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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清明时节,真的每次会下雨,古人的智慧真是无穷,争取这两天完结,我们奋力前行!---------第56章风雨满城聂乘风风尘仆仆赶过来,虽然确认络雨没事,可内心仍然带着恐惧,同样的事如果发生两次,那便是灭顶之灾,难以振作。可当他一进病房,就感觉有什么不一样了。早上乘飞机走的人,此刻含情脉脉盯着他,那些欲说还羞的话语都含在齿间,他来不及细究昨晚她为何给他药让他沉睡,此刻她就在这里,微笑着看着他,让他再次拥有失而复得的心情。这种滋味,太好,又太煎熬。他飞速检查了络雨一番,直到真正确认没问题,才坐在她床边。他一向自控力很好,但今天也不再约束自己,他几乎第一时间就冲过去把络雨抱在怀里,之前她走的时候他的眼眶还发热想哭,现在连哭都没有了,只想一辈子好好爱她,好好宠她。对,就是把她宠上天,就对了。旁边的苏晓枫笑得前仰后合,她想按床铃请护士将她推出去,给他们留下独处空间。谁知后面气势汹汹的锁向南赶来,他看到聂乘风先微微一愣,随后将苏晓枫腾空抱起,轻而易举便扛走了。病房里只剩下聂乘风和络雨,安静得连彼此的呼吸都能听得到。“宝宝,我差点又犯了错,不可原谅的错误。”聂乘风低语,他不应该让她自己离开,他要陪在她身边。现在的络雨能明白聂乘风说每句话的意思,他说“又”,那是第一次她出事,难怪,他那么害怕她单独行动,那么害怕她出任何意外。他的肩膀挺阔,给她一种力量,他似乎不知道自己在她成长轨迹中起到了什么作用,似明星,似灯塔,给她力量,照耀她前行,那些心甘情愿,她不能言说,爱,是彼此理解,是百转千回,仍然坚持。络雨闻到熟悉的味道倒是有点想哭,她把下巴搁在他肩膀上,软软糯糯地说:“我可能不能离开你先回国了。”抱着她的人后背一僵,沉闷地说:“我再也不和你分开了。”当初她失忆,他马上回国,若不是他的老师在非洲遭遇疾病威胁,又较大生命威胁,差点下了病危通知书,否则他不会再次抛下她,抛下年幼的女儿。络雨仿佛知道他内心所想:“我来了,也很好,我很喜欢这里,自然而热情的国家。”想到什么,她又补一句:“当然,那些热情的妇人们不要带着那么翘的屁股去看你的门诊,那就是完美的。”聂乘风想笑,他拉开一点距离仔细看她,她的眼睛闪闪亮亮,嘴唇还泛着白,他微微探过去,唇齿交接,他心里喟叹,她长大了,总在分担他的风雨,他温柔地将她的嘴唇染上血色。一阵气喘吁吁以后,络雨伏在他怀里喘气,她恢复记忆以后,才知道她失忆这段时间聂乘风对她,似乎有点欲罢不能,之前她不懂,现在她懵懂明白,他是害怕,害怕之中的一种宣泄方式。本来他压力极大,她不该老给他找麻烦。她缓过一阵,又抬头望进他的眼底,她很喜欢他看着她的样子,和风细雨的柔都在里面:“我不走了,我怀孕了。”抱着她的人这次彻底僵住,他脸色不豫,似在思考,最后他得出结论:“是不是你?拿针扎小眼了?”络雨被揭穿,不敢笑得好花枝乱颤:“第一次,我是感觉孟佳柔很可能抢走你,我又太想有你的孩子了;这一次,我并没有,你自己纵/欲过度,我不能为你负责。”聂乘风被她的鬼灵精怪打倒,这种事岂能是她这样开玩笑,他立时又检查一遍她的身体,最后将温热的手停留在她的肚子上,眼神温柔。“络雨,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你很勇敢,勇敢到让我着迷,让我沉沦。”聂乘风亲着她的耳垂,让她一阵颤抖。她抱着他结实的腰:“是你教会我勇敢,自信,还有自强不息,那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爱你?”从前她总是在被他弄得最极致那一刻,无意识便吟出“我爱你”,那是大脑放空,只余空白,那是她心底所想,此刻她能这样坦荡说出来,聂乘风有点诧异,但内心欢喜。相亲相爱,扶持一生,他何德何能,可以拥有她,拥有这一切。“你又要当mama了,这次我一定好好保护你,让你平平安安,看着孩子长大。”聂乘风顿时有点傻气,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络雨搂住他的脖子,往他怀里蹭了蹭,“从前,你也是这么说,或许那时候不是因为我坚持要顺产,我们就不会错过彼此那么长时间,你怪我吗?”“你想起来了?”聂乘风的眼睛也变得深邃明亮,他紧紧抱着她。“落水的时候就想起来了。”所以你不要自责,因祸得福,难能可贵。聂乘风握着她的手,他觉得喉咙发干,似乎长久以来他默默守着她,等待她想起的那一天,等她真正想起来,他好像耗尽力气,心里那些执着有了落地之处,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他低声而郑重地承诺着:“我们一起回去,我已经处理了大半这里的事情,这次我再也不能轻易抛下你了。”络雨不再说话,她就这样依偎着他,在雨季蔓延的非洲,她憧憬着他们未来的十年……二十年……三十年……直至最后的最后……无论是好是坏,都是两个人,携手并肩一起走的。她和苏晓枫在医院度过了一段留院观察的日子,聂乘风那边处理好一切,来接她那天,钟溪也来了。再见钟溪,络雨心里有一些情绪,似乎如同非洲的低矮天空上那些朵朵白云,最终归于云淡风轻。钟溪没有像以往那样热切的眼神,他似乎也成长了,站在络雨面前,带来一束百合花,可能在物资贫乏的非洲,他是从医院护士站那里顺过来的,上面简单的一张卡片,规规矩矩写着:祝你幸福。他低头看着络雨,他从高中就喜欢的女孩,他低声说了一句“对不起。”络雨很快笑起来,聂乘风说钟溪继续留在非洲,这次他是真真切切自己想留在非洲,奉献自己的力量。络雨听了沉默了一阵,钟溪成绩一直比她好,她是十分愿意他发展得比她好,向聂乘风看齐的。她笑着,像以前他们在学校排队等冰淇淋一样,她说:“你也要幸福。”她的样子很平静,她这些年总还保留着年少时候的真,而他,一而再再而三地触及她的底线,将他们越推越远。钟溪仿佛闻到那年她救他的时候,身上的清香,她认真的神态以及那种在危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