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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殊夜……就算是殊夜破了结界,也进不了“凤栖梧桐”一步。子坤将这咒法与自己的元神绑在一起,除非是子坤灰飞烟灭,不然殊夜永生永世别想踏进“凤栖梧桐”半步!……这咒看似狠毒,可是却是很容易破解……那就是……只要正主主动拉着那人的手一同进入“凤栖梧桐”,这咒便没了所用。这就是为什么,子坤需要卿酒答应他的,第二件事情了。……可是卿酒最终有没有答应……就另当别论了。……一日正午,卿酒本在梨花树下描丹青,却隐约听到“凤栖梧桐”院子外,传来阵阵敲门声。也是奇了怪了,“凤栖梧桐”千年来,从未有过敲门声。上一次还是个好心的绣娘送了套襦裙。这次却不知道又是谁了。……结界打开,一个小不点背着双手,安静而又温柔的看着卿酒。除了十四,哪里还有第二个孩子有这番俊俏的面容?“十四?”卿酒蹲下来,正好可以与十四平视,“你怎么来了?”十四给卿酒行了个礼道,“一哥,西王母说,我与一哥投缘,便是将我送来这里陪伴一哥。”卿酒笑了笑,心想,西王母倒真是个大方人。“那这样,我岂不是欠了西王母一个人情?”卿酒用手勾了一下十四的小鼻子。十四倒是不慌不忙,伸手牵起了卿酒的手,便往“凤栖梧桐”走去。“一哥,我们还是进去说话吧。”十四抬头看着卿酒。卿酒这边还没答应十四,那一边,十四已经拉着卿酒的手,向“凤栖梧桐”走去。不过也好,子坤闭关了,卿酒一人也无聊,只是多了一个孩子,卿酒怕是要时时照顾十四了。“你倒是不拿自己当外人。”卿酒无奈,转身将仙障布好,牵着十四走进了“凤栖梧桐”的大门。就这样,“凤栖梧桐”无缘无故的多了一个小不点。……翌日。卿酒正在熟睡着胡乱的摸到一个人的手,这双手很宽厚,但是手掌布满了茧子,“凤栖梧桐”除了卿酒之外,断然不可能出现第二个人了,就算是狼王离歌来了,也只有在结界外面叫嚣的份,怎么可能进来,而且离卿酒这么近,卿酒竟没有察觉,卿酒冷不丁的睁开眼。却看到一个小娃娃站在卿酒的床头,卿酒定睛一看,这不是西王母那里的十四么,“小十四,你怎么来了。”卿酒晃了晃脑袋,不解的问,“不对,我应该说,你怎么进来的才对。”小十四莞尔一笑,“一哥忘了,昨儿可是你将我带进来的。”“哦……这样啊……我好像是想起来了。”卿酒脑子有点转不过来弯。大概是因为昨天带十四进来后,卿酒就连轴睡到现在。脑子跟浆糊一样,昏昏沉沉的。……十四笑了笑,摇摇头,“一哥,快起来吧,十四给一哥做些好吃的如何。”说着便拉着卿酒向厨房走去。“想不到……你小小年纪,竟然会洗衣做饭?”卿酒愕然,一个孩子,竟然比卿酒会的还多。看着十四踩着个小凳子在锅碗瓢盆面前一阵忙活,倒显得卿酒这个在后面光着脚丫啃着苹果,对着茶壶嘴喝水的卿酒,有一些欺负人了。“自己在外面生活惯了,自然是会做这些。”十四一边切着土豆,一边淡淡的说。卿酒总觉得,这小屁孩儿有着不同他年龄的睿智和沉稳,就好像能看穿卿酒的心思一眼,卿酒一个眼神,十四都可以知道卿酒想要什么。在这之前,只有子坤可以做得到与卿酒心心相惜。难不成是这小孩子真的与卿酒投缘?又或者是……卿酒曾经千万年前生过一个孩子?恩?生过一个孩子……不会吧。想到这里,卿酒呛了两口水。……小十四本是在正经切菜,听到卿酒一阵猛烈的咳嗽,猛然回头,却看到一个不修边幅的女人,蒙头垢面,半蹲在椅子上瞪着两个眼睛看着自己。“怎么了?”十四皱着眉头问。卿酒放下手上的苹果,咬着卿酒的指甲盖,抬头看着他,“你……”“如何?”十四问。“你……不会是……”卿酒难以启齿。“恩?”十四放下手中的菜刀,背靠着炉灶,一脸疑惑的看着卿酒。“你……该不会是……一哥我的孩子吧……”这话说完,卿酒都有点害羞了。无缘无故……竟然说一个刚认识不到……恩,算起来,西王母那日加上今日,卿酒与十四不过是相处了半日吧。就这样觉得一个相处半日的孩子,可能是自己的孩子?……十四皱着眉头,嘴角扯过一丝笑意,他此刻不知道是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卿酒这个荒唐的言论。“哦,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以前的事情,我多半记不得了,为了以防万一嘛。”卿酒找了说辞,搪塞过去,却不知,越解释,越……还不如不解释。十四没打算搭理卿酒,一边白了卿酒一眼,一边转过身去,两只手撑着灶台,默默的笑了起来。“我跟你生了我吗?”十四摇摇头继续默默的切菜。当然在卿酒这个角度,卿酒是看不到他的表情的。……第16章第十六章神秘的十四凤栖梧桐。不是吗……那是卿酒想多了?幸好不是。不然……还要去探究孩子生父是谁……“你想多了,我父母尚且在世,又怎会是一哥你的孩子呢。”十四没有回身,背对着卿酒,一板一眼的说到。十四说话总是冷冷的,一个孩子,却总是那么严肃,哪还有一丝童贞。这个说话的感觉,倒是跟殊夜有些相似。自卿酒为子坤疗伤在在昆仑带着半个月,出来的时候,殊夜已经不知去向了。想到子坤说的第二件事,卿酒多少有些惆怅。……“你父母在世,为何来‘凤栖梧桐’我还以为……还以为你无处可去呢。”卿酒回答。“若是无处可去,留在昆仑山不就好了,何必折腾到此处,我已与一哥说过,一方面,来此是因为西王母娘娘的指令,另一方面……我着实仰慕一哥。”十四解释道。十四说话总是密不透风,就好像是精心准备的理由一般,任何说辞在十四嘴里,都显得合情合理。“恩……”卿酒囫囵着回复。十四见卿酒支支吾吾,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