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心心念念的思远哥哥啊(剧情H)
疼痛能让段径庭短暂的发泄压抑许久的精神,所以他打了6个耳洞,还打了唇钉和眉钉。 那天他美滋滋的和宁思远展示自己的第七个耳洞,打在了耳骨上,还戴了镶有碎钻的“N”字耳钉。 “阿宁,看我的新耳钉,好不好看?” “好看。”宁思远头都不抬,他忙着写论文,无心搭理段径庭。 “写什么呢?我都看不懂。” “我的论文,我明天还要去面试,所以你今晚别折腾我。”宁思远说,他之前被段径庭折腾的腰酸背痛,年下体力就是好啊。 “什么面试?我让我爸给你安排个工作咯,这样你也可以轻松些。”段径庭轻飘飘的一句话好像让宁思远不太高兴了。 “段宇,我不能事事依附你,我有能力自己找到工作。” “好好好······”段径庭知道自己说错话了,急忙开始哄他,“我爸要我明天要回国,不知道又是什么糟心事,我们又得有好几周见不到了。” “你想做什么?”宁思远已经猜透了七八分。 段径庭滚进宁思远的怀里,毫不拐弯抹角,直接表示道:“我想要你。” “滚。” “一想到我们有好几周见不到,我就格外难受。哥······思远哥······求求你了,就一次。” 宁思远拗不过段径庭,其实他也想要,就看年下的诚意了。 “就一次哦。” 段径庭的眼睛都亮了,二话不说直接扒开宁思远的衣服,对着宁思远的肩膀、脖颈又亲又啃。 而宁思远平静的注视着他,像是在等待什么,又像是在观察段径庭,20岁的段径庭像只小狗一样亲昵的讨好他,热烈的表达自己对他的喜欢。 “你起来,”宁思远突然说,把段径庭推倒在自己身下,“给你一点小奖励,good boy。” 段径庭早就迫不及待了,所以宁思远把段径庭的裤子脱下的一瞬间,小小段几乎是跳出来的,宁思远还没撸动几下,段径庭的马眼就不断冒出不明液体,段径庭的精气真不是盖的。 “等你回来,我亲自下厨给你做几道菜。”宁思远在舔段径庭的柱头的同时依然能保持口齿清晰,话里话外都是宁思远对他漫不经心的引诱。 “你做什么我都爱吃。” 段径庭被宁思远灵活的舌头折服,guitou被完整包裹在口腔里时,他的舌头还会在马眼上打圈,段径庭按住宁思远的头,被他吸的飘飘欲仙。 突然,宁思远松开小小段,摘下眼镜,极认真的看着他:“我做菌类你也吃?” “什么?”段径庭不解的问。 “对菌类呢,清洁有很大的讲究,”宁思远的食指摁在小小段顶部,慢慢说,“这种通体深紫色,顶部发红,伞柄有较多筋脉分布的,最考验厨师的厨艺。” “你胡言乱语什么呢?我不爱吃香菇,你又不是不知道。” 宁思远不理会他,继续说:“这种菌类其实可以直接食用,可这得看食客的心意。虽说直接食用味道不佳,但口感更有弹性,我的建议是‘生吞’。” 见段径庭还是没有完全理解,宁思远伸出舌头,指着自己的嘴说:“我其实也不爱吃菌类,但有些品种就是‘好吃’,轻轻一咬,就能爆浆。” “你又在耍什么花招?” 话说到这份上,段径庭大概明白了,虽说有点羞耻,性欲已经被他挑逗起来就不会停了。 “平时最喜欢耍花招的是你。”宁思远紧盯段径庭害羞的脸庞,修长的骨节手握住小小段,故意堵住马眼,夺走段径庭的理智。 “哥,坐上来。” 宁思远不戴眼镜的时候该死的性感,他索性不再多言,直接整根吞下段径庭的yinjing。 他直直坐下的时候,两个人同时发出一声满意的赞叹。 “你TM动啊。”宁思远喘着粗气,骂了一声。 于是段径庭抓住宁思远的腰,大力顶弄着,宁思远的体力也是真好,嘴上再不情愿,其实总能配合段径庭从头做到尾。 “啊······嗯······”宁思远发出两声舒服的喘息,手撑在段径庭腹肌上,一下下抬起自己的屁股,再重重坐下,段径庭的guitou总能摩擦到他喜欢的位置。 段径庭爽起来总是没轻没重的,长腿一蹬,床板发出危险的开裂声,他哪里顾得了那么多,只顾着发狠撞击宁思远。 “你停一下!”宁思远想让段径庭平复一些,他快射了,不想射到段径庭身上。 “我怎么停得下来······” 宁思远本就瘦,没有一丝赘rou的肚皮上仿佛能摸到段径庭的形状,被他的guntang烫到口齿不清。 “我要射了。”宁思远说。 一股白浊的jingye突然从宁思远身下喷出,喷到了段径庭肚子上,而段径庭居然笑着勾引他说:“帮我清理干净。” “你!”宁思远被他气笑了,索性调整了一下小小段的位置,俯身把段径庭肚子上的yin液悉数舔舐干净。 宁思远知道段径庭哪里最敏感,对着段径庭挑衅似的吐吐舌头,随即低头啃咬段径庭的rutou,果不其然,才啃了没两下,段径庭的yinjing马上又胀大了几圈,看来他在高潮的边缘了。 “舒服吗?”宁思远问。 段径庭不回答,单手把宁思远抬起,压在床尾,生猛的又插了进去,宁思远倒吸一口气,指甲抠在段径庭的肩膀上,在他宽阔的后背和肩膀上留下道道抓痕,喉咙深处不断发出的喘息快把段径庭的理智挑断了。 “你的老二特别硬。”