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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龙将是怎么给龙宫之主上供的?(扬子河、张阴x吴帅)

    吴帅通过梦境考验后便成了龙宫之主,这座仙蛊屋几乎算得上是奴道第一,在镇压帝藏生之后甚至还能奴役四位八转成为龙将,容婆,张阴,扬子河,石淼皆为东海散修,自然对东海熟悉得很,吴帅也从他们口中问出不少情报来。

    即使吴帅只有七转修为时,被奴役的四大龙将都是忠心耿耿,更不用说此刻吴帅已成八转,他们四人更是发自内心喜悦,任凭驱使。

    吴帅此时刚与古族商讨完毕,而扬子河那边也刚好摧毁了房家的一处大型资源点。

    扬子河与张阴正是奉方源之命来挑拨西漠各大超级家族之间的关系,做到这一步正好可以回去复命。

    只是,他们二人皆为龙将,当然多为吴帅而考虑,也怪龙宫将他们四人奴役,作为龙宫之主的吴帅便有一部分信息传递出去,这扬子河与张阴边赶回东海便谈论着主人吴帅,话题就渐渐偏离开来。

    这便是吴帅收到四大龙将送上的所谓礼物的前因,能成就八转见识哪有浅薄之辈,这匣子中的东西当然是他们四人想了又想觉得最适合龙宫之主的东西,吴帅没瞧出恶意来,只觉得佝偻脊背的容婆笑容古怪,石淼也一步三回头似乎有话想说,现在站在他身边的正是回来复命的扬子河与张阴二人做出低眉顺眼模样,倒让吴帅有些好奇起来。

    所谓在宝黄天淘了半天才选到的适合龙宫之主的东西……吴帅利落地打开匣子,这木头器物中只有零星几件长得相似的东西罢了。

    一身白袍打扮面容英俊的扬子河上前一步,便成了售卖摊贩般向龙宫之主吴帅介绍这器物的妙用,方源本身因重生缘故算是见多识广,但并非将全部记忆都拷贝给分身,吴帅捻着那不甚出奇的金制小丸,仅如黄豆大小,倒是有四五粒,便默许了扬子河与张阴接下来的动作。

    毕竟四大龙将皆被龙宫奴役,都为八转修为,正适合现在的吴帅取精。

    有身边的人可取用,何必舍近求远。吴帅之前同他人媾和,不过是龙性本yin,又被yin蛊催着赶紧要精水,这本体还没感觉,分身就先遭了殃,内部火烧火燎,血液骨骼都被烫软蒸发,非与人交合不能解罢了。

    龙人分身生得英武不凡,刚与古族等人商讨完对天庭的大计,正是春风得意之时,现在被扬子河服侍着,却又成了一派浪荡春情,三人同上床榻,也不知这奴道仙蛊屋是什么时候成了与人媾和之地,居然放置了一张床榻在此处。

    扬子河吻着吴帅脖颈,而一旁的张阴伸手要去褪吴帅的裤子,龙宫之主不闪不避,直将两条矫健长腿往上一抬,落在张阴肩头,方便对方动作,甚至还主动将身体往下凑,好让蜜处暴露于张阴眼前。

    这般主动令扬子河不免一笑,又往上啄吻龙人唇角,黏黏腻腻好似蜜里调情,让在性事上吃了不少苦头的吴帅颇为受用,那两根垂软yinjing下遮掩的小缝儿就跟着扑出一股清液来,叫人看了就知此人是个天下一等一的浪女。身着黑袍看不见容颜的张阴将龙人阳根拨到一旁去,不等吴帅说话,这唇舌就已经舔舐上去,但因他本身道痕的关系,他平日中所用杀招大多阴损非常,连带着他这体温也好似坟中鬼兽,舌头刚碰到吴帅火热guntang肥厚鼓起之处,就传来刺骨寒意,像是有人拿了那万古不化的坚冰来逗弄此处,本就娇嫩万分的唇rou哪里受得了如此磋磨,立刻收缩着不愿让张阴再进一步。

    可……这四大龙将早就知龙宫之主在性事上的脾气,这么一点儿根本不能算是拒绝,反而成了助兴的情趣。

    舌尖品到龙宫之主流出的腥臊情水,轻轻吸吮两口,就听得吴帅喉咙里滚出一声喘,那双琥珀龙瞳微微眯起,更让扬子河虔诚地吻着,从翩翩点吻唇角到吴帅张口后直接卷着那条舌来吻,双手托上放松下来极为丰厚的乳rou,慢慢揉捏着,偏偏不去碰那两点随便磋磨两下就挺起的乳果,给吴帅先吊在此处。

