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散溃(诱jianNTR/野战/正主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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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连续数日发情期燃透迟驻寸骨寸心,本就不应长在男子体内的窄小胞宫每日都被灌得胀痛。坤泽初次发情标记后本就是最渴望乾元相伴,可纵是yuhuo焚烧他的理智,也依旧是在情潮后的短暂清醒间冷眉以对。 白浓琼浆浇灌花芯嫩蕊,月泉淮抚摸着他光裸圆滑的肩头,逐步滑落抚在他鼓胀的下腹,右臂虽是恢复了力气但浑身虚软guntang,没有挣脱的力气。 对方虽对折辱他一事颇有兴趣,但至东海亦有要事,只简单唤了声:来,躺在床尾缓气的“迟驻”便撑起瘫软的身到月泉淮身边。对方空出手揽过“迟驻”的背脊,身躯熟稔地于对方手中缓缓伏下,指尖刮在颈后层叠的齿痕之上惹来一阵轻呜。 月泉淮于床榻之间亦持着自身剑术宗师风范,于二人身上不急切于一时贪欢,仅有信息素点燃着坤泽的躁动的yuhuo,自己则是视线淡淡,将脆弱敏感的腺体揉得肿胀guntang,喘息愈是粗重手上抚得反是更轻,压抑的喘叹间唇齿重重咬上颈后,“迟驻”倏然一抖,腿间尚且是合不拢的户阖翻覆,透黏爱液溅至衣物拉出阴yin水线,檐角霖雨般汇聚着下落,连带着迟驻花户缩紧,若非体腔注入的精栓成结溢不出,恐怕也要再湿上一片,可此次月泉淮仅给“迟驻”做了个浅显的缓解标记便不再继续。 “你明日和川儿同去会与鬼山会,若有变故可自行处理。” “……是。”瘫在床上的人也不知是在看向何处,全然是身体在下意识地低声应答,眼里空荡一片没有分毫神采,许久才迟缓地眨了眨眼勉强拉回神志。 迟驻看着月泉淮从床边摸出眼熟的木盒,几日前他对此物不以为意,如今尚未打开,便有烈火焚过草野的烧灼气息冲入鼻腔,激得他腿根打颤,情潮热汗几乎在开闸的瞬息覆上脊背,颈后更是突突直动,想来必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月泉淮取出一枚药丸同喂食爱宠般置于手心。“迟驻”勉力坐起身凑近,小心地收着齿不磕碰到这残虐主人的手,同猫狗似的吐出一截红舌轻缓地舔舐着药丸,尚带着浓精水痕的唇rou贴于热腾的掌心划过掌纹,唇瓣轻抿含紧试着往外抽离,见其不动便收了往外抽的劲,转而压制胸口之下的剧烈跳动,在月泉淮手中乖巧地舔食吃净,只残余点滴的水光。 “迟驻”只稍事休息一阵,作为近侍的警觉在帐外略起脚步声时猛然睁眼清醒,二人身上的花香被烈火焚烧后的气息,与yin靡的气味填满了整个营帐。临时标记已然起了作用,加之服用了推迟发情的药物,身上除了腰腿间的酸痛,倒是没了那些令人疲乏的情热。他简单地收拾好后走出帐外,果然乐临川带着些新月卫已准备出发,他默不作声地随后跟上。对方显然是看到了他走来,也并未出口相问,一众人照计划登船。 他看着天边一角的阴云逐渐盖过微旭朝阳,于海面上留下浑浊浓影,未至港岸就有浓烈的血气顺风而来。