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书迷正在阅读:[狱审/莱那]Omega小人鱼、oc宝贝们、累月旧痕(父女/糙汉)、睡前脸红小故事、异世界后宫狂想曲、代号鸢GB一往无前、爱慕虚荣的穷美女的一生、累月旧痕(父女/糙汉)、凤凰台(np)、宇宇菜
意了。 * 自那日在众目睽睽之下的强吻后,最不受人待见的混血幼龙竟然也得了一些纯血龙族的另眼相待。 毕竟他们可从来没见过有谁敢对龙主大不敬,更没人能伤害莱欧斯利分毫。 那维莱特能在“袭击”龙主的情况下全身而退,甚至直至目前都还安稳地躺在莱欧斯利的床上,就能断定,这个杂种有点本事。 服侍那维莱特的人从随处找来的侍从换成了莱欧斯利的贴身侍卫,四五个人恭敬地跟在那维莱特左右,尽职尽责地等候他的命令。 不过,他不擅长使唤别人,作为人类在纷繁复杂的世界里活了将近两百年,所谓众生平等的概念早就深入脑海,他的拒绝抵不过莱欧斯利的命令,因此他只能勉强接受侍者的侍候。 半月以来,莱欧斯利时常把他带在身边,偶尔在议事厅都能瞧见这位新晋宠物的身影。 祈星官多次私下劝诫莱欧斯利宠幸过度的做法,没见到成效,又适得其反地发现这个杂种竟然能驱使龙影守卫。 那可是专门守护龙主的顶尖龙族,非贵族不取。 祈星官忧虑重重,每次和莱欧斯利多说一句那维莱特的不是就要被呵斥。 即使那个杂种是龙主的契合者,这做法也属实过甚。 议事厅内,众人悄然离去,独留下上位者与他的爱宠。 楔在他身上的锐利视线终于消失,那维莱特重重地垂下绷紧耸立的肩膀,放松略微酸胀的肌rou。 只是他还是极为不自在,因为他一直坐在莱欧斯利的腿上佯装看书,他从他们议事开始,他一个字都看不进去,反而把他们的政事听了个七七八八。 也不知道莱欧斯利到底搞什么名堂,让他旁听这些,就不怕他背叛龙族吗? 莱欧斯利倒了杯清水,杯沿抵在那维莱特淡色的唇边,喂他喝水。 青年这些时日以来都习惯了龙主的伺候,从前推拒不成还要被责罚,总归累得不是自己,那维莱特也就接受了这位主人的一些举措。 他微微仰头吞咽甘甜的泉水,一口接一口的,不一会就把倒满的水都喝净了。 莱欧斯利拥着他问:“累了吗?” 那维莱特合上书,点头说:“很累。” 他的诚实,得到了莱欧斯利的放纵。 莱欧斯利:“想回去休息吗?” 那维莱特立刻回绝:“不想。” 他当然知道回到寝殿的结果是什么,莱欧斯利十分喜欢在床上逗弄他,那些充满旖旎的亲吻爱抚,每一次都会令他陷入无法自抑的情潮,但莱欧斯利从不做出格的举动,尽管这一点让那维莱特不会过多抗拒他,但想到他曾经说过的那句话,夜半醒来时,仍心有余悸。 如果真的要了他,他这条命也就到头了。 “我可以自己出去走走吗?” 薄唇落于青年莹白细腻的皮肤,磨蹭着问:“自己?你想去哪里?” 那维莱特试探地说:“城内,从我来万龙崖,还没走出过宫殿,我想去看看。” “然后,准备逃跑吗?”略含笑意的嗓音滑过耳膜,那维莱特瞬间绷紧脊背。 “我没想过逃跑!”他忙不迭回答。 “这么紧张,是让我说准了吗?”莱欧斯利更加搂紧怀中的幼龙,他倾身含上那只泛红的柔软耳垂,薄薄的rou把玩在双齿之间,他肆意啮咬,完全不顾那维莱特似有若无地推搡,继续把那耳朵拐进嘴里。 