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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道】第三章未删减版/这是什么?战损道长!超一下

    秋日渐凉,叶纷川院中的银杏也已落了满地。他让家仆这些日子别打扫庭院,想要留下这特殊的秋景。

    仅仅看景有些无趣,若有人同看,才是锦上添花。只是柳谈妙站在院子里,好似院中多了棵树,让叶纷川没有半分快乐可言。

    无奈之下,叶纷川只得守在自己那昏睡的乐子旁边,百无聊赖之时,伸手戳他的俊脸。光戳不够,叶纷川还念叨着:“还不醒,还不醒……”

    柳谈妙在旁边看着这一幕,忍不住问道:“此人醒来后,会否发狂?”

    叶纷川手上动作一顿,双眼透露出不怀好意的光芒,轻笑一声,“说得对啊谈妙,得先让他没那么自由才行。”

    于是几日后,仍在熟睡的洛归辰脖颈上多了圈枷锁,末端被固定在榻边,让他最多只能在这张榻上活动。

    此时,玄衣少年终于有空前来探望,进屋见到这一幕时,总觉得有些奇怪。

    叶纷川见他来了,有如见到救星,直接扑上去将他紧紧抱住,还使劲揉他的脑袋,故作哭腔道:“我的小瑭,你终于来了!”

    燕照瑭拼命在叶纷川怀里挣扎,“老大!别、别摸了,我还要长高!”

    叶纷川忽地放低声音,在燕照瑭耳边低声道:“快把谈妙带走!这几天让他跟你去出差,之后怎样随便你,最好让他十天半个月都没法儿来找我!”

    “老大……”燕照瑭突然觉得心里有点酸,“我什么时候才能有这种烦恼……”

    叶纷川又揉揉他的脑袋,低声道:“谈妙木是木了点,但不笨。”说罢,终于松开燕照瑭,笑盈盈地看着柳谈妙,道:“谈妙,我想让你和小瑭一起去运货。”

    柳谈妙愣了愣,还不等他开口,燕照瑭已上前揽住他的手臂,带着几分央求说道:“谈妙,老大已经没事了,就陪我去太原吧。”

    柳谈妙瞬间软下心,但目光还是在叶纷川与燕照瑭之间来回转了几圈,最后才支吾着应下:“既然帮主这么说……好吧。”

    之后柳谈妙终于被带走,叶纷川也算自由了些,反正洛归辰还没醒,他便有事没事去酒庄产业转转,顺道向帮众报个平安。

    数日后,洛归辰虽然还在昏睡,但叶纷川发现,有时他的眼珠子会动一动,嘴唇也微微蠕动,似乎就快醒了。

    叶纷川托着下巴,盯着洛归辰瞧,嘟囔道:“鲨这么多人,不会被魇着吧?”

    与叶纷川所想不同,洛归辰的梦境十分平静。华山的风与雪,还有手中之剑,便是他梦境的全部。即便在梦里,他也很清楚——自己输了。本以为败北必定伴随死亡,可叶纷川的那一剑太出乎意料,让洛归辰觉得,或许用最后那个动作将他憋死,才是叶纷川的本意。

    在平静的梦境之后,洛归辰睁开了双眼。望着陌生的天花板,他才终于有些迷茫:今后还能再握剑么?已经输给叶纷川的他,该如何存在于世间?他坐起身,却意外听见一阵金属碰撞之声,这才发现脖子上似乎多了份重量。

    洛归辰托起从身上垂下的锁链,又淡然瞧了眼同样被束缚的手腕,再默默放下。这一切已经超出他的认知,他仅能察觉到一丝违和感,却并不明白来自何处。

    其实这种感觉早已被上次前来的燕照瑭察觉——这屋子明明是叶纷川家里最好的客房,被褥帘子皆是上好的缎子,而睡在这间屋子里的洛归辰,却被叶纷川套着枷锁。

    洛归辰呆坐片刻,便开始调息运功,查看自己身体的状况。这一运功,左肩便狠狠发疼,洛归辰闷哼一声,只得作罢。伸手触碰痛处,明显能感受到中衣之下缠着的绷带。他还是不解,为何这一剑,并未刺向更下方之处。

