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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于非命

    此刻还有谁比我更悲伤吗?

    我不是非得比较痛苦的程度,让自己变得更可怜一些,为此博得同情。

    所谓比较,比来比去不过是最终陷入情感的虚无,无论哪个人,怎么行走在人生的道路上,荒诞感都会如同气流般扑面而来,风无孔不入的吹着,因而闭上眼不去看荒诞。既然选择逃避,得找个合适的理由,可以说是怕风沙吹迷了眼,所以闭上眼。

    就在此刻,世界的真相就从闭眼之后从身边掠过。

    继续睁开眼,在这个世界上徒劳的奔波,做出一种令其他人费解的行为,美其名曰,寻找真相。

    有的人很倔强,八级强风也不闭眼,有的人很懦弱,从不敢睁眼看。找个防风镜带一带会比较好,在哪找呢?

    “亲爱的,你有没有什么除了死之外想做的事情。求你了,告诉我吧。”情绪,莱克斯曾万般唾弃的东西,那些无用的不利于自己强大的东西,他都下定决心过永久舍弃,可谁能告诉他,到底怎么让怀里的人重新展露笑颜。

    我说爱,一刹那,谁能幸免于难。

    他倒希望是因为她的身体特殊有利于他这种原因而舍不得她,或者是因为她身上的秘密从不与他坦诚相告,神秘才是吸引他的根本原因,他多想这么想。可那些都不是他爱他的理由,只是因为是她。

    带她回家,去中国,现在。

    搬着一动不动的塞维雅坐在车里,她忧伤静谧的似乎是一个冬的夜,彩绘玻璃窗上的冰凌是独属于她的花,在太阳照射到之前,她都会美丽而脆弱的活着。

    “塞维雅,看着我,我爱你,我们一起去中国好吗?”他摆弄着塞维雅,哪怕是现在跳起来骂他、打他也好。

    “去北京,去哪里,你的家乡在哪里?告诉我吧。”莱克斯锲而不舍的询问下去,他从不轻言放弃,他想得到的就从未失手过。

    他是赢家,他是永远的胜者。

    人太在意自己的内心世界就会忽略生活,倘若真是单单思想存在也好,抛弃了吃喝拉撒后,生活的意义居然更难寻找了,这是为什么?

    我真正想要的东西,建立在饥饿的人想都想不到的山珍海味上,我不愿意说的是我也很贪婪,即便想要的不多,但几乎不可能实现。

    “你这样没有口音的普通话一定是这几个城市里的吧,你不愿意说,我们可以一座城一座城的去看,哪里是你的家,只要在中国都是你的家,对吗?”莱克斯自顾自的分析着,观察着塞维雅小心抖动的睫毛,感受着心跳是否因为他说的话跳动频率加快。

    莱克斯一个个的报着地名,像是和植物人诉说着他们最在意的事情,就算是患有阿兹海默综合征的人也会因为熟悉的声音而激动的像个孩子。

    从睫毛细微的颤动频率来看,莱克斯很快确认了塞维雅有反应的地名,深深的埋在她的肩侧,叹息和他的心一起缓缓叹息着“回家,我们回你的家,好吗。”

    我在扼杀自己的情感,我是我,我这么做为了我自己,而以自我为中心的人通常叫做自私者,还有一个更普遍的称呼——人。

    我想不通我为什么要克服恐惧,就好像要让我忘记呼吸,是谁蛊惑了我,居心何在?我想不明白,算了吧,算了吧。

    莱克斯翻出那盒装满音乐的盒子,他翻找着中文歌,在歌词里翻来覆去的寻找一个人大多数中国人与生俱来的东西,乡愁。

    放弃思考,保持大脑空茫,就会迷迷糊糊的睡过去,梦里那个最美丽的人对我说了一句最美丽的话“你回家了,我们在等你呢。”

    或许是节日的一天中午,不然怎么忽然需要敬菩萨,桌上两根红烛的烛火有些歪,火苗跳动在愈发黑白的世界里,鬼使神差的我伸手想要扶正那希望之火,那传递着中国人日日夜夜祈求的平安喜乐的美好祈愿。

    消失了,一切的场景只剩下快速滴落凝固的红色蜡油,梦忽然开始慢动作的镜头,也许是一首歌的时间,结痂于手背,是伤害,伴随着刺痛。

    睁开眼,蜡油的位置赫然是红灯戒指存在的位置。

    “塞维雅,回家了。”莱克斯叫醒沉睡的塞维雅,他恐怕难以支撑下去,只好喝了点酒让自己别想太多,语言总归需要一个地方储存,此刻无处可逃的问题被他脱口而出“我知道此刻不该问那么多,只是我想知道,为什么你那么支持我去参加美国总统的竞选。”

    “你看啊,这里是南京。”

    又是一次答非所问,不过她终于开口说话了,状况还没有到最糟“你是南京人吗?”