急促的喘息自喉咙溢出,小巧的喉结止不住地上下滚动,那维莱特不敢惹恼莱欧斯利,但这并不代表他的主人能随意诬陷他。 刚才他根本没有逃跑的想法,任他盖棺定论,以后的处境怕是更加艰难。 “我真的没有,嗯……想逃跑。” “你怎么让我相信?” “怎么,相信……”趁着那维莱特出神想法子的功夫,那只蜜色大手顺势撩开那维莱特的裙摆,自膝盖往上抚摸揉掐。 幼龙一下子被夺取了半分注意力,鼻尖又闻到了那股欲罢不能的香味,大脑逐渐浑噩起来,他和身体里那股邪火僵持不下,竟气得一把甩开了莱欧斯利的手。 “为什么不信我!” 逗恼了小宠物又被挠了一爪子,莱欧斯利讶异地怔然一瞬,他同样嗅出了那维莱特身上溢出的香气,他还以为幼龙会像往常那样隐忍到忘记辩驳的内容,彻底沉沦爱欲,谁知他的契合者竟然恼羞成怒地拒绝了他。 莱欧斯利收回方才那副轻慢的模样,摇头说:“我没有不信你,应该说这是事实。” 那维莱特语塞。 “从你被抓来万龙崖的那天起,你就已经在准备逃离这里,这件事不需要我去特意揣测,你再三安排侍从处理你在人类那里的烂尾事,又妥善安排了你父母的尸首,在这之中,我给予你随意进出宫殿的权力,分身乏术的侍从来不及看顾你,而你又有充足的时间……”莱欧斯利抬眸直视青年愈加闪躲的眼睛,“你觉得这些,都能瞒天过海吗?” “……” “那维莱特。” “我不属于这里。” 莱欧斯利抬起他的下颌:“你属于我,当然属于这里。” 那维莱特不甘示弱地瞪回去:“但你想杀我!” 莱欧斯利哑然失笑:“你在怪我,对吗。” 意识到自己冲动之下都说了什么,脑海中又回忆起那日花园中的情景,口中温热的血液刺激着身体内每一处流动的液体,根根汗毛因恐惧惊悚而竖立,那维莱特不敢想他继续保持“诚实”会发生什么不可挽回的事。 那维莱特低下头,任由额前的银色刘海阻挡那双满含侵略的眼瞳。 他乖顺地说:“我不敢怪您,主人。” 当天夜里,那维莱特没有回寝宫。 恢宏的宫殿灯火通明,把守在门口的侍从早已被驱散,侧卧在床榻上的男人不疾不徐地翻开手中的书籍,这是他让侍从到人界带回来的东西,里面的文字讲述着人类的七情六欲,他对此不以为意,但那维莱特在他身边时总是沉默寡言地呆坐着,这些书让他活跃了几分,甚至在幼龙未注意到的时候,还会不经意地谈起这些故事。 契合双方的情绪牵动彼此,每次他都能敏锐地感受到那维莱特或紧张或放松的心绪,那天他突然朝他发火,莱欧斯利说那维莱特怪他,这仅是表述事实。 那维莱特并没像他自己想得那样只把这里当作暗无天日的牢笼,把他当作敌对的主人,他从心底就从没这么认为过,不然,幼龙也不会在陷入情潮时想要压制他。 他对莱欧斯利有占有欲。 “……”男人合上书,心底略感焦躁,他想出去把人找回来。 还没等他和衣下床,寝殿的大门猝然敞开,萧瑟冷风裹挟着一阵熟悉而猛烈的香气直冲门面,莱欧斯利猛地抬头望向匆忙进入房间又立刻关上房门的幼龙,青年衣衫凌乱,前襟大敞四开,过长的银白发丝遮挡了那张精致面容,在烛火的照耀下,莱欧斯利只能从他颤抖的双唇意识到那维莱特不太对劲。 莱欧斯利顷刻下床,赤脚走向门板,他每靠近一点,那维莱特的身体都会不自然地痉挛。 香气愈加浓烈,即使是身为龙主的莱欧斯利也在这极度诱惑的气味中恍惚分神。 “那维莱特,你发情了。”他说得笃定,但青年像是没听到他的话一样始终背靠门板,就在莱欧斯利伸手握上他的胳膊时,那维莱特像是脱了力般向下滑去,男人眼疾手快地把他捞进怀中,仔细审视那张快要烧红了的脸,迷乱水润的眼睛,酡红的脸颊,一张一合的嘴唇…… 他在勾引他。 “别看……我,让我走……”那维莱特竭尽所能地挣扎,无力酸软的手被对方强硬地握在掌心,任他如何使劲拽也移动不了分毫。 可是他必须得走。 不走,就要被欺负了。 那些充满肮脏鄙夷的眼神,下流无耻的嘴脸,他再也不想看到了。 “我没,发情……我只是,只是病了……”那维莱特用尽全力挣扎的动作致使他出了更多的汗水,额间铺满晶莹汗珠,顺势滑向下颌的水珠又来到滚动的喉结抵达锁骨窝。 他没力气跟莱欧斯利抗衡。 男人把他打横抱到床上,身体一落在上面,他还没完全松手,那维莱特又缠了上来。 幼龙像是渴望温暖炉火的飞蛾,他既恐惧又充满期许,高挺的鼻梁不断磨蹭男人的颈侧,红润的唇微张,自喉间流出的喘息热浪般喷洒在紧致的肌肤上,莱欧斯利被他愈加嚣张的动作惹得额间青筋暴起,修长的指节扣紧了床铺布料,他艰难地隐忍这股想要将那维莱特撕碎的欲望,却不知在他怀里扭腰顶胯的幼龙竟然胆大地邀请他。 他听见那维莱特对他说:“你身上太香了,我控制不住自己……想要你……怎么会,这样……” 莱欧斯利用脸颊细细磨蹭那维莱特的银丝。 搂抱窄腰的手缓慢收紧,温暖的怀抱仿若囚禁幼兽的牢笼,他一点一滴地试探那维莱特的底线,终于在对方热情含吻上他的耳垂时彻底决堤。 莱欧斯利猛地把那维莱特推倒在床上,他立刻倾身和他相拥滚在一团,似是拧紧的麻绳,任谁也无法分开他们,贴合的小腹,鼓胀的胸膛,热沉的气息喷洒在彼此的面颊上,四瓣唇难舍难分地纠缠在一起,分叉的龙舌尽情掠夺唇腔中的每一丝滑腻的黏膜,甘甜的唾液流窜在口腔里,他们短暂分开又再次相吻,因迫不及待的动作而使牙齿相撞,唇角缓缓流下晶莹透明的津液,青涩而不按章法的初吻令那维莱特几近窒息,他的双手攥成拳头似是推拒似是邀请地捶在莱欧斯利的后背,不过片刻,幼龙就软成一滩水失力地躺在床上。 洁白的裙袍被撕扯得不成样子,莱欧斯利沉着一双满含危险欲望的眼瞳,缄默地把幼龙身上的昂贵布料全都扔在地上。 目光之下,是青年身为人类部分的纤细劲瘦的胴体,这和龙族矫健的身形完全不同,它充满了一丝柔和美感。 rou粉色的yinjing大咧咧地顶在莱欧斯利的小腹上,圆润饱满的guitou时不时溢出透明的粘稠汁液,它似乎饥渴极了,不过莱欧斯利没有过多注意他的雄性性器,他在这根粗长的roubang下,发现了一道湿成一滩泥水的缝隙。 祈星官和他说过,那维莱特是残缺的人,是人类口中的灾祸。 他从不曾主动探访过那维莱特的隐私,即使贴身侍从和他讲述过这个奇异的隐秘部位,他也只能大概幻想出一个画面,却不知这道缝隙竟然如此惹人遐思。 “雌性小龙……”中指指尖从下往上浅浅滑过缝隙的表面,是湿滑的触感。 那维莱特的身体轻颤。 男人默默吞咽口水,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他的手指抵在缝隙的正中央,他抬眸仔细打量那维莱特的表情,而后缓缓地,将这道缝隙撑开一丝距离,在听见幼龙急切的呻吟后,莱欧斯利便急不可耐地将中指一插到底。 “啊——”腰腹瞬间弓起又落下,那维莱特惊诧地睁开眼睛仰视他的主人。 “别动。”莱欧斯利用另一只手压在他的小腹上,插入尽头的手指拔出来再次缓慢进入,内壁不断挤压吞咽他的手指,里面的痉挛就没停下过,黏膜不断抽动,而每一次用力地插入都会得到幼龙的正向反馈,莱欧斯利得了趣味,便又插入食指,更加扩张这处溢流花蜜的xiaoxue。 修长笔直的双腿夹紧了男人的腰,那维莱特yin乱地扭动胯骨,双手握紧他的手腕,极其主动地邀请那只手在他初尝情欲的花心里抽插。 “还要……再进来一点……哈啊!这里……还要,别出去……”yin声浪语令莱欧斯利节节败退,他一边抽插那维莱特的花xue,一边撸动早已硬挺起来的凶悍rou刃,他眯起眼睛,在yin靡的呻吟下,逐渐抛却理智,让自己也沉沦欲海。 “那维……那维莱特……” 可仅仅是手指根本无法满足幼龙,那维莱特早就看见了那根极其粗壮的东西,混沌的脑袋被欲望支配,他只是一想到主人的roubang插进痒到极限的xiaoxue里,那种强烈的刺激将会有多舒爽。 “想要……”分叉的龙舌扫过嫣红的嘴唇,那维莱特忽然抽出作乱的手,翻身来到莱欧斯利的跨间趴俯,他跪在他面前,仰头勾起唇对莱欧斯利一笑,便张嘴含上了那根紫红yinjing。 “嘶……”莱欧斯利倒吸冷气,他骤然绷紧了肌rou,火热的手掌压在银色的脑袋上缓缓收紧,穿过指缝的柔软发丝如同上好的绸缎柔滑细腻,他摩挲着不断在他跨间耸动的脑袋,喉中的喟叹沙哑沉重,莱欧斯利越发满意那维莱特是他的契合者,如果说曾经是为了逗弄幼龙才设下所谓的主奴关系,那么现在,他希望完完整整地霸占那维莱特! 心思一旦有了起伏,居于上位者的莱欧斯利便有了动作。 他用力拽起幼龙那头翩跹凌乱的银发,强制他抬起头仰视他。 恍然从美味roubang中脱身,在那维莱特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莱欧斯利的身影闯入眼底,他惯性地舔舐嘴唇,上面还留有雄性龙族的侵略气息,却不知这动作激红了男人的双眼,莱欧斯利拽紧他的头发,强压起他的后脑勺,将唇撞在了那不知天高地厚的薄唇上。 “唔!!!” 吻,来得猝不及防。 唇rou被撞得生疼,那维莱特浅浅惊醒了半分,但很快他又被拉下海域,沉溺其中。 莱欧斯利单手托起圆润的屁股,随手一模,掌心就湿了一片。 他想进去,想要他的契合者,想要那维莱特! “抱紧我。”莱欧斯利在他耳边边吻边呢喃,强劲有力的双臂环上那维莱特的身体,双手掰开不断流出yin水的花xue,他把他抱起来,翕动的xiaoxue对准底下那根勃发的庞然大物,在那维莱特听话地倾身环上男人湿汗淋漓的脖颈时,莱欧斯利忽然脱手,那粉白如蜜桃的屁股便重重落下,将那根蛰伏隐忍了许久的紫红rou根全部吞咽进去。 “啊——”急促的尖叫声传至了寝殿外。 那维莱特瞬间泪流满面,他来不及把呼吸喘匀,剧烈的颠簸接踵而来,莱欧斯利几乎是瞬间就开始了强而有力地抽插顶撞。 