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在夜里吻我
书迷正在阅读:肆意抢夺(SM 1V3)、无法控制的紧急快感、崖山海战以后怎样(女攻,gb,总攻)、灵蛇 (DS调教/BDSM)、柳叶桃、月亮在手心、循环的一天(高H)、[女攻]收刀、与小将军的孽缘、骤雨初歇【父/女】
帝释天喜欢早晨的阳光,透过树叶撒在地上,变成金色的碎片,每当他来到路口,阿修罗准会在歪脖子树下等他。阿修罗习惯穿着校服,长发束在脑后,手里拎着给他带的早餐,有的时候是豆浆,有的时候是小米粥,每次看见帝释天过来都和他招手,说快点吧,早餐要凉了。 放学铃声响起一直是帝释天每天最期待的时候,因为只有这个时候他才能悄悄牵着阿修罗的手,跟着他走到汽车站坐上公共巴士。从学校到家的距离并不近,可帝释天却总觉得时间过的太快了,他和阿修罗相处的时间怎么也待不够,只有这时他才敢靠近阿修罗,用头枕着他的肩膀,帝释天无心观赏沿途的风景,他只是盯着阿修罗的脸看呀看,拼命想记住他的全部,他抬头也只是为了能亲亲阿修罗的嘴角。阿修罗则是用一只手揽住他纤细的身体,让帝释天靠的更舒服些,时不时低下头去吻他的额头,他们两个就这样一直到站。阿修罗每次都把帝释天送到家门口,两人才恋恋不舍的分开。 每当阿修罗低下头吻他,然后用那双红宝石一样的眼睛看他,这样的场景让帝释天不禁想到《了不起的盖茨比》中的那段话: 这是一种罕见的笑容,给人无比放松的感觉,或许你一辈子只能遇上四五次,刹那间这笑容面对着——或者似乎面对着整个永恒的世界,然后它凝聚在身上,对你表现出不可抗拒的偏爱。 第一次接吻是在小巷子里,灯光昏暗,阿修罗轻轻捂着他的眼睛,贴上了他的嘴唇。被剥夺视线导致其他感官更加敏感,帝释天这时环上他的脖子便可以摸到阿修罗yingying的发尾,听见两人唇齿相接发出的水声,闻到他身上洗发水的香味,就好像早春阳光下的风信子,沾上了淡淡的喜悦。帝释天甚至能尝到一丝薄荷糖的味道,这才恍然发觉阿修罗是早有准备的。那天晚上两人分别时帝释天一句话也没说,偷偷舔着嘴唇回味阿修罗的吻留下的薄荷味儿,他庆幸阿修罗吻他时选择了这灯光昏暗的小巷子,因而看不清楚他现在已经涨红了的脸。少年见他只是跟在身后没有吭声,便催促他赶紧回家。 “好了,这是今天晚上给你的礼物,快回家吧帝释天,晚了的话爸爸mama又要着急了。” 于是两人在夜里匆匆分别了,即便是入春晚上的风仍然刺骨,离开时阿修罗还握着他的手提醒他明天多穿一件衣服来。如果感冒了,就不能接吻了不是吗? 帝释天似乎迷上了接吻的感觉,自那次献出自己的初吻后,几乎每天回家他都会站在小巷子前和阿修罗索吻,对方每次都会捂着他的双眼含着薄荷糖吻上去,就像他们第一次接吻那样,然后拥抱,最后才是分别。再后来帝释天越来越不舍得他离开,每次都会站在巷子口目送他消失在夜幕中,阿修罗的影子总是被昏黄的路灯无限拉长,然后变得越来越淡,最后和黑夜融为一体。 那第一次zuoai又是什么时候呢?帝释天记不清日子了,只记得那是一个热的再也不能更热的夏天,连蝉鸣似乎也显得嘈杂,就这样一个令人烦闷的闷热日子里,两个人一起躺在帝释天的床上吹着空调。一开始帝释天只是在一旁看书,然后阿修罗翻过来和他索吻,再后来帝释天平生第一次感觉到有一双温热的手摸上了他的rufang,而那人正用指甲扣弄着他的乳珠。 温柔在空气中弥漫,他紧紧抓着阿修罗的手腕摇了摇头,企图阻止他继续作祟,这实在是太刺激了,哪怕帝释天先前有抚慰自己的经历,也只是草草抚弄下身,哪里碰过胸前的这两颗红樱。