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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颈2 换药伤痛play,玩弄上半身也有反应(微h)

    捡回凌城的第二十天,兰破遇到了上山采药的药师,通过对方联系人把凌城搬出深山。她自己倒很情愿呆在这深山里与野草野兽相伴,只是自从凌城毁约后,她的心情很糟糕,每天只维持凌城的伤势的治疗,自己便出门采药了。

    药师带来的农人就地取材,做了个简易的担架出来。山路艰险,她已深入腹地,要是独自一人把这瘫子带出去,还真有点麻烦。

    再次回到村子上,兰破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在借助的农家,烧好热水畅快地洗了个澡。山间虽自在,总归不方便。

    她出来的时候,只穿了里衣,绑带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锁骨和胸脯隐约可见。凌城瞥了一眼迅速闭上眼睛。

    兰破仿佛很喜欢他这般模样,凑近了蛊惑一般在他耳边低语。

    “害羞什么?你的身子我不是都看过了。”

    “你——”凌城气结,才睁开眼睛,一张白净清秀的脸尽在咫尺,视线稍微下移就能看见她隐约的胸脯,又马上闭上了眼睛。

    兰破解开布条,抽出伤口里的布条检查一番,惹得男人发出嘶嘶的抽气声。

    “死心吧,你就是再怎么折磨我,我也不会同意当你的夫君的。”青年好看的眉头皱在一起,说着义正辞严的话。

    过去几天她都会隔几天将长好的伤口扯开,塞进布片。看来对方误以为自己在折磨他了。兰破白了他一眼,也不在乎他看不看得到。

    “傻样。深的伤口要从里面开始长。如果不撑开,外面长好了,里面就会烂掉,反反复复的你这伤永远好不了。”

    兰破此时心情正好,也不计较他揣测自己,还解释了原因。

    “再说了,就你现在这样,你不同意有什么用。”

    对方抿紧了嘴唇,恢复血色的薄唇犹如两片桃花瓣紧贴在一起。唯有起伏的胸膛暴露了他的心情着实不太平静。

    拿出来的布条没有再放回去,此刻男人古铜色的身躯上深一道浅一道。浅的是已经长好掉痂的部位,,柔嫩的肌肤泛着粉色。深的地方是还在长的刀伤。

    最大的伤口皮rou外翻,整个躯体十分可怖。兰破的眼睛一转不转地盯着凌城的胸膛。她处理这些伤口的过程,凌城完好的手臂握拳在唇边,细细颤抖的肌rou将薄汗聚成一团,顺着脖子流了下去。

    男人的脸歪向一边,露出脆弱的脖颈。血管rou眼可见地搏起、跳动。残落的发丝从耳后垂落,贴在脉搏处。

    兰破又湿了。

    想到什么就做什么。这就是兰破的做事准则。她马上伸出一小节舌尖舔吻那段脖颈。

    “呃啊……”

    凌城猝不及防叫了出来。唯一可以推拒的手臂压在身下,布料蹭过伤口的刺痛和女人的非礼让他再也忍不住,睁开双眼。

    “继续叫。”少女清丽的容颜在灯下仿若恶魔一般,她不知在哪里一按自己的左手就软软的垂了下去。

    “滚开!”

    凌城怒目而视,挣动中长发凌乱摊开在床上。

    兰破根本不管他,她喜欢对方压抑的较深,半浪不浪的,像羽毛在心口滑过。

    脖子被她亲的泛了一层红色,看到这里没有反应,她转而吮吸伤痂。这些正在愈合的地方本就麻痒,这么一刺激果然令这烈性的男人叫了起来。

    “啊……啊啊你这、你这yin妇……滚开嗯……不、松开……”

    玩弄到男人狂乱地挣扎,几乎要把肩头的伤撕开,她才抬起头来,眼睛亮晶晶,碎发从挽好的发髻中散落出来。里衣的绑带已经松开,露出兰破的胴体。

    此刻凌城已经顾不得什么礼义廉耻了,用吃人的目光看着兰破。

    自以为的。

    他绝看不到也意识不到自己有多诱人。眼尾下垂斜斜看着人,目光带着粘稠的湿意。饱满的肌rou上都是自己留下来的口水。

    好色气。

    兰破捉了他的手放在自己私处。xue口濡湿柔滑,凌城的手指布满了茧子,相触之下一阵酥麻。他的手臂又恢复了知觉。

    “你不帮我的话,我就只好自己解决了。”

    “你知道我会用什么办法解决的。”

    兰破躺在他旁边,声音懒懒的。

    他想起前几日的强迫,眼前闪过那张像收集处子血一样的帕子,额角有青筋鼓起。他的手停留在女人的xue口,不躲闪也没有主动。

    “动一动呀。”兰破皱起自己的鼻子,夜色已深,她真的不想动了。

    “难不成你从没有自渎过?”