千百年来,他从没找到过他的契合者,他和这个幼龙一样苦于情潮,发情期折磨得他体无完肤,每一次黑鳞覆在皮肤上都疼痛万分,可是身体深处更热更无处发泄,不管他找寻多少办法,尝试任何方式,都没办法得到缓解。 他曾以为,世间不会有他的契合者,也许,这是高处不胜寒,是他作为万龙崖主人该有苦楚。 “那维莱特……那维莱特……” 可是,有一天,他找到了这样一个人。 他被人类磋磨得几近死亡,但那双如虹的眼睛依然没有失去希望,他太过耀眼,比这烛火,比那太阳还要引人注目。 saoxue打湿了yinjing,股间相撞得猛烈,那清脆的声音不绝于耳,那维莱特沉浮在情海中,他仿佛溺水的游鱼,他明明能够呼吸,可每一次那饱满的guitou顶在花心,每一次粗壮的roubang撑开紧致甬道都会让他感到窒息。 他的脑袋麻痹了,他好像寄居在莱欧斯利身上,他抗拒不了雄性龙族的任何要求,他仿佛从最开始,就踏入这道专门圈禁他的陷阱里,再也出不去了。 莱欧斯利把他转过身,面朝墙壁,将他压在上面。 青年的下半身都跨坐在男人的腿上,他背对着莱欧斯利,整个人都被桎梏在方寸之间,身后的男人以一种绝对掌控的姿态拥有着那维莱特。 他半点都动弹不了。 现在的姿势,全权由他的主人控制。 莱欧斯利单臂环着雪白的腰肢,又用另一只手向上扣紧那维莱特的双手手腕,他继续顶胯挞伐独属于他的温柔乡,湿泞的花xue每一次欢送那根青筋盘踞的yinjing,都会扯出来几分嫩rou,yin水同时被拉扯出来洇湿了被褥,越来越舒服的喷薄感仿若电流途径四肢百骸,莱欧斯利失去了理智,roubang抽插得太过迅猛,触感都要随之麻痹,他此刻没空想那维莱特会不会被cao得无所知觉,他只知道他要发泄,他要那维莱特永远和他在一起。 “那维莱特……休想逃跑……” 男人的眼睛猩红得可怕,如铁的双臂将那维莱特禁锢在他怀里,力道大得好像要把他绞碎。 即将奔赴高潮的痛苦和快感令那维莱特感到惊悚,他越发挣扎身体,不曾想身后的男人根本不给他退路,早就把他钉在了凶狠的rou刃上! “救命!!救我……哈啊……不要……下面要出,来了!!!” 莱欧斯利根本不顾怀中人如何挣动,他捣弄的动作猛烈到极致,在他们同时抵达高潮的刹那,两人的皮肤都产生了变化。 他们生出坚硬的龙鳞。 那维莱特的脸颊、颈侧、胸口、腰腹,浮现出亮银色的润白龙鳞,而莱欧斯利的却是漆黑如夜的坚硬鳞片。 男人激烈地垂头靠在那维莱特的肩头大口喘气,他稍稍放松几分环抱他的手臂,缓慢地感受身体意识回笼的虚浮。 灰蓝眼瞳中出现了一条粗壮绚丽的银色尾巴。 清醒过来的莱欧斯利发现那是那维莱特的龙尾。 那条龙尾此刻环在他的腰上,像守护所有物一般盘成个圈,老老实实地待在上面。 莱欧斯利心满意足地扬起唇角。 身体各处十分畅通,莱欧斯利可谓是神清气爽,他抱着那维莱特起身,还未等叫他,就发现幼龙已经被cao晕过去。 充满情欲的脸嫣红非常,他温柔地把那维莱特抱在怀里,托着他的脸颊,在咬破的薄唇上留下一吻。 唇珠描摹契合者的眉眼。 莱欧斯利在他身上发现了异常。 他的小龙,被他以外的人欺负了。 “找死。” * 周身泛凉,那维莱特是在一团冰冷漆黑的鳞甲中醒来的。 灿烂的日光越过镂空铁窗照耀在他身上,纤长的双腿洒上淡金色的薄纱,那温度与夜晚仿若倾倒世界的寒冷不同,这让那维莱特感到舒适又安逸。 