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测灵根梦魇取遗精,拜仙门狗成工具人

    朝阳升起来,霞光烂漫。

    山雾不是很浓,被利剑般的阳光轻易洞穿。

    一百多位十五岁的少年,此刻汇集在家主阁前。

    家主阁就处在山寨的正中央,高达五层,飞檐翘角,重兵把守。阁前就是广场,阁内供奉着古月先人的牌位。每代族长也都生活起居在这里面,每逢重大典礼,或者有突发大事,也会在这里召集家老们商讨议论。这是整个山寨的权利中枢。

    而今天,正是测灵根的日子。

    方源在一拨或是兴奋或是不安的少男少女中显得异常平静,而他这份平静落到跟在后面的方正眼里,就成了昨晚自己做的丑事让哥哥身体不舒服的写照,他垂下眼睛,往前几步,想要去扶哥哥,又在意周围这么多人,只好将手缩回袖子里,反而是方源注意到他的动作,转过头来,问他要是测出灵根之后,想去什么门派。

    如果是过去问方正,憧憬正道侠士风范的少年定会毫不犹豫回答要去中洲门派,最好是天庭隶属之下,未来结婴分神定要努力加入天庭,可昨晚同方源媾和在一块儿,便生了深深执念,不想同哥哥分开,立刻就犹豫了起来,有些踌躇地憋出一句“哥哥去哪我去哪。”

    正在方源的意料之中,他演出了几分关照模样,似乎是昨晚的情事让那些冷漠对弟弟融化了些,轻轻笑了一声,说方正又不是没长大的孩子,老是跟在他后面成什么样子。

    “不过修仙一途真是艰难,若是没有法宝丹药做依靠,普通人家都是寸步难行吧。”

    方正当然知道他同方源现在是寄人篱下,虽说舅父舅母还是日常供给吃喝,可未来的事谁说得清楚,再说了,方正可听别人说要不是身怀天才资质,比如像古月青书那样,好多宗门都只发普通的月供,才够勉强生活,要是运气再差些,连练气期都挨不过去就得回家。

    前面的人突然躁动起来,继而听见族长古月博咳嗽两声,族长也是修仙之人,不过不在宗门之中,而是在青茅山守护宗门名下的村寨,而村寨每月定时交贡上去,他看着底下这些年轻人,全是山寨未来的希望,也不多废话,对正道修仙联盟派下来仙人施礼,请他们来测灵根资质。

    方源心中在意的是这yin修功法究竟会不会影响到自己的资质,若是连四灵根都没有,要进宗门简直是痴人说梦,至于方正,他倒不担心,即使没了元阳会损伤一些也不会掉下去多少,毕竟便宜弟弟又没修习什么童子功。

    测灵根有专门的手段,名称互不相同,古月山寨中的名为希望,仙人催动过后,便叫底下等待的少年人一一上前,渡过那条幻化出来的花海长河,前进步数越多,河水之上便会凝出雾团来,看颜色与数量便可知灵根种类与资质。

    表面上看此处只有这几位仙人而已,但方源知道,一旦选拔结束凡人皆散,立刻就会有宗门过来招揽资质上佳者,剩下有灵根却不出色的,往往是落到后面充作宗门杂役。

    上一世他便是做了那宗门杂役,靠着每月月供精打细算成就金丹,其中苦涩艰难唯有自己知道,此时重活一世,那些东西在他看来,不过是些许风霜罢了,重要的唯有成就永生。

    排在他与方正前面的人并非都有印象,不过重点那几位倒是记得清楚,不过这些少年的资质都比不上此时站在他身后的方正,那些元阳取了效果也不大。

    这么说起来,古月山寨中倒是还有一位青年才俊,那位修习木道的古月青书原本是族长候选人,不曾想方正这便宜弟弟却测出极品灵根来,顶了族长候选人的位置,后来在狼潮爆发之时牺牲自己保护村寨——他可知道古月青书现在尚未婚配,且是筑基后期修为,yin道的双修之法当然是取高转元阳的效果好。

