的淌下来。

    随着动作的加大,门笛压抑的呻吟也很难再完全压抑住,他低声喘息着,声音被衣服滤过,哽咽和呻吟都带着朦胧的暧昧,勾得人心痒痒的。

    好一会,两根手指已经逐渐退到xue口,手指分开紧闭的xue口,露出内里红色的嫩rou,然后是一点蓝色被藏在红色之间慢慢显露出来。

    门笛哽咽着:“少……爷,在的,东西……哈啊……在的……”

    蓝色的小球被xue口吞吐着,时隐时现,最外这颗最大,足以将xue口完全撑开,如果单纯想靠手指拿出来是做不到的。

    阿宝的声音不自觉也粗重起来,夹杂一点低沉的喘息,虽然这个时候的门笛完全没注意。

    阿宝笑了下,夸他:“好听话,乖宝宝。”

    其实阿宝隔着手机有点远,明明不应该听得那么清楚,但门笛却总是觉得对方像贴着他耳边说话一样清晰。

    阿宝说:“那么作为奖励,我满足你的要求,允许你把这个可爱的小玩具拿出来。”

    拿出来?

    门笛的手还放在双腿之间,闻言下意识想去捏那颗最外的球,被yin液浸过的球体虽然表面还是不平,但占满整个谷道的过大体积与湿漉漉的外壳——或许还有几分因为快感而令身体酸涩失力的缘故,让门笛不仅没有顺利取出第一个小球,反而将那东西反推了回去。

    这个朴素的小玩具终于显露出最恶意的设计,完全没入身体的结构没有给出任何可以让人从外轻易取出的组成部分。

    门笛茫然的下意识的喊:“少爷……”

    拿不出来啊。

    怎么办?

    蓝牙耳机好像有一点点延迟。

    双声道里传来若隐若现的喘息,好一会,门笛才听阿宝道:“拿不出来吗?”

    “呜……好大……”他控制不住的抽泣着,那颗球被反推着再次吞进深处的时候狠狠擦过他的敏感点,顶着深处别的球体,让最深一颗小球狠狠撞上还没被打开过的zigong口,仅仅那一下就酸涩得几乎让他发疯,“又进去了……拿不出来呃啊……”

    椅子上的水已经积了一小滩,腿根挂着汁水淋漓的痕迹,之前因为小球而打开的xue口又紧紧闭了起来,只能看到若隐若现的rou缝。

    门笛控制不住低声的呜咽:“少爷,不拿了……好不好……,真的,真的拿不出来……不拿了好不好……”

    但耳机里只是传来下一句指令:“从下面拿不出来,那就换个方法吧。把手放到你肚子上。”

    门笛并不健壮,相反,相对同龄人来说完全可以称得上“纤细”。

    小腹处覆盖着菲薄的肌rou,因为用力的缘故紧绷着显出明显的线条,手覆盖上去就能摸到肌rou之下明显的痕迹。

    被全部塞进花xue的小玩意如此明显的彰显着自己的存在感。

    门笛的手顿时停在那里。

    阿宝道:“摸到了吗?”

    只是触碰,就让门笛不安起来:“摸到了,但是少爷,我,我可以的……”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声音太大,又刻意降低了音量,“不拿了,我呜,我这样回去就,就……哈就可以的。求你了……求求你呜……”

    耳机又安静了,好一会才又响起来:“手用力往下压。放心,你这么乖,今天一定会满足你的要求的。”

    “还有,另一只手呢?把你底下那张不听话的……嘴扒开,我要看看,”他顿了下,“呵,到底为什么拿不出来。”

