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姑娘在沈郎魂面前用花朵藤蔓cao小辞 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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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俪辞身着一袭藕色锦袍置身绯色花海之中,如同生长于山野的妖孽精怪。此时他双眼紧闭深陷幻境,两个时辰过去了,躺在花海中的本体却迟迟醒不过来,怕是早已沉溺于幻境中方周怀里,欲仙欲死。 而旁边有个身披红衣,弹着箜篌的妩媚女子,正是奉叶摩的命令特来抓捕唐俪辞的红姑娘。随着红姑娘手指带着残影拨弄琴弦速度加快,十指不停翻转拨动,唐俪辞俊美的面容时不时泛起潮红,眼球不停转动,像是随时要从噩梦中挣脱醒来,每次快要成功,都会被这邪魅的乐曲蛊惑打回原形,紧接着辗转反侧呻吟起来,双腿也随着琴声快慢翻来覆去不停绞紧,他十指反手紧扣地面的泥土,恨不得立马要醒过来把那些yin邪的花根从地里掘地三尺扒出来。 大脑昏昏沉沉已经分不清幻境和现实,面前一会是温柔的方周,邪气的叶摩,一会是红姑娘和无数盛开的花蕊…… “叶摩,你就这点本事吗?只能把我困在幻梦之中,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你唐俪辞当然天不怕地不怕,但是要让你在众人面前身败名裂岂不是很有意思?你面前的方周在这幻境之中不过是一个傀儡,但他的一举一动每一句话都是根据你潜意识欲望yin念的具象化,我只是没想到你居然如此大逆不道,爱上了自己的同门师兄,我曾听柳眼说过,周睇楼的师门祖训规定同门师兄弟不可以私相授受,不可以有任何超出师兄弟以外的情感,否则其中一人必定要逐出师门。”叶摩的话却让唐俪辞嗤之以鼻,他为了复活方周已经算是逆天行道,区区戒律清规又算得了什么,只是待他要思考叶摩迟迟不肯杀他是否和阵眼有关之时,只觉得头脑发昏,眼前一黑。 霎那间意识通感了沦陷花海之中的本体,四肢百骸都酥麻瘫软,空虚已久的甬道不停蠕动想要绞紧些什么,身体内部紧密的狭口像是要被无数花骨朵从中劈开,四面八方粗糙的藤蔓窸窸窣窣埋进他的衣袖之中。 这场幕天席地的jianyin正在荒谬的进行着,花海中所有的罪恶欲望化身的花朵百花齐放,如同吸食了血液似得红艳无比,邪气四溢,而它们正是孕育万蛊牡丹诅的情花,万蛊牡丹诅是情花之王,来自莲境的产物,也是叶摩特意为唐俪辞精心准备的蛊毒。 意识悬挂在一叶孤舟上被迫沉浮,他只能感知自己本体的存在,一缕魂魄被强行塞回了本体,却不能掌控那副身躯,四周一片漆黑,浑身触感都更加的清晰。 这时红姑娘弯下腰,红色指甲轻柔地拨开唐俪辞脸颊旁边被汗水浸湿的发丝,在他耳边柔声道:“唐公子,每次想到你害柳尊主如此境地,我都恨不得将你扒皮抽筋,不过你也别怪我,柳眼舍不得对你下狠手,但是有的是人恨你,这次是叶摩派我前来抓你的,你要是过意不去,记得找叶摩报仇,是他让你陷入此等绝境。” 