段径庭说,小小宁刚好顶在段径庭的腹肌上,似乎从那个地方可以感受到宁思远最真实的温度。 “滚!”宁思远很想扇段径庭一巴掌,明明是段径庭的更硬些,都快戳死他了。 “夸你硬你还生气?” “尼玛!”宁思远抬手,作势要扇段径庭,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动弹不得。 “哥,别欺负弟弟啊。”段径庭得意的笑道,豆大的汗珠顺着金色短发滴在宁思远锁骨上,意识分不清谁更性感。 “你**的。”宁思远抬头,吐出浓重的喘息骂道,被这么个干干净净的小帅哥cao死好像也值了。 “怎么骂街呢?”段径庭也喘着粗气,腰部连带着大腿发力,更加凶狠的撞击宁思远纤细的腰肢。 和段径庭比起来,宁思远的体型确实更瘦小些,但也并非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每每和段径庭翻云覆雨,都能陪他玩个尽兴,段径庭越是发狂似的用力,宁思远也越兴奋。 随着房间里段径庭的喘息声越来越大,肌肤撞击的声音愈发刺耳,床板发出的吱呀作响的声音越来越危险,宁思远知道段径庭该停下来了,要不他这几天都没地方睡了。 “你给我滚!你TM!”宁思远急了,其实他早就被爽的不行了。 “不要。” 段径庭下意识掐住宁思远的腰,腰部猛地发力,抬起宁思远半个身子,粗壮的yinjing顶起宁思远,大腿与膝盖撑在床上,让他即使挣扎也不能偏离轨道,连续撞击十数下后,二人都被吓到了,床板塌了。 “别管。”宁思远说,他只想要和段径庭醉生梦死般沉溺在这一刻。 段径庭会心一笑,再撞击几下后,浓精终于射了出来。 宁思远知道自己发出了多么yin荡的声音,自己的jingye又射到了段径庭肚子上,他白天多么的谦和有礼,现在就有多么失态,可他不在乎。 “哥,舒服吗?” “你从我身上滚下去。” “不要·······”段径庭捧起宁思远的脸,温柔的吻了他。 宁思远倒配合,和他唇齿交融,又是别有一番旖旎。 一吻毕,宁思远抬手给了段径庭一拳,那一拳打的不重,却让段径庭惊讶不已。 “哥,我怎么了?”段径庭捂着脸,委屈巴巴的说。 “你TM差点把我干死,还让我反过来哄你?现在床要怎么办?” “我错了,哥,我给你买新床。”段径庭趴在宁思远身上,撒娇似的蹭蹭宁思远的下巴。 “我不缺你那点钱。” “那怎么办呢,思远哥哥?” 宁思远捏起段径庭的下巴,端详着他:“你有钱租高级公寓,有钱给我换床,没钱买套?” “你又不会生小孩。”段径庭不以为然,其实他只是觉得带套体验感不好。 宁思远沉默了。 过了好一会,段径庭很幼稚的问宁思远,这一刻宁思远突然直观感受到自己和他的年龄差不小:“你喜欢小孩吗?” “别说屁话,喜欢与不喜欢又能怎样?以我现在的财政状况根本养不好孩子。”宁思远皱眉说。 “是是是,你一个人自然是养不起,但我们两个人就养的起了呀!”段径庭突然激动的说。 “生孩子只养活就够了吗?孩子不需要父母的教育和爱吗?只生不养跟我那对不负责的父母有什么区别?”这一次宁思远真的有些生气了。 “你别生气嘛,我不提了,我只是随口说说,”段径庭被宁思远的愤怒吓到了,手忙脚乱的解释道,“而且你不想和我有个家吗?” 宁思远的沉默让段径庭不禁失望,成家这种事,其实他们谁都没有想好。 又是一阵良久的沉默,段径庭决定主动打破这阵令人窒息的寂静。 “还生气呢?去洗澡吧。”段径庭推推宁思远的肩,求和说。 “我想和你有个家。”宁思远转过身,坚定的看着段径庭的眼睛。 “什么?” “别尼玛装傻,我想和你在一起,虽然这条路会很艰难,但我愿意。”宁思远拉起段径庭的手,突然的深情让段径庭不知所措。 “我也愿意。”段径庭感觉自己粉红泡泡都冒出来了。 可泡泡早晚是会破掉的,破了之后就像从未发生过一样消散在空气中。 20岁的诺言在35岁时看来是多么可笑。 段径庭从长长的回忆中惊醒,手里拿着20岁的段径庭和26岁的宁思远在巴黎的合影,照片上的少年段径庭一头金发,亲昵的搂着宁思远,还比了个傻里傻气的剪刀手,宁思远戴着眼镜,眼神平静温柔,拍这张照片时,宁思远留了个小心思,他的一只手是插在段径庭的口袋里的,以至于后来段径庭每每看到这张照片总会觉得幸福又悲伤。 照片背后的署名还是“段宇”和“宁思远”。 他苦笑一下,宁思远死了,段宇也死了,活着的是谁呢? 宁思远给段径庭留下了一份相当强的羁绊,强到反噬了他自己——段星烁的出生到底是牢笼还是解脱,他们二人谁也不知道。 总之,段星烁这孩子越来越大,五官和宁思远越来越像,段径庭对段星烁的感情说不上厌恶更谈不上喜欢,他已经按照宁思远的遗愿把他的儿子好好的养大了。 段径庭站在落地窗前俯瞰巴黎夜景,又叹了一口气,如果他能活到45岁,再放段星烁自由吧。 “果然啊······一个人养不好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