    压力隔着小腹落到体内的谷道,提议被再三否决的门笛咬着牙试图至少最后能控制住自己不要太丢脸的喊出声。

    快感被堆叠得太多,他的意识都朦胧起来,按在小腹的手也失了分寸,时轻时重,另一只手也被迫往下自xue口探进谷道将入口再次强行打开。

    酸涩的谷道在痉挛的边缘强行吞吐着不好受力的小玩具,试图从内将那东西推出来。

    xue口被溢出的yin水打得湿透,裹上一层明显的透明水液,随着内里xuerou的动作不断吐出一波又一波的水。

    门笛发昏的意识里几乎失去对时间的判断,他只觉得过了好久才感到有什么东西在轻轻顶弄他的指尖。

    最外的那颗球终于被层层媚rou推到xue口。

    可是——

    不行了……

    身体……真的不行了……

    要受不了了……

    大脑在不断警示,但与此同时耳机里却传来完全相反的另一种要求:“继续。”

    阿宝的声音也很哑,说话间喘息得很明显:“放松,别夹了。”他低声啧了一声,“再不弄出来,等晚上回来我找你算账。”

    门笛抖了下,他呜咽着,没了遮挡的手,合不上的嘴角溢出一点来不及吞咽的涎水。

    迫于阿宝的指令,他用力撑开xue口,违背身体正常生理几乎将那层肌rou撑成薄薄的环,蓝色的小球被推着代替手指撑开xue口,球体隔着被撑开到极限的xue口压迫到xue口外顶端敏感的rou粒:“呃啊————!!压啊呜啊啊啊!压到了啊……要啊啊啊……”

    右手咬牙用力按住自己不停抽搐的小腹疯狂往下压,从手机镜头无法看到的谷道内部也跟着痉挛起来,两条腿无法控制的抖得不成样子,死死蹬着地面,几乎是瞬间,双腿连夹住手机都无法再做到,镜头摇晃了几秒钟,然后啪嗒一声,手机摔在地上,镜头往下,阿宝的屏幕直接黑了,只能听到门笛哭喘着的呻吟。

    门笛被自己玩到了高潮。

    那张精致的泛着潮红的脸颊上,宛如星辰的眼睛失焦着,涎水打湿了下颌,往下滴落弄脏了他白衬衫的领口。

    而他虽然上半身还好好穿着衬衫,下半身原本只褪到膝盖的裤子此刻却已经掉到小腿,要掉不掉挂着。双腿之间好大一滩从花xue潮吹喷出的yin液混杂着射精的白浊,弄脏了他大腿内侧白皙的皮肤,又因为太多而从双腿之间的椅面淌下来,滴落到椅子下面的地面。

    被乱七八糟的液体弄脏的双腿之间还夹着一个蓝色的球,球上连着一根细细的绳子,绳子往里没入因为过度打开而一时半会无法合拢的xue口,连接着隐藏在更深处、暂时还看不见的其他球体。

    门笛的意识轻飘飘的,好一会才落到实处。

    这时候他才听到耳机里传来阿宝喊他的声音。

    “门笛?门笛?能听到吗?”

    “呜……可,可以……”他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像是支离破碎的瓷器,只要再给一点小小的刺激,他又会像方才那样尖叫着再次“破碎”。

    手机躺在底下,门笛暂时没有力气去捡,阿宝也没有催他。

    阿宝只是慢条斯理道:“看,我就说可以拿出来。那既然我帮了门笛的忙,门笛是不是应该对我说一声谢谢?”

    阿宝丢掉手上的纸巾,又把自己收拾好,靠坐在柔软的沙发上喝了一口酒。

    这是只接待会员的私人高级会所,用的也是说得上数的好酒,即使阿宝向来不喜欢红酒,也不得不说品起来还不错。

    相亲对象——很大可能,也将会是联姻对象,就坐在隔壁包厢等“临时有事”的阿宝回去,而他此刻却背着那位淑女,躲在外不远处放肆的跟情人偷情。

    门笛还沉默着,阿宝听见他连喘息声也渐渐收敛。

    有点可惜,最后那一刻没有看到门笛的脸,他想,不过没关系,今晚回去可以讨回来。

    好一会,耳机那边才传来声音。

    是门笛带着哭腔的沙哑声音:“谢,谢谢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