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宵下》(高H 逐渐挨cao变得熟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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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己选的姿势苦苦支撑了很久,大脑在放空的时候突然回想到第一次被湘宫按在床上强暴的姿势也和这无异,只是那墙还漏风,外面冰天雪地的寒风穿过漏洞的墙缝直打在他的肚皮上,又冷又害怕到极点了,湘宫就如同恶鬼一般他以为她是要活吃了他,后面被欺负到失神还是手脚冰凉着的。 自己明明身体还是很害怕这种湘宫突然的“暴起”但现在只要一想到自己还和她吃住都在一起就觉得心头像是被人紧紧捏住了,欣喜得无法呼吸,脑子促使自己做出这些放荡的姿势只管和湘宫缠绵在一起。 他被后面湘宫一直顶弄得要射了,挺翘的yinjing兴奋的在马眼往外吐水,湘宫用手扯着他咬住的绸缎,嘴巴被卡住不能控制自己脑袋往下低,只能用眼睛瞟下面挂着空挡的腿心来回晃荡的性器,长青试图伸手够了一下,他只想尽快的抚慰然后射出去,湘宫还在大力的凿他的后xue,屁股都被她胯骨撞得变形,抽插的时候无情的在后面鞭打出成片的红肿痕迹。 他受不住就叫得更大声了,湘宫又故意把他屁股扶正了,用了不小的力气连着扇了好几掌,长青面前的墙上瞬间就挂了斑驳的浓精,还没反应过来自己被湘宫打射了的长青劫后余生般猛地找回自己的呼吸,后臀被扇得一阵火辣辣,湘宫打他没有手下留情,打完又继续cao着人接连着对那块被扇红过的地方掌掌生风。 “不......不要再打了。”长青抓着墙面的外层铺的垂帘,手渐渐xiele力气没办法再继续抓着,他朝后对着湘宫恳求道,但从大腿根那处淌下来的yin液随着长青自己主动往后去吃湘宫的性器的动作,被激打出飞沫溅到湘宫的手背上。 看来长青是嘴上不愿意但是身体熟得很,想让自己腾出那只抽他的手更专心用力的cao他才满意 ,湘宫拉着长青转过身来,男人听话的躺下就被拉着手给胳膊拽着把人上半身都提起来,长青两腿打开打最大,肢体太过僵硬被湘宫用腿掰开顶着根去继续cao干着。 顶着下面不让人挪动一丝一毫,两只手还被迫抬起来被拉着cao,长青又哽咽了一声,嗓子都要叫肿了,声音忽然就变得沙哑,被顶到难受的时候声音就同那水牛哼叫没区别,听着长青有点要死不活的呻吟,抬头一,他胸前流了一平的涕泪。 两手被湘宫紧紧的扣住动弹不得,那已经蓄长了的卷发散乱着被压在脑袋下面,摇头开始抗拒的装可怜,湘宫现在这个体位进的程度不算深,会因为腿和胯的遮挡让性器不能全部深入,除非用特别大的力气惯力去凿,拉着长青的胳膊就等同于把人用绳子栓住了上肢,下肢被人生生的顶弹起,惯力往下的时候又能接着顶上去。 汗浸湿了头发,不仅是长青,湘宫也额头沁出了一层汗,只是长青像是从水里捞出,精干的身子被汗液yin液浇湿得光亮。 嘴里一直说痛的时候性器又站起来颤颤巍巍的要射了,湘宫抽出一只手帮他握着,下身停了右手集中精神的帮他上下抚动着,狭窄的眼口随着长青猛地叹出一口气而张开,湘宫只是稍微的用指尖扣刮了一下,男人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紧接着就吐出了精白,缓缓地顺着柱身留下来,jingye已经变得稀薄。 长青刚刚像被人掐着喉咙,呼吸找回的瞬间像在脑子里炸开了花,耳边嗡嗡响眼前闪着成片的黑,那些黑乎乎的东西越来越多几乎要占满他整个眼前,在最后将要连成片的时候长青被湘宫拉拽着呼唤名字喊醒了。 “长青,长青?”意识到自己刚刚差点晕过去,长青立刻睁大眼睛装作无事心虚的望着湘宫,他伸手撑了下床想坐起来却发现自己胳膊软绵绵的用不上劲,刚才湘宫一直拉着他的手,要不是因为下面又痛又爽他忽视了胳膊传来的酸麻,还以为自己全身都没问题只有下面一直被鞭挞受罪。 胳膊一软人就仰躺着倒下去了,腿也抬不起来一用力气就带的腰两边的肌rou像是被撕拉一样的疼,湘宫从他身体里退出去,xue口处才感到有知觉,一直撑开的肌肤在瞬间放空,小洞慢慢的缩回去像是给全身打了一记良药。 “哈啊......嗯。”舒服得长青没憋住xiele一声轻叹。 “嗯!!!不,不不不,不做了!嗯......湘宫就到这吧.......”看着长青又sao羞着脸下意识闭上眼享受刚才的抽拔,湘宫又扶着东西顺畅的抵进去,进到里面之后就有规律的保持慢速抽插,长青伸着两条腿在她的身后无力的踢蹬了几下,人身体一紧张起来下面就无师自通的咬的更紧了。 又开始装得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像是被欺负得多可怜似的,实际上湘宫这一晚上换了几个法子和姿势都是顺着他的意。 “当真?不做了?”湘宫伏下身贴到长青的耳边轻声的询问道,长青有些怕痒就缩了一下脖子把湘宫真好卡在自己颈肩,湘宫也不恼直接咬住男人耳垂再三逼问,下面也发起攻势越发凶狠的大顶,拍得交合处啪啪作响,水声都快赶得上外面假山造景的引渠了。 长青的身体也是被湘宫cao得熟了,男人撑在自己身前抵抗的手明明软绵无力,眼皮也是沉得抬了几下都没反应,几乎是睡过去了但身体又热又烫,贴着自己像个小火炉,腰上腿上身上无论哪处都是一摸就还在抖。 听男人说话也带着哭腔,问了几句其他的话也没有反应迟钝得很,不像是装的而是真的一副累得昏睡过去的样子,湘宫把人被自己绞住的四肢放开,被cao得艳红的屁股从大根处脱落,湘宫泄在里面之后那些jingye争先恐后的往外涌,又给他艳红的屁股画了几道白色的雪迹,红色和白色搭起来意外的赏心悦目。 长青一倒在床上,面朝下就一动不动了,侧着看胸口峰峦还有起伏,朱萸被折磨得现在还红肿挺翘着,此刻被人身压在床被的褶皱间,委屈得很叫人看了又想去照顾一下。 湘宫伸手过去插到长青胸和他身下的被子缝隙中间,柔软的一团立刻涨满了她的手,打着旋的揉捏了一会,长青嘴里又开始哼哼唧唧喘起来,但是人眼闭着完全是睡着了。 女人顿着思考了一会,就从他后面骑上去,两腿在下面撑着没有全部重量都压在长青的身上,湘宫从后面骑在他屁股上,还没完全得到满足的小湘宫又支撑起来给她的下裳顶了个鼓包,湘宫就沾着长青屁股后面挂着的还未干的yin液在他的股缝和大腿中间摩擦,上面从一只手摸到他身上变成两只手都上阵,长青像那疆边畜牧的奶牛,一交配完产下幼崽就会被拉到圈里被人双手甚至四手挤压着乳胸,那白色喷薄的乳汁虽说有点腥味,但牧民们说喝下去对身体好。 湘宫正肖想着,没想到手边的被子上传来湿湿的感觉,她摸了一圈最后停在长青那个一直是异常肿着的rutou,果不其然是那个地方泄出来的,长青的胸rou从刚才像丝绸棉绒一样柔软的变成胸下有硬邦邦的结块一样,一摁那里长青就痛得瑟缩。 把人翻过来,坦胸露乳的仰着面对湘宫,她把长青两条腿并起来让rou实的大腿内紧成一条缝仅供小湘宫来回磨蹭,湘宫虽举着他的腿但一点也不妨碍她低头去啜饮乳尖时不时渗出来的腥乳。 味道有一些淡而且更多的是长青身上的味道混在男人的乳汁里。 湘宫喝得不亦乐乎,两胸乳又被折磨到半宿,湘宫最后实在吮吸不到什么了才觉得有些倦怠,把长青抱起来正着放到床上,两人肩靠肩枕着方枕她才逐渐入睡,闭眼感觉没多久天就泛亮了,晨光由白泛变到金光,下人蹑手蹑脚的来到房间轻声唤她起床梳洗要去参早朝,湘宫就又爬起来了。 长青睡在自己房里,身边躺着应该睡在主人房的尉湘,下人权当睁眼瞎对着那个从脖子到胸前都是黑紫吻痕熟睡男人视若无物,目不斜视的伺候湘宫晨起、穿衣洗漱。 长青一介粗人,睡熟了就什么也听不见,湘宫穿戴整齐她临走前还含情脉脉的望了躺在床上的人一眼,长青只是闭着眼继续沉沉的睡着。没有人去喊他,后院也没有卫兵巡逻发出噪音,长青真就直接睡到湘宫下完朝回来才醒。 刚醒的人就又被湘宫直接拉着掀开外衣贴着胸首吸奶了,男人的奶跟乳娘们的奶没差别,但所有人的乳孔都不是天生就通的只不过是昨夜被欺负狠了,胸首咬破之后意外流出来的。湘宫也很珍惜这个意外,长青被她舔咬得下面又忍不住的站起来,整个人都酥酥麻麻的。 小声地说“湘宫别吸了,里面什么都没有。”他夹着肩膀,含胸佝偻着。 又跟湘宫在房中胡闹了一会,长青脸红气喘的终是起来了,对着虽然陌生的府邸和到处都是下人的地方感到不适应,但只要湘宫站在他身边长青就能感到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