    就是不知这yin法是否真如它所记载的那样,能够迷惑住古月青书。

    方源一边思索,一边听见自己的名字被唤,周围人充满嫉妒或者希望的眼光他一概无视,将脚踏入那条虚假河流中,一步,两步,他数着数,一如前世。

    雾气在河流上凝结,那颜色的数量,同族长所期待的优秀灵根相去甚远。

    忽地身体一轻,那腹部便多了丹田,这下算是确定他有修仙资质,他永生之路的第一步迈了出去,不过……

    方源目光看向河上雾气,那闪烁的数量不同于前世,竟只有三团,明晃晃告诉他人是三灵根,说不上多出色,但在宗门中也能做外门弟子,比四灵根的杂役要好上不少。

    之所以会有这样的不同,大抵都是因为yin法的缘故,他夺了方正的元阳,功法就为他洗髓伐骨,去掉一条杂脉灵根,方源前世花了很长时间才将自己变作单灵根,现在有这样的收获,倒令人惊喜。

    但方源并未将这份情感表露出来,面对族长问他是否还能再前进只默然摇摇头便向方正走去,方正从未想过如此优秀的哥哥居然不是单灵根,心里立刻想起之前的对话,看向方源的眼睛里居然挂出了担心。

    方正终究太年轻,在把控人心上哪里是方源的对手,寥寥数语就将方正原本的嫉妒不甘给扭转过来,更别提此时他走到方正身边,那黑眸中隐隐挂了些水光,似乎在无声地对这便宜弟弟说自己再也不能保护他了。

    被这样的眼神一看,方正差点没听见族长的声音,他舍不得离开这样的哥哥,但又不能不去测资质,担心哥哥,害怕自己资质还不如哥哥,害怕未来只能做个普通人,害怕同去了仙门的哥哥分开,种种感情交织在一起,浑浑噩噩往前走,直到听到周围的惊疑声音才注意到雾气凝结的灵根形状,只有一条,却雄浑如河,毫无疑问是极品灵根,少年英才。

    古月族长刚刚在方源那儿获得的失望此时一扫而空,他所镇守的这个地方终究是后继有人了,而且这样的灵根,未来也是前途无量。

    反应过来的方正喜悦万分,立刻看向方源,他的哥哥脸色苍白,摇摇欲坠,却还是对他微笑,似乎在祝福他。

    这下哥哥就被我甩下了。

    方正先是想到这个。

    哥哥,也许不能和我在一个宗门。

    继而脑海里立刻浮现出另外想法,他下意识往方源那儿跑,一把将哥哥给抱住,叫让人看了不禁感叹好一幅兄友弟恭的画面,他察觉到哥哥身体僵了僵,又从喉咙间跑出一声闷哼,这才意识到哥哥身体不同往日,他太过冒失,又让哥哥难受了。

    他定了定神,小声对方源说让他同自己去一样的宗门,有这样的资质,一定能庇佑哥哥。

    见方源不答,方正便再说了一遍,瞧见对方脸上浮现出为难神色,又后知后觉哥哥这样的身体,若是被宗门的人检查发现,那大概率会成为所谓炉鼎,眼下哥哥最有可能去的宗门……

    合欢宗。

    不能算正派,但也不能叫魔道的门派,男女弟子皆有,对待双性也是一视同仁,按照普通弟子来管束,哥哥这样的身体,自然会选择去那里。

    方正心中纠结,他依旧是正道思维,对合欢宗这种亦正亦邪的宗门实在没有什么好感,他如此资质,那些名门宗派大多都会收他,只要努力刻苦些,在里面多半能成为关门弟子,同三灵根的哥哥有本质上的不同。

    “是你夺了哥哥的身子——”

    心魔出声不断缭绕在耳边,“现在又要将他一个人丢到那种宗门去,原来正道就是如此。”

    无法反驳心魔所言,因为心魔就是他本身,方正头昏脑胀,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抬头想向哥哥求助,去要一句方源说无论选什么宗门都会支持他的话,却只对上哥哥的深深眼眸,仿佛又将他给看穿。

    方源之前所说的话突然一闪而过——方正一下豁然开朗,这不是有他不用去合欢宗那种地方,也不会与哥哥离远的方法吗?只要加入炼宗,去修那些炼器炼药之道,这修仙绝不能少的资源若有剩余,都可以给哥哥。

    他下了决定,便做出懂事的模样,甚至期待起那些宗门来。

    一如方正所想,他的资质摆在那里,那些宗门对他都多有青睐,选了炼宗在他人看来不好也不坏,毕竟炼宗分支专炼丹药一类的元莲派宗主元莲仙尊乃是大乘修士,在中洲最顶尖势力天庭那儿有挂名,加入炼宗也算前途无量。

