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身如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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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第一次做就太好了,至少他喜欢的鸣人是为自己破身的。佐助还在庆幸,衣领却被鸣人一拽,鸣人被他放下时睡意朦胧,佐助见他疲惫,本想离开。却不知道鸣人什么时候坐起来的…鸣人拽着他的衣领往外挑了挑,哼哼一笑:“呵…又是这种梦啊…” 佐助还没反应过来,酒气迷人的鸣人已经亲了上来,用舌头不断舔舐着佐助的牙齿。 “我好热…佐助。”鸣人松嘴,往后了半个身位,死死盯着佐助。他将手比了一个圆圈的手势放在嘴前,嘴唇包出上齿,伸出了舌头,对着空气taonong起来。 “佐助…”鸣人贴到他身前,“帮帮我,我好难受。” 佐助盯着鸣人涨红的脸与嘴角不断渗出的液汁,本就下体胀痛得要死,鸣人终于一通勾引,却让佐助是真的兴奋起来了。 佐助反手将鸣人压在床上,将大腿顶在鸣人的两条腿间,颤抖着发出喘息。 “吊车尾,少勾引我。”佐助对他说道,“我现在…没有多少理智。”他用嘴扯开鸣人的唇角,又与鸣人缠绵起来,手一直在摸索鸣人胸前的花扣。这些扣子有些纷繁复杂,而佐助三下五除二就将他们都解开了。实质上,佐助白日里闲来无事就盯着鸣人的衣服,想着如何将它们扯开,将鸣人像现在一样压在自己身下任自己摆布。而当美梦成真的时候,兴奋确实完全掩过了佐助的理智。冰凉的指尖划过鸣人guntang的肌肤时就已让鸣人不断上下颤抖起来,当佐助褪去鸣人与自己的上衣,准备去扒鸣人裤子的时候,鸣人却伸手抵住佐助。 “不…先不要。”鸣人哀求着。 “我都脱到这里了,你又说不cao了?”佐助将脸贴在鸣人跟前,“我同意,小佐助都不太想同意啊。”说着,佐助指了指自己的下体。 “那家伙是怎么敢说是‘小’佐助的,先前捅进来差一点都能把我搞个半死了…”鸣人心里想着,十分羞耻地看着佐助。 他还是没有佐助那样大的力气,被一把拉掉了裤子。 “哈,原来你不想让我知道这个啊。”佐助笑道。他眼前除了鸣人挺立的性器以外,还有其外面挂满的粘稠状液体。佐助以熟悉的动作单手捏住鸣人的yinjing,用指尖攒动起来。 “吊车尾啊,”佐助笑道,“刚刚跟我接吻,听着我的声音,就自己射一发了?” 鸣人听见这些话羞耻之心顿无,有时候他确实希望佐助在zuoai的时候能不讲话。 佐助的右手撸动着鸣人的性器,左手去解自己的裤带。没有多久,他的手上都是鸣人成股涌出的仙露。他戏谑地看着鸣人,加快了撸动的速度,却将大拇指顶在鸣人yinjing的端口处。佐助优异的技巧将鸣人玩弄得欲仙欲死,他极快地想要射出来却都堆积在yindao口,这种痛苦让鸣人无所适从,不过几分钟鸣人就难受得流下泪珠,但他紧紧咬住嘴唇不想让自己发出声音。他身体止不住的颤抖和下体温度的骤升都让佐助意识到鸣人身体的异样,佐助俯下身,将嘴唇贴在鸣人耳畔:“求我,我就放开手。”鸣人想要开口为自己求情,佐助却直接亲上了他的嘴唇。 鸣人极力撕咬着他,却被他的舌头抵得动弹不得,鸣人咬着牙关说出:“求求你。” “听不清。”佐助松开嘴,手又开始撸动起来,鸣人难受得要命,伸手尝试抵抗,但他两只手也推不开摁在自己性器上那只手,下体激烈的刺激感让他的腰一起一伏,整个人都颤抖起来。他感到喉咙有一阵酸涩,片刻后连嘴角都开始溢出液体。 “松开我…我要炸了…求求你了。” “求我就说点好听的” 鸣人极快地思来想去,最终叫出来了:“夫君,下手轻一些。”