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囚鸟(水仙互磨/受被草时与正主重逢/主剧情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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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边的欲潮将身躯高高抛起,坠落时把自尊和摔折粉碎。肆虐的新月卫不知何时散去,纵使身边已无他人,腿根不止地抽搐痉挛,腹腔道口的酸胀翕拢,rou蒂肿痛得稍稍一碰便痛痒不止,残留于骨髓体rou中的情热仍存。 xue洞难忍着纵情后的残温,瘫软在地面上的二人亲密相贴磨蹭,曾被药针侵入的胸乳因捏揉而胀大些许,上头的赤晕嫣艳勃立,胸口而乳豆早已在吮吸啃咬下破皮鼓起,沾出透亮的水痕,情欲在亲昵之下占据思绪。 呼吸声在rou体来往中粗重,喘息的声音却是微弱虚离。“迟驻”这处在折磨下遭过重,紧箍的红豆如今胀得红艳,在无数次的啃咬叼弄下敏感到了极致。新月卫第一次见他新生的女器,都对这处颇感兴趣,又见这柔软的小物挂着铃,更是玩心大起用力拨弄拍过银铃,清脆响声和断续叫音不绝于耳,铃铛被拍打的惯性晃动横甩撕扯敏感蒂头,下处穿刺过的伤口在这折磨之下裂开渗血,轻轻一碰便疼得浑身直颤,可在疼痛之下的快感刺激腹部不住起伏。 两人的腿迟缓地交缠磨着花蒂,两口女xue缝隙间股股吞吐出乾元们注入的白稠浊流,一缕清亮的水痕淌湿腿根。 迟驻要比此界的自己状态稍好些,对方多日来主动阻下了新月卫对他的侵犯,虽说双腿酸胀得根本合不拢但神志尚清。 在情迷热意中有人推开了门,他不知道这人是谁,但看起来有几分陌生,对方看见他们似尴尬地咳了几声,将手上的衣物和药搁到桌面,道“迟驻,义父叫你过去。”随后对方头也不回地关上了门,余留二人瘫软在地上。 他冥冥之中觉得此次月泉淮传唤“迟驻”不同以往,他回神后以肘撑起了半身,拖着酸软的躯体想解开“迟驻”身上的绳索。 仅是小心地触过对方猛地从昏沉的浅眠中睁眼,涣散的眼瞳茫然地看了他许久才堪堪认清眼前的人不是意图再次施虐的新月卫。粗糙的麻绳在交媾的碰撞下反复刮蹭,大腿根处满是血痕,把柔软的皮肤磨得满是斑驳血印,有些伤得深的已是勒入rou中。 对方几次都没能成功坐起,他伸手稍稍扶了下,“迟驻”才借力撑起上半身,腿瘫软得站不起身。灰蒙的眼睛看向他的面容,干涸开裂的唇上下轻碰欲言又休,才找回了嗓音轻声:“他这段时间要去范阳不在宗门内,你……找到机会就离开,莫要再在渤海停留。” 新月卫抓他来时事出突然,他不知发生何事。但这几日他在半昏中听见新月卫的交谈和亵辱的话语,才得知“迟驻”在围捕任务中与多年不见的故人相遇,而故人相遇竟成了敌人,“迟驻”也因旧情失了手。 他能猜到新月卫嘴里所说的故人,又或是情郎是谁。 “迟驻”疲惫地站起身后整个人踉跄了几步,若不是旁边还有桌台撑住,险些整膝盖重重砸至地面。每一步都虚软得不住摇晃,血水与精水横流着从缝中失禁似的翻出,但“迟驻”似未感受到腿间流淌的汁水,又或许已然习惯腿间这股黏腻的腥稠,仅是靠在桌沿稍分腿按压微鼓的下腹,灌入内里的精华顿时从两xue中泻闸般涌出,待下处已无大滩湿液后擦了擦红肿xue沿,收拾着穿上他人送来的衣物。 “……你也要去。”