    方源听着方正声音,正如他提醒的那样,他这便宜弟弟果然选择了去炼宗,这未来一些修行资源倒是可以从方正手中获得了。

    他当然不是真的关心方正,那些情绪多半是假,但想让方正进炼宗是真,他现在三灵根,这炼宗自然是看不上,可方正乃是他亲弟弟,兄弟之间互相拜访再正常不过了。

    身虽还在青茅山,心却已经规划了未来不少事情,今日的三灵根是意外之喜,不是傲人资质,就没有额外的人来注意究竟选择去了哪里,毕竟三灵根的人太多太多,外门弟子的数量用十根指头可数不过来。

    方源轻而易举加入了合欢宗,这来招人的男人乃是荒兽所化,头发乱糟一团,只扔给方源一枚令牌作为证明,让他三日后乘坐天梭去宗门,便再没了言语。

    对方态度不好,方源却表现得恭恭敬敬,他有前世眼界,这男人身上气息雄浑,比他前世还要强,想来是合欢宗的重要人物,此时做做样子,大概率能落下好印象。

    果不其然,那男人眼中对他有了一分欣赏,但也立刻消失,摆摆手让方源退下去,他并不招揽其他人,毕竟合欢宗不求什么扬名立万,弟子是多是少都行。

    这样的宗门之所以到现在还活得好好的,只因宗主同样是大乘期的巨阳仙尊,巨阳仙尊手下有多个宗派,合欢宗是其中之一,他本人也会从合欢宗选出极品炉鼎,封为所谓仙妃带上长生天,可以说合欢宗也算巨阳仙尊的后宫之一,不过他并无什么特殊嗜好,大多不会特意验男弟子的身,方源在里面算是安全得很。

    方正这晚本要同方源一块睡,一来是挂念哥哥的身体,二来是血气方刚食髓知味,不过他测出这等资质,舅父舅母高兴得很,邀了不少山寨中人摆了宴席,方正被灌得晕晕乎乎,好不容易挪进方源的房间来就像八爪鱼似的趴软在床榻上,那样子哪里还认得出个子丑寅卯来。

    但方源还嫌不够,又给方正猛猛点了一阵迷魂熏香,让他这便宜弟弟是彻底醉死醒不过来,这才推窗而出,照着白日就盘算好的路线图到了古月青书的住所。

    那座吊脚小楼倒是洁净素雅,竹林月影与清风相辉映,而他方源正要在这一片干净之地行yin乱之事。

    此刻万籁俱寂,偶有虫鸣,家奴们早已睡下,古月青书同样陷入梦境,无端体内起了火星,仿佛借着他这具木灵根的身体不断扩散成了熊熊烈焰,他一头青发全都汗湿,挣扎着想从床榻上起身,却发现热源的来历——那充血勃起的阳根正陷入一片极为水润温柔地,紧实腰腹纤细有力,正上下摆动着,辨不清对方容貌,心中莫名有了温暖之意,仿佛这不速之客是他许久未见的道侣。

    古月青书当然没有道侣,加入宗门后这几年修行都一心一意锻炼技术,所思所想皆为家族之事,可yin法夺天地造化,而且yin法仙术不需要开辟丹田真元来催动,反而是用的元阳,昨晚便宜弟弟交出的元阳就作用到了古月青书身上,他一个筑基哪里抵抗得了仙术之威,被困得死死,那rou根根本不在意主人心意擅自勃起,被方源纳入初生阴口中。

    这处昨天才被作弄了个彻底,两瓣唇rou都外翻,他站起来都会互相摩擦到,不停从里面渗出湿意来,谁知yin法一转,便又成了处子模样,但对于方源却不算好事,他这花xue生得极浅极窄,被方正开宫之后本不需太多前戏就能吃进男人阳根,现在恢复原状,又赶时间,他对着古月青书的jiba一下坐下去,几乎整个身体都被劈开,交合处淌落出血来,热乎乎腻在腿根处。

    方源深吸一口气,忍过最初疼痛,循着昨晚敏感快处上下动起腰,他看古月青书睁开眼,里面毫无聚焦,迷迷蒙蒙一片,那手和腿一片发软,想来拽他又拽不得,全身上下唯一突突跳动的就是埋在他阴xue中的那根,不得不感叹一句这yin法果然有用。

    就是要的元阳与真元太多,他一个三灵根,暂且没有得到元石丹药一类的东西来做后续手段,迷惑作用是持续性的消耗,他一边分心注意丹田中的元阳与真元储备,一边不住收紧半痛半爽的甬道,想快快将古月青书给榨出jingye。