即便是熟悉的的环境也使他不得不警惕起来,他们现在正躺在自己的床上,外面也没有拉窗帘,要是被邻居看到可怎么办呢?而且他不确定父母什么时候会回来,倘若他们一打开门发现自己这幅样子又会作何感想?可阿修罗偏偏不给他思考的机会,他不仅没有停下手,甚至变本加厉的掐了两下他的乳尖,告诉他zuoai的时候可不能跑神。突如其来的两下戏弄惹得帝释天喘息也急促了几分。 “你的这里……很敏感,别的地方也会这样吗?还是说你自己也不清楚,等着我来替你开发呢?” 在此之前帝释天其实向阿修罗隐瞒了一件事,他并不完全是男生,在他大腿间其实隐藏着一个本该只有女性才会拥有的秘密花园,帝释天因为惧怕被嘲笑而从未提过此事。可这位年轻的恋人已经熟练的钻进他的腿间,询问他是否能脱掉这一层薄薄的布料。 帝释天实在不想让他失望。 直至今日,阿修罗扒开他的底裤,掰开他那双白净的大腿才发现这里居然还藏着一个小小的女花,干净无毛的,正羞羞答答的淌着水儿。 阿修罗一愣,随后笑道:“你究竟还有多少秘密隐瞒着我?” 青涩的小花被爱人掰开,帝释天感觉到有凉风往里灌,紧接着是阿修罗喷洒的温热鼻息,软舌包裹上来,舐去了他流出的yin液,他羞得夹紧了对方的头。阿修罗则是舔吻地更卖力,仿佛要把花蜜吸干。 “阿修罗……别,别伸舌头,不要吸了……受不了。” 花xue即将达到顶点,帝释天只觉得两眼发白,耳边像是有几千只蜜蜂嗡嗡叫着,然后他哭着咬紧了枕头边儿,第一次用女xue高潮了。 他愣愣地握紧了阿修罗的手,对方则笑着吻上去,两人又滚进凌乱的被子里。花xue刚刚刚刚高潮过一次还未完全合上,像一只微张得小嘴儿,正渴望着什么东西来把它填满,阿修罗探进去一根手指,没想到xiaoxue毫不费力的吃下,在yin液的加持下竟还发出了咕啾咕啾的声音,好不色情。 “帝释天,我喜欢你,想cao你。” 阿修罗下达了最后的通知。然后他没有像帝释天想得那样掰着他的腿长驱直入,而是又伸进一根手指帮他扩张,好让帝释天脆弱的那处经历初事时不会太痛,女性的花蕊太脆弱了,他不想给帝释天留下不好的印象,更不舍得他痛。 扩张是个慢活儿,纵使阿修罗的老二已经肿胀的难受,他还是压抑着难耐的欲望继续给帝释天做着扩张,直到那处分泌的汁液一直流到了床单上,帝释天抬了抬屁股,把两条腿搭在阿修罗的肩膀上,替他把刘海别在耳后。 “你自己也已经受不了了不是吗?我觉得已经可以了,阿修罗,如果能让你舒服,就算再疼我也会很开心。” 得到心上人的允许阿修罗终于按捺不住自己身下蓬勃的欲望,扶着他的腿闯进了那片温柔乡,花xue的软rou一下子包裹上来,仿佛几千张热情的小嘴在亲吻他的柱身,让阿修罗也爽的连连低叹,两人都适应了好一会儿,少年才开始慢慢抽插起来。阿修罗的老二生得优秀,粗大到每次进出都会摩擦到娇弱的阴蒂,帝释天被这铺天盖地卷来的爱情潮水刺激的娇喘吁吁,yindao被撑开带来的疼痛似乎也变成了欢愉,这使他想到了自己曾读过的十四行诗,这位年轻的西班牙作者也和他相似……对自己同性恋人的身体充满渴望。于是帝释天两眼含泪,环住爱人的脖子吻了上去。 两个人难眠的夜。 你为 深邃的遥远哭出疼痛的晶莹。 晨曦将我们结于床榻, 无尽的血液漫溢 我们的嘴落在它冻结的喷涌。 …… 帝释天现在终于敢说自己理解书上所写的偏爱究竟是什么意思了。 故事的后半段是什么他已经记不太清,只觉得高潮几次后的身体十分疲惫,阿修罗笑盈盈的又在他大腿上轻啄了几下,随后搂着他一起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