    逐渐发sao起来的龙人舌头被扬子河一卷便主动勾缠起来,吴帅比起方源本体是更为主动的类型,yin蛊效用推在他身上反而施放得最好,一时神迷骨软,这英武男人在床榻上低吟喘息,双颊酡红眼眸泛起雾气的模样也异常勾人,两条舌头搅在一块,你来我往,那涎水变得粘稠,顺着口角缝隙流下来,倒像是将吴帅给吻得痴了一般。

    而底下的男人就不满起来,那舌头倏忽钻进阴口,一时冰得那处痉挛起来,推拒着不肯让张阴再进一步,但唇舌本就是柔软之物,沾了吴帅自己的yin汁又滑溜溜捉不着,一下戳着里面软rou,吸吮两下将柔媚温热的褶皱咬住往上拉,一下又好好扫过每一寸粘膜,将所有甜腥味道给卷走,便不再动作,任吴帅那口阴xue如何收缩也无动于衷。

    直到被龙宫之主轻轻踢了才重复之前的动作,将吴帅这两瓣明明没受过多少男人精水却生得肥美软弹的唇rou给咬得糜红开花,彻底藏不住底下狭小的阴口,这处吃张阴的舌头都有些艰难,明明外表已经如此色情浪荡,偏偏吃精的地方生得这样小,随便伸进两指,轻而易举就能将吴帅jian上高潮,张阴这条冷冰冰的舌头还没被捂热,吴帅就因口xue被安慰胸乳被揉捏阴xue被sao刮过猛地喷了潮,打湿张阴的脸与额发。

    张阴也不恼,反而觉得正是时候,抬手将那几粒金丸给送入吴帅xue中,刚一进去时并无出奇,大小也不算难以承受,谁知在xuerou中滚了一圈沾满情汁yin水又得了吴帅体温捂热之后,陡然悉悉索索震了起来,将每一寸地方都给滚过去,像之前那条软舌似的夹也夹不住,像得了生命那般,直钻到zigongrou圈上去,将那处磨得酥酥麻麻,看似轻巧的小东西现在重如千斤,是无论如何也不肯从吴帅这处温柔乡里跑出来了。

    所谓缅铃,相传为鹏精制也。鹏性yin,毐一出,诸牝悉避去,遇蛮妇,辄啄而求合。土人束草衣绛衣,簪花其上,鹏嬲之不置,精溢衣上,跳跃不休。采之,裹以重金,大仅如豆,嵌之于势,以御妇人,得气愈动。然秘不外售,杀夷取之始得。

    而在五域也有人秘密售卖这种精巧物品,这鹏鸟是太古荒兽,要取精不太容易,花了大功夫才能做出这么几丸来,要价便不低,可四大龙将皆为八转,身家财产当然少不了,买这等东西绰绰有余,现在倒入吴帅xue中,怎么不算物尽其用?

    其实这缅铃的用法应当是镶嵌在阳具之中,插入便会带得花xue内春水不止,嗡嗡阵阵,直碾过每一寸最要命的sao浪之处,将整个女阴全都变成一碰就高潮不止的敏感,不过考虑到龙宫之主乃是初次使用这东西,再加上这处阴口本就娇嫩万分,作为忠心耿耿的下属怎么可能逾越过去,自然是更多照顾了吴帅的身体。

    但张阴那根jiba生得同他舌头一样冰,趁着吴帅被缅铃震得连绵潮喷时突然就闯了进去,两瓣本就绽开的肥厚唇rou瞬间被挤朝两边去,浇了不少潮水自身又出不少yin汁的甬道湿黏异常,一下得了阳根哪里还顾得会遭怎样的难,只一味痴缠地裹上去,被冻了个透心凉才知不行,想撤下来已经是被粘在上面,一揭就痛,酥酥麻麻中夹了痛,反而让在性事上常受虐待的龙宫之主得了乐趣。

    原本只是贴在rou圈上的金丸被张阴一下抵进狭小rou袋中,此处更是吴帅要害,原本重塑身体时就已经吃过本体的拳头,按理来说应该比较耐cao,但每次只要一被研磨宫口开了宫,就只会绷紧了腿去喘息,那张英武绝伦的脸哪里还看得见平时的运筹帷幄与坚毅心性,全盘只是一张融化了的婊子高潮脸,那眼泪混着鼻水一同滚下,挺立乳尖不被人碰都要出奶。