他如同往常一样打算起床,只是稍微挪动身体几分,酸痛的腰部和麻木的xiaoxue都令他忍不住蹙眉隐忍这股陌生的不适感,更让他震惊的是掌心下正缓缓起伏的鳞甲,它们匀称规矩的平铺在肌rou上,那维莱特一瞬间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可他无法忽视阵阵酸胀的腰腹,扫过四周,幼龙注意到了卧在身后的巨大龙头。 第一次见到龙族原型,即使是拥有一半龙族血脉的那维莱特也忍不住感叹这庞然大物碾压一切的威严。 短暂的惊叹后是从脚底蔓延上来的恐惧,那维莱特意识到自己正躺在这条巨型黑龙盘踞的正中央,他下意识屏息凝神地观察黑龙的一举一动,生怕惊醒它。 怎么会睡在它怀里……这里不是莱欧斯利的寝殿吗?难道这条黑龙是…… 卧在那维莱特身边的龙头如他所料地睁开了眼睛,竖瞳中倒映了人类姣好而苍白的面容,黑龙默不作声地将尾巴缠在那维莱特的腰上,巨龙注意到那维莱特不安地挣扎,那放在他尾巴上向外推的小动作尽数收进眼底。 “那维莱特。”黑龙面朝人类,发出沉厚的声音。 被叫名字的青年僵硬了脊背,他垂下目光,不敢直视它。 “你昨天晚上去哪了?”黑龙凑上前去,用凹凸不平的坚硬面颊顶起那维莱特的下巴。 黑龙的问话和举动来的猝不及防,那维莱特感受到胸腔中咚咚作响的心脏,他越来越紧张,最后只能被迫扬起头,望向那双令人惊惧骇人的龙眼。 他的声音颤抖:“你……是莱欧斯利?” 卷在他腰间的龙尾盘得更紧。 “我似乎说过,直呼主人名讳的惩罚?” 得到肯定的答案,那维莱特下意识地放松了肌rou,他跪坐在床上,安安稳稳地被黑龙庞大身体圈在怀里,这次他主动仰头观察黑龙的眯起眼睛的表情,他猜测莱欧斯利并没有生气。 这想法来得莫名其妙。 那维莱特顺从地摇头:“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从来没见过你化龙。” “哦?那现在,见过以后呢?你很失望吗?” 如纤葱的手指轻抚腰上如铁的漆黑鳞片,那维莱特扬唇轻笑:“我很羡慕你,拥有这种我无法企及的力量,如果当初我也有,那么我也不会流落到……” 他的话戛然而止。 那维莱特噤声片刻,摇摇头:“对不起。” 不知不觉就把内心最深处的东西敞开给莱欧斯利,这是危险的举动。 但那维莱特也不清楚今天的自己到底怎么回事,他明明没想说什么的,可莱欧斯利一问,他就忍不住那股亲近感,话语不由自主地吐了出来。 “为什么向我道歉?” 那维莱特没有回答他,而是胆大地提出了另一个请求:“你可以变回人类模样吗?” “你讨厌我这幅样子,是吗?” “不讨厌,只是这样对话,我感到压力,我不喜欢。”那维莱特意识到最后一句话说了什么,立刻抿嘴后悔,他的喜欢与否什么时候能因为这个原因命令万龙崖的主人了?这种表露情绪的话语,一定会让莱欧斯利厌烦他的,也许,他又要回到牢笼里,任凭其他龙族鞭笞他。 继而,那维莱特又在心里自嘲:谁又会在意我呢…… 垂下的银色头颅在温热日光的照耀下衬得幼龙仿若流落人间的神明,莱欧斯利收了龙尾,作为人类躯体重新坐在那维莱特对面,他怜惜地捧起青年的下颌,让他仰视他,四目相对。 “那维莱特,你该叫我什么?” 