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蹂躏父亲的女儿/女魔主残影/不该活下来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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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父亲!您又做噩梦了吗?” 吕布陡然惊醒。他又梦到星宿海崩毁的时候,「天」完全灭绝粉碎,昔日花海汹涌异变,变成枯尸魔肢般的触手怪物。 它们缠住他,发疯地yin辱这具俊美的牺牲品。无论魔氛蔓延多广、异变几何,其背后似有统一又幽邃的魔变的天命,流传着庞大无边的诡异意志。所有的魔物似乎都记得那神子般yin艳又健腴的牺牲品的血rou味道,它们只要咬到吕布的身体,就会疯狂地发泄恐怖情欲。 那魔化的天命,一直在狩猎吕布。将他撕碎嚼食殆尽才算终结吗?不,不是……这十余年来,吕布总觉得天上有无数眼睛,它们在盯着他、猎寻他。若他肯自己认输或发疯,弃掷无有匹敌的方天画戟,自己揉敞yinxue蜜洞,任妖魔取食他的yin毒和血rou,连腹腔里也掠啃干净,那就更方便了。 只可惜,可惜啊……这生负如此荒谬悲苦命运的无双鬼神,他的每一寸骨节都打着刚硬染血的铁钉,怎么也不肯认输。 就像她一样。天底下最倔强绝情的女孩,将人的情肠心肝全摘走,含笑将吕布抛弃进凄冷艰难的世路里,她则轻盈地奔到他无法触及的地方。到一个亘古的梦里,一场飘散消逝的桃花雨中…… 吕布梦见貂蝉,这让他根本无法从噩梦中抽身。在那触手轮jian的辱虐梦境中,竟然只有在那里,他还能看见貂蝉。还能感受到她紧拥自己的时候,贴在那剖走乘黄内丹的侧腹裂洞上的、从她娇美的身体上传来的温度。 她连说谎背盟都如此动人。她对吕布说起,“我马上就来……马上就到你身边。”这话从她深吻吕布的柔唇中说出,连一点颤抖都不带。 但终究是比前次扔弃他好一点。闪瞬离弃的、巨大又无言的空虚,她终究不忍再让吕布经受一次吧?所以才肯说一声情话般的谎言,含着那般美丽的笑容。 短谋又暴虐的吕奉先,美人计的败军囚奴。总是如此,蝉儿,总是如此…… 可是,可是啊……你为什么那样对我? 吕布痛汗淋漓地惊醒,咽喉如遭火焚,痛苦地连捶床榻,几乎要吐出喉骨般剧烈咳喘起来。 有人扑过来抱住他。那力道毫无温柔,像猛兽互相撕扯,但能感到在发抖。好像危险又悲伤的年轻虎兽,因心里深埋太多的痛楚敏感,所以连怎样拥抱都完全不会。 吕布刚远战归军,战场上再多腥风血雨,对他来讲也不能再糟到哪里去。有这般鬼神的意志,魔变的黄巾军、各路不想再如此艰辛做“人”的叛军,还有那些无论如何都想吞食人间、造就妖魔横行的永恒炼狱的幕后敌手,他们才无法轻易战胜吕布。 但是,魔化的天命渴饥发狂地想要捕猎吕布。一旦他落入妖魔的手里,一旦牺牲祭祀的yin邪rou宴开始…… 吕布想不清这些窒息缠绕他的危险,因惊梦的冲击太烈。剧烈的咳血震动脏腑,胸腹里似乎充堵起震碎的鲜血粉末。