    “不,再也没有什么南京人了。”可能还有一些,被那些好心的国际友人救下的南京人,在屈指可数的庇护所里挣扎过的人。

    “居住生活在这里的人不是南京人吗?”莱克斯不懂,我也不觉得他能懂。

    “...”我只是低头,瞥向早已局促不安搅在一起的手,那亮的刺眼的红光告诉我,心情是愤怒。

    “请对我说吧,在下飞机之前,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她除了逃避问题还会做什么,每一次都是如此,他这次断不会退让一步,必须说个清楚,莱克斯捏住塞维雅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看他。

    自主低头,沉默,被迫抬头,闭眼逃避。

    “闭眼做什么?我又没要吻你。”说一些话刺激她睁开眼是好的选择。

    听罢我又睁开眼,他脸上好久都没出现过这种愤怒而不耐烦的神态了,有些意外,我呆了一下。

    “说,除非你想让我联系当地文旅所,让他们像招待外宾一样招待我们。”威胁,用她现在最需要的,也是她现在得不到的那个东西——归属感。

    别这样,别这样,我不是外宾“这里不是我的家乡,如果你想知道原因,我可以带你一起去看看。”

    清光绪三十三年(1907年)建造的京市铁路至今还留着痕迹。

    其实我不太认识具体的路,尤其是这还是十几年前,但就这样走着,走在后裔唯一留下的那颗太阳下,我感到浑身的毛孔都舒张开陪着我呼吸家乡的空气。

    远远就能看到崎岖的割裂天空的东西,是的,快要到了。

    “南京大屠杀纪念馆。”

    “走吧。”

    “需要我去买门票吗?”

    “我来看亲人。”看亲人为什么会给钱?我忍下心中的不适,莱克斯他懂什么,他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美资,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昂撒匪帮。

    我到底为什么会想带他来这里,他他妈懂个屁!我真是疯了,我早就疯了罢。

    我上一次来这个地方还是和mama来,光是站在门口,就已经泪流满面的不敢进去了,我情愿长久的矗立在门口,和那些痛苦扭曲的雕塑站在一起,凝固又融化在历史长河里。是啊,我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是历史长河了,这来来去去的水都是多少中国人的血和泪啊。

    在路上,我走在他们曾经走过的死路上,我走下去,我也走在我的死路上,谁想死呢,我只是想回家的一位胆小鬼而已。

    “我明白了。”她带我来看她的愤怒,她让我看她的痛苦,她告知我她的挣扎,她思想承受的一切。

    “不!你不明白!”面朝着刻着字的墙面,我还是站在熟悉的地方停下了脚步,我歇斯底里的在厚重的黑色遮光大衣里尖叫,也许吧,只是用力攥紧拳头,要把红灯戒指融入手掌那般用力。

    我吵醒谁的安眠,谁出来骂骂我吧,骂醒我,好好问问我到底为谁在维持这个世界假象的和平,问问我有能力为他们复仇却不为他们复仇的理由,把我剖个干净,洗刷个彻底,可比起复仇我宁愿和他们一同死在这里。

    可布鲁斯说,要正义,不要复仇。

    我没资格说正义,我没资格说原谅,我永远也不会原谅!“啊!!!”除了只会跪倒在地上拼命蜷缩身体,蜗牛那样蠕动在青石苔藓遍布的地砖边,悲鸣声也话作有嘶哑叫声的鸟类,我似乎是自然的一部分,用尽全力的想和这里融为一体,化作灾难历史的一部分。

    当你看到一个看起来很奇怪的人,也许她在受苦。

    “让我死了罢。”我求助,我无助。

    “别想太多,塞维雅,你需要的就是你该想的,期待你该期待的,其他的我会解决,只是个日本而已,只要你想,那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国家。”蹲在地上,他无法感同身受的痛苦,只是塞维雅愿意把自己的一部分情感分享,她已经够主动了,剩下的我来。

    “你会喜欢日本人头骨作为礼物的。”

    莱克斯愿意为了我杀人吗?我应该阻止他吗?这不是我要求他做的事情,是他自发想做的事情,和我有关系吗?