    洛归辰还在呆坐出神,忽地听见门外一阵脚步声越来越近,随即有人打了个哈欠,是个男人。

    叶纷川今日倒是没去巡视,反而想着洛归辰快醒了,上街置办些东西。往日他回来后,总要先来瞧瞧洛归辰的情况,只是没想到今日回来,见到的洛归辰并未躺着,而是坐在榻上。

    叶纷川心想终于醒了,面上却只是浅笑着,缓缓走进屋里,说道:“啧啧,也该醒了。”

    洛归辰沉默不语,没有问叶纷川为何不杀他,也没问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只是沉默着,眼里带着些许茫然。

    “嗯?”叶纷川走到榻边,伸手在洛归辰眼前晃了晃,见他没反应,便伸手摸他额头,发现还有些发烫,嘟囔道:“脑子烧坏了?”罢了,又抓起他的下巴,俯下身去。

    洛归辰下意识地抬手推拒,左肩却突然一阵又刺又酸地疼,只能再一次被叶纷川堵住了嘴。

    不过这回,叶纷川怎么都没能撬开洛归辰的唇,稍微退开些,在他脸上看到慌乱与紧张,叶纷川才确定他意识清醒。而后,叶纷川面色一沉,低声向他发出命令:“张嘴。”

    洛归辰果然如同他料想的那般,虽然有些迟疑,但最终还是微微张开双唇。于是叶纷川十分满足地吻住那对薄唇,又往深处探索,已没了那日的血腥味,只有苦涩的药香。

    待到洛归辰气短,叶纷川才终于退出,顺手抹去那张俊美脸庞上沾染的湿润,道:“先把伤养好,多少天了烧还没退。”

    洛归辰喘息着,待到呼吸稍微平复些,才低声回应:“嗯。”

    叶纷川这才将另一手上拿着的东西放在一旁,对洛归辰说到:“这些衣服,照着你的尺寸买的。”

    洛归辰回应到:“嗯。”

    叶纷川叹了口气,也不指望他说更多话,只嘱咐到:“有什么事就叫家仆,晚饭那会儿我再来。”

    最近几日,由于叶纷川身体恢复,故而文职逐渐将事务交回他手中,每日都会来府上一趟。今日,负责帮内事务的杨芙葳如同之前那般,照常来到叶纷川府上。听家仆说叶纷川在洛归辰屋里,她也已经见怪不怪。只是她怎么都想不到,叶纷川今天不仅在洛归辰屋里,还在给醒了的洛归辰喂饭。

    而那个在洛阳城犯下一系列鲨人案子的洛归辰,虽说身上有枷锁束缚,但却一点挣扎的模样都没有,安静地坐在榻上,待叶纷川递过勺子,便张嘴将里面的粥喝下。

    杨芙葳一时心情复杂,只能咳嗽两声,喊到:“帮主。”

    叶纷川头也不回,继续给洛归辰喂粥,说到:“进来吧,芙葳。”

    杨芙葳进屋走至榻边,一直盯着洛归辰瞧,然而洛归辰只是垂着眼,默默喝粥。

    “帮主,这是近日酒庄收到的合作请求,我已整理完毕。”杨芙葳说着,递上手中的一本书册。

    叶纷川这才放下手中碗勺,伸手去接那册子,“辛苦了。”

    哪知杨芙葳突然收手,道:“里面有些内容想和帮主详细说明一番,我去外面等你。”说罢,便自顾转身出门而去。

    叶纷川愣了愣,没明白杨芙葳什么意思,但也只能先让洛归辰等他回来,自己起身出门。

    杨芙葳站在门边,见叶纷川出来,沉声问道:“纷川,你对他有意思?”

    叶纷川脚下一个趔趄,差些摔倒在地。稳住身形后,十分冷静地说到:“他对我们还有用。”

    “哦?”杨芙葳明显不信。

    叶纷川轻笑几声,抱着双臂瞥了眼屋内静坐的洛归辰,对杨芙葳道:“何况他现在就是一副好欺负的模样。”

    杨芙葳也瞥了洛归辰一眼,确实感受不到任何杀气,若不是亲眼见到叶纷川重伤的模样,她绝不会认为洛归辰竟是名案犯。

    叶纷川继续说到:“那日情形我未曾细说。自见到他的第一眼,我便知道,他是将剑与胜利看作性命的人。如今他败给我,剑也折在我手中,我便已掌握住他的性命。”

    杨芙葳仍担忧道:“可是谁能确定,他会一直这样?”