唐俪辞只觉耳边酥痒难耐,一股惑人香气萦绕鼻尖,他想自行说话解释却发觉舌根犹如泰山压顶动不了一点。 柳眼与唐俪辞之间的恩怨,红姑娘只是一知半解,但她前不久亲眼看见柳眼被唐俪辞打落悬崖,全身重伤,便什么也顾不得了,只是未曾想……唐公子身子竟如此与众不同。圣洁和yin荡居然能同时出现一个人身上,一个男人居然和狐妖似得下面有着女人的花xue。她不禁一嗤,想必那些追随他的武林正道也是被他下面能的蜜xue侍奉得神魂颠倒,欲罢不能。 “啊……啊……”唐俪辞难以自抑的双膝拱起,rou臀也不停地摩擦地面,十指紧扣地面,指甲缝甚至都溢出了血丝。那些充满灵气的花朵藤蔓疯狂地扎根唐俪辞下身的花xue甬道内,随着曼妙的乐曲节奏,带着规律不停地轻扣他紧闭的宫口,时而温柔缠绵,时而残暴撕咬,相比人类的性具更加狡猾灵动,不一会儿汁水流的满大腿都是。 这些花骨朵儿被唐俪辞体内的牡丹诅所吸引,把他当成了万花之王,不停的想要给这朵倔强的花王浇灌播种,培育果实。只是这花xue却硬气得很,那人绷紧身子不肯让它们挤入深处小口分毫,zigong口像扇贝紧紧地合拢。若是男人性具进入这湿滑软糯的花xue想必被伺候的爽翻天,可这jianyin他的只是没有神识的花朵,它们只觉得这些绞紧的甬道真是烦人,阻挠它们撬开宫门播种的进程。 不知道抽插了多少回,花心处被顶的酸软,源泉不停地泛出汁水滋润了内壁,耳边一直传来响亮的水声,但人力哪里比得上无穷无尽的机械,一轮接着一轮酷刑抽光了唐俪辞所有的气力,随着藤蔓的抽插顶撞不时传来阵阵惊喘。 沈郎魂看见面前yin荡的画面简直目眦欲裂,一向无所不能的唐俪辞被半搂半抱靠在红姑娘怀中,脑袋半垂下来无力地搭在女人肩膀上,下半身裸露在外只随便搭了几层丝绸布料挂着,隐隐约约看见一根粗壮的巨物藤蔓正在快速凶狠地冲刺抽插他的下身,唐俪辞整个人额头冒着冷汗,剧烈发抖,喘息抽搐,却怎么也清醒不过来。 他右手徒劳揪住红姑娘的肩膀,左手冒着青筋摁住剧烈起伏的小腹,整个人重心无力支撑,大腿拼命想合拢,却被一只有着红色指甲的手指从中挤进去扒开,如果仔细掀开一看,就会发现大腿内侧都是女人指甲尖戳进去的血色疤痕,那是红姑娘为了不让唐俪辞闭拢双腿阻挡藤蔓进出而强行留下的痕迹。 愤怒地前进一步刚要阻止,却发现浑身的内力瞬间被抽走了五分,他的内力是何等的雄厚,当今武林江湖第一杀手,就在一瞬间无声无息被吸走了一半内力,意识到事情不像想象中那么简单,沈郎魂没有冲昏头脑立刻全身后退,保证双脚没有碰到花朵。 “别动呀,唐公子,你越是使劲,这些藤蔓进的就越深,它们都是靠吸食你身上的灵气才变得这么生龙活虎,活色生香的。”红姑娘双眼盯着不肯踏足花海一步的沈郎魂,侧面婉转告诉沈郎魂,这个花海是个强悍的阵法,就不要想着硬闯了。 “红姑娘,引我来这里,就是为了让我看这香艳的场景?” “怎么,你不也是唐公子的入幕之宾,裙下之臣,难道你不想么?”红姑娘满脸春色笑道。 “红姑娘误解了,倾慕唐公子为唐公子着迷的人确实很多,但这哪里轮得到在下,沈某不过是他花点钱买的杀手,收钱办事确实是我十三楼准则,但是犯不着为了这点钱把自己的性命搭进去,”沈郎魂眼睛像黑曜石一样古井无波,声音也低沉下来,“更何况唐公子那日在悬崖拼命阻止我杀柳眼,柳眼害死了我的妻子,我和他的仇恨不共戴天,唐公子只要在一天我怕是永远也报不了这血海深仇!” 这段话听得红姑娘云里雾里,她面色古怪盯着沈郎魂,“什么意思?” 沈郎魂却不想再说,只是烦躁地转身就要走,好像巴不得把唐俪辞这个红颜祸水甩手送给她。 红姑娘被他一番cao作大乱军心,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不该按照计划继续执行。 这时沈郎魂却趁红姑娘松开唐俪辞之时,转身迅速甩出藏在袖中的暗器,梨花针噼里啪啦袭向红姑娘,无数绵针里面藏了好几把致命飞镖,红姑娘慌乱之中被连伤了三处要害,其中一枚直接穿透了左肩骨,差一点点就把心脏要害捅穿了,叫她胆战心惊。 但是红姑娘反应极快,做事从来不拖泥带水,双手一翻便搜刮出了三根箜篌弦,这琴弦材质罕见,削铁如泥,再硬的东西也可以被轻易穿透。嗖的一声,第一根刺入沈郎魂的右琵琶骨,把他钉在身后阵法范围的大石头上,瞬间榨干了沈郎魂仅存的内力让他无力挣脱,紧接着第二根刺入左琵琶骨,一声闷哼接着一声……他满脸惨白,动弹不得。 红姑娘扣紧手中第三根琴弦,她眉眼含笑,胜券在握,这第三根当然是刺穿他的小脑,把他变成一个痴呆的傻子才痛快! 第三根琴弦势如破竹,刚要刺穿沈郎魂小脑,却被两根玉指轻易捏住,唐俪辞居然强行凭借一丝魂魄支配这副身躯,他神情冷峻,薄唇轻抿,左右手娴熟交接翻转琴弦,劈、抹、挑、勾,以周睇楼独门琴丝术法把这第三根琴弦以迅雷不及耳目之势回旋刺穿了红姑娘的右手掌,十指连心剧痛瞬间传达天灵盖,惨叫连连,强大的力道穿透红姑娘的手掌,血雾在空中弥漫开来,带起的气劲不由让她连退三步,唐俪辞踉跄半步勉力支起残躯,眼神开始溃散,这个女人就是用这只手伤害了沈兄的,只是…… 红姑娘恼羞成怒把刺穿右手的琴弦用刀割开,然后再狠狠拔出,鲜血不停从狰狞伤口喷涌而出,她仍心有余悸,接住脱力昏过去的唐俪辞,立马五指镣铐般锁住他的脖子,不难看出如果唐俪辞再心狠手辣一点,被琴弦捅穿脑门的恐怕是她自己! 看着被钉在大石头上垂死挣扎的沈郎魂和怀里晕厥的唐俪辞,很明显局势掌握在自己手中,但回想起刚刚男人冷酷俊俏的面容以及水到渠成的琴弦功法,不由幸灾乐祸,他要是再多支撑一盏茶功夫,这里的花海怕是要被掘地三尺,自己更是要被碎尸万段。她暗暗松了一口气,嘴角一勾,带血的右手轻巧地拨开怀里美人肥厚的花唇,粗壮的藤蔓一下子趁虚而入猛地伸进去了一寸,在他刚刚拨弄琴弦之时,这支藤蔓也从未离开过他的身体,也不知他是该有着何等的坚毅强大的精神力才能从幻境中挣扎清醒过来。 方周是这样,沈郎魂也是这样,他永远都在耗尽自己的潜能去保护身边所有人,明明双腿大张被yin辱的是他自己,可是只有等他人危难之际,他才会条件反射被迫醒过来去拯救别人。唐俪辞眉梢满是屈辱和不甘,右手五指深深陷入了红姑娘的肩膀里,却阻止不了藤蔓势必要把这身体里外干个透彻的动作,他不断地被推入快感的巅峰,又被剧烈撞击疼痛拉下地狱。 