    不过现在扬子河手里正把玩着吴帅这两团,比本体要丰腴得多的身体总算可以称之为乳波,又不知为何像本体那般很容易留痕迹在上面,捏起来稍微使劲一些,就能印上不少红痕指印,更别提去吸去咬,那rutou活活能被吃得肿成两倍大小,顶端奶孔都清晰可见,就是底下刚被缅铃闯进去的不争气rou袋子还未怀上胎,出不了奶水,怪是可惜。

    好在奇yin巧物着实不少,只要吴帅喜欢,四大龙将也会为他寻来。

    若是容婆在场,吴帅哪能撑得到现在,身为女性的蛊仙更知女阴快感在何处,随便指点几下就能让吴帅揪着床单一阵阵发昏,至于石淼,人如其名,那jiba生得得天独厚,每次抽插都像拼了命般又重又沉,顶得吴帅腹腔好似要整个儿破开,堂堂龙宫之主在床榻上轻易就丢盔弃甲,连石淼一泡浓精都兜不住在zigongrou袋里,还要对方握着他脚踝往上一抬,让那些溢出来的粘稠因为重力又淌回去。

    一下两下,扬子河揉弄吴帅胸乳的动作同底下张阴的频率凑上了,一时叫吴帅不知是先要注意上面,还是在意下面,两根无人照料的龙茎半勃着,随着腰杆上下而晃动——原本应该用来播种的器官,尝过快感之后哪里还能正常射出来,即使被刺激到最绝顶时也只会淅淅沥沥地往外溢精,成了完全没用的废物jiba,只权当多了别样情趣而已。

    那缅铃金丸得了妇人腔内guntang水液,震得愈发快起来,隔着皮rou都能听见不绝之声。吴帅这rou袋子生得小巧玲珑,本就空间不多,现在被一根男人冰凉的jiba占据了全部空间,弄得落在里面的缅铃也难以行动,只好一并贴着张阴的阳根,随着大幅度的反复动作出来一些,又被顶得撞去柔滑湿润的内壁,几下就磨震得整个rou粉腔体汁水四溅,幸好还整个包腹rou中,否则就要人看到这孕育子嗣的地方为了讨好男人直接成了贴在阳物上的套子,怪是yin荡下流的模样。

    不过只看龙宫之主此时此刻的外表,同修习媚道惯于卖身的娼馆艳女也无不同,连性别都因为这条被cao开花唇rou外翻随便一碰都抖得厉害的屄口给模糊掉,龙宫之主若只着珠链衣饰披散长发睡在床榻之上,隔着帘子影影绰绰只出轮廓,和娇女并无不同。

    张阴几乎是虔诚地去安慰这个已经黏在他roubang上不知能否取下的小rou袋子,这套yin蛊所做的器官本来就是完整,现在连同延伸出去的输卵管都好似被jianyin了个遍,被连绵cao弄撞得肿了起来,偏偏张阴又不愿让扬子河看了笑话,便忍住精关不肯轻易射进里面去,吴帅的zigong吸了又吸吮了又吮还是没吃到阳水,反倒自己因为缅铃而一直往外喷潮,就酸胀痛痒起来,从下腹烧到脸颊去,那双琥珀龙瞳早已融化成片连绵的碎金河水。

    “唔……快……快点……嗯……”

    难得出言催促的龙宫之主话还没说完就被扬子河夺了去,男人将他同样柔软湿热的口xue巡视一遍,同下身一样搅弄出声,等到尝够了龙宫之主的呻吟后才松开,让极为暧昧的丝线缓缓落下去。

    不过这命令张阴还是听进去了,就不再折磨吴帅,掐着英武龙人的腰杆射了进去,那精水也是极凉,明明是给火热内腔降温的模样,偏偏rou袋子好不容易全部拢住进去,又被金丸震得不行,一下松懈随着张阴的jiba的动作全部淌了出去,粘粘稠稠也成了另一处色情绘卷。

