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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打屁股/扇耳光

    由于多托雷上次表现出色,艾尔海森给了他第二次揍他的机会。

    多托雷愉快地答应了,同时思索起来。

    他明白艾尔海森享受失控的感觉,可他也是个极度难搞的家伙,让他体验到失控的同时还不被踹可不容易,想必通过第一次实践,艾尔海森已经摸清了他的底线,知道自己不会真的伤害他,所以想要再次给予他上次那般爽就要拿出新的卖弄了。

    时间依然定在周六,上次艾尔海森从多托雷住处回家差点要了他的命,于是这次的地点定在了艾尔海森家。

    艾尔海森从浴室出来时,多托雷在他的卧室里等他,正坐在他的书桌前翻阅一本从他的书架拿下来的书,书桌上放着一个黑色工具箱,一根藤鞭被取了出来。

    艾尔海森从容地解开了睡衣最上方的扣子,然后就被多托雷制止了:“衣服不用脱。”

    艾尔海森疑惑地看着他。

    “趴到桌子上,裤子褪到大腿。”

    艾尔海森愣了一下,听话地走到桌子边趴下,小臂支在桌面上,身后翘起好看的弧度,然后就不动了。

    多托雷拿起藤鞭,来到艾尔海森身后,用藤鞭玩味地敲敲他的臀部:“裤子。”

    艾尔海森迟疑了两秒,手伸到后面拉下睡裤,露出饱满挺翘的臀部。

    这家伙倒是学会了,艾尔海森暗暗腹诽。

    在多托雷面前把衣服全部脱光对艾尔海森来说完全算不上值得羞耻的事,他也很乐意向恋人展示自己漂亮的身体,请他在上面留下富有情调的痕迹。

    但是只露出屁股,像小孩子一样等着挨罚就不一样了……他感到自己脸颊热了起来。

    艾尔海森的反应全被多托雷看在眼里,他觉得有趣极了。

    “五十下,姿势保持住,不能躲,躲一次加十下。”多托雷愉快地说。

    艾尔海森不作声,算是默认了。

    “啪!”

    饱含力度的第一鞭抽在了他的臀峰上,白皙的肌肤浮现出一道清晰的红痕。

    好疼!尖锐的疼痛横贯臀部,艾尔海森腿一软差点跪下去,感觉这藤条的威力完全不输于上次用的鞭子。

    他还没来得及消化,多托雷又落下一鞭,打在相同的位置,疼得他一哆嗦。

    他反射性地把手伸到后面,摸了摸屁股上的伤痕,那里明显肿起了一条棱子。

    “你手做什么呢,加十下。”多托雷说。

    “你说不能躲,没说不能挡。”

    “好吧,我的失误。”多托雷无奈地说,“重新申明一下规则,挡和躲同罚。”

    艾尔海森不情愿地把手收了回去。

    多托雷继续挥动藤鞭,一道道红痕在艾尔海森屁股上排列开来,十几下后,艾尔海森的整个臀部就被染上了均匀的绯红。

    接下来的鞭打就全部落在红肿的皮肤上了,可以想象其中的难忍程度。

    藤鞭携着风声落下,艾尔海森的身体却忽然歪到一边,一只手也伸到了后面,小心地揉着屁股。

    “好疼……”艾尔海森低低地呻吟。

    “啪!”多托雷一鞭抽在他臀部侧面,把他的姿势抽正了。

    “加十下。”多托雷说。

    艾尔海森顿时有点崩溃,这相当于前面的一半都白挨了。

    可他忍不了,实在太疼了,藤条本就是重度工具,多托雷下手还丝毫不留情,没几下后屁股又扭到一边。

    “再加十下。”多托雷悠悠地报出令人绝望的数字,然后耐心等待艾尔海森自己调整好姿势。

    接下来艾尔海森几乎每挨一下都要往旁边一躲,积累的鞭数大有往无穷大发散的趋势,多托雷有点无奈,只好腾出一只手帮艾尔海森固定住。

    艾尔海森几乎是摆烂式挨打,被多托雷双手反剪固定在腰部也能左扭右扭个不停,他毕竟也是个习武分子,多托雷一只手几乎要按不住他了,藤鞭也乱七八糟地波及了他的腰部和大腿。

    多托雷停了下来,松开了按在他身上的手。

    “你不怕我了是吗?”多托雷冷冷地开口。

    “太疼了,我控制不了。”艾尔海森说。他确实不怕了,有了上次的经验,他知道多托雷是不会伤害他的,打得再狠也不过是疼而已。

    “你可以把我绑起来,这样我们都能省力。”他甚至还自己提出建议。

    “你先起来。”多托雷说。

    艾尔海森以为多托雷要采纳他的建议,于是提上裤子站起来,转过身——

    “啪——”

    清脆明亮的巴掌声响彻整间屋子,艾尔海森的左脸猝不及防地挨了一掌,很重,打得他重新趴倒在桌子上。

    第一次被人打耳光的艾尔海森脑袋一懵,几秒后才反应过来,脸颊上火辣辣的疼痛也清晰起来。

    他立刻走到房间的穿衣镜前,观察起被打的地方,他看到镜中自己左脸白皙的肌肤上清晰地浮着几道鲜红的指印。

    还好没肿起来,应该不会留痕,他想。

    “我不希望在脸上留下痕迹,会给工作日带来不便。”艾尔海森冷静地说,通过镜子他看到多托雷来到了他身边。

    多托雷没说话,捏着他的右肩地将他的身子猛地掰过来,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左脸又挨了一掌,打得他侧过身去。

    这一掌力道更足,脑袋里嗡嗡响,眼前一阵晕眩。

    啧,还真疼……艾尔海森眨了眨眼睛,缓过来后扭头看向镜子,这次脸颊果然肿起来了。

    这种程度会留痕迹吧。

    他缓缓转过头,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向多托雷,莫非这家伙生气了?

