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2
叹道:“女人真是不能得罪啊。”我冷静颌首:“陆公子谬赞。”我当然不可能真的让陆小凤一顿饭真的一根青菜都吃不到。他是个真正的侠士——虽然就算有蔬菜,要把那些东西全吃完也够要命的。当我端着清茶打算去送给陆小凤好歹降降火,这家伙却在梅亭和庄主喝酒。准确的来说,是他在喝酒,而庄主在抚琴。一时间,我不知道该去还是不该去。陆小凤远远的望见了我,苦着脸道:“阿北,我可真吃不下了。”“……不是吃的,是花茶,降火挺不错。”我小声道,上前几步将茶端给他,在他不敢置信的眼神下扭过头道,“抱歉……晚上不该迁怒你。”陆小凤闻言瞪大了眼,差点就要伸手探探我的额头:“阿北,你没事吧?”“……要不要,不要我把茶端走了!”我有些恼羞成怒,陆小凤眨了眨眼,只得放下心中疑惑,转而对我道:“唐门那小子走了?”我一愣:“你怎么知道?阳春告诉你的?”陆小凤摇了摇头:“不,他来和我告别。这小鬼还挺懂礼。”我沉默了,以唐天的性格,大约是会和每一个他喜欢的人好好道别再离开的。这个万梅山庄,估计他唯一没有说“再见”的存在,就是我。也没什么好难过的……才怪。陆小凤看了看我的脸色,明智地转移了话题,他敲着石桌道:“虽然弄清除了这场讨债不过是霍休的局,但仍有一些东西令人疑惑。”他竖起两根指头:“一是独孤一鹤中的毒,二是石秀雪中的针。”“上官飞燕死前说,这毒是别人给她的。可她却想不起那个别人是谁。”“独孤一鹤中的毒与其说是毒更像传说中魔教的蛊,乍一看无视,却会在调用内力时蚕食内力,使人在决斗中丹田空虚后继无力。”说着陆小凤看了庄主一眼,庄主抚琴的手微微一顿,颌首道:“不错,若非如此,死得或许便是我!”我看着陆小凤,他从袖中掏出当初唐天给我看的布包,从中取出那枚针,神色严肃:“第二枚就是这魔教见血封喉的毒针——上官飞燕否认这枚针和她的关系,我认为她没有说谎。”“所以……这件事里,为什么会出现魔教的影子?”“我去询问了霍天青,他表示也不知情,但会用珠光宝气阁的势力帮我们查下去——”我闻言有些惊喜:“霍天青没死吗?我看见你活着,以为决斗里他死了呢!”陆小凤摸了摸胡子:“霍天青本就是为了上官飞燕才同意进局,可上官飞燕却完全没和他商量杀了阎铁栅。男人在爱情里是盲目的,可也并非全无原则。”“……为了赎罪,他才提出要和你决斗?”“大约还有帮上官飞燕转移我的注意在里面。”陆小凤叹息道,“好在阿北你那瓶水令我对上官飞燕起疑……否则以霍天青对上官飞燕的感情,现下大约也是一具尸体。”“事情已经撕开,决斗自然也无必要。”陆小凤喝了口茶慢悠悠道,“霍天青倒是条铁铮铮的汉子,珠光宝气阁最后在他手里,也算不上辱没。”想到了什么,陆小凤冲我笑道:“霍天青说,他欠你的债依然记得,所以这根针的事情他一定会查出来。”陆小凤看了我一眼,似乎明白我在想什么,摇头道:“霍天青是天禽老人的儿子,徒孙遍天下。魔教不比其他,他去查总比你去安全很多。阿北,我很抱歉这次又将你牵扯进来。”“我保证,没有下次了。”注视着这陆小凤认真的表情,我有些手足无措,只能顾左右而言他,陆小凤拍了拍我的头,顺起石桌上的酒壶便吟着李白的,哈哈笑着向自己住的小院走去。庄主已不再抚琴,反而出乎我意料之外的端起茶壶,给自己斟了茶。我挣扎片刻,最终决定还是奉行“坦白从宽”的政策,向庄主挪了过去,乖乖低头认错。“……阿北自作主张了。”庄主没有接话,也没追问,反而开口道:“今天你对陆小凤出奇的耐心,怎么了?”我没想到庄主问的这么直白,停顿半天,才略丧气道:“庄主,人与人相处,付出对等,关系才能延续下去吧?”庄主未置可否,我接着道:“……不能总这么任性啊。”“因为唐天?”庄主的声音平淡,与我而言却无疑惊雷。我抬起,却见庄主悠然饮茶,看着我的黑眸幽深明亮:“阿北,你还记得两年前你向我许的愿吗?”我抱着脑袋想了半天想不来当时我许了什么愿,只能有些不确定的猜测道:“是削减开支……还是要少夫人?”庄主放下茶杯,淡声道:“阿北,准备一下。三日后,我们启程前往白云城。”我终于看见了石桌上放在檀木盘中的一枚信笺,信笺之上“西门吹雪启”五字苍劲有力,只是五字行楷却已然能让人感到铺面而来的凌冽剑气。几乎不用去确认,写信之人的身份已然跃然纸上。白云城主叶孤城。看着庄主越发明亮的眼神,我无声无息的在心里念道。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开始决战前后的预演了_(:3」∠)_庄主去会基友了_(:3」∠)_因为开学,开始隔日更_(:3」∠)_。下章预告:南海白云——“……孤城无霜?”☆、第二十八回对于叶孤城的印象,除了他是我右边挚爱的男人最后被庄主一剑戳死之外,我对他唯一的记忆就是右边曾为了他专门写过一则虐心又虐肺的故事。故事具体讲了什么我倒是记不清了,唯有结尾那句“南海白云孤城无霜,从此孤城再无霜”令我唏嘘不已,顺带再一次鄙视了右边的死蠢程度以及女票文都能弄出BE结尾的节cao。右边曾在那文里描写过海上航行美景以及白云城飘渺如仙境的远貌。虽然穿的不是她那部虐心之作,而是另一部满足自我的真身穿——但同一个作者写的东西想来差别不会很大。于是当庄主询问我是走陆路最后转船,还是干脆一直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