    叶纷川笑道:“当然不会,我要彻底把他变成自己人。”

    杨芙葳还是将信将疑,但还是向叶纷川递上手中书册,“总之,你并非对他有意,我就放心了。酒庄今日不同以往,此人留下未必是好事。”

    “嗯,我自有分寸。”叶纷川接过书册,“多谢,这段时间辛苦了。”

    ……

    在洛归辰的世界里,没有善恶、喜恶或是奉承与羞辱。他根本不明白叶纷川那句话何其贬低人,反而思考自己该如何做才好。他唯一能想到的,便是服从叶纷川——若那一剑并未选择刺向他的左肩,他早该死在那日城外树林。

    他也不明白,为何叶纷川总在他附近,任何事都要亲自动手。喂饭喂药这种事不说,每日换药也是叶纷川将他身上的绷带层层解开,又再度缠上。于是他也不知道,叶纷川在做这些事的时候,究竟占了他多少便宜。

    叶纷川本想借此羞辱他,可怎么都没想到,无论自己如何在他身上抚摸,他都毫无反应。常人的敏感之处于他而言,也不过是普通的一块皮肤。叶纷川有些失落,报复般地将他身上每一处都摸遍。

    叶纷川还定下一个奇怪的要求:无论他说什么,洛归辰都必须回应。起初洛归辰总是未能做到,作为惩罚,他的嘴已不知被叶纷川堵上多少次。而他只觉得这折磨人的手段着实厉害,每回他都因窒息而痛苦,但叶纷川却总像个没事人一样。

    这一日,来为洛归辰检查的,并非之前的言大夫,而是帮中另一位柏大夫,柏谦容。言雩风出身万花谷,而柏谦容则出身北天药宗,二人诊疗之法略有不同,如今洛归辰差不多康复,后续如何调养,还得柏谦容说了算。

    柏谦容并非第一次来,每次过来他都惊叹于洛归辰对叶纷川的服帖,难以相信他就是此前猖獗的案犯。

    一番检查之后,柏谦容对叶纷川道:“烧已退下,伤口已经愈合,除了左臂还不能动,已基本康复。不过他卧床多日,腿脚或有不便,需要复健几天。”

    叶纷川点头,“嗯。交给我就行。”

    不过,待柏谦容走后,叶纷川并未让他下床复健腿脚,而是将他带去另一间屋子,进行一种怪异的“刑罚”。洛归辰就算再如何木讷,也明白腿间隐秘之处应当只进不出,但叶纷川竟从那里往他体内灌入温水,又让他排出,之后又用手在里面一番捣弄。他无法理解,只能认定这是某种刑罚。

    叶纷川将人抱回床上,命令到:“躺着别动。”罢了,俯身压住便亲。即使知道他没有敏感点,也还是伸手捏住他胸前红豆,用指腹搓揉,腿间隔着布料与他摩擦。

    洛归辰只觉得难受,又有叶纷川的命令在,只能抓住叶纷川的衣袖,感受腿间传来的属于他身上的火热。不过片刻,洛归辰便难以呼吸,腿间的感受也更为清晰,似乎有什么硬物抵着他的出恭之处。

    叶纷川松嘴,趁着洛归辰还在喘息,掏出家伙,进入那早已涂抹上软膏的xue。

    “唔……”洛归辰身体颤抖,下意识地缩紧。

    叶纷川瞬间退出,命令道:“放松。”罢了,便再度试图插入。

    洛归辰十分听话,这次让叶纷川进得很顺利。虽然如此,他却带着几分迷茫看向自己身下,在软塌塌的性器之后,叶纷川正用那根相同的东西,深入他体内。

    洛归辰已察觉到不该如此,刚想要反抗,腹内却被叶纷川的硬热之物狠狠一顶,顿时腰身酸软,卸了力气。刚刚从这怪异的酸楚之中回过神,叶纷川似乎开始退出,让洛归辰又是一阵慌乱缩张。

    “嗯……”叶纷川往里猛顶,那怪异的酸楚与胀痛便又从体内传来,让洛归辰腰身不住地颤抖,再无力气反抗。

    叶纷川见状十分满意,本着洛归辰大概是第一次,给他用了些药。本以为他会没反应,如今看来,多少有些作用。

    于是洛归辰便在懵懂的情况下,被叶纷川射在深处。

    叶纷川带着几分轻蔑与戏谑,居高临下向洛归辰宣告:“现在,你从里到外都是我的。”