不知是海面波涛涌动映得眼晃,还是血味熏得反胃欲呕。 “你尚在雨露期。”乐临川与他擦身而过,兴许是乾元对发情期中的坤泽气息格外敏锐,且多看了一眼他的面色,略显诧异地确认道。 两人在平日里也仅是在对方向月泉淮复命时见过几面,没有什么过多的交情。他本是不想理会,但乐临川与岑伤相较,倒没有什么过多的歪心思,加之前几日这人忙着探察实情,那荒yin秽乱的群聚媾和之事也与对方无关。大抵是真的有些许意外。 “服了药。” 他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之后便不再说话。 虽与月泉淮亲予岑伤新月卫长侍实名,管理新月卫实权不同,他二人并无实质名分,但已为月泉淮心腹皆称得上有权于手,且是与人通了消息:“倭人与海寇在前,待尹喙鹰、康雪折现身再出。” “方乾呢?” “鬼山会去了,说自有办法解决。”乐临川临离开时多看了他几眼,“能撑多久,我只知未标记过的坤泽能用十个时辰。” 虽然月泉淮在他尚未及冠时便在腺体上留下的永久标记,强迫他成为“有主”的坤泽,但他毕竟是新月卫一员,纵是雨露期也时常需要同去解决些事情,服用推迟发情的各类药已是家常便饭,如今连掺入月泉淮信息素的药也有些许失效的预兆,本该能维持近一日正常活动的药,药效已大不如前。 “……两个时辰。”他望着远处即将被遮去的日阳长出一口气。 鬼山会定下的计划施行得格外顺利,海寇登岸后利用对抗倭人武士取得了东海大家信任,并借机从中挑拨设局除去阻碍,而他们新月卫也不急于这一时。但“迟驻”的身体却是无法与其他人这般等待着消息白白耗费。 “据鬼山会的消息,方乾已中了毒暂且无力再插手碍事。”前方探查的消息一个接一个到他们手中,“藤原家已攻入关隘,尹家长老现身。” “哼……准备动身。算他们海龙会里还有人有些真本事,竟能让方乾中毒缩在里头不露面。”乐临川立于崖壁。看着地面上倭人与东海弟子的厮杀冷笑几声,“是谁?” “只知是一身白衣脸戴面具,不知其貌。” ——无面鬼。 新月卫走得隐蔽,所有人皆分散出去处理路上阻碍。“迟驻”强忍着恶心擦去剑锋血渍,他扶着树干坐下呼出两口热气,坐下后才发觉腿间已经有些许发软。 这不过一个时辰,骨缝间的疲惫与腰间酸胀似有卷土重来之势,微弱的花香外溢,恐是药效又有所消退,若他现在回营,且不提自己提前离去是否会被月泉淮责罚,如今自己更怕是坚持不到半道。 “我便说东海怎会有海棠花香,原是迟兄这朵海棠花绽。”有人话中带着笑意向他走来,白衣白袍下的面容看得不清,但他根本不必猜也知道来人是谁。 “……尹雪尘。” “呵呵,迟兄还能记得我,真是受宠若惊。”尹雪尘径直走到他面前,此人是个中庸,分明感知不到他身上信息素的气味,此刻却故意激他似的动了鼻尖嗅闻,戏弄之意溢于言行,“可是剖腹碎骨行得累了在此休息?” 见他不愿理会起身欲走,尹雪尘也不拦着,只是看着他啧啧两声笑道:“迟兄还是别走的好,前面藤原家和东海三家打得正酣,味道可是冲得很。若是迟兄能扛得住倒还好,若是半道上发了情,那可没法和月泉宗主交代了。更何况迟兄心中有人,若遭人亵辱恐怕心里也不好受。” “胡言乱语。”