    只见多托雷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恬淡优雅,分明心情很好的样子。

    然而多托雷一扬手,又一掌袭来,迅疾如风,令他来不及反应,巴掌落在了同一侧,同一个地方,力道没有之前那么重,但是精准地覆盖在已经肿起的皮肤上,激起数倍强烈的痛感。

    “你……”艾尔海森捂着麻木guntang的脸颊怒视多托雷,他可从来没同意他打他脸。

    多托雷还是面带微笑地看着他,然后“啪”地又是一巴掌,这次扇在了右脸。不是很重,可他忽然就湿了眼眶。

    这次艾尔海森学乖了,低下头避免与多托雷对视,形成防御姿势,而不是不顾死活地仰着头把脸送给多托雷打。

    他低着头,用手轻轻抚摸两侧脸颊缓解疼痛,他忽然有点不知所措,好像此刻自己是个犯了错的孩子。他的心跳得越来越快,他很怕多托雷忽然拽住他的头发把他的脸抬起来扇,那样他会很想要把这场情趣游戏升级成武艺切磋。

    “现在可以趴好了么?”多托雷温和又冷漠的声音响起。

    艾尔海森一怔,犹豫了片刻,然后默默走回桌子前,趴了下去。

    多托雷重新拿起藤鞭站在他的身后。

    “裤子。”多托雷淡淡地提醒。

    艾尔海森深吸一口气,扯下裤子,露出红肿的臀瓣。他的屁股还在发烫,忽然暴露在空气中的冷意加剧了他的不安,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战栗起来。

    “一百二十七下,你之前欠下的,还是同样的规则,不能躲。”

    艾尔海森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眼眶热热的,泪水即将溢出。

    要打这么多,屁股会被打烂的吧。

    “开始了。”多托雷举起藤鞭。

    眼泪瞬间滑落,一声细微的呜咽从艾尔海森的喉咙泄出。

    多托雷察觉到这一细节,忍不住弯起唇角,觉得他的恋人太有意思了,他还没打他居然就哭了。

    多托雷毫不放水地抽起来,还是那般迅猛凌厉,艾尔海森疼得浑身颤抖,眼泪直流,可现在他不敢躲了,否则他相信不只屁股,他的脸也会被打烂的。

    他双手死死地抓着桌面,或者说整个上半身都紧紧地贴在桌面上,恨不得跟桌子长在一起。他甚至没办法放声哭喊,实在匀不出多余的力气。

    多托雷太懂怎么折磨人了,有时候快速地接连几下抽在同在一个地方,疼得他双腿颤得像个筛子,却坚持着始终没有过分挪动位置。

    多托雷很满意艾尔海森此刻的表现,这项活动终于可以顺利进行下去了。

    艾尔海森的屁股在他的手下一层一层地肿高,颜色也逐渐加深,大约五十下后,艾尔海森忽然回头:“多托雷……”

    多托雷闻声看了他一眼,看到他满面泪水,双眼通红,碎发乱糟糟地粘在脸上,眼神里是赤裸裸的示弱和哀求。

    他确定艾尔海森真的被打懵了,否则他怎么会做出向自己求情这种毫无理性可言的事?

    他自然不会回应艾尔海森的请求,继续执行自己的任务,在眼下这个已经熟透的屁股上落下无情的鞭笞。说实话他也想快点打完,一百多下呢,对他来说也是个不小的体力活。

    但他也在时刻观察艾尔海森的伤势,他的打击力度实际上是逐渐减弱的,当然痛感是不可能减轻的,以艾尔海森屁股现在的情况,就算只是用手掌轻轻拍一拍也能让他崩溃。

    艾尔海森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不是疼习惯了,而是他现在就算想躲也没力气了。

    “结束。”多托雷放下藤鞭。

    他估测艾尔海森屁股的红肿程度和上次差距在1%以内,控制得很精确,他对自己的手法很满意。

    艾尔海森还是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无声地流泪,多托雷知道他此刻行动不便,直接把他抱起来放到床上趴着,然后去给他端来一杯温水。

    被放在床上的艾尔海森终于得以彻底放松下来,哭得更厉害了,多托雷把水杯递到他手里后就坐到一边的椅子上默默观察起他来。

    他觉得艾尔海森是不需要所谓aftercare的,因为本来就是快乐的事情,这个过程中他不应该受到任何委屈,他们都明白疼痛是为了获得快感,眼泪是快感达成的表征,如果艾尔海森有安抚的需要他会觉得自己没有做好。根据上次的经验,等他自己平静下来就没事了,说不定被打兴奋了还要拉自己做一次。

    可是现在那家伙在一边呜呜咽咽哭得很可怜的样子……多托雷想了想,走过去,伸出手轻轻搭在他的脑袋上,想摸头以示安慰。艾尔海森却忽然抓住他的手,拉到自己脑袋底下,用脸蛋轻轻蹭起来,像个小猫一样。

    多托雷笑了起来。

    还真是可爱啊。

    周一,教令院众人发现艾尔海森书记官的左脸紫了一小块。

    而他们不知道的是,他的整个屁股也是紫的。

    “艾尔海森先生,您的脸怎么了?”一个同事关切地问道。

    艾尔海森面无表情:“被一只失控驮兽打的。”

    “哦哦,那您以后可要小心呀。”同事半信半疑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