    这回交换了位置,张阴那条舌头连接吻风格都是阴冷,像是动物般用舌尖擦过边缘,勾起yuhuo来便撤走,留追着过来的软舌寂寞地搭着,吴帅愈发喘得深重起来,下面明明才被男人jiba给好好安慰过吃了一肚子精,现在xue口裹着嗡嗡作响的缅铃再度翕合起来,努力绞着空气与往外漏的精水,扬子河见状伸了手指过去,一下便被勾着进去,食髓知味的rou腔坠着,轻而易举就被手指顶到了xue口,用力往上一推,小小zigong像是孩子的玩具那样颤摇不止。

    小巧缅铃之所以造价昂贵,除了鹏精难得之外,裹在外面这层层叠叠的金皮也有讲究,同样是蛊材,虽说不算稀奇,但因为贩卖利润不高鲜有蛊师培育。不能伤到鹏精分毫便要留出空隙将金水一层一层浇筑上去,反复上百次才成型,可又要放进xue内形状不能过大,浇得就极薄极透,一整个磋磨人的精巧玩意儿。

    不过正因为如此,刚沾上宫腔yin水精汁和浸透了的状态完全不同,扬子河些微使力,送入一股绵柔仙元,催动其中一个,其它那些就一起跟着作动起来,丁零当啷比刚刚还要猛烈,先是震得整个下腹部要命酥麻,继而连腿根软rou都抽动不止,想要夹住那金丸又在宫腔中捞不出来,闹得龙宫之主忍受不住,在床上挣扎起来,伸手想捂着下腹哭喘,被扬子河与张阴一同制住,成了床榻上任人宰割的一条娇龙。

    下半身已经全然有了自己的意识,不再受吴帅控制,扬子河甚至还没将阳根孽物贴上去,就见吴帅喷个不停,那尿口才吹了一波出来,guitou碰到便又泄出一些,让人真担心龙宫之主纵欲过度明日起来定要腰酸腿软。扬子河手指抵住尿口,见挡不住,便下了重手去扯阴蒂珠儿,以为靠痛能让吴帅止住,却落了空,这英武男人连痛都一并转为了快感,生着鳞片的龙尾不断拍击床铺,要不是吴帅提前屏退了龙灵,对方定要出现来看也算是自己父亲的吴帅是怎么被人cao成人体喷泉。

    如此多汁充沛,与其说擅长奴道,不如说是更擅水道,扬子河的yinjing也算中用,但身上那件白袍才是往上一掀就提枪而起,匣中还剩下几粒没用的缅铃,但形状却是同在吴帅宫腔中的不一样,做成了蒺藜状。

    之前也说是为了照顾吴帅身体,所以并未将缅铃嵌在阳根柱身上,但此时吴帅宫口大开,眼眸泪水涟涟,不见半分英雄之气,身体叫一点轻微的风都受不住的模样,挠得人心里痒痒,于是扬子河还是取来,定在自己的jiba上。

    一送入吴帅宫腔就叫方源的龙人分身尝到了厉害之处,身体抖如一叶扁舟,起起伏伏,唯一归处只在火热阳物上,但只要一贴上去,就更震得恍惚,甚至不知不觉就流了尿水出来,轻而易举被弄成了失禁状态。

    见吴帅排尿似乎不畅,扬子河便故意去隔着阴xue湿黏热烫的粘膜软rou去刺戳那蓄了尿水的膀胱,逼着吴帅打了好几个尿抖,被撞一下又流出来些,要是多来几回,日后撒尿放水都要人插在xue里来帮了。

    不过扬子河还是在意吴帅身体,并未磋磨太久,心下虽然不舍,但好在来日方长,他们服侍吴帅的日子还久,不必急于一时,就爽快缴出jingye,同张阴的那些在吴帅女阴中做了拜把子的兄弟。

    可龙宫之主软绵绵的模样实在让人忍不住,二人一左一右夹着吴帅,这边亲吻那边就啃咬,叫吴帅好好体验了一波什么叫冰火两重天。结果就因为这样的耳鬓厮磨,吴帅好容易恢复过来才发现了问题,那缅铃还留在身体中,没了仙元催动暂时停了猛烈震颤,但隐隐约约还听得见声音尝得到感觉,想要取出,那习惯于取精的rou袋子就闭了嘴,不肯吐出来了。

    这样一来只好让龙将撑开这被cao弄红肿不堪熟烂至极几欲出血的女xue伸手进去取,那金丸在rou袋子里像有了生命,怎么够也总从指尖溜走,折磨了将近一刻钟,吴帅又是尿了出来,被扬子河安慰着从腹上配合用力,这才将那几丸缅铃给生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