这样才能暂时震散他脑中的倩影,貂蝉留给他的苦痛实在深重,吕布几次伤悲得想要干脆自戕,都根本不是因为战事多烈,而全是为她。 他根本得不到貂蝉的回答。连化身一片轻幽魅影来入吕布的梦,她都不肯。 吕布终于咳出几口血,侧头啐出血沫。那动作浑然不似人身,而是烈性的野兽。他身上有数处裂伤,都缠紧绷带,药纱下渗透斑斑血迹。 他赤裸上身,只穿粗布下裤,那是套在行军腿铠内里的衣料。吕布的身形近乎全裸,无有遮挡。他较刘备还要年长几岁,并不见丝毫苍老,充满几乎可以用悚然透骨来形容的俊健之气。 吕布诚然是举世无双的人物,然而……这极美的男身又仿佛是天命的诅咒,要他骨子里永远渗涌莫名的艳诱,连化成衰寒的白骨都不能够。 抱住他的那双臂膀颤抖了一下。在这毫无柔情的拥姿下,吕布的胸乳被少女健丽的臂膀勒紧,挤鼓出健腴的胸型。原始的烈热冲动击破理智,将人变成妖魔般,直冲到心魂深处,爆起失智般的催诱。 吕月怜紧拥着她的父亲。她的疯症和施虐欲望又燃烧起来。她知道自己是个怪物,有妖魔永远盘踞在她脑子里。 少女哑声粗喘着,肌肤里透着诡艳的血红,好像她整个人都要变成一堆冒着赤火的灰烬。吕布根本感觉不到那是女儿的拥抱,她的臂膀如同刑虐的烙铁,天然带着yin虐的力道,就这样抱着父亲粗喘。 “我控制不住我自己。” 吕月怜早知道自己扭曲的出身。她总也无法相信吕布告诉她的话,“我生下你时是满心幸福的。” 她理解不到。吕月怜自从记事起,便在战火连天、人间朝夕难保的乱世中颠簸。她无法相信父亲曾经历过“幸福”,因吕布总是那般英勇又冷峻,yin毒发作时则痛苦不堪。哪怕是可以喘息的时刻,战事暂歇、魔毒也稍安,那些时刻里,吕布也从未真心展颜,更不要说对吕月怜有何温柔宠爱。 她的父亲骨子里就不是柔情的人,至少在吕月怜看来是这样。又或者是,她这个女儿是痛苦运命的具象,并不给吕布带去宽慰或安宁,只会让他更悲苦。 这世上不可能有他们这般的父女。吕布在训教女儿学武的时候,简直不把她当人。可这是吕月怜自己发狂求来的。她有天生的战意和兽性,而且撕心裂肺地依恋吕布,想与他共战,为他分忧,把自己一身的疯病巨力发泄出去。 吕布数次暴怒地驱赶拒绝她,终于还是承认她身为鬼神之女的命运。她在父亲这里学到至极的武艺,吕布仍是尽量不让她进入尸山血海的妖魔战场,若当真不在意这个女儿,不把她当人看,其实何必如此? 可吕月怜总是感受不到父亲的爱。她向吕布施虐的时候,理智与疯病的撕扯严重到想要马上自戕。是谁把那种君临暴虐的扭曲情欲遗传给她,她的骨子里有另一个妖魅灵魂留下的残影,那就是…… “我不相信您体会过幸福。” 吕月怜说话是很难听的。她缺少人格,说话就像野兽嘶吼,难道野兽还要挑选词句?这十余年来,她听过许多风闻,知道这男身怀孕生下自己的、伟岸又脆弱的男人,曾经历过怎样的yin辱炼狱。他不可能……不可能体会过幸福的啊。 这种自我撕裂、又撕裂别人之心的错乱绝情,此刻毒虫般蔓延在吕月怜心里。她推转吕布的肩膀,如同审视一块献给邪神的美丽的rou。 吕布颤吸一口气,反手按住少女过分有力的臂膀,触碰到一片燃火般的红肤。他皱眉叹息,猛虎的眼中全是无法流出的泪,凝结成哀绝的残光,弥漫在这健强又苦累的男人眉眼间。 “你手上全是裂伤。又在校场上不加任何节制地奋用武艺,烧起满心的兽性了,对吧。” 吕布声色磁哑,那股阳刚的音色,听得吕月怜整个脏腑都往上拔一般,感到强烈又扭曲的爱虐冲动。 可是,父亲……谁会用“兽性”这样直白的词,说自己的女儿?诚然那是真话,但终究…… 吕月怜咬紧牙关,她发狂般的虐欲把心也顶碎,在胸腔里叫嚣冲撞。她眼看吕布遍体鳞伤,体貌却俊健得骇人。是谁遗传给她的天生的虐欲魅影,把她的骨头都要啃吃干净?一定、一定是…… “父亲一定要这样说我,是吗?” 吕月怜的小虎牙尖得吓人。类似小鲨鱼般的尖锐丽齿形状,让吕布陡然心裂。他别过头去,咽喉吞着刀片般咽下泪水。 “受着狂欲和理智互相厮杀的折磨……我这种小疯子,却说什么‘是在幸福中生下我’……!” 吕月怜切齿咬碎话语,野兽扑食般冲撞向前,将吕布压倒。吕布浑身噩梦惊汗,那身体更可堪蹂躏般,揉搓起来yin湿钻心。 “月怜……放开我。” 吕布咬牙发出颤声。军帐里火灯昏红,一切像是在缓慢燃毁成灰。他受到伤痛和yin毒的双重折磨,神思掉进黏稠的邪欲之海里,他这一生都在里面挣扎。 “不可能,我们都不可能体会到幸福。父亲这样的身体和受欺辱的运命,我这种天生的疯病……” 吕月怜瞠凝眼瞳,瞳心微微涣散。她喘得像是咽喉里有炭火在烧,像反食雄兽的幼兽一样压在吕布身上。她控制不住自己…… 为什么要极尽艰辛,在魔危中保下这样妖种般的孩子,父亲……这全都是你的错。 “不、不……月怜……” 少女上位的刺激最能欺压住吕布,他的脑海里不断浮起那太古蝴蝶般的梦影。她肯利用留在吕布心中的残影来刺激他受虐的痛苦,却不肯入梦来短瞬又虚无地宽慰一下他吗……? 吕月怜枯渴得要死,她搂紧吕布上身,任凭吕布怎样挣挫哀吟,还是发狠地咬住父亲的喉结,饮血般发狂地深吻。 吕布心伤如碎。真是貂蝉的女儿……他的蝉儿也会这样,咬断喉咙般死死地吻他。 吕月怜扯开胸口上几条绷带。她的施虐欲发作的时候,整个人就像少女姿形的婴孩一样,rou欲原始幼稚得可怕。其实她说得很对,她是天生的小疯子。 吕布被女儿凶狠地揉弄胸乳,硕健的胸肌高低推挤,勃起时形状稍成扭曲。他痛苦地喘息着,尾音拧紧,浸透苦涩春药一般惹起恶欲。 吕月怜咬吻住勃圆的rutou,她的吻根本不是情色缠绵,而是惊慌饥饿的婴孩在吮咬奶水。她发出嗯、嗯的吮声,发狠地蹂躏着父亲的身体,在他的胸乳上揉捏出划伤的指痕,深埋头脸掠吻rutou,连乳晕都拽往嘴唇方向。 “啊啊……!不要……” 吕布胸部敏感,女儿这般蹂躏吮奶,他又陷入那片逃离星宿海的噩梦中,那时浑身泡血的婴孩也是这样,将痛楚与邪yin混在一起,将他的胸乳咬吻得伤痕凄红。 吕月怜被控制不住的施虐欲折磨得脏腑焚烧,她生生吸吻到父亲rutou高潮,混乱地吻舐喷溅的乳水。她厮磨乱蹭着吕布的怀抱,唇角沾染了父亲伤痕的血迹,还有她自己咬破的舌rou上的血水。 她缓缓睁开眼睛,瞳子里溢着非人的欲望。吕月怜揪扯住吕布的头侧两边,将她苦痛又俊艳的父亲拽到怀里。 “父亲,我凌虐你的时候,会不会让你想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