耳边逐渐传来水声,刚刚拨弄那琴弦术耗尽了他本体最后一丝内力,丹田里面也越来越空虚匮乏,渴望着灵力精气的滋养。任凭刚刚拨弄琴弦再厉害,现在只能反过来被藤蔓无情cao弄,唐俪辞仰起身子痛苦地叫了一声,脸颊都绯红一片被汗水浸透,之前吸饱了沈郎魂内力的那根藤蔓开始不停地旋转挤入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因为太深感觉自己腹中那颗心脏剧烈跳动的存在,太阳xue突突直跳,克制不住想呕吐。 拼命冲了数十下,藤蔓躯干内部膨胀起来,甬道被撑得泛白,藤蔓顶端扎进zigong口后开始迅速涨大,死死地卡在宫口rou环,平坦瘦削的小腹凸出了狰狞的凶器,以藤蔓顶端为中心,zigong内壁被附着了数不清的细小枝蔓,上面遍布rou眼无法看见到毛刺扎入敏感guntang的内壁之中,让藤蔓顶端更加牢固咬住宫口稳定接下来播种的进程,而意识被迫沉入幻境之中的唐俪辞刚好也被方周性具破开宫口大门,前所未有的恐惧涌上心头,胞宫内壁也渴望烧灼起来溢满了花汁,他绝望地摇头哭喊着方周:“出去,快出去,不要……” 但是这一切的触感都是现实花海中藤蔓带来的,它又不通人性,只想着埋头给这株桀骜不驯的万花之王播种来延续后代。 沈郎魂只看见不远处的唐俪辞靠在红姑娘怀里摇头哭喊着方周的名字,他咬紧后槽牙,攥紧拳头想要挣脱这两根穿透琵琶骨扎根身后大树的琴弦,伤口却被磨得越来越深,鲜血沿着石头哗啦啦下滑。 他只能无力地看着唐俪辞被红姑娘和一堆yin花折辱至此,内心满是绝望愤恨。 “沈郎魂,若不是你太愚蠢了,唐公子你也可以好好品尝一番啊,我呀,只恨自己不是男儿身,着实满足不了唐公子,不然这些无趣的花朵哪有你这个健壮的男人更能满足唐公子呢?” 听见红姑娘羞辱自己的话,唐俪辞只是无力地想要睁开眼睛,紧接着耳边传来沈郎魂嘶哑的声音,“红姑娘,我不明白唐公子究竟做了什么值得你如此迫害他,折辱他。” “是啊,本来是没什么实际仇怨,但他刚刚伤了我弹琴的右手,唐公子不愧是杀人诛心,弹琴人的手最是伤不得,他还用内力附在琴弦上震伤了我右手筋脉,这梁子也算是结下了,你问我为什么折辱他?” 红姑娘扳起唐俪辞下巴,指尖泛白用力捏起来,唐俪辞满脸痛苦,就着半靠在红姑娘怀里这个姿势感受到身下卡在隐秘宫口处的藤蔓开始逐渐涨大。 “我恨不得现在就把他扒皮抽筋喂花肥!”红姑娘咬牙柔声道:“接下来还请麻烦唐公子用自己下面这yinxue好好伺候我的这些花朵。” 话音刚落,藤蔓顶部稍稍往后撤一点便猛地顶上去再次贯穿宫口,他还来不及挣扎就被红姑娘拧住双手,粘稠浑厚的白乳裹挟着花种盈满胞宫,小腹都鼓胀了起来。这场射精持续了很久,下身根部的结依旧紧紧卡在宫口里,身体依旧在无意识痉挛,短时间吞吃了花精的胞宫像怀孕似得鼓了起来,雪白鼓起的肌肤上面布满了yin邪的紫色牡丹花纹,旁人眼里贵不可言的唐公子如今更像是青楼妓子,肚子里还不知道怀了哪位恩客的孽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