    与叶纷川所想不同,洛归辰毫无羞耻或是不甘,顶多是呼吸尚未平复,一如叶纷川命令那般回应:“嗯。”

    “啧。”叶纷川顿觉有些扫兴,好在洛归辰虽然嘴上冰冷,xue里倒是挺热,倒不至于让他完全失去兴致。

    只图玩乐的叶纷川,自然不会与洛归辰细细温存,不过是随心所欲在他内里顶弄,只顾自己舒坦便足矣。洛归辰只觉腹内又酸又胀,却无力推拒,只得被那火热之物不断摩擦xuerou,又被guntang热液填满深处。

    叶纷川又浅浅抽插几下,满足地从洛归辰体内退出,起身穿衣。

    洛归辰躺在榻上喘息,明明叶纷川已经退出,底下却还残留着被进入的火热触感。他看向叶纷川身下那物,此时已恢复成和他差不多的模样。恍惚之间,洛归辰不禁想,那物竟能变得如方才那般坚硬guntang么?他伸手抚摸自己的东西,顿时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他从未体会过,竟这般不自觉地自渎起来。

    听见洛归辰的喘息,叶纷川转身,恰见洛归辰正在自渎,顿时小腹又是一阵火热,上榻再度挤入他腿间,伸手握住他的顶端搓揉,笑道:“要这样弄。”

    “唔唔……”洛归辰眼神迷离,腰身颤抖,双手握着叶纷川的手腕,红肿xiaoxue也不由得收缩,吐出些许白浊。

    叶纷川低喘一声,将自己的东西再度掏出,不再用手抚慰洛归辰,而是用火热之物与他相贴摩擦。

    “唔……”洛归辰忍不住低声呻吟,只觉有什么东西堵在身下,似乎马上就要喷涌而出。低头看向二人挺立摩擦的器物——叶纷川要比他大上不少。在火热磨蹭之中,洛归辰绷紧腰身,身下终于传来释放的快意,同时看见自己的器物喷出他从未见过的白色粘稠,与叶纷川的混杂在一起,洒满他的小腹与胸膛。

    洛归辰喘息着,伸手在自己的小腹上抹了一把,眼神中带着些许疑惑。

    叶纷川见状,心里咯噔一下——莫非洛归辰连前面也是初次?想到此处,叶纷川瞬间yuhuo焚身,用力分开他的双腿,借方才射入之物,再度将他填满。

    “哈啊……”洛归辰还想推拒,哪知叶纷川竟用一手抚慰他的器物,让他逐渐迷失在陌生的快感之中……

    托叶纷川的福,洛归辰在榻上多躺了两日。并且叶纷川将痕迹清理得一干二净,除了他们二人,再无人知晓。

    之后,洛归辰终于开始下床复健,叶纷川也已修养一段时日,逐渐回到帮会事务的忙碌之中。不仅要处理酒庄产业的事务,更主要的是解决来自两方阵营的请求。

    秋藏酒庄有不少好手,尤其是落户洛阳之后,出身凌雪阁的闻人暮归与江何夕也加入酒庄。不管是浩气盟还是恶人谷,总想从叶纷川这里借人。而叶纷川从不让帮众单独行动,向双方阵营表明态度:若要借人,只能借整个秋藏酒庄。当然,阵营能借到的人,并不只有秋藏酒庄一家,叶纷川也会与其他帮会往来,大家各自拿钱办事,皆说不上对立或是合作。

    洛归辰虽说并非阵营中人,但好歹与恶人谷有些关系,于是叶纷川让线人去通知一声,说自己把人救了,留在帮里。而洛归辰那位师弟,与他关系似乎并不好,听罢显出几分轻蔑,又或是怒意,便拂袖而去。

    每日夜里,叶纷川还是会到洛归辰屋里坐坐,这一日便借此与他搭话:“我告诉你师弟你还活着,他好像不怎么高兴。”

    洛归辰机械地回了声:“嗯”,却暗自想着:已多久未听过这个称呼?似乎已是很久远的事,当他离开纯阳宫踏入江湖时,师门对他便不再重要,他甚至想不起师父师弟的模样,仅剩模糊的名字。