他看着对方单手压住桌台站稳,强撑着颤抖的腿膝走了几步。 逼迫已有标记的坤泽与其他乾元交媾本就伤身,这样的折磨还一连持续了几日,只有至深夜时才稍得喘息。便是这样他这个强行拉来折辱“迟驻”心智的人质双腿和xue都疼得站不起身,更何况充当其冲,阻下绝大部分惩罚的“迟驻”。他看着对方忍耐紧绷的肩背和颈后层层叠叠的咬痕,问道:“……是顾锋?” 果真对方听罢一言不发,疲惫的面容上略过沉闷的凝重,许久后才发出几不可闻的应声。在提及“顾锋”这个名字时,他感觉到对方的心口霎时加速跳动,但随后涌来的死寂湮没那一缕跃动。 迟驻没有吭声。他清楚,“他”很在乎顾锋的安危。 “不随他走吗?” 对方摇了摇头声音沉沉,话中分明寂静他却觉得心口绞得血淋:“我认贼作父残虐滥杀、折腰屈膝以色侍人,背弃家国是为不忠不义无节,……诸罪无可饶恕。” “……何复相望,何必再见。” 或许是那凝重的平静太过骇人,带着压抑的死寂,他少有这般心下不宁,父亲说过他性格执拗,顽固起来最是难回头。本就没有活人的精气神,在与顾锋相见后更像是即将消散于世间的游魂。 “他既找到了你,就不会弃你而去。”迟驻疼得实在站不起来,宫颈口强行撕开出了不少血,几日下来未愈的伤处反复被rou鞭抽得开绽,只是腿间痛得麻了,直到现在恢复些许,痛意才蜂拥而至。他拖着身倚靠在一旁的墙面,看着对方瘦削的身影顿了顿,不再提那些陌生的过往隔阂,只陈述他所知的事实。 “我知道。” “你信他会来…”他调整了下倚靠的位置正面看向人,想到顾锋时眼中仍是泛起少年气的光亮,“又何苦将自己困于心牢,作笼中囚鸟。” “迟驻”不答,但垂眼的视线些许离散似是在思考和回忆着什么,随后合闭双眸醒了神,在层叠的衣物中摸出那盒随意卷在衣物里的膏药,稍是嗅闻又取了些抹在手腕的伤处,药似是无异样才着好衣物,扶着墙蹒跚而来将整盒放在他手边。 “莫再孑立担负,若寻得机会就与他一同离开吧。”他抓住对方的遮挡右手袖沿,缓缓呼出一口浊气,矜重以视念出熟悉的名字,“……迟驻。” * 或是因此处是月泉宗密所和月泉淮居处缘故,映月楼的布置极为严密,连上到山崖的路上皆密布守卫,不怪得厌夜几日都未能找到一丝空隙进入月泉宗的地界。 顾锋这几日皆于山下的林间无人的破屋中暂做休憩,此处远可见些许新月卫行迹。时至子夜似有异动,隐约有些许走马蹄音与脚步声,如此阵仗恐怕并非寻常人能够调动。为防万一,他没有着急出门探看,屏了呼吸在远处不多动弹,以免打草惊蛇先暴露存在。 待远处的马蹄踢踏有序行远,他才放轻了动作走出屋门,远远见着新月卫驾马跟随车辇而行,而人群之间他扫见熟悉的,但相较更为清瘦的身影被新月卫圈紧坐于马前,不待他再认便被遮蔽了视线,一众人马消失在昏暗的远际。 他只怔了一瞬,即刻回神匿入林间。 山下与进宗门的路途仍留有大批血月众守卫看顾,但后山毗邻悬崖少有驻守,他快步行于危崖绕道上山,脚下运气乘机跃入外层矮墙。他绕过来往的守卫藏匿于茂密树影之后,仔细查探扫过,便觉得映月楼中的新月卫显然比前几日相比调离大半,多是一个新月卫带着几个穿着素服年轻些的守卫。 顾锋回忆一阵,在来之前白某曾说二方世界之间未有过多差异,若非如此也不会这般轻易换了人去。他隐约记得自己那方世界中听说过月泉淮身边有新月卫与其替补的新月甫卫,眼前这些大抵都是备选的新月卫,但仍不可掉以轻心。视线扫过两名新月甫卫向着他的方向走来,顾锋往后退了几步藏入楼阁之间的缝隙,听着这二人的交谈话音。 “义父这次可是把最有实力的新月卫都抽调走了,先不提本就负责外事的岑伤乐临川他们,连被罚禁足的迟驻都跟着一同去。” 两人交谈声不大,但也勉强能够听清。 “哼…那必然是要叫迟驻去的,现在义父亲自过去还调走这么多人不就是因为他因情失手?义父宽和只罚未杀,这次带他去范阳不知道是要他将功补过,还是带着等凌雪阁的老鼠跳进来送死的。”只听见那人喁哝接话,“你说这人怎么想的,竟胆敢当着面放走人。诶你说,那个凌雪阁的真是迟驻的情郎?” “应该是,你是没见到义父那日听闻后面色不佳,连岑长侍都噤声装作不知,可真真是发了火的,不然为什么此次罚他禁足几日间,还随让顶头的乾元任由取用,你没见着他出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晃的,走都走不动几步。” “现在东殿屋里不是还关着一个。”另一人听罢笑了两声,啧啧叹道,“迟驻一走里面的那个可要惨了。” 刺耳的议论声事无巨细地传入耳中,顾锋微微一怔面色煞白,剩下说道屋内声色他已有些听不下去。 “方才可是说了让甫卫山门下把货取上来,你们两人都在这做什么。”另有一人的脚步接近这一侧,从脚步上听,来者显然要比这两人功力深厚,那两名新月甫卫也不敢再说话。 “还不去?” 两个错乱的脚步声顿时响起,但新月卫尚未离去,他感受到若有若无的视线瞟过他的藏身之处,他握上腰后的长剑,若是那新月卫上前来他亦有相抗之力,但对方没有靠近,随后脚步声轻响逐渐远离。 他又等了一阵,待人走远了他加快脚步,朝着他们所说的东侧偏殿行进。似是因为方才那人所说的“取货”,各处仅剩些仆役和一二新月卫,而东侧偏殿更是少有人来。 顾锋方至殿门前便听着里头发哑的熟悉叫喘,门扉勿能掩盖诱人花香,胸腔之下的脏器在断续的声音中揪扯。心脉在怒意的cao使下几近崩裂,手上掐捏着衣物竭力屏息掩盖自己逐渐急促的呼吸。 他透过窗看去里面只有两人交叠的身影,静待片刻并未感受到其余人的存在。但他不知里面的人实力几何,他平缓下心跳,听着叫声间男人逐渐紊乱的气息缓步贴近殿门,嘶哑渐亢的叫声间男人乱了呼吸,rou体相交的水声亦涌入顾锋的耳中。 迟驻倚在墙根,背脊在粗糙的墙面磨得火辣生疼,整个身躯被折叠抵压于角落,双膝挂在对方的肩头泛痛无力。新月卫在他身上爽利地驰纵发泄,高潮逐渐融化的神智,推至顶峰时如期而至,却虚弱得只有腿根抽搐稍是几下,在下腹的坠痛中涌出几滴沾了伤药的稠白水液。男人舔上他的颈,花xue在坤泽独有的生理中收拢,温热的rou壁包裹吮吸乾元的rou根,腔口挤压对方深入的guitou,在层叠的rou壑摩擦紧缚下,微凉的jingye喷洒浇灌已然饱满的宫室。 啃咬腺体的疼痛并未到来,他因宫腔灌注的高潮模糊了视线,隐约间似看见了一个极为怀念的身影。腔中欲结的rou器瘫软滑出腔道,身上的重压卸了去,他久违地感觉到自己还在呼吸。 顾锋的视线因毒伤逐渐断气的男人身上扫过,凌雪阁的烈毒果真是见血封喉,他看着迟驻腿间紧密相合的红肿阴处,怒意激得他手上冰凉发抖,浑身的血冲涌入头脑。 他谨慎地把手中逐渐冷下的尸身拉拽开,因失血软下的茎根挂抽带出一片赤红,随后黏腻的jingye才从花缝间涌出,顾锋把人挪至旁侧,小心地把虚软的爱人拥进怀中。 对方雾蒙迷离的眼睛凝视他许久,他俯身贴上已然红肿干裂的唇,热烫呼吸洒在他的肩头,迟驻轻碰了几下才找回了声音:“……锋…哥……” “阿迟,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