    可是杀人,我可以做到吗?

    鲸鱼不是鱼为什么有鱼这个字?日本人不也有个人吗?

    是的,所以日本人不是人,杀日本人不算杀人。“莱克斯,我有一个想法。”说服自己也就在一瞬间。我从地上站起身,也是为了国歌的第一句话。

    “你说。”

    “在联合国安理会上,找个人说日本拥有生化武器,并且要提出是“日本内部传出的证据”,合成和剪辑一些图片和录音,继续指责日本政府阻挠了联合国对日本的调查,最好拿出一瓶洗衣粉,就说这么一点炭疽病毒能关闭美国参议院,让上百名工作人员隔离,并且杀死两个邮递人员,而奈良县不但曾拥有8500升炭疽病毒(证据来自于日本内部),还能快速生产出5倍于此数量的新病毒,这是多么危险,如此种种的阐述。”哦,可怜的伊拉克,日本来陪你了。

    “?这么简单?”莱克斯还没听出什么计划的影子,塞维雅的计划就草草结束了,她想要做这种事?

    “对,洗衣粉当时就可以倒下水道里,至于那个人事先洗脑就行,证据确凿,他们会百口莫辩。”

    “你认为他们会相信病毒洗衣粉?”这并不是计划,这是个玩笑,滑稽的像是三岁小孩把牙膏当成糖吞了下去。

    “日本有前科,不需要具体是什么内容的恐吓,只需要让那些政府官员察觉到不安全,受到威胁,他们才不管真假呢,他们会为了安全不择手段。”

    “就算日本同意了调查,到时候美国的军事介入进去,那时候就必然会有病毒了,不是吗?从无变有,最好是发现日本各个县已经被病毒攻陷,然后出于人道主义关怀统一杀菌,美其名曰为了其余无辜的日本群众。”

    “那我们直接核平,好不好?”污蔑与定点投毒,她或许连日本作为傀儡活下去也不愿意。

    “好啊!好啊,好!”我连声应答,激动了一下,又想到正义联盟肯定会阻止的,阻止战争,为了正义,“算了,能死多少死多少。”但,在超级英雄自顾不暇的时候呢?是不是日本就会灭国了吗?难道我得去找那些反派合作拖住他们?我这样做真的好吗?

    哈哈,我这样做真的太聪明了,我怎么早一点没想到呢。

    可谎言都有被戳破的那一刻,那时候我恐怕真的会和他们站在对立面了。

    我不想是这样的结果,可恶,我要是一个精明的骗子就好了,要想做自己简直太难了。

    “算了,你还是经济政策孤立日本吧,杀人终究是...”做不到的,内心深处我为布鲁斯留的位置。

    “你应该为自己的心情考虑一些,做自己才能得到真正属于你的情绪价值,你说的这些我都会考虑采纳,基本会按照你的期望执行,我说过我会给你你想要的一切,看着吧。”

    “你准备做什么?”我很好奇,在我提议的那几个选项里他会选择哪一个实施。

    “全部。”哇哦,他的自信真是与生俱来。

    “那么,我们就在这光天化日之下谈论日本的未来?”莱克斯只怕隔墙有超人耳,只是和塞维雅在这里已经聊了半天了,现在察觉未免晚了,希望塞维雅应该知道的吧。

    “这不挺好的,让列祖列宗都听一听日本的未来。”我没听懂莱克斯的意思,但我敏锐的察觉似乎有其他不好的含义,反驳的话脱口而出。

    “这里墙壁含铅吗?”