    叶纷川讨了个没趣,又觉得无聊,转念一想,故意带着几分挑拨离间的意味,轻笑道:“之前找你的时候,他可提供了不少信息。”

    洛归辰听罢,有片刻出神,淡然道:“他还记得我。”

    叶纷川没想到他竟是这种反应,想来洛归辰在某方面可以说是无可救药了。他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沉声说到:“洛归辰,我不知道你以前过的什么生活,但以后你必须知道,你是我秋藏酒庄的一员。”

    洛归辰一如既往地回应:“嗯。”

    叶纷川突然觉得有点不爽,然而还未动作,便听见房上三声轻响,只能暂且收起惩罚他的心思,镇定道:“进来。”

    一名黑衣人悄无声息地进入屋内,身形如鬼魅般来到叶纷川身侧。此人正是闻人暮归,他进屋并未看洛归辰,只对叶纷川道:“查完了。”

    叶纷川淡然看着洛归辰,道:“直接说吧。”

    闻人暮归抱着双臂,冷冷道:“洛归辰,首起案子在六年前,长安郊外。从那时开始,在江湖上以生死局为由行凶,下手狠辣,常将人虐鲨至死。但他行踪一向飘忽不定,仇家无处寻仇,悬赏也皆是无果。曾是纯阳道士,年少时剑术便极好,当时纯阳宫同辈无人能出其右。已多年未与亲人往来,熟识仅有师门二人。如今师父病逝,师弟在恶人谷,彼此也再无交集。”

    此时,叶纷川身侧忽地又出现一个手持链刃的白衣人,冷冷道:“帮主,他不是人,只是件杀戮之器,不可留。”

    闻人暮归此时也已从腰后抽出链刃,警惕地盯着洛归辰。

    而洛归辰只是垂着眼,未做任何辩解。

    叶纷川抬手示意二人别动,平静说到:“先别急。这‘杀戮之器’好像不小心被我弄坏了。”说罢,叶纷川伸手抓住洛归辰下巴,逼他抬头,问道:“以后还找人比剑么?”

    洛归辰眼中落寞,带着几分不甘,回应到:“不……我,输了。”

    叶纷川松开他,又抽出自己的佩剑,放在他手中,沉声问到:“还拿剑么?”

    洛归辰身体颤抖,并未握住手中剑,也没说话,只轻轻摇头。叶纷川十分满意,将剑收回身后。

    闻人暮归与江何夕看着眼前这一幕,都有些诧异。叶纷川又转身对二人说到:“放心,他现在只听我的,让你们去调查,是确保没人会因为他找咱们的麻烦。”说罢,他又转身挑起洛归辰的下巴,满意地笑道:“悬赏和寻仇之人好办,若是有人想救走他,可就麻烦了。”

    那二人对视一眼,略带迟疑地收回链刃。江何夕抱着双臂,说到:“也就是说,他必须留在你身边,这样风险太大。”

    叶纷川却丝毫不担心,只说到:“无妨。”

    闻人暮归上下打量洛归辰一番,似乎看出些什么,对叶纷川道:“你对他……”

    叶纷川连忙咳嗽两声,“只是玩玩。”

    “噢。”江何夕挑眉,也将洛归辰打量一番,“确实不错。”

    闻人暮归继续说到:“纷川,我们都相信你。如果要将他留下,大家都会把他盯住,此人若真有歹心,我等绝不手软。”

    叶纷川笑道:“正因如此,我才敢将他留下。何况……”说着,他宛如逗弄宠物一般,拍拍洛归辰的脸,“要是把他‘修好’为我所用,岂不美哉?”

    “行了行了,说不动你。”江何夕摆摆手,往边上走了两步,十分随意地靠在闻人暮归身上,打了个哈欠。

    闻人暮归见状,对叶纷川道:“那我们先走了。”

    “嗯,辛苦了。”叶纷川话音刚落,闻人暮归便将江何夕打横抱起,瞬间消失在屋里。

    叶纷川又转头看向洛归辰,见他仍是那般面无表情,甚至眼中也无光亮。

    直到叶纷川俯身,洛归辰才微微颤抖,知道无法逃避,只能闭上双眼,默默忍受。

    叶纷川叹息一声,暗自思索——想要改变洛归辰,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