然而鸣人在赌,他不知道叫这样暧昧的词能不能让佐助松手,如果佐助真的没有松手,自己可能真的会被堵得痛死在这。 佐助怔了一下,将手松开了。松开的一瞬,鸣人攒动已久的yin液一下子喷了出去,溅了佐助一脸,还黏住了几丝佐助的头发。 佐助没有生气,眼底闪过一丝异样的兴奋。鸣人被他将腿掰开,他抹下鸣人射得到处是的jingye,包绕着手指,紧接向鸣人的后xue伸去。 手指的伸入让鸣人感到一阵极端的快感,xue内极速收紧,夹得佐助的手指有些刺痛。佐助被突然一夹,手指不自觉地猛向前一按,在鸣人的后xue里这一按可不是什么应激反应,而是一种狠命的扣。鸣人被一吓,身体一抖瘫软下来,而下面那张嘴却越咬越紧。 “这才两指,吊车尾。”佐助将脸贴近,虽佐助与自己同为十二岁,但他俊朗的面容与已是高挺的鼻梁早已无可挑剔,而鸣人就有些略显孩子气了,和小时候浓眉大眼的娃娃脸倒也没太大的两样。鸣人看着这张国内外已出了名的脸有些失神,但紧接而来下体的疼痛又让鸣人精神紧绷起来。 鸣人紧绷的xiaoxue让佐助无法将手指抽出也无法探入,只能在原地不断扣着鸣人的xue壁来慢慢地物理扩张。他意识到鸣人在看着自己出神,力气更猛了些。 “为什么发呆,看着我的脸还在想别的人么?”佐助贴着他的耳畔低吟,声音里带了一丝幽怨。鸣人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只是扭捏地挤出几个字:“你好美…” “什么?”佐助的确没有听清,因为鸣人的声音越叫越小了。 而鸣人以为佐助又不满于刚刚自己的称呼,于是有些不耐烦地揽住佐助的脖子:“夫君,你好美。”鸣人这句话将音量抬得很高,说完又将自己的唇向佐助送去。佐助对今日鸣人的主动有些讶异,他居然也会主动与自己调情。鸣人与佐助接吻时渐渐放松下来,佐助也得以将手抽出来。 “吊车尾,你挺厉害啊,后xue都会喷水。”佐助举起手,上面沾满了比jingye略稀的一些水渍,看得鸣人有些羞耻。 佐助将三根手指又一次捅进去,这次比想象中顺利,鸣人因为疼痛惨叫不断,他大口喘息着,yin荡的呻吟充斥着房间。鸣人不希望自己男子汉大丈夫会叫得如此阴柔,所以他极力隐忍着,但他发现越忍,到下一回忍不住就将叫得更加尖锐。来回几次如是,鸣人放弃了自己的贞cao,盯着佐助的脸便是大放厥词。 “一个扩张扩一年啊,你不会阳痿吧。” “别放手指在里面让我当yin棒爽啊,捅进来点实际的。” “夫君,你不如别家小郎中阳壮啊。” “宇智波佐助,你这么不熟练,以前不会是被cao的那个吧?” 一开始佐助对鸣人的挑衅充耳不闻,直到最后一句说出,佐助开始低头啃鸣人的脖颈。 “我为太子殿下守身如玉到现在,我还是第一次破身呢。”佐助盯着鸣人,蔑视与深情交织在一起,而鸣人的眼里只有挑衅的意味。 “如果你对我真忠诚,那你就用它,捅死我。”鸣人说着,扶起佐助的yinjing,用手指拙劣地taonong起来。佐助被他一吓,但也立马缓下眉头。 佐助瞥了鸣人一眼,笑道:“你喝醉了,什么话也往外说。”他用手指撬开鸣人的嘴,用手指沾取他的口水。 “吊车尾,我要先提前告诉你,在你身体里的三根手指跟我的把相比,算不了什么。”佐助说着,将手指从鸣人体内快速抽出来,惹得鸣人痛得一阵揪心,发出一声极尖的惊呼。 佐助笑着看向鸣人:“一会你就会为你现在说的话后悔了。” 鸣人闭眼不看佐助,可酒意又一阵涌上来,让他觉得胸口一阵恶心。 鸣人将头扭到一边,身体抽搐起来。他以极幽怨的眼神余光扫过佐助的脸,佐助发现了鸣人的脸越来越涨红,捏着他的下巴,将他整个人扶正回来。 “你现在是真喝醉了。”佐助说,“…其实早醉些了吧。” “你这张脸真是有滋味,漩涡鸣人。”佐助轻轻扯住他的头发,让鸣人正视着自己的脸。此时佐助的阳器也直直顶着鸣人的xue口。 “不看着我的脸你立不起来吗。”鸣人咬着牙,使了狠劲捶佐助的背。 “我想着你的脸就硬起来了。”佐助一笑,“你知不知道在别人面前喝醉很危险啊。”他说着,扒着鸣人的后xue,利落地插进去。昨夜做过一次,使佐助迅速地找到鸣人的敏感点,来回顶弄着。鸣人不愿屈服,手指抓着床单,身体却不止地被佐助的抽插带动着抖动,震得床发出吱呀声。鸣人的酒气麻痹了他的神经,他连眼前是什么都有些看得模糊,白日灵动的双眸却在此刻连对焦都显得困难。大脑无比兴奋,带动他下体麻木的感觉。他觉得自己越来越热了,于是将自己胸前被扯个只是半开的薄衣撕开褪去,佐助扶着他的腰运动着,他也感觉到鸣人的体内温度越来越高,以至于有些guntang。而鸣人已经分不清是因为佐助下体剧烈的摩擦带动的灼热还是因为醉了,自己的全身已经红得吓人。 佐助抚着鸣人的肚子,下肢在鸣人的体内横冲直撞。鸣人的呻吟愈加激烈,震得佐助一阵一阵激灵。佐助一用力,将自己的性器全部顶入鸣人身体内,肚子前端被顶起一坨rou来,随着佐助的抽插而上下起伏。 佐助扣住鸣人的一只手,将它放在鸣人的肚子上。 “你看啊,鸣人,好好摸摸。”他摁着鸣人的手强迫他感知这动弹的物体,“你的肚子被我顶得鼓起来了。” 鸣人想开口怒骂一顿佐助,结果先是感受到好不容易凉一些的下体内里被一些灼热的东西灌满,丰盈得让他感受到有什么在从身体流出。 “你射在我里面了?”鸣人大惊,脸色有些苍白。 “不行吗,你还害怕怀了?”佐助说着,捏上鸣人的yinjing,“你可是个带把的,被我cao怀孕的话是不是能上史册了。”佐助戏谑地笑着,低头吻鸣人的脖颈。 “以老子的身份,从出生那一刻就该全记在史册上...”鸣人说着,牙齿上下打战。 “那你应该去和国子监那些老头好好说说你是怎么被我爽得刚刚狂叫夫君的。”佐助笑着,一个巴掌打在鸣人的屁股上,鸣人惊了一惊,往上猛地抽动一下。 “去告诉他们你被宇智波府的二少爷cao得心神不宁,眼都睁不开。”佐助刻意将声音放大,让鸣人听个清楚。鸣人如视宿敌一般瞪着他,什么也没有说。因为鸣人此时已经有些困了,酒精麻痹了小脑让他即便躺在床上也摇头晃脑的。鸣人将双手堵在耳朵旁,不再讲话了。只是腿还大开着,让佐助看得又有些饥渴。 佐助下肢又一次硬起来,而此时鸣人已经合上眼睛睡着了。 佐助想,如果他真是畜生,就睡jian鸣人。不过他显然不想那样做,只是咽了咽口水,感受到喉间guntang的唾液和下体的膨胀,佐助有些极度的难受。于是他坐在鸣人的腰肢上,看着鸣人还未褪去潮红的脸。 红唇皓齿,一双杏眼,却有些狐狸一般的风貌。 鸣人静静睡着,有一声声低鼾。在佐助的耳朵里,那是些意犹未尽的喘息。 他下体痛的要命,看着鸣人的脸,愤恨地自慰起来。手指滑过guitou的触感还是不及鸣人后xue的吸吮那样刺激和舒服,但鸣人潮吹时冒着泪花的眼——这样美好的画面浮现在佐助脑海时,他还是射了出来。浸润的床单被鸣人压在身下,凌乱的衣襟扔了满屋乱七八糟。佐助的前额碎发被鸣人喷射的yin水粘得丝丝相连,而鸣人也被自己糟蹋得羸弱不堪。虽然今天和鸣人通夜狂欢,但鸣人除了rutou的肿胀以外身体几乎未泛起什么红痕,也可能是因为酒气上涨,红得看不出来。佐助盯着他,没有看出半毫他的舒爽,于是没有急着打理现场,而是俯下身子啃咬鸣人的脖子,鸣人后颈泛起一片红潮,不过是因为佐助的吻。 这个地方的吻痕鸣人看不到,而白天里他站在鸣人身后从领口可以清楚地看见这些痕迹。这让他有一瞬的错觉,觉得鸣人是自己的东西。 佐助想了想,还是在鸣人睡着的时候独自将一切处理好,就像第一次和鸣人在后院桩前深吻后,帮助他理领子那样仔细。 打点好被褥,整理好衣服和发型,佐助坐在了床边,他想抱着鸣人睡下,而碰到鸣人的时候他嘴中又发出些低吟。 “醒了吗?”佐助问,鸣人没有回答。 佐助叹口气,还是在床下坐着,拉着鸣人的手,将脑袋靠在他枕边睡下了。