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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扯,结果居然从她嘴里扯出了一团黑乎乎的头发丝,纠缠在一起。狗娃惊叫一声:“妈,你咋吃了这么多头发啊!”头发丝在舅妈嘴里越生越多,没完没了。舅妈的脸色,也越来越红,红得发紫!宁疏惊呆了,从没见过这样的情形,她着急地站起来,帮着狗娃一块儿,扯着舅妈嘴里的头发丝。就在这时,傅南生突然大喊一声:“别动!不能扯了,头发丝网住了阿姨的心肝脾肺,再扯非得把阿姨的五脏扯出来!”狗娃一听说,mama的五脏六腑会被扯出来,脸色吓得惨白,一把扔掉了手里的头发,眼泪都快要滚出来了。舅妈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脸胀得通红。傅南生当机立断,站起来冲出房间,往自己家里跑去,没多久,他再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个小盒子。盒子打开,里面有一个类似于像蝎子一样的东西,拇指盖大小,挥舞着两个大钳子。傅南生将这东西取出来放在手掌心,咬破手指,滴了血在它身上,这东西立刻便活了过来,全身抖擞。傅南生将这虫子喂进了舅妈的嘴里。“这...这是什么啊?”狗娃看着挺玄乎。“是蛊。”宁疏喃喃道:“能救命的。”果不其然,那虫子刚溜进舅妈的嘴里,舅妈立刻缓过气来,开始大口大口地喘息。舅舅拍打着舅妈的背部,给舅妈顺气,又吩咐狗娃赶紧拿水给舅妈喝。狗娃端了温水过来,递到舅妈嘴边,给她喝下去,问傅南生:“我妈救回来了?”傅南生擦了擦脸上的汗,说道:“这口气算是缓过来了。”☆、开房傅南生善用蛊,宁疏知道。上次种给陆铮的同心蛊,就是傅南生给她的。傅南生东西学得驳杂,奇门八卦,分金定xue,翻卦破局,他好像都会一些,但是他自己说过,最精通擅长的,就是用蛊。他家里有一间屋子,专门养着各式各样的蛊虫。舅妈看样子似乎已经缓过来了,呼吸也渐渐平静。没多久,那只虫子就从舅妈的嘴里钻了出来,挥舞着大钳子,背上翅膀扑扇着,飞进了傅南生的盒子里。傅南生道了声谢谢,而那虫子便一动不动了。宁疏问道:“是它剪断了舅妈身体里的头发丝?”傅南生点点头:“剪掉了关键的几根发丝,暂时保住阿姨的性命。”“只是暂时?”狗娃一听这话,着急不已:“我妈还会有危险?”傅南生抿了抿嘴,说道:“这叫五脏丝,是一种极其阴毒恶劣的邪术,顾名思义,就是cao控头发丝,缠紧人的五脏六腑,最终使得被害人五脏破裂而亡。”狗娃听完,吓得整个人都在颤抖,脸色惨白。“南生哥,求你救救我妈!”宁疏握住他的手:“你别急,听哥哥怎么说。”傅南生继续道:“要破解这种邪术,必须找到背后使坏害人的家伙,剃光他的头发,将那些头发全部烧成灰烬,这样阿姨肺部其余的发丝,自然而然就松动了。”宁疏沉吟片刻,问道:“下一次舅妈再发作,是什么时候?”“最多三天。”宁疏弯腰捡起地上那一串黑乎乎搅混在一起的头发丝,喃喃道:“三天之内,必须找出用邪术害舅妈的人。”见舅妈缓过气来,舅舅也是心忧不已:“你说你,你这是得罪了什么人啊,要用这种伤天害理的法术来害你。”舅妈虚弱地摇头,喘息着说道:“我哪里晓得,我平时与人为善,也没有得罪谁啊。”“你得罪了人,自己还不知道?”舅舅叹息:“我平时都跟你说了,不要争强好胜,不要得罪别人,就算吃点亏也没关系,你就是不听我的话,还要当什么领班,现在好了,让人家害了,还找不着人。”舅妈困惑:“我真不知道谁要害我,我跟酒店里的人相处都挺好的啊。”傅南生道:“五脏丝需要将头发丝烧成灰,放到水里下咒,你若是喝了咒水,发丝就会在你的身体里生根,所以,只有能够接近你的人,才有机会对你是施术。”舅妈恍惚地回忆着:“我身边的人,是谁吶?谁会害我呢?”宁疏已经等不及了,若由舅妈去想,指不定把身边人都掰扯完了,也找不出要害她的人。舅妈太善良,不会用险恶的心态去揣度别人,自然不会知道,谁会在暗地里害她。宁疏走回自己的房间,从房间里拿出一沓纸人。狗娃见状,立刻说道:“姐,你又要用这洒纸成兵的法子?”宁疏点了点头:“这是我能想到最快的方法了。”当初外婆用洒纸成兵法,在仅仅一天的时间,就找到了偷窃鬼婴的道士。如今也只能试试,用这个法子,寻找加害舅妈的人。宁疏拿着纸人,食指和中指合并,念咒。“烧钱烧化江湖海,毫光发现照天开。收魂祖师下金阶,神仙兵将降云来!”这一次,相当成功。咒语刚刚念完,窗外吹来一阵劲风,地上那些个纸片人一个个全部站立起来,排成一列,听候宁疏差遣。“百万兵马大将听令,帮我寻到这头发丝的主人,速速前去,不可耽搁!”宁疏一声令下,每只纸人捡起地上一根头发丝,套在自己的身上,跳窗的跳窗,走门的走门,一溜烟儿便跑没了影。还有一只纸人,捏在傅南生的手里,伸胳膊蹬腿,想要挣脱他的禁锢。傅南生好奇地观察它,说道:“洒纸成兵,今天大开眼界了。”狗娃说:“这是小意思,算不得啥,我姐的本事大着呢。”“你甭吹我。”宁疏道:“今天舅妈能脱离危险,全靠南生哥。”狗娃走到傅南生面前,端端正正给他举了个九十度的躬,郑重道谢:“谢谢南生哥,以后你有用得着我叶英俊的地方,尽管吩咐,刀山火海,在所不辞。”傅南生微笑着:“没那么严重,举手之劳,姨平时对我挺好。”他松开了手里的纸片人,放它离开。狗娃问宁疏:“就这么几百张纸片儿,你为什么要说百万兵马大将?咋呼人呢。”傅南生替宁疏解释道:“还真得这么说,这就叫作势,哪怕只有十个,五个,一个,也得这么称呼,这就是规矩。”“南生哥说得没错。”宁疏点头:“别看这些小小纸人兵马,其实都是带了灵性的,差遣它们的时候,必须把势架起来,势头足,纸人兵马士气也会高涨,势头不足,他们士气也会低落,办事不力。”狗娃似懂非懂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