    超人?又是超人?“他疯了才会无时无刻监视我,而且这里含铅。”

    “但愿,他总会分精力在你这里的。”难以苟同的鄙夷着超人这个偷窥狂,我也是,他要是真能听见,此刻早已钻进地壳内去了,那里是他需要的温暖。

    “你准备什么时候开始?”我发誓我不是催促他。当然,誓言就等于屁,哈哈。

    “现在。”

    于是我们又匆匆登上回美国的飞机,他给各个机关的人员打电话开始联系,日本市场的流失需要新市场的加入,而与中国进行全方位的合作就是接下来美国各类政策的大致方向。

    莱克斯登上了我这艘贼船,哼,他自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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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仍是担心,担心莱克斯的计划不会成功,一个合理的健全的计划都该有planB,据我所知,海王亚瑟·库瑞还没有加入正义联盟,这是一个值得结盟的对象,日本作为在游戏捕鱼达人中拥有波塞冬称号的国家,他们的捕鱼业最为旺盛,也是没办法,地少人多,几亿张嘴嗷嗷待哺,他们必须榨取海洋资源为此活下去。

    他们猎杀屠戮大型鱼类也是最多的,肮脏的传统,那些越杀越稀有的鱼类。

    作为七海之主能和鱼说话的海王是不会允许日本这类捕杀行为继续猖狂下去,虽然我觉得,一贯食用的食材忽然变成有父母有家庭能诉苦的生物,这太恐怖了。

    想想看,你面前的食物一直哀求着你别吃他们,除了变态会兴奋至极之外,正常人都会难以下咽。

    我试图联系失落的文明——亚特兰蒂斯。

    有一个很简单的办法,我现在去美国慈恩港寻找一个叫做托马斯·库瑞的人就够了。

    我在此刻继续想吐槽关于约翰·康斯坦丁,布鲁斯·韦恩,亚瑟·库瑞三人的父亲名字都是托马斯·xx,这也挺好,mama都叫玛莎,爸爸都叫托马斯。

    “你去哪?”见我打开舱门,莱克斯百忙之中抽空询问我的去向。

    我们现在是盟友关系,我会告诉他一切“我去找七海之王,探讨如何保护海洋生态环境,至于那些日本人他们不会介意常客海啸的到来的。”

    莱克斯凑着脸等待一个离别吻,然而塞维雅早已经在说完这句话之后离开了。见鬼,等她回来得好好教教她这些应该有的好习惯。

    芜湖,从飞机上一跃而下的感觉太棒了!海的味道我知道,波力海苔夹心脆!啦啦啦啦。

    带上充能满满的红灯戒指,按照灯戒给出的路线指引,很快就来到了礁石浪打的岸边,那里站着一个人。

    很好,现在把他父亲带走,他自然会来找我。

    我现在就在做反派做的事情了,绑架主角的家人来威胁主角做一些事情,最后我还得洗白一下。

    巨浪拍打后,我以为本空无一物的礁石上会多出一个人影,这下就不用绑架他可怜的老父托马斯·库瑞了,结果?没人?

    但从灯塔里走出一个更高更壮的男子,绝对就是他了!

    “七海之王!”很不幸的是,现在的亚瑟并不是七海之王,并且连新手村都没出过几次,更别提他根本不知道的继承权利。

    “你是谁?”浑身红光的女人?金发碧眼,很奇怪的气息,她长得到像个人。

    “我来找你,问问你愿不愿意向日本开战。”

    “你疯了?哪里来的怪胎?我不认识你,日本是什么,为什么开战,我可没听说过什么王?”

    我没想到交流如此困难,看起来他也不像年轻人啊?这满脸胡须下藏着黝黑的皮肤,难道他不是亚瑟?我得试试“那我认错人了!不好意思了。”

    解除戒指飞行,我直直的摔入海里,浪花拍打着我,高度有点高了,水的张力让我半个身体因此疼痛。

    他要是亚瑟就会救我,我发觉这些好人的善良心总是百用百灵。

    亚瑟最近很烦躁,他的老师兼好友总是欲言又止的想对自己说些什么,难道是他终于察觉到他大了,不能再用mama很忙去很远的地方有事要忙这样的谎言蒙蔽他了吗?这没什么,他早在八岁就隐约察觉到mama不会回来了。

    今天是难得的好天,他也从镇上回家歇息,在屋里没找到父亲,他就知道父亲又去码头,去那个遇到母亲地方等待他母亲回来了。

    这个奇葩的女人飞在天上,然后掉入水里,接着没了动静。亚瑟本想继续观察,但老父亲明显比他还要着急。

    是这样的,托马斯·库瑞如此相信自己的真爱从水下而来,而自己儿子的真爱也可能从水下而来,但现在看来,或许是从天上而来也没准。

    “亚瑟!傻站着做什么?快去救人家姑娘!”