青年因为对方那柔和的面庞而震惊地瞪大双目,那维莱特失神的刹那感觉到心尖酸疼紧皱,俊雅的眉峰拢起一丝委屈的弧度,他双手握在男人的小臂上,而后启唇唤他:“主人。” 他希望莱欧斯利偏心他。 尽管他知道这不可能,但这一刻,就让他稍微陷入幻想吧。 拇指指腹碾磨那瓣淡色的下唇,那维莱特乖顺地任由坐在他对面的男人随意摆弄,但莱欧斯利只是轻按他的软唇,又捏了捏单薄的耳垂,接着便收了手,一把将那维莱特拉进灼热的胸口上贴紧贴。 麦色的胸膛埋藏着一颗活跃跳动的心脏,它时刻在那维莱特的脸上跃动,隔着肋骨和肌rou,幼龙试探性地抚摸男人的胸口,掌心贴合的位置仿佛愈加炽热,那维莱特敛眸注视莱欧斯利不断起伏的小腹出神,接着,他感到了喉咙震动胸口。 “告诉我,昨天晚上去哪了?为什么会发情?”龙主的语气淡漠,听不出半分情绪。 那维莱特冷静地回忆着,脑海中出现了拽掉的床幔,凌乱的床单,还有…… 他双手撑在莱欧斯利健硕的大腿上,抬头望向他。 他还以为那是一场梦。 “你生气了吗?” 莱欧斯利望向他:“当然。” 也是,他占有了万龙崖的龙主,这不可能不生气。 “对不起。”他又一次道歉。 莱欧斯利蹙眉:“回答我的问题。” “……我不知道,记不清了。”他脑子里只剩下莱欧斯利在他耳边不断喘息的声音,越是回想,他的脸越红,甚至身体都起了反应。 这些自然都被莱欧斯利看在眼里。 莱欧斯利骤然掐上青年的脸颊,他危险地眯眼,淡淡地说:“你是不是随时随地都会发情?对谁都会这样饥渴难耐?那维莱特,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哪儿?” “……” 不等那维莱特启唇回答他,莱欧斯利撇下他独自离开了寝殿。 孤寂顷刻包围了那维莱特,就连窗外洒进来的阳光都没那么温暖了。 那维莱特感到落寞,他腿脚发软地从床上下来,忽然觉得身后有什么东西拽着他。 青年回头一瞧,竟是一根粗长的龙尾! 他的尾巴…… 他还以为混血是不会化形的。 那维莱特迅速来到高大的落地镜前,他仔细审视自己身上的状态,从面部身上的龙鳞,到脖颈胸前的紫红痕迹,最后是那条有两条小臂粗的银色龙尾,它拖在地上百无聊赖地甩动尾巴尖,这景象让那维莱特惊愕之余,更多了几分被人发现秘密的羞耻。 莱欧斯利知道了他的一切,还把身体献给他……那维莱特忽然觉得自己不太识相。 他应该向莱欧斯利说明他的想法,然后诚恳地道歉。 就在那维莱特穿好衣裳准备出门时,紧闭的大门怎么也打不开了。 青年疑惑地在门内敲击,露出的些许缝隙让他看清了门上的粗硕锁链。 “为什么关我?” 门外的侍从回答:“尊上让您静养。” “是他要关我吗?” 无人回答。 随后无论他怎么问,也没有人再回复他一句。 那维莱特知道,莱欧斯利要对他动手了。 他作为玩物已经没了用处,试想,一个玩物反噬主人,不管如何都会被销毁吧。 尚且柔和下来的心又被刺入一箭。 他方才还心动莱欧斯利愿意倾听他的喜恶,竟然会因为那一句“我不喜欢”而恢复人身,他刚刚还祈祷莱欧斯利能偏向他。 他差一点就信了! 看来……这一切都是他自作多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