他冷冷看去一眼,心中却仍是一紧,死寂的心在对方的话下隐约颤动着泛起圈圈涟漪,“你说这话是何意。我乃义父的坤泽,自当将一切奉身于他。先前义父不过叫我作陪于你几日,你便以为就能够插手我的事么?” “迟兄这话若是让那顾锋听了去,恐怕叫人好是伤心。” ——顾锋?尹雪尘怎么会知道顾锋?又怎么会知道他与顾锋的事? “迟驻”顿时变了脸色,压制着心底那点秘密被发现的慌乱失措与不安,本欲离去的身形硬生生拧了回面,绷紧了面颊抬眼看向对方不怀好意的笑。 “听说……那位小少爷与迟兄这几日可是备受宠泽。迟兄伺候月泉宗主多年也便罢了,也不知这少爷人家是不是还和先前我见过那般。别这个表情看我,我不过是顶着某张脸叫了声,就能把他骗到床上去。” “话又说回来,我瞧他在床上倒是青涩……真是可人。你那心上人莫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这般乖嫩的处子身竟还能留上个二十余年。” 尹雪尘怀疑他与顾锋有旧情,也仅是从另一个他身上得来的猜想,手中未有铁证,他此刻不能否认与顾锋相识的事实,两家在沧州私交人尽皆知,甚至无需过多查探,若是有所遮掩反倒是做实二人私情的嫌疑。 他实在不想和这人打交道,何况对方说的没错,身上的信香已愈发明显,再拖下去恐怕半途就要发情。 他冷静下来眉峰一扬,冷笑两声质问道:“他有心上人与我何干?我的确认识顾锋,此事一查便知何需遮掩。” 尹雪尘盯着他的神情看了好一会,似是揪不出什么错,干脆放弃似的伸了伸肩颈。他正要松懈下来早些脱离这要命的探究,眼前一暗,还不等他退开便被一抹红色带走目光。 一声低语贴在他的耳畔呢喃。 “迟驻”怔在原地,欲将离去的脚步动不得半分,连抬头看向对方的力气都似是一瞬抽干,暖流从触碰相接的腰间涌起。 他听见那人,喊他…… “阿迟。” 而后他的心头一颤,虚拢的rouxue瑟缩着喷了满腿根。 “阿迟,你发情了。”那人吻上他的耳根,声音沉沉。 * 发情时他沉沦于情欲与高潮,雌伏在月泉淮的身下,rou体期待着乾元赏赐的极乐,所有的思绪皆数剥离,但痛苦仍是不止。月泉淮生生折断他的傲骨,磨碎他所有的礼义廉耻,养成一条乞怜的狗,床上听话的脔奴。rou刃破开体腔的每一刀划在心口脏腑鲜血淋漓,不过是疼得麻木了,仅存的明亮记忆偶尔在他痛得失神时抚慰他的身躯,他将它们怀抱紧拥掩埋在最深处,如今却被尹雪尘掘地三尺翻找而出,血淋淋地抛在他的面前。 他们分离前皆未分化,二人馋嘴偷了酒于屋檐谈笑。夜凉如洗星河耿接,看长安灯火阑珊,叹盛世太平万国来朝,百姓兴安。月影沾衣剑锋隐,他笑顾锋就这般将他的剑喂了鱼,顾锋听罢嘴上也不饶他,两人胡乱闹上一头去,待累了乏了,便看天月长明,絮叨着心头那点私情。他问顾锋若是他们都分化成了乾元该如何?顾锋听罢似满是不在乎,眼中满映着他的面容,二人鼻尖缓缓磨蹭着,情至浓处唇齿相贴。 他们最后也仅是停留在那个迷离的吻上。 “迟驻”低头不语,仍未抬头看向对方。至他的梦里,他的锋哥也还是曾经的朗朗白衣少年,他并非没有想过如今顾锋究竟过得如何,又是何种模样?可这些无望的希冀于现在的他而言过于残忍。 他无法,也无颜面对顾锋,即便是假的顾锋。 纵是他多年未见顾锋,不知晓其如今模样,也知尹雪尘此刻应当真正是顾锋的面貌。