    你那是什么表情,难道这是什么不光彩的事情吗?凌城心中恼怒,不愿和此人多费口舌。他只想暂时稳住对方,等私军找来再请太医治疗自己。他心中想起前几日的欢好,不知道有没有加重自己的伤势,以自己目前的残躯,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再站起来,眼中不禁蒙上一层阴霾。

    他本在北方守护边境,不料被对方埋伏,又在回程途中被伏击掉下山崖。这乡野村医说自己伤到脊骨,还说能治疗。以军中的经验,要治疗这种伤势只能赶回京城太医院或者有江湖神医相救,不然余生相当于废人。

    他心中焦躁,结合身体的感受,知晓兰破说的大约是真的。但观她面相,不过二十余岁左右的青春女子,约和自己同龄,一点都不像神医。

    万一呢?万一她家中长辈正好是神医?

    凌城自嘲一笑,什么时候,他竟开始寄希望于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了。

    兰破等不到回答,表情有些欣喜,拊掌一笑,“你不回话,我就当作是了?”

    捉住对方带着茧子的手往自己软xue送去,指引对方粗糙的指腹揉捏自己的花蒂,舒服地眯起眼睛。

    她埋首在凌城颈窝深深吸了一口气。

    “好香。”

    好干净的男子。身上没有纵欲的气息,能闻到像晒干草药一样带着太阳的味道,脉搏有力。自己的判断真的没有错。他不愿意当自己夫君,一定是因为了解不够。听说南朝人成婚前都不认识对方的,还不是要做夫妻。

    好软。

    凌城看着眯着眼睛的兰破,心情复杂。她在……自己的时候也是这种感受吗?心脏乱跳,手指着迷地摸过一遍又一遍。

    他的身体……这么好cao吗?

    这个念头一出,凌城瞬间清醒过来。

    该死,我在想什么。

    深呼吸几次,凌城把手抽了出来。

    要杀了她吗?

    他对自己做的行为绝对称得上杀头大罪,侮辱皇族。

    可是她并没有对自己做实质性的伤害,反而帮自己治伤。做她夫君的交易也是自己亲口答应的。当时情况紧急,自己确实动了如果她能治好自己,就娶她为王妃的想法。

    这些日子的接触下来,确认了对方只是一个会武功的医师。江湖郎中,如果不会点功夫怕是难以存活。

    而且自己的腰……那天反悔之后小兰花就没给自己治过。

    要虚与委蛇一番吗?

    凌城注意到自己的下半身勃起了……脸色难看起来。虽然没有感觉,但成人二十余载,第一次因为女子而异动,这情景着实让人恼火。一想到它是为何有了反应,那种伤口似乎又麻痒起来,索性闭上眼睛不去理会。

    兰破也注意到了,她抚摸鼓胀的茎身,堪堪握住三分之一,手指从顶端通红的guitou刮过,因为它的主人感觉不到,所以对自己的抚摸毫无反应。

    满足了自己,兰破开始做今天的最后一件事情——刮去伤口上的腐rou,方便新rou生长。

    她跨坐在凌城身上,下刀近乎凌迟,对方闷哼在她手底下抽搐,身体竟能不躲不闪。

    她包扎好伤口,抚摸过男人汗湿的脸庞。

    “真可爱。不愧是我小兰花看重的男人。”

    另一边追踪而来的不仅仅是凌城期待中的自己人,也有埋伏他的人。线索不约而同在山崖下断掉了。留下的痕迹被人为毁尸灭迹,让两拨人都摸不着头脑。

    他们二人只在这个地方呆了一夜,第二日凌城被搬上牛车才知道又要出发了。他刚建立起来的信任岌岌可危。

    她真的不是细作吗?

    为什么这么频繁换地方?

    他没有问出口,兰破也不会回答他。他们在镇上短暂停留了一下,兰破将采到的草药换成银钱,采买了粮食和生活用品。保持这样白日赶路夜晚留宿的状态,他们半月后到达了一处比较繁华的镇子。凌城一路上因为伤口的问题时而昏昏沉沉,没有时间留下记号或者联络别人。

    留宿的夜晚,兰破再次拿出了她的金针,又从凌城身体中抽出五根断针。新的金针扎入腿上xue位,凌城差点以为自己感受错了。

    刺痛?腿上?

    他的腿有救了。

    凌城欣喜若狂,兰破也开心地笑了起来。

    只有她自己有感觉太无趣了,师姐说,这种事男女双方都能从中得趣,既然打定主意要让对方做自己的夫君,当然要先让对方感受到快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