    亚瑟被他爹一把推下水,带着无尽的懵逼直喊冤,他觉得父亲肯定误会了什么“爸!我不认识她!”

    “快去,儿子。”托马斯满意的看着海面,很好,自家儿子终于该长大了。

    海水怎么刺骨的冰凉,我的戒指!还从手指上滑脱了,坠落,什么鬼天气,汹涌海水把我挤来挤去,本来憋气憋的好好的,被隐约的深浪一拍,一下又使不上劲来,见鬼的我又要淹死了。

    也行也行,反正我都轻车熟路了,一回生二回熟。

    O O o 。0 o 。.这是塞维雅呛水后吐的泡泡

    像一条死鱼一样被捞上岸丢在一边,除了吐水和咳嗽,我还能翻个四分之一的面,呼吸困难,虚弱,嘴里也咸的不行,还不如直接死了算了,现在简直比死还难受,而刚刚站在岸边的他爹还不见了。

    我受不了了。

    “..亚瑟..咳咳咳..”我一说话就更咳了,几乎要把内脏都咳出来,询问的话来不及说出口,亚瑟又跳入水里,徒留我一人在咸湿的海风中凌乱。

    这是什么意思?

    亚瑟余光扫过一个红色的戒指,他救完人,又去捞戒指了。

    “咳..咳”我心肝肺的剧烈运动下,嘴里还呸呸呸的吐着咸水混着口水的液体,关于眼前更是恍惚的离奇。

    “给,你的戒指。”急忙带上戒指,迅速烘干自己,别真的在海边被吹成一条咸鱼干。

    “你是亚瑟·库瑞吗?”这就是她的超能力?火?那会和我水火不容。

    “请问你找他有什么事?”答非所问的一个答案,我抿着嘴有些不快。你还不承认你是亚瑟·库瑞?“你的三尖叉呢?”

    “你是什么人?”多大仇多大怨,我知道你力气大,但别把我当健身器材行吗?我反抗了一下,让自己被提起来的更舒服一点,莫生气,我是有事相求他,顺着他来。

    急匆匆带着毛巾返回的托马斯看到自家儿子提着那个姑娘“亚瑟!你这是做什么?快把人姑娘放下!”

    “爸,她认识我!”亚瑟放下了眼前的人。

    好好好,这就是救兵,我笑起来“你能别对一陌生人恶意这么大不?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塞维雅·贝特。”

    “你说对日本开战是什么意思?你要开启战争,你还指望我对一个开口就是战争的人仁慈?”不知道是什么地方但绝对是一个地名,或许是国家。

    “哦哦,天呐,凡事都是有因有果,你不能这样武断的判断我是一个坏人?你虽然在小镇但也不至于一无所知吧,你应当对你未来臣民的性命负责。”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啊?

    “海洋之王与我无关,我只是灯塔守护者的儿子,一个普通人而已。”

    “是关于你母亲...”她没死..在海沟族族里头,地心之海,等你去救他。

    这句话就像是点燃炸弹的引线“闭嘴!滚!”

    他暴怒的模样吓到我了,配上他常年日晒黝黑的肤色,像一只矫健的黑豹,对我张开了血盆大口。

    “行行行。”罢了罢了,他一无所知,甚至不是七海之王,对我的计划没有一丝益处,我也懒得帮他走上王之路,伦理家庭剧我是不会去演出的。

    烘干自己后,我默默飞走了,这也没法继续聊下去了,可能我不擅长交际吧,怎么说呢,我只有一件事是最擅长的,就是把事情搞砸、搞得更糟糕。

    这样planB就不存在了,但是..算了.我应该相信莱克斯,他值得信任吗?免不了迷茫,求人不如求己,我也应当做些什么。

    “等等...”发泄完情绪后的亚瑟被他父亲的毛巾拥在怀里,他这才恢复些理智,眼前是父亲的关心的眼神“亚瑟,怎么了?”

    “她说关于母亲。”抬头,海平面上除了天空云太阳鸟没有其他什么了。

    “她飞走了。”

    “我..不该。”不知道为什么,被一个外人提到母亲的情况他会怒气冲冲,是啊,连陌生人都知道母亲的去向,作为她的亲身儿子,却一无所知,很可笑吧。

    “她走了。”托马斯·库瑞微不可闻的呢喃着,不知道在说哪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