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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唐】为祸四(又是主动H)

    也许是给两位阶下囚中某一个的犒劳,晚饭很是丰盛,但直到用餐完毕,阿卓孜纠结的目光依然落在唐无既的脸上:“还疼吗?”早上那一拳造成的淤青仍未消褪,唐无既自己看不到,但阿卓孜毕竟理亏在先,总觉得有点心虚。

    唐无既瞥了他一眼,仰起头,阿卓孜自觉贴过来,捧着他的脸仔细端详,试探道:“我给你吹一吹?”

    “不用,我又不是小孩子,”唐无既无所谓地挥了挥手,支着肘往后一靠,勾起的脚趾抵在阿卓孜的小腹上,“办正事吧。”

    “你可真是个怪人,”阿卓孜实在是摸不透唐无既的想法,无语片刻后还是决定配合为上,一边自己动手挑起性致,一边抱怨道,“说要就要,也太随便了吧?”

    “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唐无既却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轻轻抬起下巴,“何况在这种地方,没有比交合更美妙,比欢好更惬意的事了。”

    “听起来倒有几分道理,看来不穿衣服的人确实更坦诚些。”男人大多是下半身思考的生物,一想到要cao的是唐无既这样的男人,阿卓孜硬得很快,却不介意话多些,因为唐无既着实是个很有意思的家伙。

    “我也同样期待着你的坦诚。”唐无既眯起眼,小心地控制着手指扩张的动作,面部细微的表情变化并没有逃过阿卓孜的眼睛,那是一些急色之人看不出的东西,比如说……唐无既并不怎么喜欢玩弄自己。

    对此阿卓孜不置可否地笑了笑,然后一把拽过他的腿:“先让我cao翻你再说。”他已经厌烦了互相试探和打哑谜,何况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还是直接开干比较好,唐无既未必没有弱点,等把人cao爽了,说不得能逼出几句实话。

    ——最好是cao得三魂没了七魄,瘫软如泥射都射不出来,哑着嗓子屈服求饶才好呢。阿卓孜不无恶意地想。

    怎料意yin终究只是臆想,他扛在肩上埋头苦干半天,连想听几句像样的呻吟都不遂人愿,唐无既还是和之前一样,不,应该说有过一次经验后,他表现得比第一次更加会忍耐。

    “怎么不叫出来……牙咬得这么紧,你也不嫌憋得慌?”倒也不是说阿卓孜体验差到形同cao木头,相比之下,唐无既的身体无疑是热情得过分,那紧紧缠绞他的rou屄简直是想象不到的湿软,布满汗水的肌理仿佛打了一层蜜油,紧密相连的胯随着动作交错又滑开,自然也少不了股间的黏腻拍打和筋rou的颤动,无论从视觉、触觉还是知觉都堪称是极致的享受。

    但是只有一点,唐无既怎么cao都不出声,而在阿卓孜的理解中,叫也是爽的一部分。

    所谓一回生二回熟,在阿卓孜看来不把唐无既cao到神志不清就不算有本事,对着敏感点狂cao猛顶全力施为之下,食髓知味的身子早就服了软,腰臀扭摆不知羞耻地迎合,人却理智尚在,在发现阿卓孜的意图后对这场欢爱立刻从接受转变为抗拒,紧抿着唇在过度的快感里挣扎着。

    “叫嘛,叫了又不会少块rou。”阿卓孜还在诱哄,难得见到唐无既显露出脆弱的一面,他越看越入迷,几乎难以控制喜爱之情地舔了舔他的耳垂。

    唐无既被折腾得狠了,蹙起英眉,一滴汗自额角渗出,缓慢地滑过氤氲的眼尾,他急喘两声沙哑道:“我不想……呜……”唐无既的声线开始发抖,阿卓孜知道他快要到了,顺手把一直忽视的前端裹在手心伺候到位,哪知唐无既受不了前后夹击的刺激,霎时睁大了眼睛,两条腿有力地踢蹬着本能想逃,却被强制进入更深,直直夯到阳心魂飞天外,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

    色气极了。

    阿卓孜发誓自己从没听过那么色气的声音,不是喘息,也不是浪叫,反正他当时脑袋一空,就跟放白日烟花似的,紧接着就一泄如注。

    唐无既失神只一瞬,意识到被内射的下一刻,他狠狠咬上了阿卓孜肩膀,疼得阿卓孜痛呼出声,被直接从满足感中拉了回来,暗道幸好穿了衣服,不然还不被他撕下来一块rou去?

    潮水退去后的疲倦让唐无既已是强弩之末,他松了口,涣散的目光渐渐聚焦到阿卓孜身上:“你……是因为什么来这里的?”

    阿卓孜苦着脸检查肩膀,果然那处一圈红红的牙印子,好在并没有破皮出血:“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你可以不说,但假话还是省省吧,”唐无既将软掉的性器拨到一边,冷冷道,“能来这里的都不是什么好人,不是唐门叛徒,就是犯下了不可饶恕的死罪。”

    阿卓孜眨了眨眼,神秘兮兮地凑到他耳边:“告诉你可以,但也要你用一句真话来换。”

    唐无既下意识地想拒绝,但阿卓孜生怕他反悔,语速飞快地讲起了自己的经历。

    “三个月前我途径洛道,不慎喝了那边村子里的水,因而中了红衣教的毒,”阿卓孜说到这里微微停顿,“我被一个唐门救了,说是救,其实他手中并没有解药,只是用以毒攻毒的法子调和成一种不会立刻致死的慢性毒……为了后续治疗,我跟随他来到蜀中,就此成为了药堂的病人。”这也只是体面些的说法而已,阿卓孜知道自己虽然表面上还是客人,实则成为唐门试药的小白鼠,更别提那不间断抑制内功的药物使他逃走都是奢望。

    “到你了,”阿卓孜低头看了看若有所思的唐无既,“我也有一个问题想听你说实话。”

    “哦?”唐无既眼神一闪,“想问我是怎么被关进来的?”

    “不,”阿卓孜的脸庞不断凑近,直到彼此的鼻尖几乎碰到一起,他轻轻地问道,“我只是有点好奇……我是第几个上过你的男人?”

    呼吸交错,暧昧之极,然而唐无既的眼瞳深处却猛地震颤起来。

    “别误会,”阿卓孜抬手拭去唐无既额角的汗水,话里话外具是一腔柔情,“不想说就算了。”

    唐无既脸色白了几分,但他随即勾起嘴角,揽着明教的脖子将自己送了上去。

    唇齿相依,继而加深了一个侵略意味十足的吻,处于被动中的唐无既甚至不会换气,这场单方面的挑逗很快变成一边倒的碾压,虽然阿卓孜明显也不太会,但在唐无既的有意示弱下,掠夺是种不用教的本能。

    漫长的深吻结束后,两人都喘着气望着对方,唐无既的嘴角还沾着银丝,阿卓孜则是下身又硬了。

    “我只能说,”唐无既舔了舔红润晶亮的唇,笑得恣意又狡黠,“这种事,你是第一个。”

    接下来的第二发也是水到渠成,唐无既比之前还要主动地服侍取悦他,只是阿卓孜却并未精虫上脑到忘记他心中的疑惑。

    只是一个数字而已,他为什么不愿意说?明明唐无既不是在意贞节之人,自己也一样。

    难道另有隐情?

    阿卓孜不禁想起进来之前,虽然还不知道自己将面对的是怎样一个人,但药堂为了他的安危着想还是提点了几句,在进入天坑的时候,他也听到了唐门守卫的只言片语。

    他们都说:

    那个人,会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