对方易容术甚是精妙,连骨连rou带着表层的皮囊,连说话的声音都难叫人挑出一点错。 他僵在原地久未恍神,对方便轻而易举地卸下了他半身衣物,自他腰侧探入抚下把玩揉捏着臀rou,手指又顺着摸入他方才浸湿的腿根,于会阴处摸了个来回。他分明知道眼前的是尹雪尘,但身体却饮鸩止渴般要抓住那点光亮,在抚弄之下敏感颤动,连指节的试探也没有分毫推拒,烂熟着吞没至指根。昨夜浇灌入腹的精水寻见了出口,顺着“顾锋”的手指流淌而下,白浆于掌心汇做一滩小湖。 “阿迟,你怎么满腹都是……我不在的时候你与谁做过?”尹雪尘拟着调子亲在他的颈侧,偏偏也不做全,捏着话中荤腥。 吻碎散着逗留在肿胀的腺体周围,坤泽敏感脆弱的地方被齿尖轻轻磨砺,悉心调教过的rouxue识趣地绞紧吞吃所有侵入的异物,浓精在大腿的颤动中滴落地面,心中竟真的被心爱之人抓jian似的闪过一瞬惊慌,但立刻迅速地醒神,斥道:“若非鬼山会与月泉宗之间尚有合作,你早成剑下亡魂。松开!” 尹雪尘只当他的话是耳边风,反是伸手捧抬起他的脸。与记忆中有八九分相似的面容映入眼帘,眼下的墨点划开如清风薄淡的温柔眉眼,心跳在那一瞬漏了拍,控制rou身的灵魂猛一震荡出窍魂游,眼神游离于那熟悉的面庞渐渐失焦,任由人将吻印于唇上。 温热的男根抵在他已然松软的xue口,寸寸嵌入湿软惑人的rou壁,残余的精水与发情的潮水润滑插动起伏间的干涩,在拍打中带出沫似的白痕。喘息被封堵在唇舌交缠之间,rou根擦过体内一处惹得他腰间一酸,盛放似的散着浓郁花香。 极有侵略性的酒味卷入他的鼻腔,后颈上粗糙湿润的触感压迫着腺体,齿尖竟狠厉咬住红透的皮肤,他眼前顿时一黑,红润勃立的性器喷出微白的精水,在两人的腹间摩擦得一塌糊涂。陌生乾元的气息他被激得颤栗,全身有如针扎,抵抗着其他信息素的侵犯,全身的疼痛提醒着他终生都会是月泉淮的所有物。 没有人能从月泉宗里带走他,没有人能救他。 视线已然在高潮和疼痛间模糊不清,只有身躯尚因情热跟随rou器的顶撞抽出而耸动不止,yin水自生殖腔内浇透对方的男根,堵不住地肆流。 “可是舒服了?”尹雪尘被人下方的rou嘴吮得实在舒爽,忍不住松了唇吻低叹一声,插弄的动作更是凶猛。眼见“迟驻”神志稍有不清,眼睫怔忪颤动,唇间微啜,看唇形或是还在念着顾锋的名字,双臂不知何时虚拢在背上,心间多了分戏弄的恶意。将男器往外抽了半截,跟着落出一滩湿液,他贴着人哄骗道,“阿迟再夹紧些,里头太松,含不住了。” “迟驻”听他这般说话诋毁,面上闪过不悦与嫌恶,眼中有片刻清明,似有动手之意。尹雪尘尤趁此时将人按在后侧的树干上,手臂捞起对方腿根,整根男器直直钉入腹间。突然的体式变换叫“迟驻”身形不稳,更是在随后一击之下不住摇晃,他下意识紧揽对方的脖颈,两人的身躯紧密相贴。 “呜…锋哥,锋哥…慢点……嗯嗯,嗯!” 临时标记的高潮虽不像永久那般恐怖至极,却也叫这敏感的身体失了神。“迟驻”看着那张面容神情恍惚,身体热情主动得全然不像往日那般不情不愿,口中yin语哼吟不止,馋嘴臀rou却将注入的所有吃得紧实。 直至海风裹着浓厚的血气从海门关吹拂而上,盖过芬郁的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