    坏就坏在古月青书乃是木灵根,这灵根属性就擅长持久战,连带着性事方面也是如此,方源自身同样不是什么情场老手,前一世虽懂风月但只是浅尝辄止或者有所听闻,未在床榻上亲自实验过,现在是完全落入下风,越是想要精水,越是吃不到,一心二用之下消耗颇大,已是恍恍惚惚,两瓣唇rou和内里娇软分不清是要继续夹还是放yinjing出来,最后还是方源一时脱力,坐到了深处,小腹痛得一团糟,又爽得眼冒金星,咬着牙努力将呻吟吞回去,总算感觉到那jiba抖着射进宫腔中。

    一股元阳灌入,小小zigong猛地传出涨感,明明看不出弧度却让人觉得都快被撑得裂开,原来是这元阳虽然是层次越高越好,可方源本身修为不足难以全部炼化,他未曾料到这点,被古月青书无意间教训了一顿,捂着平坦小腹颤抖不止,想要站起全然做不到,只能保持着与古月青书阳根亲密无间的接触,那粘稠结块的精水拼命想从缝隙中漏出来,依旧被堵了个严严实实。

    等方源能行动已经是半刻钟后的事了,幸好那些精水是裹在温热甬道中,否则要是全部淌出来干涸掉,方源要撕下脱身可就不容易,他双腿发软,小腹涨得痛,身体时不时还痉挛一阵,古月青书所得的guntang此时全到了方源身上,他撑了又撑,才沿着来时路回了房。

    方正此时依旧睡得死沉,并不知哥哥已经吃了别人精水回来,方源照着前世想掐个最简单的水诀来清洗掉痕迹,丹田内真元一转guntang之感重新席卷而来,显然是还在情动中。

    难怪这yin法少有人修行,如此弊端……

    这般火热瘙痒中方源还能去思索,但这法能够夺得永生之秘,他自然不会轻易放弃,而且今晚之事都因他对这功法了解不足,这下试出来,他倒心里有了计算。

    毕竟这种发情状态不是不可解,再多交合几次就能解开,他纯粹是不知晓算错时间,若再不走元阳与真元用光就要被古月青书发现,现在知道了,再要筹划就不难了。

    他全身上下都是汗液,整个人仿佛从水里过了一圈,被下了迷魂熏香的方正依旧是没有动静,如此之下方源索性死马当活马医,解方正裤子的动作轻车熟路,醉酒弟弟那儿本勃起不了,但yin法一闻到那熟悉的jiba味,就自然而然令方正勃了,倒没花方源的真元。

    就着古月青书的精水,方源吸吮的动作顺畅了不少,他这弟弟倒生了根颇有分量的阳根,一下便送进宫腔中。方正醉得要死,又被方源紧紧压着,整个人脸颊涨得通红一片,头中喃喃时不时叫出哥哥两字,方源全数不过耳,只专心去平复身上之火。

    方正被逼得狠了,生理反应开始反抗,但肢体都是软绵绵,被方源轻易制住,甚至还被牵着去弄了探头的阴蒂珠儿,指腹一擦此处那爽意就弥漫而出,将那些燎原yuhuo给发泄出去。

    这困在醉意与梦境中的少年全然不知自己已经成了方源手中一件用来泄欲的工具,甚至还是在用完了别人之后再来用他,流淌在血液中的酒影响了他的持久度,方源才尝了没一会,方正就淌似的xiele凉精在里面。

    又被催着勃了第二回,方正梦境中被无数柔软东西给箍了紧紧实实,他急得都要流泪,下意识去寻哥哥做主,偏偏口叫不出声音,最后只觉酸胀之感,丢脸地尿出来。

    方正梦里尿出,现实也是一样,方源才尝了便宜弟弟的第二波精水,就被guntang尿液灌了正着,那腥臊量多的水直接冲在宫壁上,方源自己同样潮喷出来,这张床是彻彻底底湿透了。

    第二日方正醒来头疼欲裂,鼻间还全是尿水与精水混合出来的难闻味道,他手脚软绵绵,对上了方源蒙雾的眼,他同哥哥又睡在了一块,而且,而且,他手上,腰上,下体都沾满了湿淋淋的东西,甚至还埋在里面。

    之前夺了哥哥的身,现在竟然一天都等不了,又同哥哥滚在一块。

    方正懊恼羞窘,半天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他完全不知是方源主动骑了他,以为是他趁醉意强迫了方源,这才短短一日,心中恨意就被方源全部变成了愧疚之感,此时方源也没出声解释,见方正清醒了,做出极为疲倦疼痛的模样慢慢往里退,那还相连的地方彻底脱开滚出不少精水来,方正一见,脸红得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